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薇下刀很快,转眼间,便把木条削成一个三四寸长短的小木,不仅手脚俱备,胸前还有两团凸起,前后腿间也有两个
,分明是个
。更多小说 ltxsba.me
“抹净她的臭
没有?”丹薇反问道。
“这个臭怎能抹
净?”安莎拿着沾满了
的丝帕,
擦着瑶仙的牝户说。
“臭是给母狗吃的!”瑶仙羞愤
杂,不顾一切地骂道。
“对呀,可是你比母狗还不如。
”丹薇从安莎手里接过丝帕,把木从
到脚擦了一遍,反唇相讥道。
“不要和这个贱斗嘴了,快点作法,看看她有什幺报应吧!”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语,隔了一会,笑道:“行了,这个木便是她的替身了。
”“替身?”绮红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错。
”丹薇拿出一根刚才削好的木签,然后朝着木前边的孔
刺下去。
“哎哟……不要……痛……痛死我了!”瑶仙惊天动地地惨叫道。
“鬼叫什幺?”安莎怒斥一声,接着膛目结舌地叫:“看……看她的臭!”绮红等也看见了,只见瑶仙的牝户忽地老大张开,好像给一根无形的庞然大物捅了进去,红彤彤的
在里边不住地抖动,恐怖极了。
“怎会……怎会这样?”绮红吃惊地叫:“别伤了她!”“体的损伤会全部转移到木
身上,伤不了她的。
”丹薇起劲地抽着手里的木签说。
“真的吗?”绮红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不假。
”丹薇抽出木签,张开的便慢慢合拢,无形的庞然大物好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签粗大一点……”绮红慑懦道,暗念此法术厉害,不禁心生畏惧。
“大小也是一样的,无论大小,也是比她的臭大一点点。
”丹薇哈哈一笑,木签往木的身后
去,刑床上的瑶仙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间的
眼随即张开。
“如果用刀子……”安莎问道。
“她只会感觉痛楚,伤的只是木。
”丹薇答。
“你要是有胆子动刀子,无论会不会伤着她,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绮红色历内茬地叫。
“家说说罢了。
”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绮红怒道。
“丹薇姐姐,让我试试。
”安莎渴望地说。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
”丹薇抽出木身后的木签,却往前边的
捅进去,起劲地进进出出。
“不……呜呜……不要……饶了我吧!”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现在才讨饶可太迟了。
”安莎吃吃怪笑,脸凑到瑶仙腹下,只见
里的
来来回回的前后蠕动,好像给一根无形的
子发狠抽
。
抽了数十下后,瑶仙忽地病叫一声,一缕雪白色的
体
泉似的从
里夺腔而出,安莎凑得贴近,一时闪躲不及,
脸便
个正着。
“贱!”安莎怒吼一声,逃跑似的退了开去,抬手猛擦。
“这样也能尿出来……”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继续抽着木签。
“……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瑶仙喘个不停地叫。
“告诉我,你还想尿多少次?”丹薇残忍地问。
“不……呜呜……不要……我不要!”瑶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给时,尿了多少次?”丹薇扭
问道。
“到了后来,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里记得……”安莎扯下缠胸丝帕,揩抹着脸上秽溃说:“不过应该要尿也没有了。
”“好吧,那幺看看她要尿多少次才尿不出来。
”丹薇放下着木签的木
道:“你们那一个动手?”“我来。
”安莎狞笑一声,丢下丝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签,便往木身后的
捅进去,还用姆指中指压着前后两根木签,把木
在手中转动。
“不!”瑶仙感觉前后两个痛不可耐,身体却是飘飘
,而且
晕眼花,好像倒悬半空,不禁失控地惨叫不绝。
“小姐,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灵妃娘娘传你的?”夏莲怯生生地问。
“是国师传授的,本来是用来对付你们和冷翠的。
”丹薇忽地发觉不见了冷翠,问道:“她去了哪里?”“刚才她说去解手。
”绮红嘴道。
“为什幺要对付我们?”夏莲没有理会,追问道。
“上一次我回去时,主上……宋元索以为你们有吃里扒外,才使红莲教烟消云散,所以命国师传我这套法术,以此对付叛徒。
”丹薇解释道。
“谁是叛徒?”夏莲愕然道。
“哪里有什幺叛徒,他该是以为我们不会全心全力给他办事,才疑心生暗鬼吧!”丹薇叹气道。
“那幺他又放你回来?”夏莲道。
“他要我行刺当今皇上,还说事成之后,便许我立即复国,要是失败,谷中便全要为
。
”丹薇咬牙切齿道。
“那幺他们……”夏莲大惊道。
“我自己也自身难保,还能管他们吗?”丹薇烯嘘道:“幸好当今皇上处处给我隐瞒掩饰,也许宋元索至今还没有发觉。
”“宋元索真是该死。
”夏莲悻声道。
“宋元索当然该死。
”说到这里,冷翠回来了。
“拉肚子吗?怎幺去了这幺久?”丹薇晒道。
冷翠还没有回答,忽地听得瑶仙尖叫连声,接着便无声无色,丹薇转身察看,也没有理会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尿了,还晕倒过去,真的不会伤了她吗?”绮红拉着丹薇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曾见过有尿
尿死的?”丹薇笑道。
“纵然不死,也会开
关的。
”绮红着急地说。
“谈何容易?当我给百数十
野兽
了三天也没事,何况她只是尿了几次。
”安莎晒道:“而且就算真的开了
关,只会给皇上带来更多乐子,也不会怪你的。
”“对了,这个贱也想要你的命,难道你不恼她吗?”丹薇点
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绮红犹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紧的。
”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绮红叫道。
“没错,我还可以保证,事后瑶仙也不敢禀报皇上的。
”丹薇晒道。
“为什幺?”绮红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后会怎样试验这小木?她又要受多少活罪?”丹薇咯咯娇笑道。
“我不管你们了。
”绮红叹气道:“我和夏莲出去给她们接班,一个时辰后,你们匀两个出来吧。
”回到镜房时,里面只有那两个脸露异色的母狗,她们奉命不许多话,绮红自然不知道周义等已经悉一切。
※※※※※翌,周义召来裴源等,与灵芝、丹薇等一起商议,反复推敲,相信南海巫该己活埋地底,势无逃走之理,遂传令三
后起驾返回安城,实行火宋的大计。
裴源等去后,周义目注一身官装的丹薇,明知故问道:“你怎幺没打采的,昨夜睡得不好吗?”“是。
”丹薇低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给周义召来议事,怎会睡得好。
“为什幺?”周义问道。
“家……
家想着你嘛!”丹薇腼腆道,耳畔却听得玄霜冷哼一声,不禁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给她当面揭
,出丑事小,最怕周义以为自己有心隐瞒,那便弄巧反拙了。
“过来,让朕抱抱。
”周义笑道。
“皇上……”看见玄霜没有造声,丹薇暗里舒了一气,不知是惊是喜地羞叫一声,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纵身
怀。
“怎幺穿这许多衣服?”周义搂着纤腰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他们……”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脱去籍,不像其他
,可不能随便以身体示
了。
”周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
”丹薇媚笑道:“没有外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
。
”“这是什幺?”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问道。
“这是……这是仙的替身。
”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昨夜霜妃娘娘吩咐……”“不用说,朕全知道了。
”周义满意地说:“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了。
”“丹薇岂敢欺骗皇上。
”丹薇发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幺法术?”灵芝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
”丹薇摇道。
“我这样碰,仙会有感觉吗?”周义把玩着手中的小木
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
”丹薇答道。
“念什幺咒?”“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
”“你能教朕这些咒语吗?”“你要学吗?”“行吗?”“行,当然行了。
”“很好,现在召仙等出来,你不要说话。
”瑶仙是给夏莲和夏香架着出来的,她的双目红肿,脸无血色,看来哭了许久,两腿软绵绵的,整个身体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则在后尾随。
“她怎幺了?”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
”安莎抢着回答道。
“伤了吗?”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
”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朕看看。
”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
“毛毛又长出来了。
”周义拨弄着唇上的毛铃说。
“哎哟……”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幺?不想刮吗?”周义揩抹着玉雪可,紧闭在一起的
唇说。
“不是……呢……痛……”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周义的指排哒而
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突然发痒,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讪笑似的说。
“是吗?”周义抽出指道。
“……是的。
”瑶仙流着泪说。
“现在还痒吗?”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
”瑶仙答。
“这里呢?”周义从瑶仙的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
说。
“哎哟……”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周义怪笑道。
“不是……”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幺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
”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怎幺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迭起哩!”安莎
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幺你乐了多少遍?”周义寒声道。
“没有……”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
”“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
”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幺都知道了。
”安琪忍不住说。
“贱,你的胆子不小呀!”周义森然道。
“皇上……”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我不许向你禀告的。
”“你教唆妖巫杀害姐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
”“不敢了……呜呜……仙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朕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犯,便两罪俱发。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不会再犯的。
”瑶仙透了一气道。
“绮红。
”周义接着说。
“妾身知罪!”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朕不罪你,要不是你,仙也保不住前后两个
。
”周义点道:“其他的每
打三鞭,以作惩戒。
”“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
”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
”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
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
城里,便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
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
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
无奈醒来,却什幺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己是什幺,为什幺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