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不由一皱眉,然后一抬,果然不过片刻,只见前面的一条小径转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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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
的感觉极为怪,开始时似乎是飘在地上行走的,样子也有些模糊不清,如同鬼魂。渐渐地阿木才看清来
是名颇为
瘦的黑衣老者,手里拎着一个黑葫芦,而且的确是双脚着地的行走,不过步履不快,一步三摇,颇为悠闲的样子。
这个黑衣老者一出现,便给阿木一种莫名的感觉。
不是见到凡的亲切,也是见到仙者的敬畏,而是一种鬼气森森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
而且虽然看清了老者,可是阿木总感觉相隔着什么东西看着这老者。
这是什么?阿木心中怪。这里可是
迹罕至的北寒北面的无名山峰,按理说不该有这样的
物。
难道是北寒内的灵境隐修之,可是这黑衣老者身上连半分如寒千里、白一峰等
般的仙风道骨都没有,也不见异相。
阿木正思考间,却听那黑衣老者中念念有词。
“堪笑一场颠倒梦,千载悠悠似浮云!尘劳事,何须问?看月,东西沉!访遍忽忽滔滔处,我乃仙中独一
!”
唱着小调,摆弄着手中的黑葫芦,黑衣老者便直奔阿木的方向而来。
听其词,观其行。阿木忙全戒备,黑藤条便隐于右臂之内,随时可出,同时他微微躬身。
要知道仙门多隐士,这黑衣老者既然出现在这里,多半与北寒宗有关,所以阿木还是小心应付,不想失了礼数。
阿木微微躬身,准备施礼,可是那黑衣老者连看都没看阿木一眼,自顾自的便要在阿木身旁穿过。
那种无视自然到了极点,哼着小调,拎着酒壶,似乎陶醉于周围山色,再无其它。
阿木不由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北寒宗门下弟子阿木拜见前辈!”阿木可不想这样被忽视,所以刻意大声道。
这一声倒是真有作用,陶醉于山水哼着小调的黑衣老者猛地停住,然后向四外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阿木一看不由心中有气:“你也不是老瞎子,我这么大一个就在你身边,你看不见?瞎张望什么?”
不过,阿木却没有流露出不满,而是又道了一声:“北寒宗门下弟子阿木拜见前辈!”
这个时候,那黑衣老者看完了四周,才把目光转向阿木,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左右,确定无,才道:“你小子在和我说话你?看见我了?”
这黑衣老者的声音颇为沙哑,让听着极不舒服。
阿木看了看那黑衣老者,心中暗道:“你一个大活谁看不见?”
中却恭敬道:“晚辈正是和前辈说话!”
“嗯?”那黑衣老者表更吃惊了,“你还能听见我说话?”
这一问,更让阿木摸不到脑。
“晚辈有眼可见,有耳可听,如何看不见前辈,听不见前辈说话?”阿木道。
这一下,那黑衣老者有了兴趣,不由仔细看了看阿木,然后眉一皱,又围着阿木转了一圈。这黑衣老者表
极为古怪,时而皱眉,时而舒展,足足看了半刻钟。
阿木让他看得都有些发毛了,道:“前辈可是北寒隐士高?”
能在这北寒宗的无名峰出现,能唱出“访遍忽忽滔滔处,我乃仙中独一”那样的词曲,一定不是凡
,所以阿木才试探着问了一句。
那黑衣老者听阿木发问,先是下意识的点点,然后又摇摇
,又看了阿木几眼,并自言自语“看不穿,看不穿”,最后反问阿木道:“小子,你是北寒何
门下?”
阿木怎么看怎么感觉这黑衣老古怪,不敢轻易得罪,便道:“晚辈只是北寒宗修童,还没有归
任何
门下!”
“修童?没任何
门下?”黑衣老
吃惊地看着阿木。
“正是!晚辈上山刚不足三个月。”阿木道。
“三个月?唉!殄天物呀!一身仙骨,居然没有直接被收为宗主弟子,还当什么修童?北寒宗那帮笨蛋!”黑衣老者看了看阿木,然后又皱了皱眉
,“不过,你这显影的仙根有些古怪?看不穿,看不穿!难道……”黑衣老者不由叹了一
气,却没有继续说。
这黑衣老者的话让不甚明了,不过言语之中似乎对北寒宗不满,颇为阿木惋惜,阿木只好道:“宗主有意收我弟子,不过还需一些考察!”
“嗯!也对!”然后那黑衣老者又道,“现在北寒宗宗主什么修为?”
听黑衣老者的这几句话,阿木基本可以断定这黑衣老者不是北寒宗,否则怎能对北寒宗出
不逊,又不知宗主修为。同时,阿木也断定这黑衣老者必是大隐的高
,说不定便像自己的师父王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