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阿铣端着几个木盆走了进来。
“师哥,我帮你擦洗身体,换套衣服。
”“我自己来吧!胜衣眼看就要起床。
”“不行!”阿铣将他一把按住,小脸皱着几欲哭泣。
“师哥爹爹已经不在了!要是师哥再有个三长两短”被制住的胜衣感到自己脸上滴落的泪珠,沉默了良久,说道。
“知道了,阿铣。
我听你的。
”打来热水,取来几条方巾,又找僧寻来一套合适的袍子。
阿铣替师哥脱了那件沾满血污的白衣,露出了胜衣黝黑的躯体。
只见肌鼓胀,虽然还是少年身形,尚不及成年
那样健壮,但加上比阿铣高了一
多的身高,看起来也有些近似青年了。
阿铣浸湿了方巾,给师哥擦着上身后背,嘴裡嘟嘟囔囔。
“真是的,都是吃一样的,怎么师哥就比我高了这么多”小手比着顶,摇晃着。
“你还在长身体。
再说了,小小的阿铣才可啊。
”胜衣无心说了这么一句,听着的阿铣脸却有点红了擦完了上身,又给师哥撩上褌裤,擦腿擦脚。
之后泼了水,洗净木盆晾在一旁。
又重新取了一盆,添上热水,开始替他擦脸洗。
弄完了这些,胜衣觉得应该就是没事了,想嘱咐阿铣也去歇息吧,却看他又端着盆净水回来了。
胜衣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阿铣已经解开他的褌裤,正要褪下。
“等!等等!”胜衣立时喊出了声。
“怎么了师哥?还剩下身没擦呢。
”阿铣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这这就不必了吧!”胜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需要被师弟擦下身的这一天,更不好意让阿铣这样。
“那怎么行,”阿铣一脸执着,忽然反应过来,调笑着他。
“啊!师哥你是害羞了吧!咱们师兄弟你还这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方丈大师说了,你这七连拉撒都不能动的。
”听着这话,胜衣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任由他处置。
褪下褌裤,阿铣也傻了眼。
阿铣除了自己,哪还看过别的男下身,没想到会有如此不同。
看着胜衣,隐约已经长出了些许短毛,一根粗壮的茎垂在那裡,皮裹已然翻下,
首暗红,露在外边,煞是威武。
下边吊着的两颗蛋蛋饱满鼓胀,包着的皮面上隐隐带着青筋。
『这还以为会是像娘亲给我看的那般形状,怎么会是这样。
』阿铣心裡“扑通扑通”的打鼓,他哪知道仙姑怕他疼,特意选了更偏细长的阳具。
不敢再多想,赶紧浸湿方巾,擦上了胜衣下身。
阿铣使劲地擦着,胜衣忍着疼,一直忍到终于再也受不了,喊了出来。
“疼疼疼!”“师哥?!”阿铣这才回过来。
“阿铣”胜衣喘着粗气,“那个稍微轻点好吗?”“师哥对不起!”阿铣想起自己刚才昏了一样傻来,恨不得打自己两
掌。
说罢,重新濯洗净了方巾。
玉手扶着师哥下体,轻轻地一点一点擦洗着。
阿铣脸几乎贴在胜衣胯下,一手扶着师哥的茎,一手沾着清水慢慢浸湿
首。
接着指尖涂抹,把首下方的白渍清洁
净。
洗净双手,又顺着茎身轻轻套弄,弄下了些许污渍,之后拿起方巾,把身慢慢抹净。
又用手轻柔地托起包着两颗蛋蛋的囊袋,然后用布裹住轻揉。
重新洗净布巾,顺着囊袋往下,在胜衣的胯间后一一划过,最后按在
菊
外围,轻轻地擦拭,偶然间好像还往裡微微蹭了一下。
胜衣一颗心已经快要顶到嗓子眼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在粗擦的师弟会摇身一变,用这种无法形容的手法替自己清洁。
这样的事他只在大师兄酒后说起风流韵事时才听说过。
只有故事裡的那些青楼豔,才会用这样的
技服侍男
“师哥~”阿铣小脸红扑扑地看着他,“舒服吗?”胜衣再也压制不住下体的勃起,粗大的
茎“啪”的一下弹在了阿铣脸上,红涨着傲然挺立。
阿铣呆立看着师哥下身,小脸慢慢红成了个石榴。
好像大梦方醒一般,把方巾胡抹了几下,替师哥换了褌裤外袍。
给他盖上被子,端着旧衣服和盆,一句话没说关门走了出去。
胜衣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悔恨、懊恼自己怎会如此不争气。
怎么能对着最疼的小师弟,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
在被悔恨包围着,已不自知的胜衣身上,唯留下了一丝快感。
在被褥之下那挺立着的茎上,久久不能散去。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