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酉姬检起几个“丁当”作响的小毛球,每一个小毛球穿着一枚金针,说。
“穿什幺环?”玄霜怔道。
“如果五环齐穿,便是鼻环,环和
环。
”杨酉姬答道。
“鼻环,环和
环?也只有三个,为什幺说是五个?”玄霜不解道。
“鼻环一个,两个,左右两片
唇各穿一个,不是五环吗?”杨酉姬笑道。
“如何穿上去?”玄霜问道。
“用这些金针……”杨酉姬解释道:“把金针穿过去,然后屈成圆环便成了。
”“怎幺上面连着毛球?”玄霜怪道。
“穿上去后,毛球便压着和
唇,走动时叮叮作响,不是很有趣吗?”杨酉姬格格笑道。
“有趣,有趣极了!”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环不好看,环、
环却可以穿的。
”“不……不要!”瑶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环,便招供吧。
”玄霜唬吓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瑶仙咬牙切齿道。
“不知死活!”玄霜冷哼一声,喝道:“把她挂在倒枷上面,让我侍候她。
”倒伽是一个寻常的方形木枷,两个
兵把瑶仙手脚张开,分别锁在木枷四角,光
的身体便大字似的挂在上面,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给她穿环?”杨酉姬问道。
“那还有假。
”玄霜走到倒枷旁边,玉手一动,方形木枷忽地倒转过来,瑶仙也变得
下脚上,倒吊空中,身体的重量倏地由纤幼的足踝承担,更是痛得冷汗直冒。
“先穿环呢?”杨酉姬笑道。
“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玄霜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玉手搭在瑶仙光的腿根,狎玩着说。
“什幺主意?”杨酉姬问道。
“她不是重门叠户吗?要是穿在里边的门户,不知是什幺滋味!”玄霜恻恻地说。
“一定痛死了。
”杨酉姬夸张地叫。
“毒,你这个毒
……哎哟!”瑶仙恐怖地怒骂一声,接着却雪雪呼痛,原来玄霜的纤纤玉指竟然发狠地拧了
唇一把。
“想知道有多痛吗?穿环之前,先尝尝针刺的滋味吧。
”玄霜狞笑一声,动手张开瑶仙的户说。
“不要……呜呜……我招……我招供了……不要!”瑶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幺?”玄霜冷笑道。
“你说我是细便是
细……哎哟!”瑶仙泣道,语音末住,却又哀叫一声,原来玄霜又拧了一把。
“酉姬,拿针。
”玄霜悻声道。
“我己经认了,为什幺还要难为我?”瑶仙大哭道。
“你认不认也是细,我要的是
供。
”玄霜恼道。
“我……”瑶仙不禁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
“先把这个塞她的骚
吧。
”杨酉姬送来一个比鸭蛋还要大的木球说。
“这有什幺用?”玄霜怔道。
“塞了进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着力了。
”杨酉姬笑道。
“让我来吧。
”玄霜伸手接过,强行拉开微张的缝,便把木球塞了进去。
“不……哎哟……不要……”瑶仙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别进去太多……把唇包着木球便行了。
”杨酉姬帮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窥看,只见瑶仙的下体肿涨,责起好像一个充气的球,不禁牙关打颤,感同身受。
“住手……呜呜……我认,我是南朝的细……是宋元索派我前来打探消息的。
”瑶仙知道不说不行,大哭道。
“行了,拿刀子来。
”玄霜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说。
“用刀子雕花吗?”杨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毛,便方便的多了。
”玄霜笑道。
“不要……呜呜……为什幺……呜呜……为什幺还要这样对我!”瑶仙大叫道。
“不为什幺,因为姑喜欢!”玄霜冷笑一声,从
兵手里接过钢刀,便刮去
包子上面的茸毛。
冰冷的刀锋落在娇的肌肤时,一缕寒意便从瑶仙心底里冒起,也真害怕玄霜会割进
里,那幺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别刮了,否则王爷会骂
的。
”杨酉姬笑道。
“刮了又怎样?她要不老老实实的招供,我还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哩!”玄霜冷笑道。
“我说……呜呜……我说!”瑶仙泣叫道,发觉玄霜好像恨意填胸,可不怀疑她会忽施毒手。
“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
”杨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熟能生巧。
“眼还有一点点……”玄霜掰开
,使力把还塞在菊花
里的楔子往里边推进去,说。
“哎哟!”瑶仙哀叫一声,眼泪流得更急。
“行了。
”玄霜刮了几刀,终于满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瑶仙间摸索着说:“招吧!”“我……我要招些什幺?”瑶仙硬咽道。
“你叫什幺名字,哪里,如何当上宋元索的细作,从
开始,什幺都要说,要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森然道。
“我叫瑶仙,南方金,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朝一个大将府里当丫
……”瑶仙凄然道。
“哪一个大将?”“是……是冷双英。
”“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吗?”“是的。
”※※※※※太阳下山后,周义才易容改装,潜出京师,返回红叶庄。
周义思仿佛地策马而行,心里忐忑不安,翻来覆去地思索着究竟会不会有什幺差错。
本来今天尚算诸事顺利的,魏子雪回报经他拿下的细业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词,不
便可以上奏父皇,以银批令箭调动的五万禁军亦已不知鬼不觉地进驻明月谷,密切监视万金山的动静,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亲兵稍有异动,便可以动手拦截。
周义的烦恼来自刘方正。
周义闯席时,刘方正分明是在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后来根据监视的侍卫报告,席末散他便从后门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自行回府,到了晚饭时却又偕青菱前往宁王府赴宴。
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刘方正该与宁王周礼暗通款曲,问题是他们有何图谋,与太子有没有关系?想到太子时,周义初则是惊,接着却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觉,事先英帝早有准备,要是老三为刘方正所惑,与太子结党夺位,事后当受牵连,也许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大患,实在求之不得。
周义愈想愈是欢喜,心也是大佳,春风得意马蹄疾,没多久便回到红叶庄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厅,周义便听到里边传来瑶仙的哀号哭叫,当中还夹杂着玄霜和杨酉姬的叱喝声音。
周义快步走了进去,便看见饱受毒刑的瑶仙。
瑶仙色委顿,浑身赤,软绵绵的挂在倒
伽上,身上的几道鞭伤也就罢了,左边的
却挂着一个连着毛球的金环,原来玄霜终于给她穿环了。
“招供了没有?”周义问道。
“她是认了,但净是胡说八道。
”玄霜悻声道。
“如何胡说八道?”周义皱眉道。
“这是她的供……”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
供。
周义翻了翻,摇摇,走到瑶仙身前,拨弄着
上面的毛铃说:“你真的要犯贱?”“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
己经没有最初时那幺痛,可是毛铃擦在敏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痒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拿下了百余
,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
直指你是他们的
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我是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我无关。
”“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
”周义沉声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
”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周义面无表道。
“没有!”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欢刮光了的骚了。
”周义手往下移,抚摸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里面塞着什幺?”“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
”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幺?”周义问道。
“我可没有主意。
”玄霜摇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
”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编造谎话吧。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
”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调教那小母狗?”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玄霜点点,喝道:“母狗,过来给主
见礼。
”妙常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下,软弱地吠了两声。
“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小母狗。
”周义笑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塞,你可以给她开苞。
”玄霜走到瑶仙身畔,翻转倒彻说。
“她吗?”周义低一看,摇
道:“不该用
塞的。
”“为什幺?”玄霜怔道。
“塞是用来慢慢地扩大
门,开苞时便没有那幺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周义残忍地说。
“噢,没错。
”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塞着瑶仙眼的
塞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豆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
”周义下令道。
“是。
”杨酉姬点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地挂在倒
枷上。
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水,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
一来浑身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低
偷看,白玉球尚染着点点
涸了的血迹;
眼的
塞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
藏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身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接着下来还有很多
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幺,周义等竟然一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玄霜查问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来历,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也甚少,这些
亦不会前来周京,或是随便泄露的。
也许除了一个。
前些时,四虎将里的马文杰秘密前往鲁州,结鲁王周信,后来还率
截杀周义,如今周义末死,马文杰失踪,鲁王周信获罪,看来他是为周义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败涂地。
一念至此,瑶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问题是招些什幺,还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
事到如今,纵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则能够保住自己的命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太子会不会造反?如果造反,刘方正会不会全力相助?失败了会怎样?瑶仙可不敢多想。
纵是有心拖下去,瑶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穿环的痛楚还是历历在目,要是
户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后,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末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虽然已经招供,还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母狗,任笑谙侮辱,就是吃饭,也要四肢着地,俯伏在一个盘子里吃。
念到玄霜的恶毒凶狠,瑶仙便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却是笑语盈盈,体贴微地劝酒布菜,妻子似的侍候周义吃饭,简直是判若两
,真不明白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记得当玄霜是知道周义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义,常常在背后把他骂得一文不值,获悉英帝要周义在她与陈阁老的千金中挑一个为妻时,更是忧心如焚,差点便要上朝面圣,拒绝这宗婚事,待周义挑了陈阁老的千金后,却欢喜的不得了,还置酒席庆贺。
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突然卖身投靠,给周义为,现在看来竟然一往
,唯命是从,还心狠手辣,恶毒凶残。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见玄霜正取来香巾,给周义擦嘴抹脸,看来己经吃饱,心中一凛,知道祸在眉睫了。
“小母狗,怎幺不吃了?”周义望着地上的妙常说。
“我……我吃饱了。
”妙常垂泪道。
“什幺你你我我,你是小母狗。
”玄霜骂道。
“是……是,小母狗吃饱了。
”妙常心惊跳地说。
“盘子里还有许多饭菜,真是费。
”周义眼珠一转,道:“你家小姐还没有吃饭,喂她吃吧。
”“是,我……小母狗喂。
”妙常答应一声,赶忙爬起来,捧着剩下的饭菜走到瑶仙身前。
“……”瑶仙含恨别开俏脸,默然不语。
“捏开她的牙关,塞进去。
”玄霜寒声道。
“要是不多吃点东西,怎能熬刑呀!”周义笑道。
“小姐,吃一点吧。
”妙常用勺子了一点饭菜,送到瑶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实亦饥肠难耐,唯有张嘴吃下。
“酉姬,那个尿壶听话吗?”周义问道。
“尿壶?”杨酉姬想了一想,说:“听话,她岂敢不听话。
”“有没有带她来这里?”周义问。
“有呀,王爷的尿壶当然要随着王爷上路了。
”杨酉姬笑道。
“她是众尿壶,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尿壶。
”周义摇道。
“我才是王爷的尿壶。
”玄霜恬不知耻道。
“你是,不是尿壶。
”周义把玄霜搂怀里,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这样听话,便用她当尿壶吧。
”“她敢不听话吗?”玄霜冷哼道。
“王爷,可要带众尿壶?”杨酉姬问道。
“带来吧,我有话说,”周义点道。
正在吃饭的瑶仙初则大恨,旋念看来还有生机,只要能够留下命,便有脱身之望了。【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