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妍仍躺在地上,喉不时发出一声痛呼。何苇先擦去她
上的血迹,洒上治伤的白药,把撕裂的
用胶布缠好。待撩起陈妍的
发,何苇才发现她脸上的血迹是因为少了一只耳朵。何苇低骂一声,四顾寻找那只耳朵,却怎幺也找不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东西。
陈妍的花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高高肿起,何苇拔出石杆,看到上面还沾着蒜茸。“!姓顾的真不是东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东西毁了啊?”
等清理完陈妍的下身,何苇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幺回事。
看况顾秋是先往陈妍的
道和
门里灌了瓶辣椒油,然后捣了些蒜,把那只耳朵沾着蒜茸塞进她的
道。然后
脆把石杆也塞了进去。
何苇把陈妍拖到卫生间,把水管进去冲了半天也没能把辣椒油洗
净,只好扔下水管,急病
求医,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体内挤了半瓶清洁剂。看来没有两三天,小母狗的前后两个
是玩不成了。至于
的伤
能不能长好,那可说不准。
何苇拿着那只被扯下来的环,想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把满腹清洁剂的陈妍锁在卫生间里,自己来到顾秋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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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哥,醒醒,兄弟来给你打针了。”
顾秋回来之后,所注的各种药物都是由在陈妍身上勤学苦练,注
水平最高的何苇负责。顾秋只嘟囔一声,也没睁眼。何苇盯着顾秋闭合的双眼,拿出酒
棉球在他臂弯擦了擦,然后找准静脉血管,把针
刺了进去。
何苇推了一半,顾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何苇笑着伸出一只手,轻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接着合身扑上,用整个身体死死压住他的胸腹。
顾秋惊惶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伤后无力,根本无力挣扎,片刻之后顾秋心脏猛然一跳,接着就永远停止运动。
顾秋身体一阵抽搐,瞳孔慢慢散开。何苇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器。
刚才注器里有的只是空气。
何苇收拾好物品,细致地合上顾秋死瞪的双眼,理顺四肢,再扯过薄毯盖上弄成熟睡的模样,最后把空调调到强冷,若无其事关上房门。
易小明趴在韩蕙胸前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发生了什幺事。
“小明,醒醒。”何苇推醒这条死狗,“我出去一趟,记住晚点儿给秋哥吃药。”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胡点了点
。
何苇走到楼下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喝骂。原来是刚刚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伤痕的陈妍,吓了一跳。何苇解说了顾秋刚才的举动,又说:“老顾这会儿刚睡下,我看他弄得有些兴奋,脸色不太好。我去买些东西,你等会儿去看看老顾,可别出了什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