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起身走了出来,走到斛图面前,用手抵着下,若有所思道:“既然是秘密,事
就不会简单,我想,也许是公主年幼时得过什么大病,一定是很多太医都束手无策,然后某个
出现,治好了这个怪病!”
这时一名士兵手捧着一个朴素的匣子进来了,径自走到曹面前,跪立于地:“主公,按照您的吩咐,把下邳府库的这本书简取来了!”
曹没有接,而是指着刘备对那个士兵道:“拿给刘豫州看!”
刘备自然是好心大起,但他更知道自己的身份,于是坦然拒绝了曹:“此为皇家秘事,备为外臣,国
如此,法不可废!”
那个士兵尴尬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的学问水平低,刘备这番话是要看呢还是不看呢?
“啪、啪”两声,曹赞扬地拍了拍手掌,他也起身来,走到斛图身边,幽幽说道:“玄德是个仁
君子,这在
世之中,可真是难得啊!”
斛图冷笑一声:“世之中,哪有什么仁
君子?明明想看得要命,偏偏还要拒绝,真是虚伪!”
说着,斛图突然身形一个前冲,把匣子里的书简拿了出来,展开一看,过了半晌,不由得笑出了声。
曹问他:“先生何故发笑?”
斛图合上书简,居然随意就丢在了地上,引得众面色大变,刘备更是上前赶紧从地上拾起,无意间看到了书简所写的一些片段,竟然与郭嘉刚才所言十分契合,刘备顿时疑心郭嘉一定看过这个书简。
然而此时郭嘉心中也是有些忐忑,数月之前,他就发现曹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还经常和一些秘的
物见面,郭嘉调查之下,才知道那些都是墨家的
,然而曹
不主动说,郭嘉自然也不会去问,然而却对高燚的
况不由担心,这才会在曹
进攻吕布前夕露了些
绽被发现从而有了天牢里刑讯那个风波。
而现在,曹主动说出了这个秘密,郭嘉很难不把它和高燚在许都被诬陷
狱的事
联系起来,眼下郭嘉只有顺水推舟,才能摸清背后的真相。
刘备的心思虽然没有郭嘉那么复杂,却也简单不到哪里去,他与曹联盟,本来就是冲着曹
代表了朝廷的缘故,现在曹
也与其他诸侯无异,难得的是高燚本
也向朝廷
出了兵权,不管是被陷害也好,做做样子也罢,起码此时出兵,已经不会再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因此刘备十分怀疑曹
不过是在寻找新的借
罢了。
但是从这本皇室名册的内容来看,里面所讲述的事推翻刘备之前的全部想法了。
不料还没等刘备想明白这一层道理,斛图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曹公,我是笑这本书的记载,实在狗不通,本以为会多少写到一些事实真相,却没想到完全是另一种说法,真是叫
失望!”
曹颇为诧异:“先生的意思是说——”
斛图看了一眼刘备:“你不是仁君子吗?确定要听这些宫闱秘事?”
刘备正色道:“先生错了,备从未自诩什么仁君子,如果事关国家社稷安危,备听一听又何妨?”
“虚伪!”斛图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曹和郭嘉,对着众
道,“万年公主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好好的一个
,突然就疯疯癫癫整天胡言
语,整个皇宫上下都
了套,她可是孝灵帝最宠
的公主,从生下来就千呵万护,这次发病,更是请遍了全国的名医,但都不见起色,好多
都因此丧命!”
郭嘉心中起疑,趁机问道:“不对啊,这与我所说的,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有区别的是后来的事!”斛图盯着郭嘉,目光却是缓缓下移,落在了郭嘉的胸前,斛图知道那看似扁平的地方其实是裹了不知道多少层的白布,每天这样裹着胸混迹于曹
阵营,一定十分难受,时间长了,难保不会生出大病来,如果高燚知道了这个秘密,他一定会千方百计命令郭嘉离开曹营的。
甚至斛图猜测郭嘉所谓的天生咳嗽,一定与每裹胸导致气短有关,咳嗽只是为了避免被
看出端倪罢了,毕竟一个病秧子的外表是不必像正常
一样挺胸昂首,自然也就不会泄露出
的秘密来。
郭嘉也感受到了斛图那灼的目光,知道斛图心中在想什么,但是此时有诸多他
在场,郭嘉也只能更加小心地伪装自己,气短的真相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只能一手捂着嘴剧烈咳嗽,一手按着胸暗暗用力,防止咳嗽时用力太大把裹布给撑坏了,毕竟最近它们两个越发大了,即使紧裹得喘不上气,不含胸还是会被
发觉……
“咳咳,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