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的?”季羡鱼没有抬脚,一脸冷然的望着他。
“外婆已经走了,你不能一直让她躺在床上,就算是冬天,尸体……”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季羡鱼况。
“可能是一时接受不了亲离世的打击,没事多开导开导她。”
“会持续多久?”
“这个不好说,有的自我调节能力很强,一两天就好了,有的
会沉浸在痛苦的
绪中很久,年都不开
讲一句话,你要是不放心,就尽早带她去看心理医生,让专家来疏导她。”
“好,谢谢您。”
“应该的,”医生摇感慨一句:“你
儿真是难得的孝
,你有福啊!”
这话说的刘大友心里不知是甜还是苦,看着医生消失在走廊尽,他回到病房,
儿消瘦的越发显得眼睛又大又圆,像极了年轻时
的那个姑娘。
伊已逝,还是因为自己才早早香消玉殒,刘大友抬
忍住了即将夺眶的眼泪,世上没有后悔药,他的余生都要用来赎罪。
“羡鱼……”刘大友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眼圈发红,“你心里难受就说出来,想哭也别憋着,爸……我哪都不去,就在边上陪着你,别像现在这样,一点不吱声,看得我心里害怕啊!”
季羡鱼转动着眼珠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
刘大友不敢说太多,怕更加刺况下,刘大友来不及高兴,轻声安抚道:“在殡仪馆,我现在就带你一起过去。”
“外婆那么喜欢热闹的一个,你把她放在那里,她肯定会不高兴,”季羡鱼低着
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跟他说话,刘大友趁着这个机会,赶紧一把抱住她,一颗心总算落回远处。
他揽着儿,“走,爸带你去找外婆。”
殡仪馆。
工作员已经给外婆换上新的衣服,还梳了
发化了妆,咋一看,跟熟睡没有什么区别。
“羡鱼,尸体要火化了,”刘大友不忍却又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