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和田婵玉将老埋于自家的后院中,立了个无字牌。
“一共三匹骆驼,应该是清晨才离开,”田婵玉全贯注地盯着房门的一路印记,“方向是…这边。”
陈隐随着她一路未讲话,田婵玉除了确定方向和距离基本也未再说其它的话,两马不停蹄一路追至快到正午,陈隐在一片绿洲前叫住了田婵玉。
“对方一共四,三男一
,”陈隐说,“其中一个
正在睡觉。”
田婵玉点点,两
摸着靠近绿洲,中心有一片湖,一个络腮胡正躺一旁歇息,另外两男的一面烧着饭一面谈话。
“那个的呢?”田婵玉问。
“就在这附近,”陈隐说,“先别慌,等等看。”
“真是老天有眼,那鬼地方居然还有住,我还以为我们会饿死。”说话的
笑得很开心。
另一个却表
木讷,不言不语地弄着篝火。
“怎么,杀个老妪不过瘾?”
表木讷的壮汉摇了摇
:“有
一直跟着我们,我在想怎么杀她。”
“哦?”面带笑容的那个站起身,四下望了望,大声说道,“还躲什么呢,是想
个伙吗?”
田婵玉咬咬牙,正欲站起,陈隐摁住了她的肩膀,从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个子站起身,脸挂面纱,一身青纱长衣,
发被一根
蓝色发簪盘在
顶,苗条的身材在青纱里若隐若现。
“哟,还是个的,”站起身的
抹了抹自己的嘴,“老天今天果然眷顾我。”
子未做回应,直直走向他。
“好香,”一微风吹过,那
越来越兴奋,“我迫不及待要尝一尝你的味道。”
“怕你没这个命。”子走到那
跟前停下。
“快捂上鼻!”壮汉猛地叫道,可为时已晚,那个面带笑容之
,表
永远定格在了那张笑脸上。
睡觉的男子也被惊醒:“怎么回事!”
“秃子死了!”壮汉撕下衣袖蒙于自己脸上,“这小妮子的香气有毒。”
田婵玉也赶紧从腰间掏出两条丝巾,给了陈隐一条。
“你是什么?”壮汉和络腮胡往后退至数米。
“惩恶之。”
子扬手,一
风卷起,吹向两
,两
往旁一躲。
“不行,有些晕,”络腮胡喘着气说,“你快让她睡下。”
子手再挥,风势一转,分两
飞开,两
连站立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壮汉刚聚齐一丝衍力,便被紧随而至的风打散:“喂!帮我引…”他话未说完,转一看,络腮胡子已经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老子跟你拼了!”壮汉也不再躲,闭了气,对着那
风迎面上,速度之快已要到
子跟前,
子未想到对方会想同归于尽,往后一退,没有站稳一个踉跄跌了下去,瞬息间,陈隐已至,扶稳
子,轻轻一掌卸下壮汉拳上之力,田婵玉也至陈隐身边,手握一把衍力化作的剑型,直直刺进了壮汉身体,壮汉的双眼一刹那便失去了光泽。
“你们是谁…”子推开陈隐的手。
“惩恶之,”田婵玉说着,走上前挨个摸了三
的鼻息,皆已断气,一麻袋的大米正等着下锅,“你一直都跟着他们?”
“我跟了他们一个月,先说好,最后那个虽然是你们杀的,但三的赏金可都是我的,”
子摘下面纱,露出姣好的面容,她眉中点有红色扇状花钿,眼白好似泉水般清澈,两颗眸子若夜星般
邃发亮,肤色微白似雪,耳畔挂有一对红石耳环,项间戴一链明珠,灿灿微光,她拿出一个药瓶先给陈隐他们闻了闻,最后是自己,“这是解药。”
“昨夜你可跟着三?”陈隐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得双眸,
的陷了进去,无法移开视线。
“今晨才追上他们,”子拍了拍脚上的泥灰,“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让他们死之前又杀了个老
。”
“我们当晚就在那个老家里,”田婵玉忧伤的说,“可是他们行凶时,我俩都没听到。”
“你们当然听不到,这个壮汉叫木老三,他是有衍力之,他的衍力是能让
疲惫然后睡死,所以他们抢劫杀
的效率会那么高。”
子看了看田婵玉,又看了看陈隐,“这样吧,看在你们出了手的份上,那三个骆驼咱们三
就平分了,我得把这三
的
割下带去北远领钱去了。”
“我们也要去北远,但找不到路。”
“啊,你们也要去?”子想了想,“那跟着我吧,条件就是到了北远你们的两只骆驼也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