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是一种什么心理,说是较劲也好,说是避重就轻也罢。总之,因为晨的表现让我觉得失望。
她竟然以那个誓言来当作让我原谅她的理由!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巩一句坏话,也许她真的认为巩做的没错。
到现在我并不是还在责怪她的错误,可能只是道不同而已……
晨还是没有同意在协议上签字。我不想在今天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决定过两天在去说服她。
我没有顾及她的阻拦,走出了家门。
到楼下以后,想了想,给娟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如果现在没事,立刻来我家一下。因为我害怕晨一个在家,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来,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那就全都是我的错了。
这两天,我也一直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原谅她吗?在不知的眼里像是任何事
都没有发生,而我今后可能就会在
影中渡过,她躺在娟床上的样子时刻的浮现在我眼前。
不原谅?我可能更好说,心已经越来越冷,痛应该会过去的。可是楚楚呢,老呢?亲朋好友呢,周围
的眼神呢?!
唉,如果她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对于我来说可能会更好处理一些。
在这里要待一件事
,在我和晨谈话时,已经把公司的事
解决了。
晨说,“你这样做是极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就像是一个未成年,太意气用事了。你说扔下就扔下了,你是轻松了,可没有为公司的
想过,大家都去
什么,有好多
都面临着要失业。你签的那么多合同不履行,工程赶不上进度,谁去承担责任?我是没有那个能力去掌管整个公司的。就事论事,你既使真不想做了,也要通过正常的程序来执行。”
这一点,晨说的没错。这两天公司的给我来过无数个电话,都是一些需要我亲自处理的事
。我的回答都是,先放下做别的吧,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把公司的一些事处理了一下,同时也
待了几个重要的
,有些事
可以让他们主张处理。
说实话,我自已也真的不想在做了,实在是太累了。
也许当时我真应该听晨的,有一个安逸稳定的工作,一家其乐融融,经济条件虽然比现在会差很多,但也应该足够我们花销了。如果那样,可能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幕,现在真有点后悔,瞎折腾了这么多年,有什么用呢。
离开晨的第二天下午,娟打来了电话,说和我谈一谈。
我有些意外,不明白她有何用意,但我没有拒绝。
我现在确实想问她一些事。另外,到了如今这一步,我想听听她还有什么见解。
我们约好在崇文门附近的一家茶楼见面。
娟比我先到达的,我还是和她客套了几句。凭心而论,她做的从原则上来说也没有错,我也犯不上和她成仇。很快我们就开始进
了正式的话题。
“她去哪了?”我问。
“还在家里。”娟说。
“她怎么样?”
“你还关心她吗?”
“……”我不知说什么。
“她也不想和我多说什么了,在家里发呆,就是这样。”
“嗯,谢谢你这两天陪着她。”我说。
“不用了,我不知还可不可以这样叫你。姐夫,这两天你有没有仔细想一想,做出决定了吗?”
“从上次和你分开,我就已经决定了。”我说。
娟的表很平静,并没有出现任何
绪上的反映,只是叹了一
气。
“怎么了?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其实我也想到了,看起来你现在也很平和,是经过思熟虑。”
“……”
“你知道我为什么叹气吗?”娟问。
“为什么?”
“我们可以用平和的心态来聊聊吗?”
“当然,我本来就很平和。”
“你知道,我一直是跑社会新闻的,见过,听过的婚姻,感
裂的事
太多了。我就是觉得这个社会对
很不公平。”
“什么意思?”
“为什么在出轨这个问题上,男多数都会得到
的原谅,而
为什么多数都不能被原谅呢,这种事倒屡见不鲜。”
娟说的也是一个社会问题,这一点我也不明白。“那你觉得为什么呢?”
“我觉得都说男的心胸比
宽广,其实在这方面恰恰相反,也许是因为男
的社会地位造成的。说到底,
在社会中还是弱势一方,天生的本
就是忍气吞声,息事宁
,只要男方认错,就忍了。而男
的本
都是争强好胜,认为
方这样做触犯了他的尊严,罪不可恕。”
我没有说话,听她继续往下说。
“其实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之所以说是弱势,还因为
在生理上也处于弱势的,这是无法更改的。”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说的通俗一点,男身体构造不同。男
出轨,是将身体里生成的东西排泄出来,而他的身体里并没有遗留下对方什么,而
出轨正好相反,她的身体里遗留下了别
排泄出来的东西。所以,这个社会才会有处
结,
哪怕是被强
了,也被称为”玷污“,可是从来也没听说过哪个男
被”玷污“了,这就是与生俱来的不公平。我不是在表达我个
的观点,只是描述一种社会心理。”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娟似乎分析的很透彻,可能我也同样是存在着这样的心理。
“娟,你想要说什么?”
“你是因为这种心理而不能再接受她吗?”
“……”我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是很可怜的,我希望你克服这
个心理的影,重新在接纳她吧。”
我摇了摇,“娟,事
并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玷污和出轨是两回事。”
娟沉默了一会儿,“……说实话,到了今天,我都被你们的事弄的身心疲惫。”
“我何偿不是呢,可是这又能怪谁呢?”
“唉,我现在站在一个中立的角度说,如果实在不行,你也不必太为难自已了。你是一个传统的,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照你这个状态,即使让你勉强接受了她,以后你也是生活在
影里,晨也不会幸福的,你们双方还是互相伤害。
其实,你的好与坏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我做为晨的朋友,不想看到她以后生活在你歧视的目光下,终郁郁寡欢,与其那样,还不如过一个
生活。她有点弱智,不能什么都由着她当时的
格来了,我不想再让她以后找我哭诉她过得不好。“
“……唉,也许你说的对吧。到了今天,我也还是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娟问。
“晨为什么会这样”
“说实话,我也不明白”
“事已经到这样,我们现在可以抛开身份谈一谈吗?”
(五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