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朗卿(黑暗魔巢)
2022-5-14
第一章
1
坐落在辽河平原的荒塘村的原名叫黄塘村，不过这几年有能耐的男
都去打工了，只留下守望着一家之主的媳
和待赡养的老孩子。
“婶子你是黄塘村的？那的米可香了，全国都有名哩。”
“黄塘村，俺看以后叫荒塘村吧！咱的地都没种啦，男都走啦！”
黄塘村的地不是没种，村里这几年没有新开垦土地，村里的地凭借着留守的勤劳
也都能正常收成，不过
盛阳衰的村里没种的地自然不是指土地，村里能播种和收成的地无非两种：们脚下的土地，们身上的结子地，黄塘村的地从来没荒过，倒是的那里一直荒着没翻土播种。
坐在田埂上唠嗑的最懂的心，善语的们
相传，黄塘村就变成了荒塘村。
荒塘村里的田姓家包着几块土地，田家的男去城里做工，田家的既要照顾老又要带两个孩子，自己忙不过来便雇打理，田家的免受
曝劳形之苦，每天早起便要为公公和上小学的小叔子准备饭，到了点又要
孩子，晌午到了又要给田里带着帮工忙碌的公公一众准备饭食，
落下，还要承受离开男的孤独寂寞，子并没有舒服多少。
好在田家的二小子——刚子虽然调皮却没惹过啥事，就是个听话但
力过剩的普通孩子，刚子偶尔会帮助，能稍微帮省点心。
太阳刚冒刚子便猛地坐起来，他不是被尿憋醒的。
“俺说兄弟，你咋又硬了呢。”刚子揭开被子，宽阔的裤衩被顶起一大块，“俺说老弟儿你就别给俺添
了呗。”刚子最近的心烦得很，他没来由地窜出一
无名火，站在炕上没好气地把被褥折过来翻过去就是不叠，把被褥弄得一团。
“嘿，刚子，弄啥呢。”田家的穿着裹着身子的小背心进了刚子的屋，大大的子淌着水，撑的背心鼓鼓的，溢出的水浓厚混黄打湿了背心，鲜红的
晕顶着若隐若现。
“啊，嫂子。”刚子缩着看着眼前的，飞快地叠好了被子。
“你搁哪自言自语啥呢？”杨柳疲倦地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对刚子嘱咐到：“你可别作祸，要不俺就告你哥让他削你。”
“没惹祸哩。”刚子穿上衣服，提溜着书包支着个帐篷就出了家门。
“这孩子。”杨柳倚着门，高声喊到：“刚子！明天还上课那！悠着点作！”
刚子不怕嫂子杨柳却怕自己哥，
他飞似地跑到自己的死党黑子家门。
“黑子！黑子！你个大懒蛋子沙愣给俺出来。”刚子站在门扯着嗓子喊到。
“别喊了！”院门打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披着发裹着半袖开了门。
刚子盯着少鼓鼓的胸前凸起的两点艳红两眼发直。
少被盯得一阵不好意思，哒地轻轻敲了刚子的脑壳一下。“想吃找你娘去。”
“俺没看你扎儿。”刚子不打自招地说到。
“那俺前面这俩是啥？”山妮掐着腰高高地挺着胸脯“你说，你说！”山妮不依不饶地撒着泼。
“山妮，又是田小子来了吧？黑子，你哥们儿找你！”一个略年长的声传来，屋里冒冒失失地跑出来一个还算白净的小子，下面也撑着帐篷。
“你别走！站住！”黑子和刚子猛地跑出老远，远远滴把清脆的喊声撇在身后。
“听不见哩！”刚子大笑着迈开步子，拽着黑子奔跑在初春清晨青绿葱葱的田梗上，直奔郁郁葱葱的山间而去。
刚子和黑子在一片芦苇间隔开一段小溪搬来石木板和塑料布子蓄了个颇具规模的小水塘，水塘里的水刚能没过两的胸，不时会有上游而下的小鱼和蝌蚪在水塘里快活的游一阵后继续顺流而下，到了秋天可以在这里抓到蛤蟆，抓到家里让嫂子娘就着土豆和宽
美滋滋地炖上一锅，比年
还有滋味。
刚子和黑子格外稀罕这个小水塘，两十分默契地不向提起，静静的水塘不时会迎来两个喧闹的小伙伴，活泼地搅动山间万年不变的空灵与宁静。
刚子看黑子走得匆忙忘记带吃的，他抓起一个包子，没管荤素就递给了黑子。
“还知道孝敬你爹呢。”黑子调笑着接过包子咬了一“还是个
的，够意思。”
刚子看黑子吃着个的，连忙把剩下的两个包子掰开，包子馅白绿白绿的，看得刚子一阵暗亏。
刚子不
吃白菜馅，但他看着黑子吃得开心的样子也没好意思往回要。
“拿，给俺一半素的，俺最近便秘呢，吃了顺顺肠胃。”黑子把吃剩一小半的包子递给刚子，顺手拿了刚子掰开的半个白菜馅的。
“这白菜吧，他有营养，对，有营养，啊，还有就是就是——你不能说它不好吃，只能说它不受吃。”黑子学大模样一边拿着派一边吃着包子，眉皱得都快拧在一起了。
“得了吧，俺俩把剩包子一一半分了，留着素的中午就烤鸟蛋吃吧。”刚子把剩包子掰了一半給黑子。
“老子护犊子哩。”刚子得意地大笑，黑子接过剩包子猛地塞进刚子嘴里，顺手把刚子手里那点剩包子抢了过来。
“儿子打老子哩……”刚子不甘心吃亏，丢下一句话后飞地跑开了——
2
刚子和黑子打闹半都累了，两光着脚坐在水塘边，小小的赤脚不住地在水里搅动，青葱的大山静静的，小小的两也是静静的，水塘里的水叫刚子搅得闹闹的，蜻蜓点在水面上，哗啦啦地扇着翅膀飞走了。
“黑子，俺最近烦哩。”刚子的神
静静地有点失落，眉宇间隐隐有了成般的愁思。
“咋了？”黑子的脚不划了，他静静地坐着，双臂撑着塘边的石。
“不知道，就是心烦哩。”刚子委屈地低着，小小的脑袋想不通复杂的问题。
“拥护啥心烦那？”黑子歪过静静地听着。
“拥护你姐哩。”刚子想起山妮鼓鼓的子，脸上红红的。
“俺姐就那样，也不知道咋就惹她了。”黑子的脚又开始欢快地动了起来。
“俺不是因为她凶俺哩。”刚子突然拍了下黑子的肩膀，把黑子吓了一大跳。“你今早不也支帐篷了？”
“支啥帐篷？”
“
起
了。”刚子幽幽说到：“俺一见着你姐就起儿哩。”
“那咋整俺也不知道了，俺也经常起，有时候看见三班的李老师，有时候看见六班的张梅，有时候看见你嫂子俺也起，有时候俺心里也难受哩。”黑子望着天呆呆地说着，突然猛地想起了什么。
“刚子，你会
不？”
“啥？？”刚子不解地问到。
“俺听初中部的学生说男的的会，和尿都是一个出来的，只不过白白的，恶腥，尝着贼苦。”
“咋？你过？”
“过。”黑子点了点，“俺起了之后出来就舒服了。”
“真的？”刚子仿佛看见了希望。“你教教俺呗？”
“成，不过俺们得先起，要不不出来。”
“黑子，你刚说你看见俺家嫂子就起是不？”
黑子点了点。
“走，俺领你看俺家嫂子去！”
“成！”黑子激动地起身穿鞋，飞快地往村里跑去。
“哎你等等俺！”刚子大喊着追了出去——
3
瞅着快到晌午饭点，杨柳利索地做完饭收拾装筐，抬着大筐就往地赶。
“嘿嘿嘿……嘿嘿嘿……”正走着路，杨柳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傻笑她回一看，只见村常家的傻儿子盯着自己不住地傻笑，松垮垮脏兮兮的裤子被傻子褪在腿下，一条白白的大长高高地从傻子没毛的下身探出，被傻子握住撸得一动一动的，白花花的包皮时而包裹时而
露着红李子似的，肥大的卵子前前后后不住地晃悠。
杨柳吓了一跳，她挪动着步子要走，眼神却直勾勾地盯在，仿佛要把傻子的看秃噜皮一样。
“呀，这不田家媳吗？搁这看傻子撸呢？”背后传来一阵老不正经的大笑，一群老聚在一起对着杨柳放
地出言羞辱。
“俺看你要不就地和傻子打一炮得了，你的大腚和他的大绝配呀！”
“哎俺说田家媳，俺的比傻子的还大，你和俺
一炮不？”
“瞅你们瞅！田家媳还流汁呢。”
……
杨柳羞愤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傻子听着众老的话似乎变得越来越兴奋，他啊啊啊驴一般地叫唤，身子猛地一挺，混黄的
涕里秃噜地了一地。
“你咋搁这闹上了呢？”傻子娘迈着大步走了过来，一把薅住傻子的耳朵。
“不出来……难受……”傻子吃疼扭着身子，软趴趴的不停晃。“回家，赶紧的。”
“娘给俺整出来？”傻子流着水痴痴地笑。
“回家再说。”傻子娘悄声说到。
“娘真给俺整出来。”傻子大声说着，周围的老哄然大笑。
“整整整！别给俺在着丢。”傻子娘提起傻子的裤子牢牢系住。
“对不住了杨柳大妹子，俺儿子有点……”
“没事没事，俺要是能和你一样当个好娘就足够了。”杨柳望着有些落寞的傻子，心底莫名地多出一心疼与慈。
“谢谢大妹子。”傻子娘连忙道谢，急忙带着傻子回家了。
“呼……”杨柳长舒一气，快步经过那群老光棍的身边。“至少家还有个孩子，不像你们，媳儿毛都没有。”说完便快步离去，留下一众老光棍呆在原地。
送完饭回家，杨柳抱着孩子了起来。
杨柳产的初量大质量也好，挤出来的泛淡黄色，隐隐地闪着油花，直喂的孩子撑得不住地打着饱嗝杨柳仍感觉自己的子发涨，她端出大碗，拢住两个子一齐往里挤，激出的水哗哗作响地击打着碗底，不一会便接了满满一碗。
看着碗快接不下了杨柳只能作罢，她躺在炕上盖着薄薄的衣服，不一会便睡着了。
悄悄翻墙藏在隔壁偷窥的刚子和黑子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他二一前一后踩着脚步缩着身子进了屋，看见了躺在炕上的杨柳。
“嫂子，嫂子！”刚子悄声喊着，看杨柳没有反应便放下心，他回找着黑子，却看见黑子早就坐上炕沿，对着桌子上的大碗一阵发呆。
“你啥呢？”刚子轻轻怼了黑子一下。
“刚子，你说这碗是啥味儿的？”黑子悄声问到。
“不知道，你尝尝呗。”刚子悄声答到。
黑子小心翼翼地捧起碗，咕嘟咕嘟地喝了半碗，他抹了抹嘴咂吧咂吧味道，转身笑着对刚子说到：“刚子，好喝，甜哩。”
刚子接过碗，咕嘟嘟也喝了半碗。
“确实好喝哩。”刚子反应过来，黑子已经掀起遮在杨柳子上的衣服。
“你轻点哩。”刚子轻声骂到。
衣服掀开，两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景象，呆呆地站在原地——杨柳的子小西瓜似的鼓鼓的把替换了背心的小褂撑的老高，鲜红的随着杨柳呼吸的起伏不停少少地分泌着汁，打湿了的褂子紧紧地罩在上，显得白面团似的几乎一览无遗，小褂罩到子，到肚脐又分叉，肚子白皙紧致却乎乎的，几根乌黑的毛透过裤腰，调皮地支出，点缀得杨柳半的躯体愈发香艳。
看了良久刚子才回过神来。
“黑子，你起没？”刚子幽幽地问到。
“起，起了。”
“那你教俺呗。”刚子望向黑子：“黑子，别看了！”
“你把裤子脱了再跟俺说。”黑子没好气地说到。
“那你也赶紧脱。”刚子扒着黑子的裤子就往下拽。
“疼哩。”黑子的裤被起了的儿勾住，刚子拽了好几次也没拽掉，黑子急了，搡开刚子的手说到：“俺自己脱。”
“唰啦唰啦……”二脱了裤子扔在炕上。
“待会你嫂子醒了咋办？”“俺们抱起裤子跑呗。”……
刚子盯着自己和黑子起了的小儿，觉得爹娘给自己和黑子起得名实在是贴切。
黑子的面皮和身子比自己还要白不少，外面看上去一点也不黑，可一条儿却黑得跟涂过染料似的黢黑发亮，就连卵子也和煤球似的。
而自己的这条儿则翘的老高，虽然和黑子都是起了的，自己红红的儿露出半边却翘得老高，眼瞅着就要顶到肚子上了。
“你那黑没俺的长。”脱掉裤子，刚子和黑子顺势虚荣地比起了儿
“你白，杆子还没俺粗呢。”黑子没好气的说到。
“俺比你大。”刚子伸手捏了把黑子的儿：“还没俺硬。”
两调笑一阵，炕上的杨柳突然一阵哼哼，二急忙趴下身子，见杨柳没醒二才想起来此行是要教刚子的。
黑子把手握住刚子的儿，小手在杆子上来回地搓。
刚子觉得一酥麻的感觉从儿传到脊梁背，他舒服地张开嘴，伸着舌。
“黑子，确……确实舒服哩。”刚子喘着粗气说到。
“你自己试试。”黑子把手抽开放在自己的儿上给刚子示范。“你得握的轻，不能太使劲，不然伤了据说以后就废了。”黑子耐心地告诉刚子到。
刚子用手环着儿，发现用力确实会痛，他不敢造次，轻轻地握住杆子来回地搓。
“娘呀，真舒服哩。”刚子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喜。
两个十一岁的半大小子站在白皙丰满的少面前，稚
青涩地撸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