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晗璋等了片刻,大洋彼岸的那么孩没有回音。
其实他今天感觉到了官微微的绪低落,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好像生怕做错什么一样。
他希望自己能做他的避风港,但是相隔如此之远,他无法知道对方况,也不能跟公司的
去打听,想来想去只能说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他再次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手机依旧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提醒。
厉筠站在他后,问:“哥,你刚刚看起来心
很好。”
“是啊,”厉晗璋没有反驳:“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爷爷叫你过去。”
到了病房,厉国源看着眼前这个既骄傲又让郁闷的孙子,不
不阳地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托您的福,我在中国过得很好。”
厉国源无意于纠结眼前这个问题,而是转而聊起了其他:“我昨天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老友家的孙,是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最重要的是这位姑娘喜欢了厉晗璋很多年。他家的事业,于厉晗璋也多有助益,所以这次他回来,正好乘此机会多走动走动。
这种事,厉晗璋不知道回应多少次了,他有时候十分佩服老
子,总是喜欢做一些无谓的挣扎。
“不行。”连理由都懒得给。
还真是无啊……
换做早年,厉国源的鞋底板走就飞过去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自己也开始学着修身养起来了。
“你光棍一个,去见一下怎么了?就当多认识一个朋友。”
听到“光棍”两个字,厉晗璋不舒服了。
自己刚被嫌弃,现在又被老子拉皮条,这
生,真是五味杂陈。
“谁说我‘光棍’了,我怎么可能光棍。”他反驳。
厉国源看了他一样,轻飘飘的,明显不信的样子:“你朋友……哦……或者男朋友在哪里?你别告诉我是工作。”
啧,厉晗璋本来犯不着解释,毕竟厉国源知不知道他有朋友,这事比踩死一只蚂蚁还不重要。
但自己就是不服气了,他看起来像是失恋的么?
行动先于大脑,他从电脑里翻出官微微的照片:“看见没?……诶……你别把我手机拿过去。”
“你隔那么远我哪里看得清。”老爷子掏出老花镜。
这张照片是在飞机上偷拍的,那时候官微微睡着了靠在他肩上,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只有他的心跳声格外突兀。
突然间,他格外地想官微微了。
被思念的主角睡得正香甜,第二天起来刷牙的时候,她发现发都及腰了。
官微微一直不怎么注意自己的发,让它自由生长,没想到已经长这么长了。
以前不管是遇上喜事或是悲伤的事,她都以后剪次发,好像非这样不能表达自己的心
一样。
老一辈总说:“从开始”,好像捯饬一下
发就能让现状焕然一新。
她一边刷牙,一边决定去剪次发,也算照应她当下的心
。
中午的空隙,她到了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