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见他这般在意,故意引逗道:“当真,都怪你又踢又闹。可莫要将床弄塌才好。”
胡玄瘪瘪嘴,轻叹一声:“已经好几回了!偏你一时都忍不得,姨姨撞了几次,都不知如何掩藏。”
白曜笑道:“我娘早就知晓,何必这般紧张?”胡玄回以一瞪,白曜笑意愈发了。将湿红巾子挑起,圈在胡玄玉茎上,湿凉难耐。胡玄又羞又疑,怨他使坏,要伸手去拽。白曜当即将他
腿放下,搂着哄着,勾颈吻唇,道:“乖乖六儿,哥哥碰一碰你便要泄了,一会怎办?身娇
的,没两下又要哭了。”
胡玄驳道:“如何就哭了?哪里碰了就泄?偏你说。”
白曜柔声安抚,伸手去摸他眼角,胡玄看了,果真濡湿一片。辩道:“这……这……不是。”确不是他如何娇贵,只是多些子不曾欢好,方才白曜又千般温存、万般抚慰,一时思折磨。胡玄一张小
啃完他肩颈,凑到白曜唇边,粘合纠缠,渐渐融作一处。
白曜大掌探下,果真腰皆酥,身下
绵软。便掏了八寸阳物,抵着
挤。胡玄一双玉臂缠了他颈子,舌儿搅得酸麻,正意
迷。忽而白曜将那狰狞巨物挤了半寸,粗黑凶煞的一根,顶
捅
去了。胡玄吃痛,扭了身子呜咽道:“……疼的!”
张又来咬他,白曜肩上被他啃得一串儿牙印。
粗糙大掌小心翼翼顺了胡玄腿搓揉上来,攥了白
玉茎,隔着巾子套弄挤按。狐儿贪欢,得了快活便顾
不顾腚。阳根酸麻酥痒到了骨里,胡玄两条白腿大开,张了
喘息不已,畅快淋漓呻吟道:“曜哥,再揉揉……快……”纤腰
颤一阵,细细密密出了层薄汗。
白曜见他放松几分,又顶了一寸有余。胡玄双腿被他架开,两个首任由搓揉拧掐,耳尖也为白曜含在
里吮咬。一面嗷嗷轻唤,下
滑出些粘腻汁水来,一面竟狐耳狐尾全露,成了半
半狐模样。胡玄为凡
狐仙之子,纵有内丹相助,也只算个半仙寻常也有时不察露了兽态,何况欢好之时,四肢百骸皆瘫酥如泥,冒了白尾尖耳也是常事。白曜在他狐耳上咬一咬,笑道:“笨
儿,又熬不住了。”
中哄着,身下亦不停。捏了尾根挠一挠,尾尖儿一小簇在玉茎上扫弄。胡玄一扭身,尾
缠在他腕子上,不许
动。白曜下身又进得五六寸。一根粗硬阳物为软湿
吞吐缠弄,好不爽利。搂紧了尾
拨开,一连顶了百下不止。撞得胡玄娇声
叫,眼角含泪,哭唤哥哥。
白曜见他泪水盈盈,忙怜道:“
儿,宝儿,不好受了?”
胡玄已被他得酥麻
骨,下
一片温腻湿滑,
内水声淋漓,正是快活时候,哪里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