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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群龙戏母泉

2022年2月8

字数:10087

房屋的外墙被太阳晒到脱皮,枯黄的树叶落满庭院无打扫,这里就是宁清竹的家。更多小说 ltxsba.top

三十九年的生命使宁清竹懂得了这样一个道理:的命运,就像展台上的一副画。

对于「画作」

来说,它自从创作之初就存在贵贱区分。

它可以出自名家之笔,也能是一个儿童的随意涂鸦,画者尊则它尊,画者贱则它亦贱。

一个,两个,一群,全部站成一队,总得有个前后,于是社会给她们排了位次,从高到低,不许站错,不许队,不许逾越。

——规矩就是这样,部之必须第一,富家千金排老二,若父母名声远扬在外,可以争一争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则根据实自行分配。

但出生并不是唯一的阶级,美貌构成她们的第二门第。

她们的风韵和研姿,她们的艳质和魅态,使她们获得了一种新的地位。

于是服务员环卫工招待员农保姆三陪妹可以与名媛贵富家千金们齐高,在姿色这个战场上,她们都不约而同地面对镜子心考究衣着的美观与否,隐秘而火热地完善着自己的体态和面容,为容貌这幅画卷添墨加彩。

按规矩来说,总要有成为茫茫海里不起眼的一员,终其一生平平无奇,慢慢死去然后被遗忘,却又有是沙中金、中鹤,发光发热与众不同,可以啪一声把遗照印上史书。

究其根本,区分两者的只有权,名,貌三物。

来说,最容易获得的,便是「貌」。

可又按规矩来说,「貌」

定要分个高低美丑,黑白胖瘦,于是诞生天生眷顾者,她媚色骨,月容天成。

她自出生就能得到更多的关,在幼童时是父亲的呵护,在青年时是异慕,能飘的梦里,使其为之心肝涂地。

宁清竹就是一个这样的

从前,谁不清楚宁清竹是:净,轻柔,眼睛里有坛泉水。

她平平地站着,是雪山峰的一杆青竹,她袅袅地走动,是风尖游弋的一针细云。

她出生在三千公里外的塔里木河畔,阿达(爸爸)给他起名叫再依娜甫,阿娜(妈妈)以种棉花为生,棉花、土墙和烤贯彻了再依娜甫的整个童年。

十七岁,再依娜甫被录取鱼城电影学院,于是她丢下手里的馕钻出阿以旺,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来到位于中原的鱼城,花红酒绿的不夜城为她开启了全新的世界,在这里,大家叫她宁清竹。

十八岁的她认识了生的第一个男,在一个月圆之夜,雄壮的男把她按倒在车座,用烙铁般的长枪刺进她的身体。

二十一岁到二十八岁是她生命里的璀璨岁月,她因在电影《湘夫》中出演配角获得关注,二十三岁获得最佳配角提名,她凭借清新脱俗的异域美貌和翩翩若蝶的维族舞蹈,逐渐成为鱼城本地娱乐报刊的新宠。

她的心砰砰窜动,她的梦想即将实现,她就要扬翼而起,成为万众瞩目的名,却在紧要关事与违,二零零八年,她的演艺生涯被拦路阻断:她的丈夫市城建局副局张建业因「官商勾结,以权谋私」

落马,判刑二十五年,被作为贪官典范,用白墙红字倒写其名,被社会各界群起而攻。

而宁清竹身为贪官之妻,吓得合伙四散而飞,被剧组毁约解雇,再无公司愿意收容她。

秋季之后还是秋季,院子的橙子树落了十年的叶子,又有谁会记得明天是她的三十九岁生,又有谁会记得她的原名叫再依娜甫。

她的生好像蒙了一层灰。

如今,她的眼角生了细纹,胸脯不再那么挺翘,红唇的艳色一点点消去。

旧往的光与热熄灭在冰冷的岁月里,十六年前买下的独栋别墅,外墙下已经长了小腿高的野

但她除了坦然接受,什么也改变不了。

她将戏服锁进箱子,放在衣柜顶上,把照片装进铁盒,丢最底层的抽屉,然后一埋进生活的醋米油盐,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两个孩子身上,彷佛曾经的光彩只是一场梦。

只是在今夜,她惶惶不安的心让她难以睡,于是她安静地穿上衣服,坐上梳妆台,握起冰凉的化妆笔,一点点勾勒出她曾经荧幕上的模样。

嘴唇柔柔,目如桃花——她还是那么美。

间悲喜并不相通,宁清竹不会知道,就在此时,就在此地,在她梳妆镜背后墙的另一面,在距离她一米不到的地方,同样有一个没有睡。

是她的儿子,宁远航。

十七岁的小男就好比清晨的太阳,含蓄阳气蓬勃待发,秋夜的湿热与少年的欲望混合在一处,变成滚烫额的汗水。

他一把抹掉脖子上的汗,光着身子在月光下鬼鬼祟祟,他拉上窗帘,带上耳机,轻轻挪动椅子,对着电脑显示器瞪起像猫鹰一样的眼睛。

大半夜的,他要什么呢?他能在什么呢!焦灼的热欲像野一样在他身体里疯长,他一闭眼,彷佛能感觉到心脏一跳一跳往全身输送血的声音,有一力量

在从他身体里往外冲,鼻子在冒烟,热气从燥喉咙里升起来,舌烫得嘴难受,只能吐出来。

他盯着电脑屏幕,显示器里柔软多汁的柔软像冰袋一样使他感觉舒适,红色的脸颊红色的嘴唇红色的舌吐出冰凉的水缓解着他的渴。

触手一样织扭动的黑色皮鞭,上上下下的色高跟鞋,飞向天花板的紫色蕾丝裤,癫狂而扭曲的男男使他觉得放松。

男男的幻影在宁远航眼前迭,宁远航幻想自己成为其中一个男,用手指拨弄的耳垂和嘴唇,舌舔食的脸颊脖颈和房,肆意妄为地抬起的大腿。

可是睁开眼,虚假想象瞬间灭,他面前只有坚硬的桌子以及冰凉的墙壁,灰蒙蒙的黑夜里只有显示器浅蓝色的冷光,于是正在消解的狂热一下又涌出来,像铁丝网一样裹住他的肌肤让他难以呼吸。

年轻的男需要一个真实的

他站起身往房间外走,往洗漱间走,脚步轻巧而灵敏,夹着膀子像个蝙蝠,他走进黑不见光的洗漱间,伸出手一点点摸索。

先是摸上晾衣杆,在第二条不锈钢晾衣杆的最右侧,挂着两片软软的布。

他心里一喜,像找到了解药一样,立刻凑近鼻子去嗅。

香味有三层,遥远的是清淡的花香,就像远处山坡上阳光下黄色小碎花的感觉;近一点是木质的味道,如檀香,结实,净,让回味;最近处的,是浓郁的软甜,是棉花堆上的一桶,软软绵绵地香甜,吸一,云朵吸进鼻腔,柔的触感抚动着神经末梢,屏息一凝,嘴里就像含了一朵浸润了牛的花瓣,丝丝滑滑让想要吮吸。

这是妈妈的罩,有些湿润,也许是洗澡时的湿气,也许是身体残留在上面的水分,棉质很软,摸起来很舒服,在几个小时前,它正兜起一对热乎乎的

这件罩让他不释手,但他还是放回了杆子上,母亲的身份使他不敢造次,他只能低下,弯腰拿起竹篮里的一件内衣,那是姐姐的内裤。

他把姐姐内裤攒在手里往回走,一声不响就像来时那样,却惊奇地看见了一竖亮光,是妈妈的房门开了一条缝。

他一下子恐慌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做,到达他的房间必须要经过这条门缝,他一个顶快速从门缝前跨了过去,却又站住不动了。

他到底是忍不住瞥了一眼。

婀娜的终究耐不住十四年的孤独夜晚,妖媚的躯体到底是不能容纳空的折磨。

宁远航模煳看见,在梳妆台的大灯前一团白影正在肆意扭曲。

宁远航的心脏轰隆地震,一个踉跄差点碰到柜子上的花盆,他简直不敢想象,她的妈妈正像一只发的雌兽一样摆动部。

宁远航下意识把身子往后缩,他的眼睛似乎在不断重复刚才的所见——一个雪白的,摇晃着的,比他整张电脑屏幕都要大的,真实的,母亲的,诞生出自己的

的白色残影像电击一样一遍又一边刺激着他的神经中枢,他的身体突如其来地亢奋,他一挺而起,两颗如同睾丸如同获得生命,在胯下愉悦地转动。

只看一眼!不会有知道的!再多看一眼!不会有知道的!就看一眼!火热的眼睛终于对向肥美的

同一个夜晚,同样饥渴的两个,两具赤体,两只相似的抚慰自我的手。

熟悉的香气,吱呀的床铺,宁远航屏住呼吸,把姐姐的内裤套在掌心,悄无声息地窥探在门缝。

明亮的富有巨大魔力,它像宇宙初始的质子,在宁远航颅内进行指数级数以万计次的炸,对于儿子来言,母之高,高于珠穆朗玛,母之重,重于五岳之泰。

宁远航清晰看见,妈妈胸脸伏床,膝盖半曲,大腿岔开向前顶,腰肢扭曲推波送,于是整个部高高翘起,满的波滚动摇晃,白色灯光从后面往前直直照上她的,照进她的香胯,于是她整个腿柔柔地亮起来,白里透,反出婴儿脸的红,香艳糜,让本能地想要咬上一

他不敢想象妈妈会摆出这样原始而粗鲁的姿态,上上下下地落跨,前前后后地扭腰。

她的像海一样波动,每一次落跨都带起一片波澜,一挺又激起一片波澜,波起波落,歇,又有一个小小的漩涡,在丘的侧面大腿的衔接处,每一次出现都代表一次夹腿,漩涡陷阱去,大腿和就紧紧往里夹。

宁远航聚会神,不敢吐气,顺着妈妈的缝使劲向下看,往里看,他想看,可是看不见,只看见一滩星星碎在妈妈胯下,他再看,倒吸一气,有一条凸凹起伏的,带着一点弧度的,象牙一般粗细的,巨大水晶柱在妈妈胯间进进出出,灯光照在水晶上,流星就一条条滑缝下。

原来如此,她的胯下竟然有这样一个宝贝,原来如此,她提起,水晶柱就退出来,她压下跨,水晶柱就进去,一切都明了的,她总是把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落下,是为了尽可能享用到水晶柱的长度,往下压一点,再压一点;她卖力地扭腰,企图感受到水晶柱的每一处转折,先顺时针扭两百七十度,停一下,摇两次,然后逆时针再扭两百七十度;她贪婪地合拢大腿前后摩擦,把玻璃狠狠夹在中间,力求感受到

最真切的硬度,左边用力夹,右边也要用力夹。

世界上没有比母亲的骚更能让一个燥热的男孩发疯了。

妈妈的欲望是儿子的毒品,宁远航眼睛布满全身星辰,妈妈的就是整个银河,天鹰马与蛇夫构成左,猎虎双子与仙音构成右,剩余的星星一脑钻进胯下,他吐出舌想用舌尖勾住溢出的碎光。

他一个抖擞,神超越了小我,啊!母亲!我的母亲!你赐予我男儿之身,赋予我男儿之欲。

你是如此美丽,细雪凝为你的肌肤,黑夜团成你的发与毛,露水聚作你的眼睛与蜜,白云化成你的胸脯与部。

你渴望温暖而我身体炙热,你渴望刚强而我坚硬如石;你胯下的水晶怎么配得上你动的身体,终有一我将以男儿之身还你母之恩。

一挺身,止不住的欲望高昂着而出。

「不要不要!」

他在心里狂喊,可还是有一颗自由的意志穿越出手掌的牢笼,飞进门缝,飞进宁清竹的房间——祝福你,我的母亲,希望你永远不知道这个秘密。

一场觉可以让忘记很多事,花江市的十一月十二号与其他子没有什么不同。

中午,宁清竹买了大葱和猪回到家去准备午餐,失去了幻想,她到底还是变成一个忙碌在琐事里的家庭主,她熟练地将葱切成碎花倒进锅里,加足沸水盖上锅盖调好火候。

她今天中午堡了葱香排骨汤。

等到时候合适,她把排骨汤端上餐桌,打开锅盖满溢出惹垂涎的香气。

一个发乌黑的大小姑娘和一个个子高挑的大小伙子闻着香味寻了过来,孩是宁清竹的儿宁欢欢,男孩自然是宁远航。

宁远航坐桌子东面,宁欢欢坐桌子西面,两遥遥而对,宁清竹则坐中间。

「是葱香排骨汤!」

宁远航手握筷子兴奋地说。

宁清竹灵巧地舀起一勺汤,送进樱桃大小的红嘴唇里。

在过去十七年生里,妈妈宁清竹一直是他崇拜的对象,他用眼角余光偷看妈妈喝汤的动作,敬佩之油然而生:她像一个贵一样优雅,真实不做作,有刻在灵魂里的高贵;她喝汤的时候,总是一边望向餐桌对面窗户外橙子树,一边快速而放松地把汤送进嘴里。

妈妈身上总有一种软而清的气息,好像朦胧的雾气,贯彻进她的举止和谈吐你,任凭其他怎么模彷也只能东施效颦,这尤其让宁远航感到佩服。

他可以举出妈妈很多和别不一样的地方,打个比方:就拿喝汤来说,和姐姐宁欢欢粗鲁的做法完全不同,宁欢欢每次喝汤的时候,就是把勺子一横,从汤里挑起一慢勺,仰起咣咣吞下。

而妈妈是这样喝汤的,她用左手轻轻扶住桌边,先把汤舀进杯子七成满,把杯子举至负七十五度,嘴唇含住与把手垂直竖直位置的杯,然后微微俯起脸,轻巧地抬动杯子,然后漫不经心地把全部的汤水从小巧的唇缝里抿下去,没有发出一点吮吸或者玻璃碰撞的声音。

整个过程她从来没有看过杯子一眼,她的目光像燕子一样从天花板上划过,最后停在树枝的白色小碎花上。

那棵长着白色小碎花的橘子树是宁清竹住进这里第一年时种的,如今它的树枝已经伸进三楼的阳台了。

还记得几年前一个夏天,宁远航在楼下小花园和妈妈一起上晒太阳的时候,宁远航把从躺椅上后仰出去,看栅栏外来来往往的行在下脚在上,看树上的树叶向太阳飞去,妈妈一个起身从椅子上跳起来,钻进橙子树下茂密的花丛,然后从花与叶的空隙里笑出一张白皙的脸。

〇㎡

「航航,猜猜妈妈在什么?」

妈妈在什么呢?宁远航闻见清香透鼻的橙子树花香,看见丛窸窸窣窣在左右晃动。

「你在摘花。」

他觉得妈妈像是雪山采莲的仙子。

「在小便呢。」

妈妈笑着小声说。

宁远航羡慕起妈妈即使连小便也能从容安然。

想起一本书上讲的,路易王朝时的贵也经常毫不在意地蹲着宫廷的角落里小便,也许证明这种随意和自然就是高雅的前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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