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变得主动起来。妩媚的程度也忽然翻了几倍。
轻轻地给他们每个
倒了一杯酒。
酒过三旬，李公子揽过崔眉，笑问道：“你叫什么？”
崔眉眼波动：“妾唤作崔眉。”
张公子闻言笑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真是好名字。”
李公子坏笑起来：“的确是好名字。来来，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崔眉折腰法。”
众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哄然大笑起来，起哄道：“我们要看崔眉折腰事权贵！”
李公子当下解下衣袍，脱了亵裤，那丑陋的玩意袒露出来，对崔眉说：“来来来，美儿，折腰一个，爷赏你白银黄金成堆搬！”
崔眉嗔怪似地一笑，真似个桃花天仙。她慢慢弯下腰去，张开樱桃小
，靠近了李公子胯下。
正当众呼吸加快加重的时候，忽然寒光乍现！
听到这里，张若华早已面色铁青，忍不住追问道：“然后呢？”
杨姐道：“那姓李的禽兽，当场毙命。他们擒住了崔眉，说要她说出指使她来行刺的是谁！”
“崔眉怎么说？”
“崔眉，唉，崔眉！”杨姐叹了气。
李公子倒在血泊里，几个公子哥带来的侍从立刻控制住了场面，因太少，知府派去调，几个公子哥对着崔眉拳打脚踢，
问她是谁指使她来的，崔眉被打得蜷缩成一团，还是冷笑，只说一句话：杀偿命！是这世道指使我来的。
张公子止住了他们的殴打，忍怒问她：你若不供出主使，整个蜈蚣
都要倒霉！
“崔眉一向刻薄冷淡。谁料得她居然其实是那样的
子！她说：‘早晚都得死。这位少爷，我们这些，早晚得死在你们这些手下，死在这世道里。早晚都是死，谈什么倒霉不倒霉？’”一个姐妹接着杨姐补充道。
张若华道：“但是她也的确连累了你们，你们不怨她吗？”
杨姐苦笑：“怨，当然怨！然而，她说的是实话。从事烟花的，在这些老少爷们的作贱下，在鸨母
公的拼命欺压下，十有九病，活不了多长的。”
另一个姐妹说：“我倒是高兴她给我们出了一恶气！”
张若华又问道：“黄脸呢？”
杨姐叹道：“我是偷溜出来的。她是最近服侍崔眉的呀，那些正盘问她呢。她叫我们趁官府的还没来控制整个蜈蚣，赶紧走小路送你走！你先别担心她了，若你不走，官差来搜，搜出她屋里有个来路不明的不明士，那她才要倒霉呢！”
张若华点点
，知道是这个道理。她不但来路不明，身上还背着通缉。若是搜出来她，三姐才叫倒霉透了。
她们很快偷偷地离开了蜈蚣，杨姐她们凑钱，把她安排在了一个可靠的低档客栈里。
张若华见她们还要回去，便问她们不
脆趁机逃跑，何故还要回火坑去。
杨姐叹道：“我们卖身契捏在那呢！”
另一位姐妹说：“我爹妈生病，我为了救他们，欠了高利债，被他们倒腾到蜈蚣还债。我要是跑了，我爹妈不是病死，就是被青楼债的打手活活打死。”
一个高个子说：“嗨，我逃出去也没成想。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