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吃痛,委委屈屈地推脱道:“呜……大师,芙蓉错了…疼……”面上可怜,心内却委委屈屈想:偏是巧了看到的,大师这般生气,下手也太重了。正趴着闷闷不乐,见虚衍一手还挽着自己肩颈,抓了他手张便咬,留得一个浅印。
虚衍见他还敢咬
抓,又掴了一记。芙蓉酥软的
重重挨了痛,鼻尖一酸,泪珠都要落下来。啜泣着回嘴,道:“芙蓉都认错了……”却听虚衍沉声道:“看了便也罢了。自渎之事却是谁
你做的?这样心思不静,果真是平
太纵了你。罚一罚你,还敢张牙舞爪来咬,真是胆大妄为。”
说罢将芙蓉腰间系带解了,束住前半挺的
茎。芙蓉扭了身子不让他系,一
扎进被褥中,包成一条
春卷,晓得若是束住了,待会出
时更得难受,他初尝
事,欢愉无度时虚衍便这样罚他。想着到了极乐,眼前一片水雾,身下是那快活东西磨蹭顶撞,却不得释出,往往
得芙蓉呻吟讨饶,满面清泪,身下颤颤玉茎淌出蜜露。更有一回太过欢喜,失了忍耐,尿水
了一身。可怜芙蓉之后半
羞得不敢说话,窝在床铺蜷作一团,虚衍哄了许久才缓过来。
三两下把芙蓉从被中剥出来,念动法诀,手中便显一条金红织的束带。此物看上去细细一条,并无
之处,却是上古传下的捆仙绳,被缚者使不得术法,用不出力道,道行极高的仙
也是难挣得。何况芙蓉这样的小花
,更只有乖乖受罚,逃脱不开。
芙蓉被那绳索一束,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这束带看似轻巧纤细,但他用了十成力道来挣皆无动静,反倒自己气喘吁吁累瘫在床。虚衍将他翻作半跪,软趴在枕上,大手探花
内搓揉勾划。芙蓉有几
不曾欢
,只一阵
间便淌了花汁。
那金红色的绳索一扣了双手,一
则将
茎束住。芙蓉手上一挣,下
硬翘翘滴着蜜露
汁的玉茎便被拽着挺起,束带上的细纹在花茎上摩擦,刮过顶端柔
的小孔。
芙蓉只挣了两下,下一根硬翘翘的
茎便被勒出了红痕。待到虚衍缓缓捅
,在他后
要命的地方反复挤压蹭磨,前
花蜜早便泛滥开来,连带束带一同沾湿了。两道金红色的束带将他小腹上也带出两道红痕,翻过一看,腰
上亦有两道束带按下的凹陷,边上的
却微微凸起。
虚衍轻轻抚弄他腰间,芙蓉吃痒身子颤,手一动下
玉茎又渗出汁来。哀声讨饶,小
张翕,眸子湿润泛着水光,求道:“大师……解开……”虚衍却按着他
,在里
顶弄磨蹭,一手攅了他湿润的玉茎,另一手在他
的
尖拧掐,连带束带一同搓揉。
芙蓉已是要泄身的时候,却被束得紧紧,花蜜全盈在玉茎中,不出来,只有顶端才吐了几滴清露。可虚衍仍责罚他,让他受尽了蚀骨销魂却
溅不得的甜苦滋味,手触不得,腿合不得,唯有花
里那根欺压自身的巨物碾弄重重蜜瓣,将芙蓉的身子弄得玉中泛
,香汗淋漓。芙蓉小
微张,已是迷
态,含着虚衍手指噙咂有声,舔得一片粘湿。虚衍则愈发狠狠疼
他身下的小
,巨物撑开鲜
的花瓣,将褶皱一并撑平,只听得咕兹作响的抽送声。
芙蓉吃不住这般快活,浑身缠个不住,里也哀鸣不已,终是忍不住啼哭道:“呜……大师…不…不敢了……芙蓉错了……”虚衍冷声道:“认错容易,你可真心悔改?”芙蓉两条腿都软作一团,
间抽搐不已,大哭道:“真的!再也不敢了!”忽而细腰猛地一弹,一声软吟,从玉茎内溅出数点香露。
虚衍见他竟熬不住了出来,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