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说,在五天前,他就发现了二牛的异常,那时候二牛从南山放牛回来,当天晚上能吃三碗饭的二牛,只喝了点粥,就睡了。
他睡得很早,没打采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接着后来回来就很早,越来越早,越来越没
气神,像是被抽
了力气一般。
“那么他有没有媳?”我严肃的问道。
“没有啊,我家二牛也很本分的!”老激动的回应道。
我皱了皱眉,他这么激动
嘛?
“有没有什么心仪的子,或者相好的之类的?”我再次问道,因为我怀疑这个二牛不是丢魂了,而是……
“不对吧,我记得前年……”九叔说了半截话就不说了。
我心里一动,有事儿!
“老,你可要想清楚了,治病也要对症下药,否则也是白费力气,最终落得个不治而亡的下场,你若要瞒我,我走便是!”我说完抬腿就往外走。
“噗通”一声,老跪下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
“小先生不能走啊,我说我说我全说,我家二牛父母走得早,全靠着我和老婆子拉扯大,孩子可怜,落得这个下场,都怨我们啊!有报应就冲我来吧!求你了小先生救救他吧!”老忽然哭着说道。
我给九叔使了个眼色,九叔会意,一边拉起了老,一边抱怨道:“一大把年纪的了,别动不动就跪,有话赶紧说,要是再不配合,谁也帮不了你家二牛!”
我也附和道:“赶紧起来吧,地上凉,你家二牛现在病非常严重,他现在魂魄都有缺失,要是七天之内我们无法找回的话,那他就完了,就算活着,也是一个痴傻的不健全之
,所以你一定不要隐瞒我,你能做到吗?”
“能能能,我说我说,我家二牛在前年,是订了一门亲事,是李家村的姑娘,对方是个养,家里
也死完了,我们寻思着,这样的条件跟二牛合适,都是穷苦
家的孩子,门当户对嘛,所以也就托
给说了亲。”
顿了一下,老看了眼九叔。
有些尴尬的说:“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下完聘礼,就要带新媳,回来住上几
,不过我们寻思着姑娘家都没
了,抚养她的老婆子大前年就死了,
脆和姑娘商量,能不能直接简单点给聘礼,让直接住过来,省一顿酒席,本以为姑娘会反对,但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紧张的问。
“当时家里经济条件比较拮据,实在是没钱办酒席,没想到这姑娘很爽快的答应了。”
九叔忍不住了一句:“我记得成亲那晚上,你们不还挺高兴的嘛,但成亲的第二天,村里就就没
见过新娘子了,都说可能你家二牛那玩意不行,
家姑娘不想守活寡,所以连夜跑了。”
“你相信吗?”老反问。
九叔摇了摇:“这件事因为比较敏感,所以大家都没敢再提,我到现在都好奇,你们家自此闭
不谈的,那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成亲了,第二天就不见了,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嘛!”
“姑娘这么爽快的答应,她自己后来被揭穿后,说是因为她肚子里,已经有野汉子的孽种了,后来我们花钱找问的,原来那姑娘有个相好的,
家条件好,家里
不愿意要她,她缠着
家男孩,最后被男孩搞大了肚子被抛弃了,再加上生活没有着落,正好我们家找
上面说亲,这姑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找
接盘。”说到这里,老
再次擦了擦眼泪。
我吸一
气,现在这世道,娶个媳
风险真的很大。
以结婚为幌子骗钱的,被有钱玩烂了的,想找老实
接盘的,各种各样的花招,防不胜防,这种事
,确实让
愤怒。
九叔也不说话了,他似乎明白老,刚刚为什么不想说的缘故了。
家丑不可外扬,特别在农村,整个村子都,是几十年上百年,祖祖辈辈的老邻居了。
抬不见低
见,这种
事说出去,二牛以后找对象也不好找,因为名声臭了嘛。
再者面子上也过不去,太丢了,还没怎么样就被绿了,男
都受不了这种待遇。
“那晚上发生了什么,揭穿什么?那个媳去哪了?”我继续问。
我隐约的觉得,事到了关键的时候了,因为根据我现在调整过后的判断,二牛根本不是丢魂儿了。
只是像而已,这误导了我们。
他很可能和其他,所谓中邪的不一样,我觉得他这个是另有隐
,只是巧合的,被我们归纳为中邪那一类中了。
九叔也竖耳倾听,他看起来跟我一样的好奇,看来这里面的事很不简单,连他这个村长都不知道,一定有古怪。
老转身找到了一杆烟枪,啪嗒啪嗒的抽了两
,然后让我们坐着听。
我们都照做了,三个坐在小板凳上,老婆子和李瑶瑶也进来了,老婆婆端着一个小火盆,说屋子冷让我们烤烤。
李瑶瑶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的找了个小板凳坐下了。
“当天晚上,我们问那姑娘要已经给了的彩礼钱,那姑娘却说被她花完了,还问我们要剩下的改费之
类的钱,我们老两说没有,她说早知道就不来了,要钱没有要命两条,还嚷嚷着要走,可气坏了我们家老
子。”老婆子说道。
她说完还抹了把眼泪。
我看了李瑶瑶一眼,李瑶瑶点了点,原来,她们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老放下烟枪,疲惫的说道:“这彩礼钱,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了半辈,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出来的钱,我当时急了,那姑娘是耍赖了,而且还不讲理,想要一走了之。”
顿了一下,他叹了气继续说道:“二牛的几个堂哥堂弟看不下去了,说这个姑娘可能是骗子,我们当时就追了出去,在村
看到有个男的骑车接了她,看到这样的
况,我们都明白是被骗了,因为那个男的,就是我们找的媒
,也是他主动找的我们家的。”
我吸一
气,频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的等待她们接下来的故事,因为这种
况,解决的办法要么是自认倒霉,要么是弄死他们,自己东躲西藏,当然那是事
败露的
况下。
“后来,二牛脸上挂不住,要去打死这对夫
,把被骗的钱要回来,他的几个堂哥堂弟跟他一块去了,我让二牛把那个男的打死了,把
的绑了,连夜拖去了南山的庙,男
被
的埋了,当晚上我的侄子们把她玩弄死了。”老
满脸痛苦的回忆。
“二牛那些堂哥堂弟,觉得她们这些专门骗彩礼的骗子,太可恨了,觉得直接弄死不解气,挖了眼睛切了耳朵,再加上又都是光棍汉子,那姑娘长得确实水灵,最后他们当着二牛和老
的面,把那姑娘给糟蹋了一整晚,最后一尸两命,扒了皮,尸体就吊在了
庙的房梁上,一直晾晒了了好几天,最后不知道被什么野兽弄去吃了。”老婆子哭的更厉害了。
我的呼吸变得压抑,看得出来,老两后悔了,要不然不会现在这幅疲惫不堪的模样,她们的心理压力很大。
“当时解气了,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夜都做梦,梦到那晚上,那姑娘哀嚎求饶的凄惨画面,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