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嚥下去，张开嘴
，展示自己空空的
腔。
「让
来舔
真是太爽了，哈哈哈！」
他穿上裤子，扬长而去。我跪在地上，五体伏地恭候他离开公共厕所。
万籁俱静，已经是
夜了。冰凉的秋风吹
厕所中，我抱紧自己赤
的身体，
向马桶走去。
我面对着马桶，睁开嘴，把手指伸自己的喉咙，轻轻揉捏。
「呕……」
我的胃袋一阵翻滚，轻鬆地把内容物全部挤了出来。我对准马桶，把吃下去
的尿
、
、耻垢、
毛，乃至于粪便之类的种种污垢全部给吐了出来，一直
呕吐到胃袋空空地痉挛为止，才按下按钮，让马桶冲水。
自从我成为
便器，再也没有使用小便器了，来公共厕所的把尿直接
排我的中，拿我的胃袋当做便器。时不时还有让我帮他们清洁
的包
皮垢，甚至是清洁排便后的
门。
我已经成了全校皆知的便器。不少同学故意来公共厕所喂我尿，一到下
课时间，厕所前常常会排起长长的队伍，他们一个个让我吞下尿，再把他们的
阳具清理乾淨。有的还想在我身上排便，不过因为太过肮髒会影响到其他同学
上厕所而作罢。一次课间我常常得喝下一升的尿，清理十几根。
有时候
，有还会来侵犯我的
，不过随着我身上散发的异味越来越重，
侵犯我的也越来越少了。一走进我，就能闻见我身上散发出的尿骚味，比厕所
还要难闻，因为我每天都会清理公共厕所，却没机会把自己洗乾淨。
每天夜，我把肚子裡还没消化的东西都吐乾淨，然后用一点点马桶水来清
洁我的皮肤和
髮。我没法走到洗手台，因为项圈上的绳子係在小便器的扶手上。
最后，把每天唯一一份正常的食物吃掉，小茵会在傍晚给我带来一份白饭。虽然
等到我有机会食用的时候，晚饭的状态常常是地上的一团被尿和浸泡的黏
稠物质，但这是我唯一能够补充营养的来源。
吃完饭，我靠在小便器旁边，抱着腿，踡缩着。
好冷啊，身上湿漉漉的，没有东西可以擦乾身体。
又冷又饿，一餐饭根本吃不饱。每天吃的都是的排洩物，如果我不把它们
吐掉的话，说不定能补充一丁点能量，但是我害怕生病，还是会全部吐掉。
「讨厌……讨厌……受不了了……」
为什麽啊，为什麽会这样。
我明明已经服从他们所有的命令了。小茵说什麽我都不反抗，她的命令我无
一例外服从。大家想让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舔小便器也好，饮尿也好，舔鞋底
也好，吃耻垢也好，舔也好，我全都做了。把自己弄成
烂烂、肮髒无比的
模样，彻底地消除自己的反抗心。
为什麽大家还是继续虐待我？
眼泪不由自主地从我的眼角滑落。我紧紧地抱紧自己的双腿，把地伸
进自己细弱的双臂间。我能闻见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
已经够了，到此为止了。
就算是我，也是有忍受限度的。
我越来越理解何欢的话了，她所说的吸食。
所有都在吸食我的生命，一味地服从他们不会让他们住手，只会让他们更
加贪婪。
我明白了，所有的被欺凌者，还有欺凌者，都是他们的粮食，都是营养的来
源。
必须要不停地伤害某些，才能够让学校保持运转。
已经够了，到此为止了。
我必须离开。
离开，逃离这间公共厕所，逃离这裡，逃离四德高中。这裡的都疯了，必
须离开这裡，才能回到正常的世界。
我扶着墙壁站起来，向外面走了两步，发现自己被绳子牵住了。
我试着把绳结解开，但是死结缠得太紧，又吸饱了水。
我把绳子放到中，用牙齿狠狠地咬绳子。又把绳子用地砖凸起的锋利部分
切割。
不知割了多久，绳子越来越细，最终咔哒一声断成两截。
我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
，仅仅用「激动」或是「狂喜」，仅仅用语言都
不能形容我此刻的快乐和兴奋。
我自由了。
我光着脚，走到公共厕所外。新鲜的夜晚空气灌我的鼻腔，原来新鲜的空
气是那麽的美味。我简直想跳起舞来。
夜校园中寂静无，这个时间，所有学生应该都睡了吧。唯一需要注意的
就是巡逻的保安了。
我悄悄地穿行在树丛的影裡，避开路灯的光圈，向校门跑去。
夜晚的风冷极了，我被冻得瑟瑟发抖，但是狂喜的心脏却炽热得消除了我
体的严寒，带动我在空旷无的校园中逃亡。
离开校园后，就去找警察吧。要向外界一五一十地披露这座学校中所有的扭
曲变态的内幕，还要找到那些早已消失的学生，把所有的罪恶和扭曲全部都弄清
楚。
快要到校门了，我的心雀跃得像脱笼的鸟。
我的意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脚自己停了下来。
前方的路上，蹲着一个黑色的影子。
不是类，而是一隻流
的家畜。
牠站在校门前，校门外是无月的，一望无际的旷野。
我好像被冻住一般，牢牢地被定在原地。
如果轻轻地从旁边走过去的话，应该不会引起什麽搔动吧。
但是，我的逃亡似乎早已有一个悲剧的结局。
那隻家畜疯狂地高声嚎叫起来，然后向我狂奔而来。
我转身就跑，背后却传来了更加可怕的声音。
「喂！那边的是谁！」
我慌不择路地冲过一片灌木丛，跳
地中，不顾锋利的枝叶划伤我的肌肤。我一路向前狂奔，连方向都看不清了。被石绊倒，摔了一跤，顾不上检查身
上的伤痕，爬起来继续向前奔跑。
「给我停下来！」
然后，我听见嘭的一声，紧接着是后背的一阵刺痛。
我事后才知道，那是叫做「泰瑟枪」的电击武器，能够
出连接着电线的标
枪，击中
目标后，就会释放电流，击倒目标。
学校的保安竟然装备着这样高端的武器，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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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灼热地穿过我的身体，我的肌在刺痛中无规律地抽搐起来，全身的运
动器官都不听控制了。我的声带挤出凄惨的尖叫，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的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悔恨，以及对未知未来无尽的恐惧。
我的次，也是最后一次逃亡，到此宣告结束。
※※※
犹如舞台亮相一般，走上阶梯教室的舞台。
面对着层层阶梯上的同学，笑容满面地念出自己的台词。
「各……各位主好? ……谢谢大家在放假前抽出时间参加今天的大会……
准备就要放假了，在考完试的今晚，特别为各位举办了今天这次盛大的便器?
调教大会，排遣各位主的压力……」
台下攒动，不知有多少班级的学生都正在看着我呢。我紧紧的抱住胸，
身上仅仅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根本无法抵御寒气的进
。
「很抱歉呢……我要向大家谢罪，两个星期前我居然想要逃跑，想要不顾校
规跑到学校外面去，严重违反了学校的纪律规章。主小茵为了好好地教育我，
给了我沉重的惩罚，老师们为了训诫将来的学生，把这段视频拍了下来，让大家
欣赏……」
我走到电脑前，点开一个名为「惩罚」的视频。
身后的巨大幕布上，全屏播放的针对试图脱逃的我的残酷惩罚，开始了。
昏暗的房间中，少
双臂绑在背后，两脚被束缚在长杆的两端，光洁的
中鲜
的缝反着手电筒的白光。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变态！」
少身上一丝不挂，唯有双眼被用黑布蒙住。她趴在地上连连挣扎，但毫无
效果。
「为什麽要逃跑？」
「因为……因为你们都疯了！你们都发疯了！小茵……快恢复正常吧！你也
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和我说过的，对吧！对吧！」
「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我……我才没有错！」
「……是吗？那你好好反省吧。」
跟随在身后的，是不断发出喘气声的，两隻摇着尾的家畜。
是在校园中流的动物，牠们的
器硬邦邦的，似乎正在发，而且是对面
前的被束缚的少发。
「那个声音……那是什麽？！不要……不要过来！」
两隻兽类刚刚被放开绳子，便跳到少背上，把她柔软的腰肢压在身下。
「不要……不要！我不要和动物做……不要进来啊啊啊啊！」
家畜的阳具红通通的，带着黄色的污垢。牠耸动着
部，把阳具对准少的
小，毫无润滑地
了进去。
「不要……呜呜呜……进来了进来了……唔唔——」
另一隻动物从前面跨在少的背上，把器塞进了少的中，然后把她的
腔当做，高速地抽。
少的喉咙被粗大的器得连连收缩，胃从她的嘴角和鼻腔
出，但是
器仍然疯狂地侵犯着她敏感的喉咙，无论她多麽痛苦都不会停止。
身后的那隻也不甘示弱，以类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地释放着兽慾，高速
合的少下体泛起白色的泡沫。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
原本还抗议不止的少似乎感受到了快感，发的雌兽般扭动起她纤细的腰
部，这更加刺激两隻野兽加快侵犯的节奏。少堵住的中居然发出了呻吟，被
兽类侵犯的最后一刻，绝顶的
水涌而出。
与此同时，两隻动物也达到了高
，牠们用看不清的速度打桩一般侵犯着少
上下两个，把肮髒黏稠的灌她的身体。
少的眼罩被扯下，她的眼神涣散，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然后，又有三隻动物出现在镜中，牠们扑向绝顶馀韵中抽搐的少，继续
姦失去意识的她……
我关闭了视频。
「嘿嘿嘿……主们还满意吗？视频上的便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
的职责，
所以才会不停地顶嘴哦。不过，经过两个星期的调教，我已经完全成为主们的
听话的便器啦，请大家欣赏调教的成果? ……」
我拉开连衣裙细细的肩带，任由连衣裙从我的身上滑落。
好舒服啊，好开心，主们都在讨论，都在欣赏我下贱
的身体呢。我的
努力能够得到大家的承认了呢。
和蒂上穿了环，三个环上连接着细细的铁链，连接到一条绳子上，这
就是我的缰绳。
而我脖子上的项圈背面向下连接了根绳子，绳子的末尾是一个J形的钢钩，
塞在我的菊裡。绳子很短，所以我必须时时挺起胸部，否则钩就会拉扯我的
直肠。
我没有穿内裤，但是却有一件可以当做内裤的东西：两片唇都穿了环，被
用两根绳子朝大腿的方向拉开，绳子绕过腰部，在背后绑在一起。两片张开的
红色的唇好像三角形的内裤，但是无法遮蔽我的私处，反而会把我的小、尿
和包皮被割掉的蒂
露在外。
是的，我的芽没有包皮了，被割掉的蒂再也不能缩回体内，只能忍受外
界的摩擦。
当然，最惊的不是这些普通的改造，而是另外一项所有都早已注意到的
特征。
「嘿嘿? 大家早就注意到了吧……便器的肚子……」
我的肚子不是少平坦滑
的小腹，而是怀胎五月一般隆起的西瓜肚。微微
挺起的腹部上连肚脐都微微挤出。
「大家一定很奇怪吧? 我怎麽可能怀孕了呢，就算是天天被内，也不可能
那麽快的时间就把肚子涨成这样呀……其实是小茵主给我的子宫裡塞了一个橡
胶袋哦，裡面被灌满了水，所以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了一样……走起路来一颠一颠
的，又重又沉，子宫被涨得满满的，很难过呢……」
仅仅是在台上站了一会，我就已经满身大汗了。子宫裡沉沉的水球无时不刻
不在压迫着我的内脏，一气往子宫裡灌了三升水，薄薄的子宫壁几乎要被撑。
「不过很有趣吧……主们可以在接下来的调教大会中，尽地玩弄便器
的肚子哦……用拳打用脚踢都没关係……橡胶袋很结实，不会掉的……最后
让便器像分娩一样把整个水球给生出来也可以呢……嘿嘿? ……现在，调教大
会开始，没有任何限制……请大家自由地欺负我……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吧
……」
台下的群海一样向我涌来，推倒我，侵犯我的身体。
首先，当然是彻底的三姦。男生们把赏赐给我这个低贱的便器，
让我有机会品尝大家浓厚腥臭的。
大家似乎很喜欢我的肚子，每个都要揉一揉我鼓起的小腹，感受内部水流
的流动。每次小腹被压下去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子宫被扯开的胀痛。
然后，随着气氛越来越热烈，主们也不再满足与抚摸了。他们开始用拳
击打我的小腹。
「诶嘿嘿——嗷嗷——子宫子宫要被打出来了嗷嗷——」
我痛苦地哀嚎着，然后更加夹紧道和门裡面的。
把我的肚子压在桌面上，然后拉起我的手脚，让我的体重都集中在鼓起的肚
子上。
用拳把我的肚子当做沙袋，狠狠地击打，然后感受富有弹的子宫内部的
触感。
用鞭子抽打我的肚皮，时不时抽中我露的芽，欣赏我在疼痛绝顶中漏尿
的绝美景象。
把複数的塞进我的同一个内，感受紧紧的包裹感，还有我因扩张的
痛苦而发出的尖叫。
等到玩累了，就用巨型灌肠注器往我的肠道里灌水，让我的肚子进一步膨
胀，接着把菊用大号塞堵上，继续姦面色苍白、冷汗直流的我。
「很快乐吧？」
小茵的手抚摸着我鼓鼓的肚皮，轻轻揉捏殴打的淤痕。
「嘿嘿……很……很快乐? ……」
她在我的两腿间放了一面镜子，让我能看见自己红肿靡的，手伸到我
抽动的，用溢出的和水润滑自己的手指和手背。
「这次，手腕都完全塞进去了，没问题吧？」
「全部塞进去……全部塞进我的小裡吧……把我玩坏吧? ……」
小茵点点，手指呈锥状，从我的狠狠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主的手……手腕塞进便器的小裡了……嗷嘿
嘿嘿嘿嘿嗷嗷……在裡面扭来扭去……」
小茵的整隻手都塞进了我的小裡，指尖揉捏着我的宫颈，难以形容的扩
张快感和痛觉混合在一起，让我连续地在绝顶和绝顶寸前间沉浮。镜中她的整隻
手消失在我的小裡，只剩下手腕在外面。
「子已经开得很大了呢。」
她的手摸过我子宫裡的水球，橡胶水球的水被用塞子堵着，她抓住水球
的突出子宫的水，握拳的手掌在我的裡来回搅动，激得我再度吐着舌
，几乎要在绝顶中失神。
「那麽，开始生产吧。」
「是……是的~」
她轻轻地拉出橡胶水球，但是对我而言，这小小的动作无异于拷问般的酷刑。
「呀啊啊啊啊啊——生宝宝的地方……撑大了……」
我汗如雨下，几个男生压住我的手脚，困住我的动作。
随着水球逐渐拉出体外，我的宫颈也被撑得越来越大，子宫被牵往体外的强
烈痛感让我几乎发疯了。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子宫要被拉出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
我凄惨地大叫，看着镜子中逐渐抽出体外的小茵的手，能清楚看见的扩张的
宫颈，以及裡面的橡胶水球。那橡胶袋的表面盖满了凹凸不平的小颗粒，残忍
地摩擦着我的宫壁，同时把用摩擦力把我的子宫拉往体外。
「帮你缓解一下疼痛吧。」
小茵拿出一根表面有无数枝杈状凸起的手指粗的橡胶，对准我的尿道，
啵地一声捅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嗷嗷嗷！！」
我像是脱水的鱼一样从桌面上跳起来，又狠狠地摔回去。小茵让橡胶在我
娇的尿道里来回刮擦，折磨着我排洩的通道和敏感的神经。
子宫也被越撑越大，逐渐可以容下成年的拳了，但是距离橡胶水球能
够被「生产」还是有一些距离。
「你知道吗……我对你……」
小茵的嘴靠近我的耳旁，用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悄悄地说。
「……我对你好失望。」
我因痛苦而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喘息，看着小茵的眼睛。她的眼
睛中似乎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明明……你这个外来者……说不定能改变些什麽……」
她的手逐渐用力，把我宫房中的「宝宝」硬生生地缓缓拖出。我未熟的盆腔、
肌和肌腱嘎吱作响，为强行挤开狭窄通道的异物张开道路。
「可是你居然背叛我……」
她把橡胶从膀胱最处扯出，另一隻手勐地一拉——「咿啊啊啊啊啊嗷嗷
嗷嗷嗷嗷生孩子的地方要坏掉啦嗷嗷嗷——」
啵的一声，直径十釐米的巨大橡胶水球从我的下体被强行拉出，包裹着它的
子宫也被连着扯出体外，暗红色的脱垂器官上拉出晶莹的混杂着血丝的水，张
开的尿止不住地出高的汁。
我躺在桌面上，吐白沫，身体仍然一跳一跳的，肚子完全瘪了下去，失神
昏了过去。
然后，下一瞬间，剧痛把我从昏睡中唤醒。
「嗷嗷嗷嗷嗷嗷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不要再踩了啊啊——」
小茵的鞋底踩在我脱垂的子宫上，狠狠地挤压，好像要把这个器官碾碎一般。
「没关係的，我会陪着你的……一直到你消失为止……然后我也会……」
她伏在我的身上，亲吻我吐出的舌尖。
其他围上来，我的尿道和脱垂的子宫，品尝少最珍贵的腔室的滋味，
让我一次次在高中失神，又一次次在痛苦中醒来。
※※※
那天晚上，我被倒吊着，下体塞着四根按摩，浑身沾满风乾的睡。
我在梦中看见自己行走在空无一的旷野上，还梦见耿零琪和何欢的脸。
但是，我并没有在倒吊的疲惫中醒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面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天花板上荧光灯晃我
的眼。
我这是在哪呢？我伸出手想要遮住我的眼睛。
啊。
我的手呢？
伸出的那半截东西，那半截肘关节以上空空如也的东西。
我试着探了探自己的脚，结果只能有膝关节互相碰撞的触感。
啊。
好睏，睡意渐渐涌上来了。如果在这种时候睡过去，醒来以后会怎麽样呢？
我不知道，合上睡意渐浓的双眼，再次陷沉的睡眠之中。
这次的睡眠没有梦。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不是在天堂，也不是在地狱，也不是被送到了哪个
遥远而陌生的国家。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场所。
从来没有离开的，从来也不能离开的场所。
熟悉的四德高中。
我躺在树丛裡，眼前不远处是一条土路，再远处是田径场。三
三两两的学生
们在田径场上跑步，遥远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喧闹声。
我缓缓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做不到。
我的手和脚，都只有原来的一半长度。大腿和大臂以外的部分都消失了，取
而代之的，是家畜的毛茸茸的爪子。
我用自己的新的手脚撑在地上，一瘸一拐地朝前面爬去，后面痒痒的，
似乎是有什麽毛茸茸的东西在拍打我的下体。
当我走到田径场上的时候，两个生惊讶地叫出了声。
「呀！是新来的呢！这隻好可
哦……」
她们跑过来，抚摸我的顶。
然后，我听见身后传来的狂吠。两个生害怕地退后几步。
我被扑倒在地上，另一隻家畜把我压倒，把自己的器对准我的部。
「诶诶……好恶心……」
两个生慢慢走远了。
我被另一隻「家畜」压在身下，我感受到他在我背上的喘息，他瘦削的肋骨
压在我背上的触感，汗水滴落到地上的声音，他的嘴唇和牙齿咬在我的耳朵上的
刺痛，还有器在我下体耸动的快感。
校园裡，万物各得其所，各安其位，蓬勃生长，欣欣向荣。
为什麽我一直没有发现呢？
为什麽我一直把这些「家畜」当做是动物呢？
现在，趴在地上，从这个角度看，他们分明是无毛，赤，黑髮的同类。
此时，我明白了，一直以来伴随我的，从始至终的，不曾离开的恐怖。
那就是，从校以来，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一直把这些「家畜」当做动物。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