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呢,主子的吩咐,在不愿也要做。她巍巍颤颤的向床榻去,缓缓蹲下身,打算瞧一瞧床下的
况,忽然颈子一疼,眼前一片黑。
元疏桐慌慌张张扒自己衣裳,嘴里嘀咕:“丫啊,实在对不住,我也是身不由己,若有缘再见,哥请你吃饭。”
换好衣裳,再将面纱解下,轻悄悄的戴在小婢子脸上,她呼一
气,一把掀了桌上的饭菜,惊叫一声,喊:“不好了,来
啊,姑娘晕倒了!”
门外四个婢子正打盹儿,听见动静一个个冲进来,手忙脚的扶起地上的“元疏桐”,开始做紧急抢救措施。
夜里光线本就不好,没注意到元疏桐,她撒腿就跑,喊:“我这就去请大夫。”
跑了不知多久,元疏桐简直死的心都有了,她无奈,不知这李佑卿是哪家的公子哥,竟能在帝都金陵住这么大的宅子,简直比显赫的顾府还夸张,她这都饶了一盏茶的路程了,还不见个门,屋里那些小婢子很快就会发现她使诈,到时真是翅难飞了!
缩在假山后躲过瞎溜达的小厮,元疏桐跑得太久,早就没力气了,喘着气伏在石
上,一转身,一个长袍男
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眼前,她背后冲起一阵疙瘩,倒抽一
凉气,颤抖着捂住嘴,阻止自己叫出来。
元疏桐吓的面色灰白,刚一有点意识,二话不说,瞧准了他下半身,一脚蹬过去,撒腿就跑。
这一脚被男堪堪躲过,他伸手捂着元疏桐的嘴将她拖回假山后
,小声道:“你要是想逃出去就听我的。”
元疏桐这才安静下来。
这是个年近四十的男,穿着鸦青色的袍子,上
绣着滚边祥云,四四方方的脸,一双眼睛尤其
锐。
元疏桐知道现如今为刀俎,她顺从的眨眨眼睛,示意自己同意听他的说法。
那男捻着胡子,道:“你可知,当今圣上拿你作眼中钉
中刺,私下勾结右相,想尽办法要杀你。”
元疏桐三分惊讶、七分无奈,她皱眉,缓缓的点了点。
自那她和顾辞初在
帝的寝宫面见陛下,杀身之祸便接二连三,几次危在旦夕,不知是她命硬还是
帝运气不好,皆没死成。
而帝决不会轻饶她,拿她做眼中钉是必然的。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堂堂大昭帝要大费周章杀一个小小婢子?
难道是因为顾府里那些她勾引顾辞初的传言?
想来想去,无奈苦笑,被这么多追杀,又被这么多
救,她王湉湉面子可真大。
男负手踱步:“右相先前便勾结了西凌,将大昭的绝对机密拱手奉上,而如今,
帝却偏听偏信,疏远顾辞初与我这一
忠心耿耿的老臣,佞臣当道,大昭风雨飘摇。”
元疏桐警惕的盯着他,心下将这一番话记下。
他突然回,目光紧紧梏桎元疏桐:“若是有一
你能回到那里,定要将他们一举铲除,还大昭一个盛世未来。”
这话闹的元疏桐摸不着脑。
回到哪里?
她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婢子,来顾府之前除了效忠的主子,什么也没有。
甚至她的名字,也是别叫她她才得知的。
她能铲除谁?
那万恶的帝和右相倒是可以轻易铲除她。
给大昭一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