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枕在马小池的胳膊上,说
“我说‘鸟儿鸣’,你怎么那么有才啊?你在网上聊天的时侯怎么都是一套一套的啊。”
马小池乐了,“我不仅有才,而且很能。”马小池故意把
字咬的很重。
不好意思地一笑,把光洁的身子往马小池身边靠了靠,侧过身来,抬起
来注视着马小池,双
垂悬在马小池的胸前,然后悠悠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就是一个魔鬼。”说这话的不止续曼一个
。马小池对她们而言既是天使,也是魔鬼。
那天晚上马小池不知道在那个年轻的身体上耕耘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马小池觉得自己出来都是水了。
一边怜惜地亲吻马小池的嘴,一边说:
“你要是真废了,我就是你最后一个该多好啊。”
马小池一下子把摁在身下,嗔怒:“你这个骚娘们,胡说什么呢?我要是废了还不如杀了我。”
续曼直到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侯才意识到一个严峻问题,“昨天晚上你没有带避孕套吗?”
马小池乐了,“带什么带,我也没准备啊!再者说了,你也没有写申请啊!”
“可是我准备了啊!你这怎么这样啊。真讨厌。”续曼叫道。
马小池说:“说什么都晚了。没事的。我到最后都是有无
了。”
马小池从续曼的包里掏出了那盒心准备的杜蕾斯,在手里摆弄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了那把折叠水果刀。
“我说妹妹,准备的够全乎的啊。这是一手都要硬,一手都要软啊。”马小池打趣着续曼,眼睛斜睖着续曼。
续曼从马小池手里抢过这些东西,扔进了包里,说:“一颗色心,两种准备。不行啊。”
“当然行了,你说怎么都行。”马小池一边拍着续曼的,一边坐起来。他顺手点燃了一支烟,
起来顺势躺在马小池的怀里,认真地看着这个连抽烟都很帅气的男
。突然
地叹了一
气。
“怎么了你?”马小池低下问。
“天亮了,一切都结束了。一夜嘛,这黑夜结束了,
也该结束了。送我走吧。”续曼的不舍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