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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代信浓:鬼狐放松夜】(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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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年轻的优等生来说,在水汽朦胧的温泉池里顺水推舟地流做,和意识清醒时的双侍奉果然还是无法相提并论。

求助地望向一旁的信浓。于是白狐狸悄悄地绕到能代的后方,九

条蓬松巨大的狐狸尾自她的身后浮现,宛如一朵巨大的幽莲无声合拢,将纤细的少包裹内。

“呀——信浓大……?!”

收容着两位美丽的狐尾,好似眠床上一朵硕大的幽白花苞,少断续的喘息声从白细的绒毛间传出。

“不、不要……呀、啊啊嗯嗯~”

能代的声音起初是紧张不安的,狐尾形成的“囚笼”不时候轻颤着,仿佛里面正在发生细弱的挣扎。但很快,那声音变得湿重,不再有含义明确的话语,只是一串串炽热的哼吟。到了最后,便只剩下妩媚婉转的欢愉呻吟,间或着湿黏小被手指不断搅动的滋沽水响。

当九条狐尾制成的花苞缓缓绽开,浓郁的靡气息宛如实体般释放出来,呈现在男眼前的,已是一幅笔触极尽下流,氛围瑰丽而迷,且亟待自己来完成最后一步的春宫图画。

“还请对这孩子温柔一点,指挥官大……”

雌狐端庄地跪坐于床单之上,神智迷离的少被她拥怀中,漆发凌的小脑袋微微斜靠在她的肩,一对细长的鬼族尖角已被欲侵蚀成妖艳的红玛瑙色。汗渍斑驳透露色的学生制服下的少娇躯宛如耗尽电源的机关玩偶似地瘫软在信浓身前,每当白狐用舌尖轻舔她的尖角,或舐去她眼角迷蒙的细泪,或吮走耳后颈间的温热汗珠时,那具瘫软绵软的胴体方才回光返照般的微微痉挛抖动一阵。

“妾身方才,似乎有些做得太过火了……”

信浓温柔的话语伴随着对怀中少的怜与歉意的笑容,但在指挥官看来,这只身姿高雅缺天好色的白狐狸完全没有如自己所言的反省。

在原本轻薄的黑丝浸染出更为湿媚的色,整条裤袜紧紧黏附在少的腿上,将完美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雌狐的双手穿过少的膝弯下方,岔开那双曲线无暇的修长丝腿,将能代不着寸缕、光洁湿润的私处呈现给男的双眼。

隐隐约约的雌汽从那双的唇中升起,唇周围一小圈残留着被手指牵带出的晶莹黏,红豆似的核在水润软的媚中兴奋挺立。

“把能代小姐彻底料理完毕了啊……不愧是御狐大,”男说笑着凑近过来,宽松睡袍下的高高鼓胀却能露出他此刻的内心绝不从容。他凝视着少那双涣散失神、完全被欲颜色涂抹得七八糟的眼眸,轻声说:“……我开动了。”

粗大的是最锐的突骑兵,刚猛的突唇完全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挡便沦陷,滚烫的柱茎更是携带着让少颤抖痉挛的坚硬与粗壮狠狠捣进处。能代看似酥软无力的身体仿佛在后便接通了电源,回光返照般的用力弓起腰部,白皙的脖颈后仰,悦充实的媚叫声高亢而嘹亮。

独眼的庞然巨物继续,一脑地撞开徒劳收缩的黏热壁,细密褶皱间相互勾连的睡琏统统被冠状缝刮蹭殆尽,粗壮的茎体毫不留地碾过层层褶与弯曲。待齐根没阜,直抵娇底之后,男便开始反复来回抽送,腰部晃动的频率伴随着少越发欢悦响亮的叫声稳步加速,俨然要将雄的强大彻彻底底根植于能代的灵魂处。

来自正前方的冲击力越来越大,摇撼着少的整幅灵魂。她紧紧闭眼,本能地举起双手,像挽留救命稻般地拼命环住信浓的颈部。

边缘的通红耻还未从不久前的弄下消去痕迹,便再度承受这般激烈的蹂躏,痛感与快感几乎是连连翻倍地向能代的大脑袭去,原本雌汽弥漫的阜甚至在大力的猛溅出一细小的

腹肌感受到这一滚烫水流的浇淋,男的动作不禁越发兴奋。

“很哦能代,一直作为优等生的你,偶尔当一下控制不住尿道随意排泄的痴不也挺好的嘛~”

“不是的……哦哦~不要、嗯嗯唔噢噢——!”

细弱无力的争辩声淹没在茫茫的惊涛骇中。

“指挥官大又开始坏心眼了……”

激烈而狂热的男媾就发生在自己的怀中,男每次身躯前压用力撞击能代耻骨时,滚烫的雄气息也在鞭笞着信浓的身心,软媚从双腿攀上腰肢,令她完全失去起身的力气。看着怀中那个凛然认真的下属孩子被出下流不堪的雌伏姿态,信浓在感到奇妙之余,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心。她挽举着少的双腿,将玉门大开的少往前送去,以便男更加重。在能代的绝叫声中带上隐约崩溃的哭腔时,她用力堵住少的嘴唇,灵活的狐舌伸进牙关,缠起小舌,与能代忘我地纠缠起来。

纤细的少由此沦为这块色三明治中最鲜美的部分,一前一后的男双方都在极力汲取她的娇体。黑丝裹覆下的十根细脚趾狂地挣动了起来,如同离岸的鲜活小鱼,最终十根脚趾连同足底褶皱一起向内死死扣紧,高的瞬间在这对变形的黑丝小脚上凝固。双眼翻白,瞳孔微缩上吊的少在一阵激烈痉挛后,环住身后脖子的双手无力地松开垂落,滚烫的汁间或一小澄黄的尿猛烈溅到男身上。

“哦哦,很厉害嘛……”男停下腰身的冲撞,伸出手指轻轻揉搓能代的小巧蒂。下流的手法袭击最脆弱的时机,顿时激起少胯部的拼命摇晃,雌气浓郁的细热泉涌一时间竟有愈发激

烈的迹象。

“咕、噢噢噢——啊啊~”

鲜红的小舌歪斜地吐在唇边,沉溺于过激快感中几近昏厥的漆发少狼狈不堪地发出呜咽,浑圆翘瓣在男的胯下不住地抖颤着脱力,而后重重一沉,摔在了湿透黏腻的床单上。

“嗯……?堂堂重樱的新锐之刃不至于这点程度吧?”手指继续玩弄着少核,尽管潺潺溪流般的汁仍然不断湿润能代大腿根部的黑丝裤袜,但溅的盛况却是渐渐低落。眼看着身下的鬼族少有意识昏厥的迹象,男把她从信浓的怀中“抢夺”了过来,将她身体翻转一面,从后方挽住她的腋下,在膣底部的茎得以让她享受到一阵旋转研磨媚的刺激快感,将少恍惚的意识强行凝聚回一部分。

“在我进来之前,要给我好好维持意识,夹紧我的啊~优等生小姐……”

“啊啊啊呼哈……信浓、大……请不要看……嗯嗯~看我……”少显然无法违抗注定的既成事实,只好转而向信浓哀求。

能代的上身无力地倾向面前的高华白狐,红迷茫的小脸正对着那双饱满柔腻的雪峰。信浓的目光从略上方投下,被那道宁静温柔的眸光注视,能代身心的最后一丝力量也消弭殆尽了,就连她的双臂也被身后的男像驾驭雌马的缰绳似地用力拉住,前所未见的脆弱羞耻表完全在对方的眼下一览无余。男的每一次挺撞,痴迷的愉悦与快感都清晰无比地在少那张致的小脸上反映出来。

简直像在美艳端庄的母亲面前玩弄年轻的高中生儿——背德沦丧的念如黑火般焚烧着男的理

更加用力地抓紧能代纤细的手腕,在柔白的肌肤上留下如同征服记号般的通红指印,男摆动腰部,大力地,大力地挤扁少富有弹瓣。

每一次抽送都牵拉出黏亮的水丝,陷高的雌变得极尽湿滑,让男可以毫无顾忌地尽蹂躏少媚的膣

能代神恍惚而陶醉,被拉住双臂狠狠后的姿势,每一下都能使粗圆的吻进膣道尽的敏感花心。

她能感受自己的身体内部正在渐渐发生着的改变,子宫颈的敏感几乎在一刻不停地蠕动着、媚叫着乃至迎合着男。不仅仅是膣变成对方形状那么单纯的变化,雌鬼族的天本能仿佛催动着小沦陷为完美契合对方敏感部位的定制玩具。

再被下去的话……就要变成指挥官专属的套子了……不要……那种事,至少也得等多往几年后……噢噢噢——不行了、得更了……子宫里面~~绝对不可以啊~~!

野兽般的配体位,以及身后男即将播种在自己子宫的兴奋感让平里清冷凛然的鬼族少彻底忘记了自己当下的处境,意识仿佛沉了子宫,直接受到粗长茎的强硬蹂躏。顺着失神吐露的鲜红小舌,晶莹的水悬垂成长长的水丝,很快又在激烈的晃动中断裂滴落,汇身下湿的床单中成为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黑发迷凌散的小脑袋无力地下垂,当白狐轻轻捧起那张热的小脸时,少那恍惚失神的媚痴笑令她完全认不出平里那个永远冷静认真,穿禁欲色调的暗色制服的可靠下属孩子了。

“这份放松,看来令汝颇为享受呢……真看不出来,汝会是喜欢这种偏向原始直白的做方式的孩子啊~”

信浓的双眼洋溢着对少表里不一的怜,她用学自少身后男的手法,轻轻握住能代那对因主的极度兴奋而微微发热的鬼角,将能代的小脑袋埋进自己胸前那道柔腻幽邃的沟壑。

“指挥官大未免有些太过强硬了,还请让妾身用这对胸部来调和一下吧~”

“明明是某个好色的巫狐狸自己忍耐不住,想要了吧……”男微微嗤笑,揭露白狐的真实意图,同时加快了几分在雌中抽送的力度,“别看能代小姐这幅样子,其实她可是很‘能’的哦~至少再坚持一个小时都不是问题……”

“能代小姐……毕竟还是孩子呀。”

狐狸悄悄将双手滑下,指尖衔住少的挺立首,轻轻搓揉起来。温润的灵力缓缓注能代的体内,将快感的阈值进一步降低。

眼看着少将要勉强适应男的猛烈攻势,却被信浓大提高了体的敏感度,能代顿时溃败于前后双重的攻势下。湿媚的死命绞窒茎,滑不堪的膣化为无数个强劲吸盘将阳具牢牢吸裹。

也沉不住气,放开能代的胳膊,转而用力抓揉少那对挺翘的雪,坚硬的柱茎狠狠撑开痉挛收窄的小,在能代的体内穿推凿,硬生生开拓出一条直抵花心的幽径。

从骨髓里翻涌沸腾起来的快感淹没了能代的神智,小无意识地缩紧痉挛,也只是让那根雄伟的阳具放慢了推送频率,转为一下又一下宛如泰山压顶一般的猛烈重击。

失去牵引的双手徒劳地攥紧湿黏床单,少彻底雌伏在男的胯下,在一滩从自己下体出汁所积成的水渍上,任由男抱紧她的瓣举翘起来,以便于生殖器进蜜的更处。

能代的四肢与躯完全被雌的快感灌满,直到透支过度的愉悦使少昏厥过去,任由男如何刺激,纤细的胴体也不再有任何反应,只有一片狼藉的雌还遵从

着本能做着单调的翕合蠕动。

即便如此,指挥官依然紧紧搂住少的腰与,势大力沉的轰击持续了几十下,直到在瘫软成一滩烂泥的少体内释放出一大生龙活虎的浆,方才罢休。

“居然把御敌的灵力用在自己下属的孩子身上……能代醒来之后一定会对信浓大很失望的。”

绕是以指挥官的过耐力,在经过这么一次酣畅淋漓的后,也不免致暂疲。看着身下昏迷在自己分泌物里,白色水手制服几乎被热汗完全濡湿紧紧贴在皮肤表面,裹至腰线的黑丝裤袜更是被蹂躏得褴褛不堪的能代,满足之余不免感到一丝……肾痛。面前那只手脚着床地慢慢爬行过来的大白狐狸,狭长妩媚的狐狸眸子正满是要将男榨取净的贪婪颜色。

“妾身乃海若神石的御侍巫……这份灵力可不仅仅是用于消灭敌啊~汝难道将妾身视作单纯的战争机器了吗?倘若这便是汝的欲望的话,妾身……”白狐刻意停在了男抬手方可触及的距离上,恍惚间,流露出一丝初见时沉眠凄梦中的寂寞表

怎么可能让把那种话说完?指挥官不假思索地抓过她的肩膀,狠狠吻住了那双渴盼已久的芳唇。

“嗯、嗯喔~~”

信浓鼻息愉悦,顺势依偎上男的胸膛,丰满的在结实的胸肌上挤压变形。信浓她似乎相当喜欢这种感觉,证据之一就是:那条温软滑的香舌以更为兴奋的热他的嘴唇,缠绵舌尖之余,更是有着舔扫他每颗牙齿的温柔耐心。

绵软的胴体轻轻磨蹭着男,像是自然界中群居动物之间亲密的表示,信浓一边享受着与他的缠舌吻,一边悄无声息地坐上大腿,丰腴的长腿自觉盘缠男的腰部,连同双手与毛茸茸的狐狸尾一起,将自己与男体牢牢缠绑。

理智在说:我需要休息。但遭到狐仙沟魅惑的茎却产生了自己的想法,显然在这种况下,后者说了算。

水润粗圆的抵着信浓的唇,湿热媚微微蠕动像在吮吸一样,柱身不受控制地再度鼓胀狰狞起来,信浓的表甚至有些无辜,男与她默契地屏住了呼吸,感受着一点点滑进蠕动的腔内,熟的膣仿佛有一无形的吸力,自然而温柔地牵引着整个没唇间。

“嗯……嗯唔~汝之分身哈啊啊……好强硬、嗯嗯唔哈啊啊……进来了、呼啊——”

信浓檀微张,随着茎在体内的,不自觉地吐露出妩媚诱的哼吟。在快感侵蚀下微微涣散的瞳孔,配上那张纯洁无辜的俏面神,显得无比色气。

“信浓……”

指挥官伸手去揉搓银发间的尖细狐耳,尤其是耳内有如细雪的绒毛。

信浓忍不住轻笑,随着男手法娴熟的揉搓,她的眼神也变得愈发湿润动。扶着男的宽厚肩膀,狐狸坐在他的大腿根上,缓缓抬放腰肢。丰满柔腻的落在腿面上漾出欲的微波,随着部抬放频率的逐渐加快,水花声与体拍击声变得格外响亮且靡,令信浓进一步沉溺在的氛围中。

她用力搂紧男的脖子,喘着凌湿热的呼吸与男接吻,顶的狐狸耳朵陶醉地耷拉下来。

不得不承认,成熟的身体比起含苞待放的少娇躯来是更加优秀的泄欲玩具。熟练于床事的白狐狸热主动地摇晃腰肢,丰满的双紧贴男的胸膛不住地上下磨蹭着。

被重樱的尊贵卖力服侍着的男放松身心,双手随心所欲地抚摸着信浓的细腰玉背,任凭那湿热绵软的雌贪婪地吞吃

“啊啊~”

柔顺银亮的长发与尾尖幽蓝的白色狐尾一同飞舞在昏暗的空中,白皙玉润的胴体伴随着靡的汁搅拌声,卖力地上下颠簸着……檀盛满痴悦的呻吟,每一次将雪腻丰砸向男根茎,便不可抑制地满溢出唇。大巫应有的冷静高贵已经完全被发雌畜的表所掩盖,那副主动寻求着大蹂躏的下流模样,若是被遇到那男之前的自己看到,一定会惊讶到绝对无法相信吧?

自己居然会拉着下属同伴一起,穿上取悦异国男的色气服装……用上全部的感体,去侍奉着那个男……

不,并非单纯的侍奉,除了浓的意以外,此刻驱使着这具身体拼命扭动的,无疑还有身为雌与狐狸的求欢本能。

这份灌醉身心的欢愉更是引导着她,缓缓推倒坐享其成的男,分腿跨坐腰部,双手撑胸,抚摸着那平藏不露的健硕肌块,像男玩弄她一样,揉搓起壮胸肌上那两粒小小的暗色。被骑在身下的男粗重地喘气,目光直勾勾地仰视着她媚笑摆腰的身姿,仿佛第一次与合的毛青年。

“汝的这种眼神……啊啊~毫不掩饰的欲望与赞美……嗯、嗯啊~妾身收下了……”银白发丝被汗黏在光洁的额上也毫无心思拨开,小脸酡红沉醉的妖娆狐狸,像是被男的视线,注视得越发兴奋动起来,“为汝这般优秀的雄繁衍后代,实乃妾身的不可推托的责任呢~嗯嗯~请像方才中出能代小姐……不,拿出更大的热灌满妾身的子宫和小吧~!”

稍稍联想下这只大白狐狸平里对待港区同伴的端庄温柔,与屹立战场时的冷静从容,强烈的反差感结合着征服欲就让指挥官

畅快得一时失神,等到回过神来,跨坐在腰上,卖力套弄已经在加快摆腰的速率,凝脂雪腻的几乎形成了一片残影,狐狸的好色媚拼命收缩,试图榨取出浓郁的阳

如果先的是信浓小的话,这时候他或许已经缴枪投降了。但适应过能代的高中生的绞窒后,这根粗硬度惊已经有了降伏这只大白狐狸的底气。

“得让你知道,区区骚狐狸就给我老老实实哀求着主赏赐啊!巫也好狐仙也好,只有在床下才能算数哦,在这根面前,信浓你就是它的狐狸!”

“汝、汝之强欲又开始……呀啊!”

不给丝毫抵抗的余地,那双原本温柔抚摸信浓背部的大手,倏然间,牢牢抓握住了她的腰肢,铁钳一般强硬到让心神恍惚的力道灌输进这具发体,下体内部再度收紧了几分。

翻身将信浓压在身下,抓起那双颀长玉润的白丝美腿扛在肩,粗长茎有如脱缰野马一般,将信浓紧致温暖的发蹂躏得水四溅。

被大力弄得仿佛要在对方的身下融化一样,温湿的水器结合处渐渐漫开。男一面专注地亲吻信浓微微发肿的湿润柔唇,一面牢牢抓紧她的手腕,于酥软无力的狐耳上方叠并拢,袒露出汗涔涔的光洁腋下。

连腰肢蛇扭的余力都被夺走,方才还能骑御,从容释放倾城华美的狐仙,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被快感征服。

指挥官趴在这具雌伏的狐媚体上,尽挥舞胯间粗硬,拍击、抽、穿凿……气度典雅幽美的锦缎旗袍在凶猛的冲撞中,变得凌狼藉。白月光般的清冷与温柔再也无可见,取而代之的是,是一副由那男亲手调教而出,早已司空见惯的盛景。

埋于高贵白狐身心处的贱欲望被器狠狠勾出,曼妙无暇的娇躯沦陷在肆意猖狂的快感洪流下,水与眼泪带着滚烫的温度竞相逃离那张致美丽的脸庞。体重重地相撞,茎用力地齿不清的叫,掺和着媚汁与响四散溅。

堂堂的信浓大弄得眼角高高吊起,失神的眼白大片翻出,整个仿佛沦为一滩瘫软在男身下的高迭起的媚……

那便是浑身媚软无力的鬼族少,从一片朦胧的视野中目睹的景象。

她从两具忘媾的体后方醒来,身下的床单仿佛就是自己身体的写照——原先的洁白与平整已经被床上肆意媾的三完全坏,湿漉漉,黏糊糊,纵欢的痕迹凌不堪,宛如一滩噬心智的幽湿沼泽。

脸上残留着温热的水,她也分不清那是因极致愉悦而溢出的泪水,还是昏迷期间被那两激烈合的私处溅上去的汁。耳畔满是悦亢奋的呻吟和男粗重的喘息声,让能代的心神进一步恍惚。

——就连信浓大也会露出这么……下流的姿态啊。

能代试着回想过去几次担任信浓的护卫舰时的景,那时的高挑白狐总是静静伫立在她们的身后,九尾飘摇,星月盈身,仿佛一株笼罩整个战场的梦幻寒樱,樱雨般飘扬全场的舰载机带着切割空气的鸣啸掠过海面……

那时的信浓大即便取胜,也从未露出过喜悦的表,仿佛完美的胜利是应尽的义务,而战斗后同伴的负伤都在那张稍显寂寞的脸上化为黯然与自责。

而今,凄婉的梦幻被雄壮威猛的彻底打碎,昔沉静庄严的御狐紧紧抱住身上男的宽厚脊背,两条裹着过膝白丝的长腿缠在对方的腰后,浑圆柔腻的安产蜜被男的体重一次次压扁变形。完全是被强壮娴熟的猎手抓住了弱点的母狐狸,只得一再发出屈服的欢叫。

——已经没必要在意羞耻了,到了这种时候,只需要乖乖服从指挥官的命令和身体的欲望。

能代怔怔地望着面前那一一白,狠狠挤压着彼此的部,喉咙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然后手脚并用地缓缓凑近了那处男最原始的激战之所。

“滋溜滋溜——”

不顾黏热细密的溅上自己的脸颊,闭起双眼专心伸出小舌舔舐着男茎根部的少,完全是一副恍惚而痴迷的表。单论色气的程度,丝毫不输给正被指挥官狠狠膣道处,满脸雌豚般高态的银发母狐狸。

“小能代也学坏了啊……”

雌狐蜜的极力吮吸加上少小舌的温柔舔舐,让本就岌岌可危的关再也无法守住。只见男身形一僵,而后重重压上信浓的娇躯,湿润的袋微微收缩,浓稠的子孙统统注信浓的膣腔。混合着雌处媚汁的白腻浆溢出两下体的结合部位,被宛如乞食小狗般的鬼族少一点不剩地舔腹中。

“刚刚搞定这边的狐狸,又被好色的鬼族缠上……你们也得让我休息一下吧?”

从几乎失去意识的雌狐缓缓拔出茎,牵连起数根质感粘稠犹如芝士的水线。

、乃至于小部分的尿——被各式物覆盖的茎在昏黄壁灯下闪烁着靡的水光,丝丝热气升腾,宛如纤细温暖的手指,将黑发散的水手服少引诱着趴伏在男腿间。

在能代的身后不远处,身穿一件宛如从水中捞起的湿黏旗袍的美丽正痴态毕露地

翻着白眼,薄樱般的唇角凝固恍惚的笑意,悬挂在外的鲜红舌尖水直流,一双丰润颀长的白丝美腿毫无仪态地朝两边分开,痕累累的红肿小门户大开。即便以灵力厚的狐仙体质也一时恢复不了那个被男大力出幽,正缓缓流出泡沫状浆的小

分明是一副被极尽满足过的模样,看上去却又使感到一丝空虚与凄迷——简直让忍不住继续狠狠宠幸那只美丽又强大的母狐狸。

贤者时间像是被们连同一起吃掉了,指挥官的脑海中毫无倦意。,缠绵,媾,做……什么称呼都好,他只想和这两个美丽的雌拼命享受这最原始的快乐。

器的坚硬度已经在疲惫中低落下来,他只好暂歇强欲,将疲软的给能代细心清理。

垂落遮蔽视线的长直发丝轻轻拨拢至红的耳后,能代就像是品尝某种美味一样,专注地舔舐茎,为指挥官清理着黏附在表面的浓郁

“呼……能代的技术已经相当不错了啊,看来是私底下偷偷练习过了?”

用舌尖舔过冠状沟的腻声响作为回应。

闲适背靠床板,男一边用手指作梳,轻轻理顺能代那有些凌的漆黑秀发;另一只手则慢悠悠地上下撸搓着莹润如玉的鬼族尖角。

玉石质感的外壳下,富含血管与神经,被男一阵娴熟的揉搓撸动之后,专心为他清理着阳具的少便宛如遭受主抚的小宠物一样,从鼻腔里传出舒适又可的哼吟声。

像这样一边用嘴唇和舌侍奉着指挥官,一边默默享受着发与双角被恋手指温柔抚的感觉,是少最喜的事后娱乐。当然,能代对此从来不会亲承认。

仿佛空气都变得稠黏,安逸的氛围中,急促的喘息渐渐恢复均匀。眼见那只失神的狐慢慢从韵中清醒过来。

弄得这么脏,信浓大可是得承担一半责任呢……来和能代小姐一起清理吧?”

“……妾身,知道了……”

指挥官的话语落此刻的信浓耳内就宛如不可违逆的谕旨。狐狸撑起酥麻无力的身躯,神态恭顺地凑近那个将自己狠狠征服了的男跨间。

与能代肩并肩,低垂脑袋。见少正陶醉地舔弄着圆润,信浓便自觉地将舌尖伸向下方的茎柱。

两条温软滑的小舌缠绕着粗大阳具,时而竞争,时而配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想要闭眼享受,又舍不得放弃眼前们脸颊酡红,神恍惚,舌尖温脉脉地轻抚狰狞茎的色画面。

在信浓与能代无微不至的舔扫下,茎表面的物很快便被晶莹的水所代替,但以“清扫”之名的唇舌侍奉,依然被享受过高的美丽们耐心又细致地执行着。

“蛋蛋……也得好好清理呢……”

在男指挥之前,熟知恋身体喜好的白狐便带着能代更进一步地俯首,隔着层层黝黑的褶皱,各自含住了他的一颗囊丸。

“嘶————”

冷不丁地打了哆嗦,按着能代与信浓圆润脑袋的双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一边含着卵蛋一边抬眼往上瞧的样子也太犯规了吧……明天是不打算下床工作了?”

“汝也一起休假便是……把能代小姐和妾身玩弄到这种地步,汝应当有奉陪到底的觉悟才是……”

“信浓大已经完全不掩饰对这根的痴迷了啊……那么能代的想法如何?你也想被我七八糟,然后把一整天都费在床上吗?”

“呜……想……想要继续做……想和信浓大一起高……”少眼角湿润,看得出来被快感伺候已久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上羞耻与兴奋织的感觉。很难想象平里的清冷优等生会一脸心甘愿地趴在男跨间说出这么下流的台词。

“呼,既然如此,作为你们的男,不好好满足你们的欲望可不行呀……”指挥官轻轻揉搓们柔软的发丝,“那就请能代小姐和信浓大帮帮忙,让这家伙打起神来。

“光是围绕表面轻舔可远远不够啊~”

既然黑白的鬼与狐已经紧紧相贴,趴伏在自己的跨间了,他自然不会放过享用的机会。

埋首男跨间,专心舔舐黝黑囊,仰望着水光湿润的茎身,们的春朦胧的眼神里混合着对雄强大能力的畏惧与痴迷。少的羞耻心让能代犹豫了一会儿,更早时候便被男开发调教出各种放纵玩法的白狐于是抢先吞下了红润粗圆的

“信浓大可别吃独食哦,要和能代流来呦~”

灵巧湿滑的狐舌将马眼与冠状沟舔弄得滋咕作响,贪婪而热烈的让信浓那张端庄优雅的娇艳脸蛋双颊微陷,显露出一副痴媚又的神态。

越是挤处,热紧致的舒爽快感就越是剧烈,银发梦幻的狐耳也愈加流露出满足雄征服欲的兽痴态。气韵邃的美眸渐渐翻起眼白,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中这根缓缓向喉进发的粗硬巨物上,滑小舌求饶般地缠紧柱身不住旋转,却唤醒青筋之下更为夸张的坚硬膨胀。

粗大坚硬的轻易便将信浓娇弱的喉管塞了个满满当当,失去更新氧气能力的体不论是兴奋度

还是收紧的程度都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信浓抱住男部的手指都开始微微发颤,过于浓郁的雄信息素对于本就处于发状态下的母狐狸来说,已经是一味堪称致命的知毒药,毫无反抗余地地便将信浓的大脑涂抹得一塌糊涂。

的跨间本就保留无几的脸面进一步抛弃,乖乖听从男的吩咐,和年轻的鬼族属下一起,流用舌舔舐湿发亮的柱身,小嘴吞没,一脸痴迷地吮吸着浓郁的雄味道……

难以言喻的快感迅速侵蚀身体,预感到意志力将要瓦解的男,用力握紧跪伏跨间鬼族少的臻首,低吼着在能代的温软檀内宣泄出毫无疲态的浊白稠

的表仿佛要被在开的激烈流冲击到昏厥似的,但敏感的鬼族双角被大手牢牢抓住,让她连轻微晃动脑袋都成了奢望,只能一边用鼻子哼吟出如小型犬般的可呜咽,一边尽力吞饮喉咙里的浓郁

狭窄喉管吞咽的速度及不上男阳具的肆意,能代的小嘴很快便被填满,随着黝黑囊有节奏的微微收缩,小浆溢出唇角慢慢流向能代的下与细颈。

好不容易等到发的冲击变缓,男却抓紧了她的角,缓缓挺动腰胯,用力在优等生少的温软腔里抽动了几下,挤出最后的残

在少里充分发泄过后的慢悠悠地拔出,男的脸上完全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胯下少,则是美目翻白,唇角浓流溢,嘴角附近的白皙肌肤上更是粘着两根蜷曲细长的毛,那幅荒狼狈模样,俨然就是一只被男狠狠调教宠幸了一番的小母狗。

“让汝变成这样……妾身也有责任呢~能代小姐,嗯……”信浓柔声轻语着,盛满媚发水光的狐眸闪烁些许向往的神色。她盯着能代嘴角缓缓流溢的白浊不自禁地搂住少的双肩,而后温柔地吻了上去。

恍神中的少下意识地反抱住那具腴软温热的美好体。

香舌勾卷纠缠的黏腻声响在旖旎湿热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眼看着自己的们默默分享,以至于吻得越发神,男的心不由得升起更加咸湿的欲念。

——想要粗的拆散这幅同般的拥吻画面,让墨发的鬼族少与银发的美艳雌狐一起浑身沾满与热汗的瘫倒在自己的胯下。

“也不用这么珍惜吧?那种东西,今晚不管多少次我都会好好的给你们每个的……”

他说着,将沉溺拥吻的两位美丽伴侣推倒在已然湿黏的床单上,耐力惊的粗长阳具随着他向前俯身的动作,如同哨似地挥过空气,仿佛在向身下的两位丽炫耀着自己身为雄的强大一般。

信浓用一种滚烫却带点畏惧的目光盯着那根蹂躏征服了她自己不知道多少次的狰狞巨茎,一双包裹在吊带白丝下的丰润长腿相互轻轻磨蹭,莹圆的脚趾也不安地抵住床单。

狐狸的本能显然让她预感到了接下来的将会更加猛烈狂放,身体略微紧绷着,但渴望的欲念很快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就连被她扶腰搂抱在身上的能代也被那渴望的欲热所感染。

自觉地叠抱起的姐妹盖饭体态,们望向男的眼神也从含羞带怯变得动而湿热。

能代趴伏在信浓的胸前,本就较为轻盈的身形在身下大白狐狸丰腴曼妙的曲线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小可。与水手制服配套的黑色百褶裙垂挂到了腰间,男伸手将它撩起叠放,露出少纤细腰肢上的感腰窝。黑丝裤袜紧裹勾勒的翘洋溢着青春少特有的活力弹,因为之前男大力轰击的缘故,原本只是开裆的黑丝损严重,大片雪白纺裤袜织黑白,其中混些许少皮肤不堪征伐的红痕,宛如一片磁石般的吸引着男的视线。

凛然的优等生怯弱地回望着男的侵略目光,和身下拥抱着她的白狐一样,不管眼神还是姿态,都在倾诉着此刻身为雌动物的媚与色欲。

“继续做下去的话,就不是放松的娱乐了呢……汝既然挑起了狐狸和鬼族的欲,还请好好地履行作为雄的责任……稍微劳累一下吧~”

“再…进来……还想要~”

“你们两个,真是榨的妖怪啊……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

诸事都已抛诸脑后,男一门心思将用力捣弄们湿媚的膣,狠狠地处,搅动着紧致湿热的腔,让身下或躺或趴的美丽们从腿间与双眼出极乐失态的汁,流涎的嘴角溢出亢奋又迷的呻吟春叫。

紧致的少以强烈的挤压吸吮感,更容易抵到宫颈附近,得到的反馈也要激烈的多。哭泣般的尖声悲鸣,能代的表也在男的粗蹂躏下迅速流露出心神崩溃般的狼狈,但强烈的快感依然纵着这具娇胴体,让她主动将黑丝褴褛的翘润瓣一再撞向男的小腹,粗长的茎在少的祈求下一次次贯幽径尽,满足着少体最处的媚渴望。

而少身下那只大白狐狸则更加甘美可,幽犹如而美妙的小嘴,温柔地包容着他壮硕惊的尺寸,道肌富有灵地蠕动收缩,制作出真空吸吮般的极致体验。

他可以不必收敛欲望。对待

这只生好色的大白狐狸只需要倾尽全力,肆无忌惮地抽她的,抓揉她的胸部,大力蹂躏这具媚骨天成的完美体,粗的动作施加其身,足以让高度发的母狐狸在激烈的愉悦中忘乎所以,发出寻常时难以听闻的下流绝叫。

在信浓的蜜中抽送,用手轻轻扒开能代的稚菊蕾,双指并拢探湿滑的小搅动……无法同时兼顾两位丽悦,男只能压制着冲动,茎与手指一刻不停地在两处雌之间来回抽动,始终不让一方停下销魂媚的雌呻吟。

像是要测试出舰船的声带极限一般,即便们用气息凌的软弱声线哀求放过也绝不停歇,能代与信浓在浸湿的床单上,被男随心所欲地摆弄成各种姿势,肆意玩弄着。

胴体相撞的啪啪响几乎一刻不停,皙白丰润的瓣表面被男的强硬生生蹂躏出熟艳的桃红色。

美艳的白狐与雌鬼瘫软在男那如同打桩机般沉稳用力的胯下,两双失去神采的美眸中,皆是流露出痴迷秽的神色。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不行了……咕、唔唔哦哦啊啊啊啊啊……”

虚弱而妩媚的呻吟声几乎淹没在搅动汁的靡水响中。

指挥官也说不清身下的丽们已经高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奋力抽的两处小都在不知疲倦似地卖力分泌出汁。能代的娇弱求饶只是让他抽动的动作愈发激烈,信浓悄然施展的床笫媚术在那份健壮雄的最原始发力下也显得脆弱不堪。到最后能代和信浓只能用自己身为强大舰船的过体质,听天由命地抵抗着那宛如铺天盖地般的快感侵蚀。

们的理渐渐消融,直到连迎合男弄的体力都无力组织,高贵而强大的身体几乎完全沦为一滩单方面承受快感的美

身份地位乃至荣誉统统沦为男抽送器时最浓烈的兴奋剂,飞溅得到处都是,身上细的纺织物在他的摧残下化为了一条条浸透汗的褴褛布片,的气味与温度宛如实质,塞满了这间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感到昏脑涨的男松开紧紧抓握能代腰肢的双手,遂即双眼迷离嗓音沙哑的少便软若无骨地一栽倒在浸满三的床单上。能代的意识早已飞到天边,被、快感与疲惫填满的胴体毫无生息,一双几乎被到合不拢的丝腿轻微颤动,阐述着主所经受过的极致愉悦。

他放任能代昏睡过去,转而抱起一旁呼吸黏热的大白狐狸,下床走了几步,拉开落地窗帘,将浑身酥软体力透支的信浓抵在冰凉的玻璃上。信浓身上的高温与热汗在窗前制造出一小片白水雾,欲坠的月亮透来朦胧的光晕,勾勒着完美无暇的诱身形。

自下而上地用力抓住,紧致饱满的大腿便紧紧缠上腰,柔软的手臂圈住脖子,后背更是传来带着绵绵意的抚摸感。

挺动腰胯,抽送茎,信浓的呻吟声便自然而然地在耳边响起。或许是之前叫喊得累了,语调显得低弱而轻柔,但却是平里从未听过的,纯粹至极的喜悦音色。

幽夜将尽,而男所赏赐给她们的快乐却仿佛永无休止。

夜漫长而甜美。指挥官作为房间里里最后一个睡去的,也记不清结束时已经几点。

下一次睁开眼,疲累与痛苦仿佛要加倍报复这具身体,让他连翻个身都显得无比困难。

们睡在他的两边,如果无视那些许黏在她们脸上涸的点点斑,这两张沉睡中的娇靥完全称得上恬静纯洁。

既然当了时的君就得负起事后处理一片狼藉的责任——他对此有体会,而且不缺经验。

“居然连午饭时间都睡过了……第一次三一起有些得意忘形了啊……”

浑身都在用酸痛感向他抱怨昨晚的放纵。

下床,把自己清洗净,放好一缸温水,准备“早餐”,翻找出备用的被褥……一想到还要一大堆事在盈满们体香的被窝外等待,男不禁产生一丝倒逃避的念想。

信浓和能代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即便以舰船的过体质,也会在身心沦陷的快感征服中透支体力吗?

年轻的鬼族也好,尊贵的狐姬也好,经受过来自强壮又贪心的雄彻夜征服之后,在他眼前呈现的睡颜都是那么的甜蜜且幸福,浆与汗在皙白娇的肌肤上混合,紧紧包裹着熟睡中的们,黏糊糊的质感在此刻旁观的男看来,是一种安逸而堕落的绝美。

并不会因为们露出了软弱不堪的姿态便心生轻蔑。身为最强海上兵器有着完美容貌的她们,不光是自己仰望追求的神像,更是需要自己悉心怜的小

如此幸福的认知灌满大脑,令他有些飘飘然。

有关战争的线报似乎远在天边,但也可能下一秒就会响起,至少在硝烟燃起前的这一刻,他只想好好拥抱着在梦中甜蜜微笑的恋们,并祈望能与她们沉同一个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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