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天蓝色印花缎面在
光下闪闪发光，触感冰冷。程北路向远处望去，远处有一座小山。那天天气很特，一半是
天，一半是晴天。
原上有几匹马正在吃，除此之外不再有其他
。
程北路向那几匹马走过去。
“喂！”程北路饶有兴致地跟其中一匹马讲话。
那匹马不理她，低
吃。
程北路试着伸手摸它的脖子，用手轻抚它柔顺的皮毛，它很静，没有动。
程北路笑了，盯着它亮晶晶的眸子，出了。突然，马打了个响鼻，声音震天响，程北路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地向后退了两步。
程北路回过来，笑了笑，上前指着马鼻子质问道：“你故意吓唬我是不是？”
马还是没理她，低继续吃。
程北路又摸了摸它的脖子，然后笑了，她
吸一
气，空气里是清新的青味，还揉着淡淡的甜味。程北路突然觉得心
不错，她仰起，闭上眼睛，在原地转起圈来，一圈，一圈，直到重心不稳，晕眩地躺倒在地上。
程北路睁开眼睛，天空湛蓝，像金发美
的眼眸，似乎有着看透心的力量。天上挂着几朵胖嘟嘟的云彩，像几只硕大的棉花糖。
那不会真的是棉花糖吧？程北路想，不然空气怎么会是甜的呢？
程北路躺在地上，地上的刚好没过她的身体，她觉得身体越来越轻，像是快要飞起来了似的。
然而，突然，程北路听到了马蹄的声音，不，准确地说是成千上万的马蹄的声音。程北路赶紧坐起来，只见不远处的山坡上，黑漆漆的一大队，乌乌泱泱骑着马向山坡冲下来，像是古代的士兵。他们全都穿着蒙古族的衣服，身上背着长剑和□□。
程北路站起来，伸手摸了一下衣裙，拂去上面的灰尘。
那些的马很快，转眼之间已经来到程北路面前，她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他们要
什么。
马蹄飞快，那些涌上来，围了一个圈，把程北路围在中间。
“阿剌海别吉公主！”健壮的领拱手说。
“啥？”程北路一脸懵
，“你在叫我吗？”
“公主，请跟我们回去。”领说。
“去哪儿啊？”程北路一雾水。
领刚想回答，只见一支暗箭从队伍里窜出来，直直地向程北路飞去……
程北路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那支长箭刺
自己的身体里，“噗”的一声闷响，刺穿了她的心脏。
程北路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心脏上
着那支箭，箭尾的翎羽风中微微颤动。
“公主！”领喊道。
程北路看见士兵们纷纷下马，向她跑过来。
程北路这才感觉到疼痛，彻骨的疼痛，疼得让窒息，她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倒地的一刻，领的抱住她。
“公主！”是领的声音，声音飘渺，像是从远方传来的。
他在摇晃她，用力地摇晃……
……
“程北路！”
程北路猛地抬起，看见了顾言行。
“你做噩梦了？”顾言行问。
“哦……”程北路摸了一把脸，声音沙哑地说，“我梦见自己死掉了……”
“……”顾言行不知说什么好，“你怎么连做梦都想着死啊。”
“不是，”程北路摆摆手，费力地解释，“我不是自杀，是被杀了……”
“……”顾言行递给她一张纸巾，说，“把水擦了。”
程北路摸摸嘴角，发现一片湿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纸巾。
程北路揉揉眼睛，看向四周，是教室，教室里只有她和顾言行两个。
“我怎么会在教室？”程北路问。
“……你说你怎么会在教室。”
“哦，物化课是吧？”程北路想起来了，“我睡了多久？”
“大概三个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