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两点之前将文档发给了温伶,来不及检查就匆匆赶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下午6点,她紧赶慢赶,终于准时踏上了去北京的飞机,坐在厉晗璋旁边时,连气都没有喘匀。
“来,把舌伸出来。”厉晗璋调侃。
官微微正在调整呼吸,差点就把舌吐出来了。她看了厉晗璋一眼:“我十岁的侄子喜欢这么玩。”
大概是都有些累了,两都没有再说话。官微微连续几天熬夜,此时已经
疲力竭,闭上眼睛就陷
了黑甜的梦乡。
厉晗璋只是闭目养,却没有睡着。他有些轻微失眠,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自然睡不着。渐渐地,感觉肩膀上传来压力。
他睁眼,果然是官微微的靠在了她的肩上。
她看起确实累了,眼睛下面一圈青黑,嘴唇有没有血色。
他看到她耳朵上海带着耳机,便生出左手,在尽量不移动她身体的前提下,拿下她的耳机带到自己耳朵上。
耳机里传来熟悉的音乐。
“啧”,他轻叹,还真是长,一首歌听了几年了都舍不得换。
☆、旧
官微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厉晗璋的肩上。对方闭着眼睛,鸦翅般的睫毛在脸上落下影,嘴抿成一条直线,白衬衫的领
微微敞开,露出
致的锁骨,搭配起来,让她不得不感慨上帝的鬼斧工。
这幅致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靠在他肩膀都是
殄天物。她赶紧坐正身体,擦了擦嘴角的
水,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
“给你当了这么久的免费靠枕,要怎么感谢我?”正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旁边传来声音。
和厉晗璋相处这么久,官微微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明白这个了。
有些时候他骨子里有带着些刻板认真,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就像官微微错一个标点符号他都能及时从几万字的文档里找出。
但有时他又是放不羁,别
开他玩笑,yy他,都没见他有多么生气,就像一个开放区,外面的
想走进来他不拒绝,里面的
想走出去不会反对。
真真假假,让琢磨不透。因此,对他说的话,她开始信七分,留三分。
到底是真的要感谢,还是开玩笑?她无法辨别,只好语气轻松地打着太极:“以后我努力地给你拎包。”
显然是没听到想听的话,厉晗璋撇了撇嘴:“切,没意思。”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下飞机的时候,厉晗璋将自己的行李箱递给她。
“啊?”官微微一脸呆滞。
“你刚刚不是说要帮我拎包么,我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拿着吧。”说着就径自往出的方向走去。
官微微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厉晗璋腿长,一步顶官微微两步,他走得又快,官微微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她。
机场里,只见一个男带着墨镜,大步向前,身形修长,俊逸文雅,浑身上下透着一
彬彬有礼的范儿,让过路
侧目。而跟在他身后的
生,手推两个行李箱,在
群中左冲右突,嘴里絮絮叨叨:“不好意思,让一下,谢谢。”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极了超市促销时在里
抢菜的大爷大妈。
到了酒店,官微微瘫坐在床上喘气,身上汗如雨下。
没休息多久,厉晗璋发来短信:“下来,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