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五中离省体委大约有十多里,运动员们每天训练后都累得不想动,吃完饭一般是倒就睡。
刘燕的标枪成绩最近有了很大的提高,教练组把她列为队里夺标的希望,每天都要给她加‘餐’。
这一段时间她一直没有回来看过柳侠惠,就是有力气回来教练那里也请不了假。
马永芳最近一个月没有和柳侠惠有过任何亲热的举动。
好像已经有怀疑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男
关系了,若是他们单独在呆在一个房间,常常会有
找借
推门进来察看。
至于平时的风言风语,那就更多了。
柳侠惠倒是没有觉得什么,马永芳却有些受不了了。
她最近有些疑神疑鬼,总觉得有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因为这个,她有意无意地在疏远他。
柳侠惠虽然在床上能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可是她已经三十七八岁了,离四十不远了。
她在寻思:是不是该给自己找一个年龄相当的作为伴侣呢?实话说,柳侠惠对马永芳和刘燕虽然有感
,但是并不如他和别的
的感
那么
。
对于马永芳的疏远,他是很理解的,毕竟她跟他太不一样了。
他只是告诫自己要小心,不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伤害了她们。
他给摩托车加好油后去市里的几个百货商店里逛了一大圈,买了一些用品,前后只花了一个钟
。
因为没有其他事,他就到少年宫来观看陈玉姑她们的训练。
他对这个刚认识的福建姑娘很有好感,但是并没有想到要将她勾引上床。
他不缺,和韩副处长私下里还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她是他喜欢的熟类型,又是警察,他每次跟她做
都特别尽兴。
他一边看陈玉姑她们练球一边在想着自己心事,不知不觉过去了差不多两个钟。
「侠哥,你也喜欢羽毛球呀?」
这时陈玉姑的训练结束了。
她从球场上满身大汗地走过来,发现柳侠惠坐在那里等她,心里又惊又喜。
「是啊,我从小就喜欢打羽毛球。」
为了不让她扫兴,他这么答道。
其实他很少打羽毛球,在后世他喜欢看网球比赛,严格地说,他是喜欢看那些穿网球短裙的美选手们。
他太太常嘲笑他,说他对网球一窍不通,只喜欢盯着那些运动员们的大腿看。
这个时代当然没有网球裙,不过陈玉姑她们打球穿的是短袖运动衫和球裤,虽然远不如网球裙那么好看,但是她们的大腿还是大部分都露在外面的。
他的视力不是一般的好,能看出来有一位运动员的球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因为这个年代的是不刮毛的,只要角度正好,他就能瞥见她奔跑时下面露出来的
毛。
他刚才闲着没事,把这些年轻球员们欣赏了个遍。
陈玉姑的肤色白里透红,个子虽然偏矮,但是她的脸蛋漂亮,身体既感又健康,他觉得可以给她打八分半。
他最喜欢的是她富有弹的胸
部和强健有力的大腿,跑动起来好看极了。
「侠哥,你要是想学羽毛球,我可以教你啊。」
陈玉姑忽闪着大眼睛对他道。
她笑起来真好看,柳侠惠有些心动了。
她的汗水把上身穿的短袖运动衫湿透了,紧紧地贴在她的胸脯上,他能清楚地看见她的两颗。
「那好啊,等哪天你有时间我一定来跟你请教。」
柳侠惠答道。
「我现在就有时间啊,来吧。」
说罢她热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看台上拉了起来。
陈玉姑是华侨,从小受的也是传统的中国文化的熏陶。
不过跟中国大陆的子比较起来,她还是开朗大方多了。
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家里早就在催她结婚,她一直都很犹豫。
她男朋友在国家队打乒乓球,平时见面的机会很少。
要是一结婚,他们中间肯定有一个必须放弃自己心
的运动事业。
她和她男朋友之间还处在搂搂抱抱的阶段,没有上过床。
上次分手的前夜她男朋友很想把她给睡了,她也没有反对,可是偏巧她那天来了月经。
不知怎么的,她对柳侠惠特别有好感。
第一次见面后,她就经常想他。
她的男友是一个很好的,处处让着她,她对他也很好。
只是,在她内心处,埋藏着一种莫名的不安,一
强烈的欲望。
她常常幻想:要是哪一天我能冲一切传统的束缚,轰轰烈烈地
一次,那该多好啊!她的
队友们平时常在背后议论那些出色的男
,柳侠惠也是其中之一。
她总是默默地听着,像一个痴心的小姑娘一样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事想想就不可思议:柳侠惠充其量只是一个有潜力的田径运动员,而她则成名已久,光是全国比赛的冠军就已经拿了五六次了。
柳侠惠跟着她来到球场上。
这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的肚子开始咕咕地叫了,可是陈玉姑的兴致这么高,他怎好意思拒绝她呢。
其他的运动员们都收拾好衣服,一窝蜂往外走,准备回省体委的食堂去吃晚饭。
偶尔有一两个会回
朝他们这边看上一眼。
柳侠惠的羽毛球水平不值一提。
陈玉姑上来就是一通扣杀,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能勉强接住了几个球。
她的心很好,笑得非常迷
,跑动时胸前的一对玉兔在跟着跳动,柳侠惠看得
有些硬了。
她知道他的球技不行后,手下放慢了速度,不再故意逗他,而是把球往他身边打。
柳侠惠慢慢地找到了感觉,像模像样地跟她对打起来。
他乒乒球打得还不错,刚才看她们训练时又特别地留意了陈玉姑打球时的姿势步法和发力,于是他现学现卖,模彷起她的动作来。
没想到越打越顺手。
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得益于他的超能。
当他两眼盯着来球时,球速彷佛会变慢,就像是看慢镜一样。
他有足够的时间奔跑到位,调整球拍的角度和挥拍的力度。
陈玉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怪,居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飞快地进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不禁使出了全力,有一个球她连着扣了三十一拍才把它扣死。
这时她的胳膊痛得厉害,都抬不起来了。
「你……你……」
她满脸通红地盯着他,说不出话来。
她是响当当的羽毛球冠军,平时听到的都是赞扬和掌声,无论是教练和对手,对她的天赋都是心服服的。
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么一个比她更有天赋的,这让她一下子很不习惯。
柳侠惠刚才打得痛快,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过了,有些追悔莫及。
他从球网下钻过来,走到她身边说道:「玉姑,谢谢你这么认真地教我。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教练,真的。」
他扶她去球场边坐下,两手拿起她的右胳膊,开始替她按摩。
「啊,不,不,侠哥,是你自己的天赋高。我……」
陈玉姑意识到自己的绪不对,觉得很不好意思。
「唉呀,侠哥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你……你按得我好舒服啊。」
她的胳膊已经不痛了。
她盯着柳侠惠,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柳侠惠很熟悉这种眼光,他在他的其他们眼里都看到过这种眼光。
「不会吧?难道我又到了桃花运,这也太快了吧?」
这时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天都快黑了,整个室内球场里空的,只剩下他们两
。
场面好像有些尴尬。
他提议道:「玉姑,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米铺很不粗,我带你去尝尝吧?」
陈玉姑盯着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伸手抱紧他的腰,脖子一伸,张嘴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生得娇小玲珑,但是却
力气不小,不然怎能拿冠军?她现在浑身都是汗,他却觉得此时的她特别的感。
他不自禁地在她脸上热烈的亲吻起来,同时还把手伸进她的运动衫里,抚摸着她的
房。
陈玉姑早就听说了柳侠惠的名字。
大家都说他是天才,很可能成为下一个全国跑得最快的。
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侠哥跟别的男大不一样,他脸上总是带着宽厚的笑容,同时又展现出一种强大的自信,让她很是痴迷。
其他的队友们私下里议论柳侠惠时,都说喜欢他的孩子如何如何多。
她觉得自己若不赶紧抓住他,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不一会儿,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柳侠惠已经把她身上那件短袖运动衫给脱了,露出她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结实的房。
他又解开了她球裤的裤带,一边亲吻舔允她的子,一边把手伸进她的球裤里面抚摸揉捏她圆熘熘的
。
陈玉姑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含混的呻吟,她下身跟着扭动了几下,把球裤和内裤全都脱了,踢在一旁。
柳侠惠觉得是时候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坐了下来,露出了直挺挺的,然后让她面对面骑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边亲吻她的子,一边抱住她的
将下身向上一挺。
陈玉姑痛得叫出了声:「唉呀,侠哥!痛死我啦!」
他赶紧停了下来:「对不起,玉姑。是我太急了,谁叫你这么可
呢。」
他不再强行推进,而是继续亲吻她赤的身体,抚摸她的
子和
。
很快,陈玉姑就被他搞得水直流了。
她红着脸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意思是让他来(
)她,不要管她痛不痛。
因为她用的是福建方言,柳侠惠没有听懂,还在滋滋有味地吸允着她的。
于是她主动用手握住他的棍,对准了她下面的
,一
坐了下去。
因为疼痛和紧张,她张嘴在他的胸部咬了一大。
柳侠惠能感觉到她的娇躯在自己的怀里颤抖。
他脱说道:「玉姑,你真好,你是我最喜欢的姑娘。」
幸亏她沉浸在欲之中,没有去追究他是不是还有第二喜欢和第三喜欢的姑娘。
他一边对她甜言蜜语,一边轻轻地耸动部,在她的
里小幅度地抽
着。
‘呱唧’‘呱唧’,她下面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
这时只听得大门‘咣当’地一声响,他们两个都吓得浑身一激灵。
原来已经到了晚上关门的时间,一名负责场地和器材管理的少年宫工作员来锁室内球场的门了。
此时他们两都是一丝不挂,下体还连在一起。
陈玉姑刚要惊叫出声,柳侠惠及时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名工作员听到不远处有响动,但是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儿。
他伸手打开了墙上的的电灯开关。
刹那间,整个羽毛球场都被照得通明透亮。
‘呼’,一阵疾风在他眼前刮过。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往四下里一看,室内球场里空的,一个
也没有。
「见了鬼了!」
他嘟哝了一声,把电灯关了,再关上大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