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这下更是疑惑。
火车上哪来的蚊子?
对面,达苏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容光焕发的色,将两面色一对比,立刻明白了什么,默默噤了声。
时燃直到用餐结束都处于不解状态。
两一前一后走在走廊上,她在后
絮絮叨叨,追问他失眠的原因。
恰好路过一间盥洗室,里面无,言淮停下脚步,忽然将她扯进去,抵在墙壁上,用膝盖分开她两条腿。
时燃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边关门一边调戏她的,只听到他压抑着绪,咬着她的耳朵低道:
“再问,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她顿时不敢再出声。
默默抬眼,却对上他色的瞳仁。
比一般的要大,也比一般
邃,此刻倒映着她小小身影的瞳仁,写满了欲语还休的□□之色。
她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
好像明白……他昨天晚上为什么睡不好的原因了……
言淮霸道地按住她的肩膀,从额到眉心,他的吻顺着鼻梁一路滑下去,吸吮那微微突起的唇珠,最后在她肩膀上惩罚
地小小咬了一
。
她昨夜用小手在他身上摸,小腹里一团邪火无处发泄,惹得他一夜都未眠。这小家伙居然还一本正经地眨着眼睛,问他怎么没睡好。
时燃吃痛的皱了下眉,却因为心虚,不好意思发作,只在心里嘀咕。
老色鬼。
言淮在她脸上流连了好一阵,又把下颌搁在他最的那处肩窝上枕了片刻,最后才似是叹息地低声说了一句话。
“磨的小丫
”。
起身时,面上已恢复成往的正色,低
替她整理了下
发和衣服。
“出去吧。”
做完这些,他重新牵住她的手。
时燃闷闷地应了一声,转身时,从镜子里瞥了几眼,发现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
她轻咳两声,没吱声。
出了盥洗室,刚好遇到两个负责巡逻的军官。
军官朝他们尊敬地行礼,时燃红着一张脸,飞快地挪动步子,生怕被看见那道红痕。
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
言淮侧眸看到她的小动作,却是一笑,眼幽幽地在那处红痕上打量,“嗯……好像真的有些明显。”
“色鬼。”
时燃这才把心里腹诽的话,故作恶狠狠地说出来。
却惹得他唇边笑意更。
快走到包厢时,火车刚好驶过一片广袤的密林。
透窗可见,幽的树丛中渗下阳光,不知名的飞鸟在林冠上盘旋。时燃被景色吸引地停下脚步,言淮便陪她在窗边驻足片刻。
“下午就到清迈了。”看了半晌,他代起
程,“那里有很多古迹和寺庙,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到时候我陪你去转转。”
时燃听到他的话,思考了一下,忽然问,“你听过这样一句话吗?——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她很在和他聊天时,引用古诗文,向他灌输古老的诗词文化。
言淮想了想,不太确定,“似乎曾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