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树向下看了一眼丰盈。
「讨厌,是E.」
王新蕊红红的脸露出一丝羞涩,解释道。
「我从小在新疆长大,经常喝牛,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很大了,每次跑步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余树低下,含住一颗来自新疆的
色葡萄。
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王新蕊发出一声嘤鸣。
红色的葡萄现在硬的像一块葡萄
,余树转换了目标含住了另一颗,又用手轻轻的搓揉着刚刚含过的那一颗。
直到两颗葡萄都变得挺立,红色的葡萄现在已经变成了
紫色。
余树把王新蕊在腰间的衣裙整个的褪下,露出了肥美的部。
「小骚货,居然穿的是丁字裤。」
「我才不骚呢,穿丁字裤是因为穿普通的内裤裙子上会有痕迹。」
余树玩味的挑起王新蕊上的那一丝细线,摩擦着小巧的菊花。
那一根细线已经变得透亮,是的水流到了菊花上,濡湿了那一根细线。
余树顺着脖子吻下去,吻过王新蕊的锁骨,舌攀登着
胸前的珠穆朗玛峰,到了顶端又停留了一会儿,含弄了一会儿。
又顺着向下,看见了腰间的肚脐眼,轻吻一下。
王新蕊现在已经被挑逗得不能自已,整个就像是火烧着一样,胸前和脸颊都泛着
色。
嘴里发出不知所以的信号。
「求我。」
余树说。
「嗯?」
「求我给你礼物。」
王新蕊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紧紧抱住余树。
在他耳边轻声哼,在他耳边轻声嗯,在他耳边用雌的声音,用男
的语言发出欲望的邀请。
「请您赐给我礼物。」
余树把王新蕊放在沙发上,用摩擦着蜜蛤顶端的那一豆豆,随着一次次的摩擦,沙发上流满了
水。
王新蕊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终于在一声闷声中,颤抖着达到了高。
「我还没进去,你怎么就高了?」
「因为我是一个骚货。」
王新蕊眼中充满欲望,挑逗的望着看着余树道。
「进来吧,我想你狠狠的要我。」
余树不再挑逗,挺身而。
分身进的瞬间挤出了一道亮晶晶的
水,王新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慢点,太大了,有点疼。」
余树看了一眼下身,只进去了2/3,还有1/3露在外面。
余树缓慢的抽动着,王新蕊的水一
一
的从
中冒出,整个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红。
王新蕊发出漫无信息的呻吟,浅唱着彷佛一曲,来自天山的牧歌。
王新蕊彷佛回到了自己的童年,自己和外婆在葡萄架下乘凉,又彷佛自己第一次恋,那个凉爽的夏夜。
彷佛冬火炉旁那一堆温暖的篝火,她披着羊皮袄子,喝着来自遥远南方的绿茶。
她感受到了身体中的火热,是她从来没让她有感到过的温暖,就那样缓慢的一下一下抽动着,不像是在道中进出,而是
在了她的心里,
在了她的灵魂里。
王新蕊感到余树的频率越来越快,就像在马背上飞驰的骑士一样,驾驭着胯下的马儿。
感受到自己就像是,一匹小母马,被驾驭着跑向了天堂。
天堂是这个样子的吗?王新蕊彷佛看到了一片白光,整个晕乎乎暖洋洋的,有着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缩的越来越紧,
进出带来一片片的水花,蜜蛤顶端的豆豆膨胀的像一颗葡萄,
被摩擦的发白,流到了沙发上。
王心蕊上了天堂,鹅蛋大的使小
前所未有的撑开,余树能感受到
里的每一丝褶皱,这每一道褶皱,都给双方带来了无穷的快乐。
云收雨歇,王新蕊还在吟唱,躺在余树的怀里,轻轻的咬着余树的耳朵「你给的礼物,我更喜欢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