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几天我会教你怎么杀
的——别再想着这些无聊的思想了。”
秦纵咳嗽着，半撑着身体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去。
说到做到，没过几天就带着秦纵去杀一个混混。
被割了手脚筋的小混混趴在地上，哭着哀求着秦纵放过她，她说她还有年迈的父亲，还有年幼的弟妹，秦纵拿着匕首的手抖得不成样，最终还是未能下得去手。
可惜小混混还是死了的。
作为惩罚，喂给了他一种药，疼痛从四肢到肺腑再到经脉，让他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却是点了他的哑
，拎着他和那小混混的尸体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小混混的住处，那里有她的家。
“咚。”
尸体砸到了门上，还亮着灯的屋里有开了门，随后便是撕心裂肺的悸哭，绝望至极，传
秦纵耳里，只觉得身体更痛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冒。
“难受？”嗤笑了一声，“你要习惯，跟着我，你要杀的可不会少。”
“而不跟着我，现在你就可以去死了。”
秦纵无声地抽噎着，一点也不想去看。
“听到那些的哭声了吗？——那是属于那个小混混的，她的家在乎她，并因为她的死而感到难受，那么——”
“你呢？”
秦纵缓缓地瞪大了眼睛，眼泪依旧在往外落，但是在这一瞬，他却感到了茫然。
嗤嗤地笑着，眉眼间满是嘲讽，“如果死的是你的话——”
“啊，死了个小乞丐哎，真不错，少了一个抢资源的。”
“嗨呀，怎么死在这，真晦气。”
“小孩啊……造孽，啧啧。”
“长大了就是混混，到处祸祸，现在死了也好。”
轻声学着那些绝对会出现在他
中的话语，声音冰得刺，“连记得你的都少得可怜，更别说为你哭了，死了也就死了。”
“而对于我来说，你要是连杀的觉悟都没有，那就根本没有生存的价值。”
要在江湖上混还不想杀——更何况秦纵还是她这个大恶的徒弟，怕不是赤
打她的脸。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存在。”
【“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存在。”】
【“只会让他恶心的你，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小杂种。”】
【“正君恨不得他死了才好，才不会管我们是不是欺负他了呢。”】
【“你不是我的孩子。”】
【“碍眼。”】
在这一刻，眼前的似乎和以往府上的重合在了一起，和他们一样吐出了利刃般的话语。
他是被否定的存在，没觉得他是必须存在的，也不会有觉得他的存在是一种好事。
秦纵知道的。
也许他的母亲曾经期待过他的降生，但总归还是再后来变成了厌恶。
——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他真的应该存在吗？
这个想法就像是埋进土里的种子，在秦纵心里扎根，如今的话就像是养分和春雨，茫然和自我否定
土而出，瞬间填满了他整个。
的笑声回
在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