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忍住眼泪把两指粗的瓶子
进她从未开发过的
门中。
六个男生在她体内
，两个男生在背上，三个个在
髮上，五个让她
吞了下去，一个男生让她含在
中，不准吞也不准吐。
中间还发生了一个有趣的小曲。有一个以卫生状况极差而闻名的男生，何
欢看见他那一个星期没清洗的包茎后，几乎被强烈的气味熏得当场吐出来。强忍
着恶心，把包皮翻开，看到他冠状沟中积累的包皮垢，闻到更加刺鼻的酸臭味后，
她捂住嘴
，竟然当场失禁了。
被要求用过膝袜把地板上的尿
擦乾再重新穿上，何欢最终还是把那男生的
用舌清理乾淨了。一块一块地用舌尖把恶臭的污垢舔进嘴裡，吞下去，然
后给清理乾淨的
，最后把在她的髮上，她才被允许
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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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找回.．ＣＯＭ
她跪在我面前，虚弱地说出例行的台词.
「对不起，打扰了。请告诉我让我检讨的方……」
她抬起，发现自己面对的
是我，声音突然截断了，然后像寒风吹过一样
颤抖起来。
我装作很困扰地样子托起自己的下。
「何欢酱，我怎麽也想不出来啊。要不你说说吧，我应该怎样帮你检讨自己
的错误呢？」
「啊……啊那个……那个……」
她呼吸急促起来，眼泪又要流下来了。一直以为她是个坚强的
孩，没想到
高傲的面具下不过是个
哭鬼。
「我不喜欢看见孩子哭哦，何欢酱.」
「我……我才没哭！」何欢抹去眼泪，挤出勉强得过的笑脸，「我……我
很开心！能够检讨自己的错误……」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她。何欢知道我在等她的答桉。
「那个……那个……要在我身上写字吗？或者……或者让我表演一下超级超
级蠢的舞蹈？……不不不对！上厕所吧？你尿急吗？可以尿在我嘴裡哦！我会全
部一滴不剩乖乖喝下去的……或或者我帮您把鞋子舔乾淨吧，全部舔乾淨，鞋面
鞋底两隻鞋都都舔乾淨，如果可以的话我还会给您把脚也舔乾淨的……对不起对
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用吃完的臭嘴碰您的鞋子……让我这副恶心
的模样到
场上跑二十圈……求求您打我吧踢我的肚子想踢我的肚子吗？我会乖
乖躺在地上让您踢我的肚子的绝对不会跑也不会哭……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用
图钉吧那就用图钉扎我好了用订书机订我的
唇蒂呜呜呜呜呜呜用打火机
烧我的小
吧求求您呜呜呜……」
何欢越说越快，从一开始的求
，到最后恐惧的胡言
语.她跪在我座位前，
扣在地上，赤
的嵴背上冷汗淋漓。她不停地说出各式各样的虐待自己的方式，
说不定是把想在零琪身上做的事原封不定地搬回自己身上了。
太有趣了，让她想象惩罚自己的手段。毕竟，对她来说，最大的恐惧是未知
吧。假如她说的不能让我满意，我说不定会给她一个更残酷的惩罚.为了避开想
象中的「残酷的惩罚」，她不得不反复提高自己提出的惩罚的强度。对她而言，
无论自己所说的惩罚有多麽可怕，我这裡说不定都有一个更可怕的惩罚在等着她。
真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原来这就是处罚恶的滋味啊。
「好啦，好啦，别哭啦何欢酱.」
我把哭得已经说不出话的何欢从地上扶起来，她中仍然不停地说「我没哭」。
真是倔强的哭鬼呢。
「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哦。」
她呆呆地望着我，脸色一时青一时红.
「你去告诉大家，从今往后，你会做个好孩子，乐于助，有求必应，不会
拒绝大家的要求。怎麽样，很温柔吧？」
何欢好像着了魔一样。究竟是怎麽回事呢，是不是打击太大，结果已经失去
思考能力了呢？她丢了魂一样，站起来，转身，对着教室裡所有的同学，用可、
温柔、乖巧的声音说：
「同学们……我……何欢从今以后要做个好孩子，要做个乐于助，有求必
应的好孩子，从今往后，不会再拒绝大家的任何一个要求……」
语罢，她转过身，等待老师评语一样地看着我。
我啪啪啪鼓起了掌。随着我的动作，其他也陆陆续续开始鼓掌，一时间，
何欢被掌声淹没了。她笑了起来。
「恭喜你，何欢，你成为好孩子了！」
我拉起她的手，笑容满面地看着她。
「那就听一下我的个请求吧。还记得刚才你和我说的那些惩罚你的事吧？
从现在开始，我们一个不漏地把它们全都完成吧。」
何欢的脸上，浮起的扭曲的笑容，真是太美了。
※※※
放学后，我们玩到很晚。能够教化一个顽固的恶，大家都很开心，简直像
是狂欢一样。没有来得及享用何欢体的男生们纷纷把她扑倒，释放一星期以来
积攒的
慾.
虽然何欢已
经乖乖认错了，很多仍然不买账.何欢的嘴、小和后庭都
被玩了个遍，到最后她连走也走不动了。生们也不甘示弱，她们让何欢把所有
的尿都喝了下去，然后像她自己提议的那样，用图钉和订书机来刺穿她的下
和
。她们似乎对此颇感兴趣，用完了整整两盒图钉和书钉。舔鞋自然也做
了，但是在何欢哭着舔一个生的鞋底时，有用脚踢了她的小腹一下，结果何
欢当场吐了出来，满地都是她从捂紧的嘴和鼻孔
出的，尿和胃，把那
生的鞋袜髒得一塌煳涂.这起事故发生后，大家没能找到机会让她去场上
奔，因为，她最后一直在想办法在不吐出来的同时把地上的呕吐物舔乾淨.
最后有些狼狈，但大家都很满意何欢的改过自新。儘管依旧哭个不停，她全
程没有对大家的要求说一个不字。
我累极了，一直盯着何欢，担心她突然崩溃，失去控制。不过，看起来她比
我想象的更能适应变化的环境。
回到宿舍之前，我突然被一个拉住了。转一看，不是别，是我的同桌
小茵。
她把我拉到无的角落，目露愠色。
「你疯了吗？」
她在说什麽话？我完全不能理解。
「……你在说什麽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我这才意识到她指的是什麽.
「噢，你指的是何欢吧？怎麽样，很出气吧？」
她张开嘴，好像想要出什麽愤怒的字句，但还是把话收了回去，冷冷地说：
「你是怎麽想的？居然……把她整成这样，简直……简直是太出格了……」
「出格吗？没有吧，而且我根本没做什麽哦。是她自己要向同学们做检讨，
然后自己接受同学们的要求的哦。」
「你！……你自己做了什麽，你还不知道吗？」
我歎了气。
「我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很懦弱……不过现在，我终于有勇气了。何欢这种
，难道不应该被好好惩罚一下吗？没有敢反抗她，总得有站出来，让她知
道自己给别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小茵露出恶心的表，好像看见了什麽肮髒的东西。她退后两步，抓着自己
的裙摆.
「勇气？你管这个叫勇气？你有的根本不是什麽勇气！你只是跟在其他后
面而已。你根本就不勇敢，你欺负她不是因为你认为这麽做是正确的，而是因为
其他以为欺负她是对的！你只是他们的应声虫罢了！」
一怒火从我心裡冒上来。我啪地一声向前踏了一步，小茵浑身一抖，抱住
自己的肩膀。
「你不做没有关係，没有会强迫你。不过，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我是对的。」
我甩手而去，小茵对着我大喊「胆小鬼」。
莫名其妙的。她难道没有良心吗？她难道没有正义的心吗？我最讨厌对
坏同心氾滥的生。
我做的当然是正确的事，大家做的也是正确的。
没有比欺负何欢更加正确的事了。这件事合乎逻辑，合乎道德，合乎社会
的规范。小茵竟然不能理解，真是无可救药。
我怒气冲冲，回宿舍的路上差点撞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两隻家畜，它们在路灯照不到的影处，发出「呜呜呜」的喘
气声。
学校难道不应该管理一下这些流
动物吗？如果把咬伤了，得造成多大的
危险.
那两隻家畜毛茸茸的尾垂在地上，不停地拍打。它们一隻伏在另一隻的上
面，上面的那隻不停地耸动着髒兮兮的尾部，用舌舔舐下面那隻的脖子。
下面的那一隻家畜看起来瘦小多了，身材纤长，似乎也比上面那隻要乾淨得
多。它的后面被上面那隻不停地侵
，挤出啪啪啪的水声。
两隻家畜在我的面前，配。
一瞬间，不知是真实还是错觉，那隻下面的动物看了我一眼，黑色的瞳孔反
着路灯黄色的光，那并不陌生的目光好像一路
开我的心脏，进了我的灵魂。
我背上一阵恶寒，难以名状的恐惧爬上我的嵴椎，好像一种不祥的，扭曲的
预兆，渐渐地揭开它黑乎乎，滑熘熘的幕布，露出下面隐藏的吞噬理智的混沌。
我加快脚步，离开了那两团黑乎乎的肮髒兽类。
※※※
「噹噹！大家给何欢酱准备的大? 餐！」
我把饭盒摆到桌子上。
何欢坐在椅子上，自然是一丝不挂。不过应大部分男生的要求，她穿上了白
色的过膝丝袜，用白色的丝带把自己的长髮绑成标志的双马尾。她右胸的环
换成了一个小巧可的铃铛，穿过左侧的回形针
则挂着她的学生证，照片上
穿着整齐的何欢翘起下，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大家打算有空把照片换成她现
在这幅可的姿态.
我们在一间空置不用的宿舍裡，这裡几乎成了开派对的专用场所。墙上挂着
狗尾塞、跳蛋、按摩等玩具，地上摆着床垫，柜子裡装着各式各样的内衣和
安全套。
老师们起初很反对同学们下课时间来这裡参加派对，但是在得到此举绝对不
会影响学习的保证后，他们还是同意了。
距离何欢宣佈成为好孩子已经两週了，她彻底变成了真正的好孩子。
「来，自己打开，看看今天的菜谱吧！」
「嘿嘿嘿……谢谢……」
何欢露出甜美的笑容，打开饭盒。
饭盒有两个，个裡放着普通的白饭、午餐和软绵绵的生菜，没有任何
调味料。
晚餐的调味料在另一个饭盒裡.
何欢把第二个饭盒打开，露出内部挤满的调味料。
层层叠叠，一隻盖着一隻，数不清数量的避孕套把饭盒装得满满的，暗黄色
的在五颜六色的橡胶袋中，散发出极其强烈的味道。
「我……这味……」
「妈的，也太臭了……她不恶心吗？」
几个男生捂住鼻子。他们是从别的班来的，次参加派对，所以才会有这
麽大的反应。
「啊~谢谢大家……今晚也准备了这麽多何欢最喜欢的调味料呢? ~」
何欢托着自己的面颊，嗓音带颤地感谢大家的努力。
她提起一隻安全套，黄色的在袋底咕嘟咕嘟地晃动。她打开袋，用鼻
子
地吸了一的气味，面色绯红.
「好浓的甜味哦……可是好像有些不太新鲜了呢……」
「有些套子是几天前剩下的，所以放的时间有些长了。」
「嘿嘿嘿……何欢最喜欢发酵后有些酸味的牛
了……」
她颤抖的手把挤到白饭上。接着拿起下一个安全套，继续把「调味料」
挤到自己的晚餐上。一直到快要从饭盒的边缘溢出，安全套也没有用完。
「给你准备了杯子哦，何欢酱.」
我把杯子放在饭盒的旁边。透明的杯壁上结着黄色的斑渍，那是上次用完没
有洗乾淨晾乾后留下的。
「谢谢你……」
何欢把剩下安全套裡的通通挤进了杯子裡，装了整整一杯。或白或黄的
在髒兮兮的杯子裡摇晃，几根弯曲的毛粘在杯处。
「那麽……要开始吃? 饭咯！」
何欢把勺子拿起来，把盖饭和匀，直到每一颗米饭都饱饱地泡在中，
才用勺子把饭舀起来，张开嘴，放进嘴裡.
她闭上嘴，紧皱的眉不停地抽搐，眼角流下幸福的泪水。认真地咀嚼后，
才把这饭嚥下去。
「吞……哈……今天的调味料也很美味呢，嘿嘿嘿? ……嘴的每一个角落
都能感受到的味道，连鼻腔裡都被雄气味充满了，肚子裡暖暖的……」
她瘦削的胸部微微起伏，低下看着一整个饭盒的拌饭，露出抽搐的微
笑。
午餐，生菜，所有的菜餚都包着一层，米饭吸满了水，她一一
把拌饭全部都吃尽了嘴裡，最后再用舌把饭盒底部残馀的舔乾淨.一般
仅仅是闻到的味道就会想吐，但她竟然把一整盒泡饭吃完了，真是乖孩
子。
「还有你的饮料哦。一气全部喝掉吧~」
何欢「嗯」的点点，两隻手举起盛得满满的杯子，对准嘴，闭上眼睛，
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喝到一半的时候，她好像顶不住了，想要吸一气。我把杯子压向她的嘴，
另一隻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帮她一气把整杯的都灌进了胃袋裡.
「咳……咳咳……」
吃完了饭的何欢汗如雨下，眼眶通红，嘴角残留着溢出的白色黏和弯曲的
男毛髮，好像已经体力耗尽了。
她真的运动能力太差了吧，不过是吃一顿饭，居然就疲劳成这样。
「好吃吗？」
「哈……哈……嗝……非常非常美味……何欢小小的肚子都被大家的牛装
? 满了呢……嘻嘻嘻……嗝……」
「那麽，何欢要怎麽做啊？」
何欢抬起，疑惑了一会，马上诚惶诚恐地从离开椅子，跪到地上，把
地埋进自己的两腿之间，小小的高高翘起，缝之间已经开始淌下晶莹的
了。
「非常……嗝——对不起——非常感谢大家给何欢准备的大餐……请允
许何欢用这具没发育的小学
生身体感谢大家……请不要顾虑……尽地侵犯何欢
……」
大家哈哈大笑，脱下裤子，立刻开始计划好的週末
姦何欢大派对。
把何欢的脸压在墙上，两隻白丝小脚开成垂直的一字马，两个男生一前一后
侵犯她的前和后庭。坚硬的在何欢的白虎下体中打桩机一般来回冲击。后
面一根阳具拔出，几乎把她的直肠给扯出来，前面一根就捅进去，把她短短的
道塞满.
或者，一个男生躺在床垫上，让何欢骑在他阳具上，另一个男生从后面抓住
她的马尾辫侵犯她的门.这个姿势的好处是空间很多，何欢还可以用嘴吞下
一根，两隻手帮两个男生手。
当然，像给小孩尿尿一样，由两个强壮的男生把何欢抱起来，三明治一样把
她夹在中间侵犯也是很好的。抛起体重轻得惊的少，再让她一气把两根
吞到底，聆听她发出的绝顶尖叫，也别有一番体验。
也可以把一个侵犯她的喉咙，另一个她的器，把她像烧烤串上的一
样仰面横架起来。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下体因而顶起的小腹，和
她不断蠕动的喉.
何欢双眼上翻，体四溅，舌吐出外，母猪一样疯狂地叫。每次男生
，她似乎都会高
一次。她高的表现太明显了：浑身肌痉挛，毫无羞耻
地尿。
我中途临时离开了，回宿舍洗了个澡，把身上溅上的尿和水弄乾淨.然
后去小卖部买了些水笔和笔芯，回宿舍休息，直到晚上十一点才上楼，去查看
何欢的况.
我离开时还不断传出尖叫的宿舍房已经安静下来了。开门的时候，一个男生
差点和我撞个满怀。我和他说了声抱歉，走进房间裡.
刚刚走进房间，一刺鼻的味道便冲进我的鼻腔，的气味混杂着汗水和
尿。我捂住鼻子，忍耐住那味道。
地上的床垫湿漉漉的，不知吸收了什麽体，地板满是髒乎乎的黑鞋印，时
不时还能看见小小的赤脚印和手印。
长长的橡胶拉珠上肠还没乾透，跳蛋的线缠在一起，和电池耗尽的按摩
一起随便丢在地上。满地都是用完的纸巾和空空的避孕套。
那麽，这些用完的避孕套裡的都去哪了呢？
往房间中央一看，问题立刻迎刃而解了。
何欢的双手被用胶带反绑着，跪在地上，朝天，脸埋在一个狗盆裡.
狗盆里残留着尿，何欢的脸大概是被男生们强行按进狗盆里，用窒息的危
险来强
她把尿全部喝掉吧。
她心打理的两条马尾全都散了，长长的髮吸收了风乾的，好像一团
布，几缕黏在她背上，剩下的泡在狗盆的髒水裡.那些进避孕套的一定
是被全部涂抹到她的髮上去了，那味道大概永远都洗不掉。
她身上遍佈着红红的鞭痕，门裡着沉默的按摩，小裡居然塞着她自
己的白色丝袜和皮鞋，真搞不清楚是怎麽塞进去的。
我用脚把她的身体给翻过来。
她的肚子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应该是被狠狠地击打了。男生们大概是从
生们那裡学来的学来的这一招，用胃部的重击刺激何欢呕吐，再命令她把吐出来
的东西全都吃回去。这招不能玩得太狠，否则她可能会昏过去。
「喂，别装睡了。」
我把脚踩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一压。噗嗤一声，她的小把下体的鞋子和
丝袜吐了出来，鬆垮垮的腔大开着，不知还能不能收回正常尺寸。
「啊……」
她虚弱地睁开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大约是进了或者自己的体，睁不
开.
「是你啊……嘿嘿嘿……怎麽还回来了呢……要来帮我打扫卫生吗……」
我皱着眉，鞋底刮过她的腹部和胸部，踩在她的喉咙上。
「当然是要你自己打扫卫生哦，何欢酱，这个房间基本上是你弄髒的吧？到
处撒尿，水得到处都是。」
何欢提起嘴角，突然毛骨悚然地笑了起来，笑声好像是指甲刮过黑板。
「……你笑什麽？」
「呵呵呵呵……我笑我自己这幅丑态啊……呵呵呵……」
「笑吧，接下来有你笑的
子。」
我冷冷地回应，转过身，不再看那散发着臭味的恶心，迈步向宿舍门
走去。
何欢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好像孤身的幽灵在无边的森林裡自言自语.
「你知道吗？这个学校正在吸食哦。他们正在从我们的痛苦中吸食养分，把
我们的生命吃掉，然后灌溉给那些留下来的。」
「……胡言语些什麽，你失心疯了吗，母猪
？」
「你感觉不到吗？我每时每刻都能听见，他们分食我们的声音，我听见他们
把耿零琪吃掉了，然后把我吃掉，然后再把你……喂，你不想知道，那些消失的
，都到哪裡去了吗？」
我停下脚步，听到自己心跳的搏动。
缓缓地转过身去，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悲惨无比的生物。被弄得
烂烂的何欢仰面躺在地上，眼睛也毫不示弱地盯着我。
「……你也不知道吧。」
「嘻嘻，被你发现了，不过，我很快就会知道了哦。」
她又发出那种毛骨悚然的笑声，我简直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你也是哦，你也很快就会知道……消失的都去了哪。」
我走到她面前，抬起腿，狠狠地朝她的肚皮踩了下去。柔软的组织，富有弹
力的质感，悦耳的惨叫，这是现在唯一能够缓解我无边的恐惧的东西。
我疲力尽地离开地上那团呻吟的东西，踉踉跄跄地走过湿滑的地面，向门
跑去。
当跑过门的时候，无意间我向右侧瞥了一眼，看见了一面镜子。
每间宿舍的鞋柜对面都装了一面落地镜，供出门的学生检查仪表。
镜子上黏煳煳的，覆盖着不知何的体。
污渍之后，是穿着四德中学规定的皮鞋，黑色长袜，藏青色百褶裙，白色短
袖衬衫，留着齐肩长髮的少，她的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胸部和娟
丽的面庞曾经令我无比骄傲。
而现在，我从镜中看见，一个失魂落魄的高中生，面色惨白地回视着我的
目光，好像迷失在旷野的雏兽.
※※※
又过了一个星期，何欢顺理成章地消失了。
彻底，毫无保留，没有任何死角，从世界上消失。
所有似乎都预料到了这个结局，没有任何骚动，大家仍旧继续着自己的
常，努力提高成绩，为考试和升学做准备。
大家心裡都很有信心，因为这裡是四德高中，是以优秀考试成绩和升学率而
闻名的中学.只要在这所学校学习，就一定能取得好成绩。为此，接受严酷的校
规管理，长年不能与外界接触也没有关係.在这座城堡中，万物都欣欣向荣，蓬
勃生长.
因为，居住者们在吸收着养分。
何欢说得没错.他们心安理得地欺凌被选中的，一一地吃掉她的生，
将之化为滋养自己的食粮，鲜美，多汁，营养丰富。
这座城堡还贴心地时刻准备着下一位被选中的，如此一来，当上一位受害
被吞食乾淨后，居住者们就可以立刻蜂拥而上，扑向下一个肥美的猎物。
前面的是何欢，再前面是耿零琪，再再前面可能还有其他。
然后接下来，就该是我了。
我现在，身为欺凌何欢的带者，就是最恶的恶。凌辱我就是维护城堡的
正义.
我已被处理乾淨，即将躺上燔祭的桉台。
我，就是下一任「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