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看结束时,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易择城打过来的。电话接通之后,她先开说:“你看了时窗的纪录片了吗?”
“看了,很不错,”他这个要求甚高,能有很不错这样的评价,可见他这次对时窗团队的工作也是极满意的。
毕竟纪录片做地不枯燥,是一件很考验团队能力的事。
易择城当初选择这么一个年轻的队伍,也就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只是易择城没想到,他的电话打来,朋友最先说的不是想念他,而是问他有没有看过这个纪录片。
他压低声音,提醒道;“霍小姐,现在不是工作时间。”
其实他现在就坐在办公室内,易择城一向是行动力强地,能今天做完的事
,绝对不会拖欠到明天。常年的外科医生工作经验,也由不得他有一丝地拖欠,毕竟病
不会等
。
“我觉得时窗的能力很强,我知道魏来一直想拍长剧电影,其实如果好的本子,他可以尝试这样,甚至……”霍慈却没管他的话,继续往下说。
她对时窗这支年轻的纪录片团队,一直十分有好感。
毕竟他们曾是并肩在非洲地战友。
“霍慈,”易择城突然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压地有点儿低,还带着几分危险,让正说到兴上的霍慈,忍不住地顿住。
然后她就听到他声音淡淡地问:“你要一直在我面前提别的男?”
霍慈:“……”对于他这没来由的吃醋理由,霍慈真是哭笑不得。
直到他轻声说:“你不过才离开几个小时,我就想你了。”
两个没在一起的时候,两
都是孤独惯了的,去哪儿都是孤身一
。有时候带着一个背包,就能开启一段旅程。霍慈
过这样的事
,易择城也做过。
可现在两在一起了,心底有了对方的存在,两个
都曾经孤独地站在坛上的
。
突然沾染了满身的间烟火气息,他不再是那个骄矜冷漠的易先生,而她也不是高高在上如白雪一般的摄影师。
“下周我去上海接你回家,”易择城挂断电话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就因为这句话,霍慈一直在等着啊,甚至有了一份迫不及待的心。
直到摄影展结束的前两天,易择城终于飞来上海。他之前去了一趟本,是特地赶在霍慈摄影展结束前回来的,因为他承诺过,只要是她的摄影展,他一定会到。
他进来的时候,霍慈正趴在栏杆旁,手里举着相机。
当他从门进来的时候,她举起相机给他拍照。直到他听到楼上相机咔嚓作响的声音,抬起
,原本清冷淡漠的脸,在一瞬间浮现一个淡淡的笑意。
镜下,他的脸英俊地叫
挪不开眼睛,即便在眼前被数倍放大,让她心跳一瞬间加快。
此时虽然临近结束,但馆内依旧有很多。上海站的火
程度,比北京更甚。她和易择城进去时,不少
都转
看了过来,两
并肩走着,虽然没有亲密的举动,可是他们身上却有一种磁场,只有彼此能感受到的磁场。
一抬,就能看见对方,眼里再不容下别
。
第二天回北京之后,中午到了家里,易择城难得没出公司,搂着霍慈在家里睡了个午觉。到了傍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