劈下来,却也不敢怠慢,举斧向上硬挡,双膀用力,大喝一声:「开!」
他是步战之将,两腿牢牢站稳地面,刀斧相,两
大力重重撞在一
起,轰然巨响升起,震得两边军士,尽皆失色。
骏马狂奔,自李鬼身边驰过。李鬼举起板斧,在自己眼前看了一看,
忽然叫道:「厉害!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厉害的娘儿们,我看比洪三
娘也不差!」
他也不管这样叫会了军心,只是大声地叫出来。在他的脚下,双脚
已微微陷地面,却是秦贵妃当
一击的巨力所致。
秦贵妃拨马而回,再度挥刀,狠狠劈向李鬼。气势沉猛,令观而失
色。众军但见她柳眉倒竖,手执沉重锋利的大刀猛劈敌将,那巾帼雄
风,远胜须眉,果然是英勇猛烈的当朝第一将,不由尽皆望而心折。
李鬼力大,哪肯输与子,当下
开板斧,大声嘶吼,与秦贵妃猛烈
拼杀在一起。
二都是一代猛将,互相奋力攻击,兵刃相
的轰响声连续响起,战
场上,尘土飞扬,两员猛将凛然神威,互相攻杀的激烈景,让众军看得
目眩神摇,惊歎不已。
若在从前,秦贵妃只怕会因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可是最近因整夜与
李小民阳双修,在多次修炼之后,体质也得到极大改善,在与李鬼的猛
烈拼杀中,只觉力量源源不绝地自体内生出,丹田处,似有一个强大的力
场,能生出气力,不由心暗喜,
神大振下,招数也越来越是猛烈,沉
重锋利的大刀漫天狂挥,将李鬼笼罩在中间。
李鬼越战越是吃力,心惊下,大呼道:「你这娘儿们是哪里来的,就
算洪三娘也赢不了我,你怎么比她还厉害!」
秦贵妃闻言大喜,知道小民子对自己的帮助太大,现在自己的武力已
经远胜于那个兵败逃走的洪三娘,芳心不由对他充满感激,手中大刀招式
更猛,震得李鬼双臂发麻,渐生怯意。
他大吼一声,板斧连挥,硬生生将秦贵妃退,大叫道:「臭
厉
害,爷爷不和你打了!」
说著话,回便走,向关上逃去。
秦贵妃哪肯放他离开,见这黑汉乃是鲁莽之徒,只怕未曾打过败仗,
因此连马比快都不晓得,立即拍马追上去,挥刀便斩。
李鬼却一直在注意著她的动作,耳边听得风声响起,猛然一个懒驴打
滚,躲过上砍来的大刀,粗重的身子在地上连滚,使出地趟斧法,滚近
马前,挥动板斧,向马腿砍去。
秦贵妃自受洪三娘偷袭之后,上阵战,便多了一个心眼,早在防著
他诈败使计,当即挥刀下斩,当的一声,将他板斧挡开,战马顺势驰开。
秦贵妃勒动缰绳,战马转个方向,再次向李鬼驰来。李鬼刚从地上爬
起,陡然见一柄大刀,带著斩天裂地的威势,自空狂劈而来,慌忙举斧抵
挡,却已因战得手软,哪里挡得住秦贵妃经过双修之后的巨力,轰然巨响
声中,板斧与一颗斗大的黑,一同向空飞起,黑汉脖腔中的鲜血,如
泉般,向空飞,高达尺余,看上去甚是骇
。
战马驰过黑汉的尸首,钢刀上鲜血淋漓,那美貌英武的将身上却不
带丝毫血迹,催马驰过关前,美目炯炯,冷然凝视著关上守军,直看得
胆寒心裂,低下
,不敢与这杀
不眨眼的
煞星对视。
李鬼所带之兵,见主将已死,都吓得发抖。见秦贵妃还在挺刀在战场
上奔驰,连尸首也不敢抢回,争先恐后地向嘉陵关中逃去,将大门一关,
死也不肯出来了。
后面的官军,见元帅大展神威,一刀斩了敌将,轰然欢呼,在秦宜福
的率领下,一鼓作气,冲向嘉陵关,猛烈攻打。却被关上敌军,一片
箭,滚木擂石齐下,给打了回来。
秦贵妃斩了李鬼,却不觉疲惫,指挥著官军前往进攻,见关上抵抗甚
是猛烈,一时片刻,显然是攻之不下,便举手下令,让众军暂且回营歇
息,后再战。
坐在中军帐中,众将都来贺喜,道是元帅出马,力斩敌将,贼兵必然
恐惧,失了锐气,后便好攻击了。
秦宜福却微皱眉,拱手道:「元帅,嘉陵关易守难攻,我军强行攻
打,只怕很难攻下。久耗于此,又怕会贻误战机,该当如何是好?」
秦贵妃微蹙娥眉,将目光扫向众将,却见众将也都面有难色,知道他
们没有妙计,只得转看向李小民,想看看这个诡计多端的少年是否能有
什么好办法。
美目扫视之下,却见李小民恭谨貌下,却正在诡异笑,双目贼贼地
打量著自己的玉体,似是不怀好意。
秦贵妃面上一红,知道他必然有了办法,却不肯说,以此来要求和自
己换一些什么东西。
她轻咳一声,强忍羞涩,努力保持著玉容平静,沉声道:「众将暂且
下去吧,有什么话,明再谈。」
众将见元帅也没有什么攻关的好办法,只得躬身退下,心中微微发
愁。
帐中,只剩下二位元帅,默默对视。秦贵妃见李小民脸上笑意越来越
浓,忍不住娇羞,拂袖而去,自帐后离开,不与小民子照面。
李小民暗自偷笑,在后面跟了上去,见那身披战甲的佳倩影走进了
她自己的军帐,便也迈开四方步,摆出副帅的威严,目不斜视地从守帐兵
士身边走过,随手布下禁制,隔住了帐内的声音传出。
在大帐里,秦贵妃正站在方桌之前,双手按桌,凝目扫视著桌上放置
的行军地图,听得后面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却不回,低
看着地图装
作听不见,只是玉颊已然飞红,暗地里娇羞无限。
李小民走进帐中,看到那勾魂魄的美貌佳
背对自己站在桌前,正
在低看地图,虽然身穿金色盔甲,亦遮不住那窈窕
感的美妙身材,不
由嘻嘻一笑,迈步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熟练地解开她的束甲丝
绦,却不帮她褪下盔甲,只是解开了她下身的军裤,撩起战袍,露出了雪
白的玉
。
他的腰带,也随手解开,裤子轻松地落到脚面上。少年的胯部凑近秦
贵妃的玉体,轻车熟路地与她结合为一体,抱紧佳纤腰,熟练地动作起
来。
秦贵妃紧咬樱唇,任其所为,一饱涨的满足感自玉体内油然而生,
不由放松身体,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李小民听得她呻吟,知道这艳丽美已经动了
,笑容更是灿烂,手
自她小腹抚过,伸手到衣甲里面,握住护心铜镜后的柔滑玉峰,肆意揉捏
起来。
大帐里,朝廷大军的元帅和少年副帅披盔贯甲,前后紧贴而立,一
同参详著桌上的行军地图。在阳光的映照下,金银盔甲,相映生辉,令
不由得油然而生出一敬意。
身穿金甲、威武无比的元帅低低地娇吟著,只觉少年副帅缓慢而富
有技巧的攻击带给自己的冲击并不比狂风雨来得差,不由玉腿一阵阵的
无力,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李小民见她有倒下的趋势,忙抱紧她柔滑纤腰,正言道:「元帅!身
为武将,怎么能被一点小事,就忍不住要跌倒?须当冻死迎风站,站如
松,立如钟才是!」
秦贵妃满面红晕,低低地羞骂道:「小太监,占了便宜,还要油嘴滑
舌!」
李小民捏住她胸前蓓蕾的手指微一用力,痛得秦贵妃低呼一声,不敢
与他再辩,低声道:「不要闹了,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攻下嘉陵关?」
李小民挺动腰部,在她玉体内肆意取乐,半晌才笑道:「我听说嘉陵
关旁边的山上,有一条小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贵妃神一振,低
看着地图,兴奋地道:「若果真如此,我们只
须派一支奇兵,自山上越过嘉陵关,绕到嘉陵关后方,发起突袭,便可奏
奇功!」
接著,她又蹙眉道:「只是这条道路在何处,尚未可知,亦不能把希
望尽都寄托在上面。」
李小民一边伸手探索著她身上的通幽曲径,一边调笑道:「放心,这
么大的山,怎么会连条小路都没有,不过就是隐秘一点,让难以找到罢
了。你不用担心,这事给我,我一定去把那条小路给你找出来!」
秦贵妃也知道他身怀仙术,有许多法术自己都不知道,他既然这样
说,便是有了找路的把握。不由心下欢喜,伸出手去,到身后抚摸著李小
民的身子,动作轻柔,以表达自己的感激赞赏之。
李小民感觉著玉手纤纤,抚在自己身上,心中兴奋,抱紧佳纤腰,
用力冲刺,直弄得秦贵妃娇喘息息,呻吟不止,也只得曲意承欢,双手紧
紧按住桌案,弯下蛮腰,将玉向后顶去,一下下地迎合著他的冲击。
在大帐中,美娇躯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与她低低的娇吟混在一
起,柔媚骨,再加上李小民与她身上铠甲相撞的叮当之声,构成了一曲
奇特的乐曲,轻轻回响在这满布春色的军帐之中。
许久之后,秦贵妃已是娇躯绵软,缓缓瘫倒在李小民的怀里,脸上流
著兴奋的泪水,失神的双目回看着李小民的笑脸,感觉著他仍未尽兴,
不由低泣道:「你这死太监,怎么这么能,现在还不肯停下来,真的想
要弄死本宫么?」
李小民将她放倒在桌上,大力冲击著她不堪承欢的玉体,笑道:「元
帅,我们还未将作战计画讨论完,怎么能随便散会呢?」
秦贵妃雪白玉体在散的盔甲内露出,在桌上一颤一颤,失神抽泣
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不都已经定好了吗?」
李小民笑道:「可是那一支越过山道攻击嘉陵关后方的奇兵的选,
我们还没确定呢!」
秦贵妃勉力抬起美目,惊疑地看着他,声音一颤一颤地道:「除了
你,还有谁能去?秦宜福虽然勇猛,却不够细,而且你又有仙法护体,
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只有你去,我才放心!」
李小民脸上故作不快之色,沉声道:「怎么事事都要我去做,娘娘,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男么?」
他虽然脸上不愉,动作却未停下来,弄得秦贵妃咿咿呀呀地呻吟,半
晌才打起神,呻吟道:「小民子,我知道你又要讨什么好</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