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欸……?”有什么东西,某样与身体紧紧黏连的东西,被白师父的大手触碰到了。
是增生的肿块?是隔邻的脏器?抑或只是卷曲折叠后的肠壁?在欲惊涛中载沉载浮的大脑,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那件物事的真面目。
并非体内原生之物,而是置未久的
趣道具,一枚像核桃的,像海胆的,名字颇为中二的……一抓。
接着,一扯。
“……?!!”真切无虚的剥离感,印了激颤的娇躯。
白濯向来不是猎系的调教风格,当然不可能强行摘去调教对象的身体零部件。
但通过牢固攀附住肠壁的“狱棘”,亦可实现极其类似的感官效果。
就好比,快速撕掉创贴,皮肤像是被扯坏了一样,又不至于当真受到损伤。
如果期间蒙住受害的眼睛,告诉她“你的皮被剥掉了”,搞不好真能吓她一大跳。
警花小姐明知“狱棘”的存在,却看不见体内的真实状况,正介于“知”与“无知”间的微妙分界上。
理智上的安心无虞,本能上的惊怖震恐,两者并行不悖。
撕裂之感遍及全身,下体一紧复又一松,尿道失守,圣水薄,高抛洒下;懵里懵懂、晕晕乎乎的脑袋,则呆张着
,呆瞪着眼,目送尿
形成一道黄色的抛物线,击打在陋巷的墙面上。
“痛、痛痛,饶、求你、饶了我……呜,不痛……?……、好爽……”胡言
语间,腹中握住“
狱棘”的手,又开始移动了。
紧攥的拳,一丝丝向外拖拽。
凸起的指节刮过肠壁,蹭过脏腑,缓慢而又坚定,似要将皮囊下的一切内容物,连带志与魂魄,都从排泄的孔窍中抽拔而出。
“呜啊啊,肚、肚子,要被……!、出来、抽出来了……!!”仿佛自前古纪元流传至今的,河童偷取尻子玉的民谚传说再现,夕音绷直了躯
,喉咙
发出
渴的嘶吟,无能为力地感受着肠道内沉降直坠的硕大物件,每落下一寸,就激起一阵猛烈的痉挛。
“噗脱”“噗噜噜噜”“咕咿、咿啊啊啊啊啊……!!!”伴着一阵犹如真空包装启封的空气音效,整根手臂拔出了子的身体。
菊大开,几乎放得下小西瓜的
中,飘出缭绕的热气。
红艳的狼狈地向外翻转,边缘垂下粘稠的尻汁,汩汩地冒着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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