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作你的身体里埋了致命的装置,触发器掌握在另一个的手上,你会怎么做?”“我会……”少
显然从未考虑过此般极端
况,一时陷
思。
“换成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白濯接着说道,“我会不择一切手段地对付那个家伙,夺走触发器,或者剥夺他使用触发器的可能。
”“……但是,那又怎样,那个叛徒又能有什么手段呢,她现在只是一个——”“一个普通,我知道。
你对普通的
坏力,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相泽铃小姐?”“呜……”“我就不和你讨论细节问题了。
退一万步讲,不管她能整出什么活来,你们组织的处置方式,都等于给你和花夕添了一个仇家。
”白濯“嘿”地一声嗤笑,“而且是一个,今后会一直藏在暗角落,处心积虑算计你们的仇家。
那位二五仔的子是怎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花夕那傻瓜,还想着把触发器给我保管。
没了这块护身符,天晓得‘纸鸢’会作出什么事来。
依我看,不如脆一点,直接把那家伙处理掉。
如果花夕追究,我就说手滑了,或者按钮被我养的猫踩到了……”“呃,你有养猫吗?”“专门买一只呗。
一只猫换一条命,还挺合算的。
”眼看话题不可抑制地滑向危险的地步,相泽铃心颇为沉重。
自从得知处分叛徒的方案,与天真烂漫的花夕不同,她的胸中便一直萦绕着一丝不安。
此刻被白师父寥寥数言点醒,方才意识到,“暗流”组织,恐怕不似自己长期以来想象得那般靠谱。
除去这份淡淡的幻灭感,对叛徒本的
命,她到谈不上如何看重。
早在“纸鸢”胆敢伤害花夕的那一刻,彼此的同事谊已宣告断绝。
她甚至不介意亲自解决对方。
不必学某给猫咪甩锅,直接从花夕那边拿过触发器,稍微“手滑”一下下就好。
反正小豆丁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和自己绝…………的确。
绝是不至于。
但她一定会很伤心。
会很内疚。
会觉得,是她自己害死了一个,本来可以好好活下去的。
挚友郁郁寡欢的小脸,不期然浮现在相泽铃的脑海中。
少忙不迭摇
,使劲甩去这一令
难受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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