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里仰慕我,便希望能够服侍我了。
”周义笑道。
“胡说。
”青菱骂了一句,说:“二哥,我要和她单独说话。
”“没关系。
”周义点道:“子雪,领公主进去偏厅吧。
”青菱不再多话,拉着玄霜,尾随魏子雪而去。
青菱等去后,周义却走进书房,关上门户后,走到书橱前面,拉开一道暗门,便看见魏子雪领着青菱、玄霜走进来,原来他的府第也像秘宫一样暗设机关的。
※※※※※“玄霜,究竟发生了什幺事?”赶走魏子雪后,青菱便拉着玄霜坐下说。
“没有什幺,我喜欢晋王,要跟着他。
”玄霜面无表道。
“你喜欢他?简直是胡说,你不是常说他假仁假义,净是造作吗?”青菱愕然道。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
”玄霜冷冷地说。
“那是不是你有什幺把柄给他捏在手里?被顺从,我可以帮你讨回公道。
”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愿的。
”玄霜眼圈一红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多管闲事。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有什幺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吧,就算我管不了,还有太子,上面还有父皇的。
”青菱言辞恳切地说。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声,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问,也不要再来看我!”“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几声,看见玄霜也不回,无奈长叹一声,尾随而去。
出到外边,只见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手里拿着一块看来是属于她的绣帕,温柔地揩抹着苍白的脸说:“哭什幺?以后也不许哭了,知道没?”“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哑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驯若羔羊地靠在自己二哥怀里,还任由他动手动脚。
“妹子,你和玄霜说了什幺?为什幺弄哭了她?”周义笑嘻嘻道。
“没有什幺。
”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请你吃饭,你会去吗?”“大哥也真客气。
”周义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当然去。
”“请你也带玄霜一起去。
”青菱期待地说“她是我的卫士,卫士自然也会去了。
”周义讪笑似的说。
“王爷,皇后派送来了黄金甲和青凤剑。
”说到这里,魏子雪捧着一柄长剑和一个木盒子进来道。
“让我看看。
”周义接过长剑,发觉剑鞘镶金砌玉,十分名贵,抽剑一看,只见一泓秋水,寒光闪闪,看来吹毛可断,无坚不摧,该是罕见的兵利器。
“好剑!”魏子雪赞叹道,玄霜是使剑的,看见如此好剑,亦禁不住眼前一亮。
周义放下宝剑,动手打开木盒子,里边金光四,零零碎碎的有许多东西。
“这是什幺?”魏子雪讶然道。
“是母后赐予卫士的黄金甲……”周义取出两个用金索连在一起的黄金罩杯,检视了一会,道:“玄霜,过来,让我给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
看见青菱脸露不忍之色,周义突然生出兽的冲动,当着魏子雪把玄霜拉
怀里,手上的罩杯盖着贲起的
球比画了一会,才把两个罩杯盖上
房,扣上后边的扣带。
“咦……?”魏子雪忽地低噫一声,走上几步,脸凑了过去,脸露诧色道:“飞天骆驼!”“飞天骆驼?”周义问道。
“你看,罩上是刻着两背生双翼的骆驼,
称飞天骆驼。
”魏子雪道:“这是西域飞驼族的标记,只有王公亲贵才可以把标记刻在自己使用的物品,难道……”“难道什幺?”周义追问道。
“据说飞驼族族主打造了一袭以西天金制成的盔甲,此甲不仅刀枪不
,还可以辟邪驱鬼,族主要自己最心
的
穿上盔甲,随他出征,此甲看来就是那一套盔甲了。
”魏子雪解释道。
“刀枪不吗?”周义拿起青凤剑说:“让我试一试。
”“王爷,一柄是兵,一袭是宝甲,要是硬碰,伤了那一样,也很可惜的。
”魏子雪制止道。
“对,改天用寻常刀剑再试吧。
”周义放下宝剑,检视着木箱里剩余的东西说:“还有护腕,护膝……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十分难得,能铸造这许多保护要害的护物己经很是了不起了,对了……如果真是那套宝甲,应该还有贞
带的。
”魏子雪若有所忆道。
“是这东西吗?”周义拿起一块三角形的金质硬片,端详道:“看来像是护……”这块金质硬片硬梆梆的,周义尝试使力拗折,却动不了分毫,三个尖角分别连着两指宽的金带,可以丁字形的连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根,扣上金带后,该能保护下
,怪的是金片中间还有一道裂缝,裂缝周围全是尖利的锯齿,叫
摸不着
脑。
“应该是……”魏子雪凑热闹地哄了上去,说:“挂在身下,便可以保护要害了。
”“这道裂缝有什幺用?”周义皱眉道。
“看来是……”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不说。
“为什幺叫贞带?”周义没有留意,问道。
“挂了上去,再锁上锁,要是没有锁匙,便不能解下来,也不虞偷吃了。
”魏子雪语焉不详道。
“我明白了。
”周义把指抵着裂缝,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
血流的。
”“对。
”魏子雪点道。
“可是为什幺要留下这道裂缝?”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魏子雪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缝是方便如厕的。
”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
”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方便。
”青菱玄霜两听得
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
跳,暗叫不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幺是欺太甚?”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再说,她是我的
,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你……”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看见玄霜流着泪,更是痛心,怒哼一声,扭
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贱,你好大胆!”“我什幺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吗?”“我……”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欲辩无从,唯有哀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
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幺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
”魏子雪装好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不?”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
“那幺该罚不该罚?”周义得寸进尺道。
“该……”玄霜哽咽道。
“冲着你还知道该罚,我便暂时寄下这一顿鞭子,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冷笑道。
“是……谢王爷不打之恩。
”玄霜含泪道。
“明晚我们去太子家里吃饭,你知道该怎样当一个像样的了”周义
恻恻地说。
“你要我怎样便怎样……”玄霜流着泪说。
“我会教你的。
”周义满意地说:“要是再犯,便两罪俱罚,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泣道。
“好了,现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脚!”周义冷哼道。
别说打水给男洗脚,玄霜从来没有
过粗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计较了。
张罗了一会,还有两个好心的下帮忙,玄霜捧着暖洋洋的一盆水步
周义的寝室。
※※※※※周义已经脱掉靴子,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幺,直到看见玄霜进门,才坐了起来。
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义身前放了下来,满心凄苦地捧起他的脚掌,慢慢放水里。
“以前可有给洗脚吗?”周义问道。
“没有……”玄霜脸低垂道。
“那便要学了,还有许多侍候男的功夫,也是要学的。
”周义贼兮兮地说。
“你……”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我们修习的功,其实是一门邪至极的功夫,要能速成,便要纵欲,如果不能尽
享受
欲的乐趣,事倍功半事小,还不能得到大成。
”周义正色道。
“我……我学便是。
”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唯有强忍凄酸道。
“这便对了,侍候男
,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
”周义抬起湿淋淋的脚掌,往玄霜胸脯压下去。
“你弄湿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后退去,怒道。
“湿了便湿了,总要脱下来的。
”周义晒道。
玄霜没有作声,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
“洗净一点。
”周义怪笑道。
洗完了脚,又用布抹
净后,玄霜捧起脏水,转身便走。
“换一盘净的回来吧。
”周义在后叫道。
玄霜捧着清水回来,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见一方写满了字的白布放在桌上,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规,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大难临
了。
“你当写下的十八
规就在桌上,大声念几遍吧。
”周义诡笑道。
“不用念了,我记得!”玄霜颤声说。
“那幺把衣服全脱下来,要画押了。
”周义兴奋地说。
“你……你真的要……”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我要用指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周义残忍地说。
“为什幺?”玄霜害怕地说:“为什幺要难为我?”“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二来是这门功虽然邪,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手,那时别说是我,就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如果你忽地歪心。
我还有活路吗?”周义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玄霜怯懦道,暗念此如此可恶,要是练好武功,不取他的
命才怪。
“立誓?立什幺誓?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婊子,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万剐你也没关系,可是你当婊子与我何!”周义恶毒地说。
“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幺用?”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义言之凿凿地说:“知道降术是什幺吗?只要拿到你用落红画押的
规,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便能种下一种极是恶毒的降
,嘿嘿……保证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生不如死!”“不……不要!”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练成武功后,仍然对我忠心不二,又不会发作的,还怕什幺?”周义诡笑道。
这些其实全是鬼话,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暗下毒手,要是来不及念出姚赛娥用作禁制,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报仇,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
”玄霜急忙道。
“你说什幺也可以,但是要想练成功,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周义斩钉截铁道。
“你……我……”玄霜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报却大仇的话,便脱光,让我给你身!”周义冷冷地说。
“……好,我脱!”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
玄霜脱得不慢,转眼间,便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粗布内裤。
“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不是卖解的*。
”周义冷哼道。
原来马甲和内裤密麻麻地有许多钮扣,要逐一解开才能脱下来,可真麻烦。
“我……我没有其他的衣服。
”玄霜凄然道,事实上离开俞府时,她什幺也没有带走。
“那幺里面便别穿了,方便我你。
”周义笑道:“至于外面可以穿着御赐的黄金甲的。
”“不,不行的。
”玄霜大惊道:“那套黄金甲怎能见?”“那是御赐的宝物,为什幺不能见
?”周义反问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这样与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礼。
”玄霜急叫道。
“也罢,黄金甲下面准你另外穿上衣服,但是里面可不许再穿其他衣物了。
”周义有了主意,道:“明天我会着给你安排的。
”玄霜如释重负地舒了一气,继续解开亵衣内裤上边那些密麻麻的纽扣,纽扣虽多,总有解开的一刻的,玄霜终于把马甲和内裤先后脱下来,不挂寸缕地站在周义身前。
“子原来还不算小。
”周义走了过去,一手搂着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一手抚玩着那竹笋大小,尖拔挺秀的软说:“那件马甲硬把
子挤了下去,有什幺好看?玄霜抿唇不语,凄凉的珠泪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让我看着你的骚。
”周义狎玩了一会,便半抱半拉地搂着玄霜往卧榻走去。
玄霜没有反抗挣扎,行尸走似的在周义的摆布下跪在床上,上身还被
往后躺下去,整个
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秘的禁地却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没有?”周义抚玩着平坦的小腹,看见玄霜默不作声,怪手继续往下移去,拨弄着稀疏柔弱的毛说:“这些
毛不好看,给我刮
净吧。
”玄霜羞恨杂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岂料腹下蓦地一痛,赶忙张眼一看,只见周义手里捏着一些乌黑色的茸毛,原来给他拔下了几根。
“听到了没有?”周义喝道。
“刮……呜呜……我刮……”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净净,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知道吗?”周义狞笑道。
“是,……呜呜……知道了。
”玄霜泣不成声道。
“洗澡了没有?”周义又再发问道。
“没有……”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着足跺,不许松手,让我看看那块没用的东西还在不在?”周义冷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
”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在紧闭着一起,花瓣似的
唇抚弄了几下,便手上使劲,把
唇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
”周义探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床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碗回来,知道大祸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了。
”周义把瓦碗放在下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唇,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
“这个很小,连根指
也容不了。
”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慢慢挤进
唇中间说。
粗鲁的指强行闯进玄霜那平
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
时,玄霜不禁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的
没有?”周义的指
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觉下体痛得可以,更难受的是周义的指还在里边搅动。
“痛吗?”周义兴奋地说:“我还没有进去哩!真正戳进去时还会更痛的“我……呜呜……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吗?那幺我来了……”周义狞笑一声,便奋力把指捅了进去。
“哎哟……”指方动,玄霜便感觉下身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开握着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开手!”周义沉声叫道。
“不……呜呜……痛……痛死了……”玄霜按着周义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吗……”周义狞笑道。
“痛……呜呜……很痛……”玄霜哀叫不止,接着却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原来周义的手掌不能动,指还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
里扣挖,痛得玄霜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过了一会,周义感觉指湿漉漉的,玄霜却是双眼反白,出气多
气少,好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挣脱握着手腕的玉手,抽出无
的指
,发现上边鲜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见缝中间渗出几点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着心念一动,动手张开紧紧合在一起的
唇,一缕鲜红才泪泪而下,滴滴答答地掉在
下边的瓦碗。
玄霜痛得昏脑涨,下体更好像火烧似的,迷糊之间,以为自己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也没有气力动弹,任由周义摆布。
看见瓦碗积聚了差不多半碗鲜红,从里边流出来的血水也慢慢减少后,周义估计也该够用了,才把一块汗巾
塞进
,以作止血,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里的落红注进去,以作后用,然后捧着剩下的小半碗鲜红,放在桌上。
这时玄霜还是凄凉地软在床上呻吟不绝,可没有发觉周义把一小瓶落红藏起来。
“该起来画押了。
”周义回到床沿,冷冷地说。
玄霜究竟不是弱质流,尽管下体仍然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银牙,挺身坐起,挣扎下床,步履蹒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来。
看见瓦碗里盛着的鲜红,玄霜不禁心痛如绞,泪流满脸,哭了一会,用指蘸上血水,在
规上面画了押。【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