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流氓!」
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九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己的
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不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吧。其实我帮助别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灵气,一看就之非无能之
,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九舅的公司
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经不在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没想到竟是朱倩。她不是一个局长的
儿吗?怎么快过年还在这里值班?这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范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
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写着什么,神
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
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
,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
。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合宜,恰好能将她动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
,让
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子兴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
随之滚动,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范叔正在练功,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倩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狠狠瞪着朱倩,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走出去,才道:「小倩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白玲说过的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根烟,吸了两,狠狠捻熄,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
的了,这个
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
。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
,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权力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有句古语,好像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我九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就再也没有回
路。我们这里还没有杀
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地抬,范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
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范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
况,比如他有什么
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范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子兴,你这是──」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之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子兴,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范叔,你放心,我的命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范叔看了我一眼,叹
气道:「你呀──好吧,相信你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别了范叔,跟朱倩打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径直走了出去。
第六章 对白玲……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很糟糕,一
杀气从身上发出,神色可能很怕
,一些熟
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气四溢,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见我脸色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只是跟她们说了两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烦闷,我都会到父母的坟前,静静的发呆,坐在坟前,就会感觉他们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舅舅的坟跟我爸妈在一起,坟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里微笑。以前的舅舅虽然严厉,但对很好,带着淡淡的笑,
可是近几年随着他的钱越来越多,也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了那
笑意,对
总是有
居高临下的神气,别
对他也越发的恭敬,可是我越来越看不惯,造成了我们俩关系的恶化。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会死得这么早,也不会使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僵吧。
我站在坟前,听着风掠过光秃秃的荆棘,发出微微的啸声,感受着快要落山的太阳发出的光热,心中有些苍凉怆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娘家,顺便又拿了些给新舅妈。
我正跟她说话,忽听有敲门声。我一听这声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种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说是敲门,只能算作砸门。
新舅妈面色一变,有些发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道:「是谁?」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张麻子那个无赖!」
我心下有些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寡,碰到了这种恶霸,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你坐着,我去开门!」
我把正想起身去开门的她推回去。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咣咣咣,咣咣……」
一声声砸门的声音又响起。像是在诉说砸门的不耐。不过,敲得还挺有节奏感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没等他第三声敲下来,我将门打开。
门外站的正是张麻子。他正举着一只手,将落未落,见我出来,有些意外,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