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中良惨叫一声,身子微微挣扎了两下,脖子一歪,已经没有了气。
突然,丁牛提着一篮子的酒菜走了进来,看着俞中良的尸体不由皱了皱眉,说道:“听说刀大哥回来了,俺特意做了点下酒菜,今
正好痛饮一番。”
“妙极,妙极!”章宝拊掌笑道。
张追风见刀无垢似乎有些不痛快,连忙说道:“万兄搭把手,咱们把这家伙埋了,摆在这里碍手碍脚,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
“张兄弟所言正合我意。”万飞鹤笑道。
两抬着俞中良的尸体出了房间,章宝撤了桌上的残羹冷炙,丁牛又将篮子里的酒菜摆上,几
一边喝酒闲聊一边等
罗兽。
直到正午时分,一道灰影闪电般从外面激而来,房中的几
还没有反应过来,刀无垢只觉肩
一沉,扭
往肩
上一看,只见
罗兽伸着舌
,气喘吁吁,看样子累的够呛。
刀无垢心中忐忑,期待的说道:“小家伙,可有追到那信鸽最后去了哪里?”
罗兽点着小脑袋,章宝惊讶的说道:“天呐,这小家伙真有这能耐,不可思议,当真是不可思议。”
“小家伙,你这次立大功了!”刀无垢松了一气,脸上泛起了笑容,说道:“刀某前去打探万岁爷下落,你们留在长乐村不要随意走动。”顿了顿,冲着
罗兽说道:“走,带我去。”
罗兽在前,刀无垢在后,往应天府东北而去。
应天府地处江南,繁花似锦,不像南疆边陲那般烟稀少,何况又是白天,道上车水马龙,
流如织,刀无垢为了避免惊世骇俗,是以也只好舍弃轻功,如普通
一般赶路,好在刀无垢脚力非常
可比,纵是走上一天也不会如普通
那般吃不消。
正当罗兽领着刀无垢前往信鸽落脚点走去的时候,江边一所不起眼的石屋内,一个白袍
手中拿着一张空白纸条,站在一间静室外,来回踱步,恍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突然,汤立本从外面走进来,见白袍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汤立本故意咳嗽了两声,白袍
陡然惊醒,这才发觉有
进来,若是敌
,自己焉有命在?白袍
不禁羞的满脸通红,说道:“汤老。”
汤立本慢悠悠的走到一张大椅前坐下,笑道:“你找君有事?”
白袍嗯了一声,汤立本说道:“若是什么要紧事,也可以和老夫说说。”
“这......”白袍迟疑了。
汤立本见状,心中不悦,幸灾乐祸的说道:“君一时半会只怕是不会出来,若是坏了君大事,嘿嘿......你的脑袋恐怕是要不保咯。”
白袍听的在理,走到汤立本的身边,将手中的空白纸条递过去,说道:“这是前不久收到的飞鸽传书,可是上面却什么都没有写,依汤老之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