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雪也没有在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仍在昏迷中的陈妍。她被倒吊一夜,而且又注了剂量极大的催
药,腹中更被灌满蜡
,陈妍看上去象被热水浇过一样,全身通红,汗水从低垂的短发发梢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脸部因充血而肿胀,鼻中呼出的气息热得惊
。
因为腹部一直在不停动作,上面凝结的红蜡已经脱落一些。还有掌大小的几块紧贴在肌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样起伏的还有两只
房,由于多
来始终生活在止兴奋和高
中,原本浅红的
晕颜色
了许多。两只
硬如石子,上面甚至还渗出一滴透明的
体。
脚步声响,易小明与顾秋抱着方便面走了下来。何苇也不抬,只俯在陈妍两腿间,一块一块揭去红蜡。凝结的蜡块就像用来拔毛的松香,把本来就柔细稀疏的
毛又扯下许多。何苇并没有打算揭开封住花瓣胶带,但蜡块里的几根
毛把胶带拉开一角,一
被
稀释过,有些发黑的血
立刻从缝隙中涌出,蚯蚓般急速由腹至胸划出一道血痕。
顾秋只看了一眼,赶紧忍住恶心,捧着方便面蹲到墙角。易小明却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妍中流出的血迹。
何苇脆把胶带撕开。红蜡凝固成一根
腹中的硬棍,把
唇撑往两侧。
红色的与红色的硬蜡之间,红色的血
汹涌奔流,不多时便染红了陈妍的下腹。
何苇等了一会儿,见陈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来。
陈妍手脚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
易小明用筷尾拨了拨陈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面条,边吃边说:“是不是里面烫烂了?”
顾秋刚好抬看到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苇倒不在乎,手指挤道摸了摸,“没烫烂吧?”过了片刻,他明白过来,“
,是月经来了。”
顾秋刚喘了气,闻声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差点儿当场狂吐。好歹咬牙忍住,但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墙上呼呼直喘。
陈妍腹内的鲜血和彷佛流不完似的,两者混杂在一起,在陈妍两腿间,汪成一片直到膝弯的血红三角。等血流渐渐减缓,何苇找来一块沾满灰尘的抹布随便擦了擦。便分开花瓣,手指探进去捏住光溜溜的蜡身,用力一拉,红蜡应手而断,只掏出两个指节长短的一截。因为陈妍是被倒吊,经过
道的收缩,蜡
凝固后呈锥型。露在花瓣边缘的仅有指
粗细,下面却粗了几倍。
何苇掏了几下也没能再掏出里面凝蜡,只刮下一些混着血的蜡屑,便不再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陈妍的额
,
手一片滚烫。
“老顾,这次药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过去,她这会儿肯定狗一样找东西来呢。”
顾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复一些,恨恨说:“把她弄醒,我要让她清清楚楚看着自己是怎幺死的!”
何苇一笑说:“一时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睁开眼,这药劲也没过呢。”
顾秋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上楼梯:“我等!!等药劲过了,我亲手切碎这个臭婊子!”陈妍那个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
刻了。
易小明神抖擞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药——给她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