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死的都很无耻。”
“你什么意思?”巩说。
“为何这样说呢。你背叛我为不忠,恩将仇报为不义,就你的所作所为,我杀你一百个来回都有富余。
你一个是一死百了,可你父母已经年迈,几乎全家都指望你一
收
过活。
本来你可以有大好的前途,可是你自取灭亡。
你的父母我见过几次。说实话,那两个老,淳朴,实在,绝对的两个好
呀。每次来看你,都顺都给我捎上一大包土特产。
二老对我说,“我们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遇上贺总您这样的好了,一定让巩这辈子都好好报答您。”
本来二位老认为可以安享天伦了。可想不到,又要重新拾起锄
。他俩都年近半百的
了,看你爸累的背都弯了,还要再重遭这份罪。从此要在
照下汗流浃背,早出晚归,靠此来给你弟弟继续治疗,来养活全家老小。含辛如苦的养你一场,就换来一个这样的结局,可悲。
不客气的说,这都是你的罪过,不孝呀。
这三样你都占全了,你说你还算吗?你说你死得可不可耻?“
巩低着,一语皆无,我发现他的表
变得有些悲哀,眼眶变湿了。突然他用拳
用力打了身旁的木板一下,又用
向那里狠狠地撞过去,然后放声痛哭“我
他个妈的,我从出生就倒霉,现在连死都要受折磨。”
我冷眼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巩,面无表的说,“这怨不得任何
,只怨你的邪念毁掉了自已。你认为报复了我,但其实你也是在自已走上绝路,其实你也应该明白,我即使放过你,你也是一无所有。”
巩继续蹲在地上哭泣着。
“你可以继续走这条路,但等待你的早晚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结局。”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出了大院。
大焦他们见我走出来,迎了上来,我面无表的对大焦说,“可以把他放了。
这些天你们辛苦了,休息两天以后再去公司上班。“
说完,我奔自已的汽车走去。对巩的处理,到此就告一段落了。
有好多问你为什么不录音呀,我想问您录音有什么用呢,拿给谁去听呀?
给晨听吗?她会不会说是我采用无耻的手段出来的呢?即使她相信了,听完了她自杀以谢天下,我就满足了?
可能我像有些说的根本就没什么心机,看不出任何成功
士的风范。我不明白成功
士都应该是什么样的。
也许您说的对,但我有我的处事原则,我真的不屑于利用这种没意思的手段。
不客气的说,在生意场上之所以会成功,多半都是因为我有点傻。
(六十一)
在回来的路上,我没有质疑自已处理巩的方法。
说实话,如果是他强了晨,在说的勉强一些,哪怕是晨一
咬定就是巩第一次强
了她,然后以这个为威胁,屡次
她就犯,那我没有什么损招不敢做的,甚至真敢活剐了他,可事
不是那么回事。
到这一步,我认为已经够了。巩现在虽然有些疯疯颠颠,但那也是一种假像,他这个还是比较聪明的,应该能够参透我话中的含义。
其实我今天给他假设的那些后果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警示。他明白,我即然能想的出来也是完全能做的出来的。他可能一开始将自已的死想的过于简单了,现在应该明白死也要负出沉重的代价。亲和责任感这个东西太历害了,有时侯真是能把你束缚的无可奈何。
我之所以很欣赏大焦,就是因为有很多时侯他能参透我的意图,而且他思考的方式及做事的方法和我比较接近,这一点,他和那俩个愣完青不一样。
建国和小鹏是年轻,血气方刚,考虑的不够周全。而大焦就不一样了,有很多时侯,他可以弥补我遗忘的一些漏,或者更加重一层砝码。
据建国事后告诉我,在我走后,大焦他们三个又回到院子里。巩蹲在那也哭完了,正站在院当中发愣,好像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
大焦走上前,冲着他咂了咂嘴,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怎么说好呢,你小子还是命好,真得恭喜你一下,到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巩抬起来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巩,过去咱们处得还算是不错,出于这个我提醒你几句。”说到这里时,大焦故意的压低了声音,向巩靠的很近,“赶紧回老家,从此以后这辈子就老老实实的种地,也别想再兴什么风了。要不然,我看可危险呀。”
巩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忍不住的冲大焦吼了出来,“你他妈管我回哪呢,我什么
什么去,你装他妈什么好
你!”
建国听完又按奈不住了,冲过去抡起手对着巩的脸就一个大嘴,这一
掌直接把巩给削了一跟
,小鹏上去踩住他胸
。
“妈的,都混到这份上了,你还这么牛,就我非把你那根筋给你搭正了。”
说完又要动手。
大焦这次过来给拦住了,还呵斥了两几句。
巩说,“我就知道,他假装让你们放了我,实际是指示你们做了我。就他妈是这么的一个东西,还在我面前装圣
。”
大焦叹了气,又走上前,“唉,这你是说错了。不过说的也对,其实你不知道一个秘密。”
巩看着大焦,意思是有些兴趣。
大焦表夸张,轻声细语,神神叨叨的对巩说,“你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啊,这事儿天底下就我一个
知道。”
巩没吭声,大焦装的更神秘了,几乎和巩脸碰脸的小声说,“老贺有神经病!”
巩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大焦继续说,“平常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说不准什么时侯可能就犯,一犯病他可就发疯。最吓的就是这个
还是蔫疯,你表面看不出来,实际可什么损招都想的出来,
着呢!!想想我都慎的谎。”
巩现在神志也不大清醒,将信将疑的看着大焦。
“怎么着,你还不信,那可就由你了。到时侯,你让他再看见你,没准他就犯病。你说到时侯,他一犯病,在你身上给你出点损招,那可真够你受的。
比如,找给你安个强
罪,到时侯你可有嘴都说不清,你是进去了,你们家可就热闹了。
谁见着你爸你妈不在背后议论议论呀。你瞧老巩,过去那牛的不得了,还要去北京定居了,谁想的到,这小巩犯这种事。谁说不是呢,没看出来这小子怎么这样呀,看来这些年的钱也不是好得来的……
将来你儿子一长大都得知道,噢,他爹是强犯!那你功劳可就大了,“光宗耀祖”,得替你儿子露多大脸呀。
总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