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蝶吃吃笑道。
“你……呜呜……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逆徒,师傅在天之灵,一定不会饶你的.”丁菱悲愤地叫.“什么逆徒,你不是已经把我逐出门墙吗?”
红蝶悻声道。
“师姐,你要是放下屠刀,改邪归正,我还可以让你重返门墙的。”
丁菱苦婆心道。
“胡说!”
红蝶打了丁菱一记耳光道:“帝君已经立我为柔骨门的掌门,你是什么东西,还要你答应吗?”
“别打她,帝君说不许为难她的。”
里奈制止道。
“如果她还是处吧……”
红蝶扯下丁菱的裤子,看见里边还有一条奇怪的裤子,愕然道:“这是什么东西?”
“娘娘说她整天穿着守贞裤,以保贞,看来就是这裤子了。”
里奈点道。
“不要,丁菱害怕地扭动芊腰,左右闪躲道。
“别动!“红蝶骂道:”
可是想我把臭割下来喂狗?”
“小心,不要伤了她!”
里奈从后抱紧丁菱,告诫道。
丁菱武功受制,全身软弱无力,再也不能动弹,眼地看着红蝶把辛苦缝制的,守贞裤割碎,露出了神秘的私处。
“让我看看!”
红蝶蹲在丁菱身前,扶着柔的腿根,强行张开紧闭的
唇说。
“不要看…呜呜…红蝶,你还要脸吗……不……!”丁菱尖叫道,可是叫尽管叫,花瓣似的唇还是给红蝶掀开了。
“是处吗?”
红蝶窥探着说。
“快点,我也要看!”
里奈催促道。
“你看吧。”
红蝶废然而止,眼珠转道。
丁菱不再挣扎,绝望地闭上美目,不知以后怎样活下去。
里奈走到丁菱身前,低一看,只见那平坦的小腹白里透红,柔滑如丝,全无一丝瑕疵,绿
如茵的玉阜微微贲起,中间一抹嫣红,使
垂涎欲滴,忍不住赞叹道:“好美!”
“我们哪一个不美?”
红蝶妒忌地说。自知修习三妙神通后,还纵欲太甚,可没有丁菱那样玉雪可。
“她还是孩子吗?”
里奈蹲在丁菱身前问道。
“我看得不大真切,你自己看吧。”
红蝶故意说。
“没有见到那块没用的薄膜吗?”
里奈动手张开丁菱的牝戶,脸凑了过去,检视着说:“就是
道
的这一块!”
“是吗?”
红蝶眉一皱,沉声道:“你可知道圣
怎样害死前教主尉迟元吗?”“宫里谁
不知?是那个可恶的天池圣
牺牲色相,以落红什么大法害死教主的!”
里奈讶然道。
“对呀。”
红蝶点道:“现在这个贱
又要重施故计了!”
“帝君的武功法术远胜前,一定能
的了什么见鬼的大法的。”
里奈充满信心道。
“如果不了呢?”
红蝶寒声道。
“怎会不了?”
里奈晒到。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出了事,我们该怎么办?”
红蝶危言耸听道。
“我死活也要跟着帝君的!”
里奈理所当然道。
“我也是!”
红蝶点道:“帝君全是好胜,才答应她的挑战,否则何须冒险?”
“
你是说……”
里奈吃惊道。
“不错,毁了那片碍事的膜,便没有落红了!”
红蝶森然道。
“不……不要!”
丁菱想不到自己这个师姐如此恶毒,尖叫道:“要是毁了我,李向东便无能治了!”
“我们说话,岂容你多事!”
红蝶左右开弓,打了丁菱两记耳光,还不满意,竟然把撕脱下来的衣服,塞住了樱桃小嘴,使她不能叫喊。
“如果帝君知道了……”
里奈没有制止,沉吟道。
“只要做得净利落,帝君是不会发现的。”
红蝶胸有成竹道。
“怎能净利落?”
里奈叹气道:“帝君见多识广,倘若我们坏了她的身子,帝君一看便知道了。”
“你我也曾经是孩子,可是现在看得出什么时候
身吗?”
红蝶笑道。
“当然看不出了。”
里奈脸一红道:“我们天天侍候帝君,他又这么强壮,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对呀,只要我们彻底毁去那片膜,做成好像是常常给男
似的,哪里还能看出来?”
红蝶诡笑道。
“那会痛死她的!”
里奈吃惊道。
“自然要吃苦了,可是死是死不了的。”
红蝶狠毒地说:“她整天和帝君做对,吃苦也是活该的!”
“但是……”
里奈犹豫不决,隐约感到不大妥当。
“不用多想了,看我的吧!”
红蝶原来早已有备,取来一根粗大彷如擂浆棍,满布疙瘩的伪具,狞笑道:“待我给她多捅几下,便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来了。”
丁菱急得珠泪直冒,呵呵哀叫,身事小,事实既然陷身敌手,贞
定然不保,但是如此
身,却是一点价值也没有,何况守
之法纯属纸上谈兵,如果没有落红作引子,可不知道能不能种下道胎。
“住手!”
千钧一发的时候,姚凤珠,柳青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