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该送你回家了。”林心满意足地站起来,顺带拉起她,揽着她一起坐电梯下楼。
回到家的林慕躺在床上仍然忿忿不平,恨恨拍了好几次床板,气到半夜才睡着。
这一晚并不是结束。
林食髓知味,几乎每晚加班都会
代周妈做夜宵,特别叮嘱让林慕送过来。而林慕面对每晚九点准时出现在门
、抱着保温桶满怀期待的周妈,拒绝哽在喉
,怎么也说不出
,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去给他送夜宵。
工作每晚都是如此,又一个惯例。
其它惯例在继续,林慕照常周末到林家里吃饭,饭后两
十指相扣在周边绕一圈散散步,送她回家时临别吻也不曾断过。
他的嘴唇不再是轻轻贴在唇面停留,渐渐开始厮磨,鼻相触、鼻息
缠。
一点点蚕食领地。
不久后,他的舌最终会进
,彻底占领。
攻陷了唇舌,再继续往下。
林慕心里清楚,并不抵抗,立在原地等那一天近,心一天天下坠。
……
某一晚,林慕面无表地拎着保温桶来给他送夜宵,路过工作区,早已习惯职员的注目礼,她没和他们打招呼,那是总裁夫
的做派。
经过林授意,现在她不用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今天她进去时,林
正在打电话,
冷峻,一言不发,只一味地在听。
林慕偏看了眼,猜测可能是某个部门或子公司出了点问题,才让他如此恼火,平时林
对小问题反而不在意,向来只嘲讽,偶尔有严肃一面出现,定是出了不小的纰漏。
今天他有点怪,以往遇见了大问题,也会冷冷出言指示,现在却抿紧了唇线。
林慕又看了看他,也没走近,只弯腰把保温桶拧开,一一摆好。
她坐在沙发等了很久,夜宵飘起的白烟渐渐淡了,碟里的菜油开始凝固,林仍没结束这个电话,依然闭
不言。
林慕在一边等待的时候掏出平板处理邮件,不时向他望去,她偏看了眼凉透的夜宵,暗忖今天的事有多严重,这样一想,不禁有点担心。
她把平板搁在一边,轻步走近,刚走到离他几步远的位置,林握着手机的胳膊缓缓垂下,林慕从侧边看过去,见他的胸沉沉地呼吸起伏。
“林?”
他无声的凝视被这一生轻呼打断,林放下手机,慢慢回过身,身后窗外霓虹绚烂,窗前面容淡漠,眸光沉静,他略微张开双臂:“抱我。”
他的眼眸望去似乎平静无波,又暗蕴波涛,林慕望进这一双眼,心下一抽,缓缓踱到他身前,轻轻环住他的腰。
林合拢双臂,下
抵着她的
:“老
子死了,马上风。”
林慕抬了抬:“马上风?”
他轻笑,扣着她的按向胸
:“
猝死,这下懂了么。”
林慕缄不言,只贴着他的胸。
苍凉男声在顶响起。
“我一双父母,一个欲海升仙,一个腐烂成泥。”
“看,最终我们还是一样了。”
无父无母。
他们最终走上同一条轨迹,命运袭来,避无可避。
林慕心一阵抽痛,环住腰的手不禁抱得更紧,无声的泪濡湿了他的衬衣。
林感到胸
有点湿凉,低
一看,把她小脸抬起,才发现她已是满脸泪痕,黑眸模糊在一片晶莹泪水中,他拂去眼睫
湿:“你哭什么?”
她轻轻摆了摆,心仍在抽痛,泪水肆意长流:“难受。”
林一下又一下抚摸她的发,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