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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御狐之堕】(下)(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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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很清楚,今天是孕检,丝丝的忐忑与期待催促着他脚步匆匆。白天的工作其实并非抽不开身,只是信浓坚持让他待在岗位,只好照例拜托了樫野照顾这位有些倔强的准妈妈。

今天的信浓没有穿那件宽松的丝绸睡裙,而是换上了许久未见的幽蓝色巫服,恍惚间男仿佛回到多年前的那一天,美艳的雌狐,身着华服端坐在桌后,那份美貌仿佛魅惑了时间,使之在这个身上驻足不前。胸传来熟悉的微妙滞感,但转瞬即逝,他从容地走向美丽的妻子。

“医生说,是一对很健康的双胞胎呢。”温婉的眸光含着微笑注视他的走近,坐下的同时,馨香馥郁的胴体便自然而然地倚靠了上来。

“辛苦你了。”他轻轻握住妻子白皙的小手,初生新芽般的柔软滑一如当初,让完全提不起放开的念

“毕竟,指挥官每天都在那么努力的工作……啊,以后是不是不太好用这个称呼了呢……?”

“信浓按自己喜欢来叫就好了。”

娠期后,信浓本就丰腴的身形变得愈发熟美,宛如成熟到极致,压弯枝的饱满果实。玉润洁白的小手在纤巧修长的指型掌廓之上增添几份少独有的诱感,幻惑的水光几乎从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中渗透而出,只要坐在信浓的身边,大脑便会轻易沦为欲的俘虏。

和大多数一样,孕育了六个月的挚结晶的信浓,对的需求已经可以用饥渴来形容了。

托起的柔白手背,印下一个不可见的轻吻,浓郁的雌香无声钻的鼻腔,继而扩散在整个脑海中。双手熟极而流地伸向信浓的腰间,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束带便轻飘飘地落地,继而整件巫华服被男从下方往上提起,直至那玉球般的鼓胀孕肚袒露出来。

〇㎡

信浓的脸颊浮现着一抹淡淡的薄霞,名为幸福的成分毫无疑问地压过了羞涩。

像是生怕惊醒了其中的小小生命似地,男小心翼翼地凑上脑袋,紧贴温热的母体,一秒,两秒,惊奇的感受渐渐化为脸上的笑意,被温柔抚摸着他发的雌狐尽数收眼底。

“那……在没有外的时候,还请……夫君多多指教了……”

“说起来,信浓你最近不是不喜欢穿过膝袜了吗?”男顺势将手按上了信浓的双腿,密度本就不高的白色过膝袜紧紧勒着丰满的腿,娇艳的桃红色从丝袜下透出,柔的大腿肌肤被丝袜勒出一圈淡淡的红印,诱食指大动。

“因为……想做了。”信浓脸上洋溢着红润的春,声音软糯而甜蜜,“医生说了,适度的行房,是有利于宝宝健康出生的……”

“可是上一次做不是周末吗?这才三天就忍不住了~?”

“唔……请不要欺负妾身了,夫君……”

“又好色又害羞的狐狸真是可得不像话啊,都是要当妈妈的了,小心以后没有母亲的威严哦”

“威严什么的……应该是爸爸的角色吧。”眼神渐渐染上梦一般迷离,信浓无比自然地凑近男宽厚的胸膛,轻轻捉住对方的手指含自己湿热的中。

“嗯~唔……滋溜滋溜~”

雌狐专心舔弄着丈夫这根曾给予自己无尽欢愉的手指,香舌勾卷,搅动出温柔的湿润声。男的另一只手掌则仿佛受到无形的磁极吸引,紧紧黏附在了信浓丰盈沉甸的木瓜酥之上,不须太费力便脱掉了胸前的阻碍衣物,将那不着寸缕的白腻魔爪的掌控——或许反过来说,是男的手指被信浓的饱满房俘获更为贴切。即便是身为指挥官常年案牍劳形的宽大手掌,按在这对傲房上竟还是显出了渺小与沉没的感觉。用尽全力也只能将局部的揉搓变形,难以动摇那母满溢的整体美感。

但信浓还是契合着男手指律动的节奏,迷离着媚眼,万分娇柔地在男耳边轻身喘息起来。宛如庞大的巨被机敏的牧童打败并征服,雌狐抱紧怀中的,高挑过的曼妙娇躯渐渐酥软着蜷曲下来。

“啊~啊啊……请不要,这样专注地玩弄妾身的……啊~!会……流出来的~”

一边用媚惑妖冶的眼神鼓励着男加大力度,一边在嘴上用软弱轻细的语调乞求对方的温柔对待,是雌狐用来调拨侣且早已熟练无比的技法。

对这份狐媚术的回应不假思索,专门学习过的催手法加上几点靡化变式,便让这只雪白的大狐狸瘫软在他的耳边叫连连,黏腻的湿润感很快自指尖生发,衣物未褪的另一侧不可避免地染开一大块色水痕。

“爸爸又来检查孩子的食品质量了哦~”

愉快地目视着信浓抬手遮起小脸上羞涩的红,男将脸贴上那丰满柔软到极致的袋,贪婪而娴熟地吮吸着那处涨溢而出,供养新生的甘泉。

牙齿轻轻研磨着因娠而胀大色泽加的圆润首,在电流般的细密刺激下,雌狐的汁便源源不断地流中,毫无腥味的甘美感在舌上漫开,令男陶醉地半眯起眼,两手更是加力抓紧信浓的房,俨然是不喝到尽兴就绝不放开的气势。

眼见着这充满孩子气的顽劣作态,信浓的喘息声渐渐湿重。泌期的胸部沉甸而鼓胀,积蓄过多常常带来胀痛麻痒之感,因而每当男吮吸汁时,都会让信浓在羞耻的快感之余,享受到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仿佛礼义廉耻之类的事物都随着温热的母流出体外,原本只是怜地抚摸男发的信浓,眼中洋溢母的微笑,缓缓转变成秽的媚意,一双白皙的柔荑轻车熟路地伸向男的下身,解开裤链,拉下内裤,释放出炽热待发的柱。

像是要暗暗较量着谁更能让对方有感觉似的,玉指缠绕柱,柔若无骨的掌心依贴着坚硬身,用无数次榨取后得出的经验,灵巧而温柔地摩挲起来。

根本不给备战状态下的男分身以逸待劳的机会,绵云般的双手熟练地编织出致的手,在那魔的舒爽侍奉面前,男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地进了战斗态势。

尽管是港区最为强大的战力之一,多年的服役经历与海风激并没能在信浓身上磨损的痕迹,得益于九尾之狐那堪称魔幻的战斗方式,但也和每一次出征归港的夜晚,来自伴侣的认真按摩服务脱不开系。

柔软玉润的小手不带丝毫手茧,比起纯白色的刀柄来,或许这双莹莹玉手握住男粗长茎的时间还要更多。

唯一的异质来自左手无名指,但无论是信浓还是指挥官,都从来没有事前将其摘下的打算。无尽的绵柔中,不时凸显出的这丝坚硬,反而让男愈感刺激。

——象征着承诺、契约以及约束的婚戒,戴上信浓的指尖后,这只大狐狸的便好像彻底释放出来了,蜜月开始后的不久,床笫上的优势方便悄然换,往往一场热汗淋漓的盘肠大战进行到最后,败下阵来的一方成了那位几十分钟前还居高临下意气风发的男

双手是信浓最熟练的领域之一——应该说,除了因生好静,不喜运动的缘故,而稍显拙稚的足部,这只名为信浓的白色大狐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堪称极品的榨圣地——被信浓纤巧修长的手指包围,即便是外表威猛蛮横,青筋虬显的茎也只能颤抖地沦陷在那份细腻的温柔乡内。

事到如今,男还能在对方的掌心间支撑着不的唯一理由就只是信浓还在享受着他的吸服务,颇受涨疼痛困扰的巨完全陶醉在了的吸吮之下。濒临的紧张感催促着男加大唇舌的力度,整个化身饥渴的野兽,缠紧丰腴的雌狐,用力叼住略微发紫的鼓胀首往外拉扯,引得信浓满眼媚地娇吟个不停,浓稠的母犹如失禁般自两侧溅而出……

到了眼下,这种程度的失态根本不算什么,只是让沉溺于彼此身体的两更加兴奋起来。羞耻心早已抛诸脑后,一身贤妻良母气质的狐狸双瞳微翻,继而流露出了男迄今为止,早已无比熟悉的态。

“看来不用担心两个孩子们的饮食了呢……这营养怎么看都有些过了吧?”激烈的总算结束,男转而继续舔舐另一侧房上黏留的汁,当一对皑皑雪峰大致清理完毕之后,他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整个舌苔满满都是信浓的醇浓与甘甜。

“呜~到

时候,夫君可不要和孩子抢哦……”信浓的双眼也有些恍惚,笑意迷离而妩媚。

“让我对汁上瘾可是信浓你的错啊。”

起初的确是自己出于好奇和色心,强烈要求品尝,谁知几次之后,白狐狸渐渐喜欢上那种吮吸释放的快意,开始主动献上母,很多次趁着上骑乘兴致最酣的时候刻意将那对丰满的房塞中。即便抛开色欲满满的胴体不提,那也是相当可甘美的饮品。

“那……夫君想要,惩罚妾身这只好色的坏狐狸吗?说起上瘾的话,妾身可是从很早之前就……”

蓬软雪白的狐狸尾不知何时收起,熟知彼此之间所有肢体暗示的男会意一笑,伸手扶住信浓的腰侧。信浓带着满面的红转身,男的大手自然无比地从后面伸来,将她抱怀中。

信浓的榨放开兴奋到轻颤不止的滚烫茎——如今的信浓已经完全不舍得让指挥官的发泄在自己身体之外的地方。

无可救药的嗜狐呼出满满热的气息,慢慢抬起腰肢,尽管昔纤若春柳的曼妙曲线被浑圆所代替,但那强烈的母与神圣的气质映衬着此刻俏脸上的春态,勾引得男愈发失去理智。鲜不输少的蚌被黝黑粗长的茎撑开、,只闻一声湿湿黏黏的响自器的结合处传来。随即,男与雌狐颇为默契地同时呻吟出声。

“呼——不管进来多少次,信浓的里面都是紧得让想要秒啊~”一边轻轻咬着怀中妻子的狐狸耳朵,感受着湿腔内异乎寻常的热量,男一边从后方抓住那对被涎水和半渍涂抹得有些滑腻的绵软豪,上下左右漫无目的地在空中画着圈。

“爸爸又要来打扰宝宝休息咯~因为你们的妈妈又开始发了啊……”

六月怀胎的孕肚牢牢限制着信浓的扭腰本能,若是放在平时,受到这种程度的语刺激,这只本好色且胃越来越难以填满的白色大狐狸早就尖声媚叫着,雪肥腻的宛如装上电动马达,啪啪啪响个没完地砸弄起男的胯部了。

虽然独处时总是给娴静安然的气质,但在纵欲的媾之际,信浓却是实实在在的食派,不把翌上午的体力也一并透支掉,往往能难让她心满意足地睡去。

正因如此,眼下这种自身无法激烈运动,主导节奏的丈夫也一幅等着看她瘙痒难耐又无可奈何表的事态,对于被娠期间,身体被各式激素调教得格外饥渴且敏感的信浓来说注定又是一个让她又又恨的难眠夜。

简直就像在模仿蛞蝓前进的步调,坚挺粗硬的柱慢悠悠地往处挪移,途中不时停住,原地享受一会儿周围褶那充满灵,宛如温热小舌舔舐的蠕动。

房被男用下流的手法玩弄着,那浑身酥麻的快感用于激起这具丰满身体的色欲本能足够,但对于完全陷热的体表蒙上浅浅桃色的胴体来说,就只能是激烈合时的锦上添花,无法作为欲求不满的雪中送炭。媚的喘息变得愈发苦闷。

信浓只好主动伸出手,托起自己的一只雪腻豪,低轻轻啃咬起在其上肆意作怪的大手手背。

——这是一个鲜少使用的暗示,在理尚存之时,雌狐会用这种不伤自尊的小动作替换掉乞求蹂躏的下流语,翻译一下大概是“求求主快把大进来,妾身的小也好菊也好请主狠狠地欺负吧”。

结婚后的大多数夜晚,他往往得花费很多舌心力才能验收一下自己对这处幽密眼的开发成果。

所以说,娠期间的狐狸还真是易燃易化呢。

虽然趁着信浓大脑不清醒的机会取得了许可,但满足个私欲之前,还是得先好好喂食这张前面的小嘴。

“搂好我脖子,要起来了哦。”

双手穿过的膝弯,男沉腰发力直接把那双丰腴绵软的长腿托离地面。媚眼迷离的狐耳少就这么被身的中年男抱到了不远处的落地镜前。

平滑的镜面陈述着身前上演的一切态:耷拉着细长狐狸尖耳,一柔美银发迷离散的巨被身后肌壮的男举在半空中,白蛇般修长玉腿毫无廉耻地摆成了M字形,一身华美幽蓝的巫服饰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腹下的耻丘已然水湿泞,更下方,不断渗出雌气与的啪啪响源处,一根粗壮油亮的男茎的蜜裂,只有些许柱根留露在外。

那男简直化身为一台高效而稳固的炮机,腰胯熟练地往上冲顶,胯下的囊丸富有节奏地晃动,茎柱狠狠进出雌之间,不时有小的温热水流失禁般地溅至镜面,春意盎然的景也随之模糊……

渐渐感到手臂酸胀,妻子那高挑丰润的体是令他心甘愿沉醉一生的温柔乡,对于肌而言却是幸福的负担,再加上那滚圆肚内的两个小生命,即便是不曾松懈锻炼的身体也很难表现出游刃有余。好在娠期的狐狸相对更加容易喂饱,在男的臂力露怯之前,镜前的终于被粗壮蹂躏出了一副失魂落魄的高态。

香艳的红舌极力吐出,信浓极力向后扭,渴求着男的唇,舌与舌在半空中纠缠的声音满满的痴迷。汁与争先恐后似地出,快感的鞭笞令信浓的上下身子几乎同时失控。

“每次到了高就变得和一

流野兽没区别了啊……嗯,我也有一点责任就是了,不能全怪信浓你的啊~”一边说着颇为刻薄的台词,男一边把手指到足尖都在忍不住痉挛的妻子轻轻放在卧室的宽大床榻上,随手从最近的柜子里拿出接下来将要用到的几件道具。

“哈、哈啊啊……夫君的……、咕哈——太厉害了……”比起那上气不接下气,吐出的每一个字之间都混杂着大量湿热气音的话语,仰躺在白床单上,整个几乎呈现出一个狼狈的“大”字的,那双丝毫不见平素端庄的失神迷眸或许是更有力的赞美。

“呼、哈……哦……还要……请再给妾身……呼~夫君……”

“一次果然喂不饱你这只贪心的色狐狸啊——好好好……会继续给你的。”

双手伸进不设防的腋下,男将这具热气氤氲的桃艳胴体拉到床边缘,放任那一秀丽柔顺的银发垂落至地板,呈现出一种慵懒而亵渎的美感。他握住散发着热气的水润,缓缓蹭着信浓的嘴唇,只消片刻那湿温暖的便向他敞开。仰躺的姿势让腔与食道隐约形成一条直线,足够他三分之二的狰狞茎顺畅地消失在信浓的那两瓣湿艳的红唇间。

此刻的信浓几乎看不到除了雄器之外的事物,眼前的一切都被那一条条遍布着男囊表面的黝黑沟纹所占据,宛如实质的浓郁雄弗洛蒙填满了她的鼻腔,即便阖上眼帘,那两颗粗圆膨大的睾丸也带着湿湿黏黏的触感不停来回扇打她的脸颊。新鲜空气的位置渐渐被侵吞殆尽,带来生理上的窒息感,可信浓那早已被缠的调教扭曲的身体非但无法产生任何挣扎抵抗的意图,反而是在这强硬到近乎侮辱的使用下产生了畸形的快意——只需要温顺地献上与喉管即可,雌的本能会自主运动收缩起来,直到浓郁的浆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呜呜呜——”

不知是从鼻中的何处渗出的含混不清的声响,却吸引了正用手指不断挑逗那对暗红首分泌稠白母的男转移注意力——但见白皙颀长的天鹅细颈上无比清晰地凸现出的狰狞形状,就连喉管的一次次收缩蠕动也清晰可见。

光是从外部看去都能感受到那近似“绞杀”的榨取气势,茎此刻受到的强烈吸吮挤压力度,就只有处于高瞬间的底能够近似。在信浓那无意识且含糊不清的催促下,男终于忍耐不了缴枪的欲望,宛如临近终点线的冲刺一般,掐住玉颈快速猛了信浓的小嘴几下,方才于喉中出浓稠汁。神似某种果冻的半固态就这么滑过雌狐的食管,流胃袋。

一脸舒爽地慢慢从信浓嘴中拔出,随即递上准备好的纸巾与漱水。对于孕来说已算是颇为过激的合方式了吧?但好在信浓一如既往地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与抵触——在确认怀孕的最初三个月里,信浓几乎全都是用唇舌咽让丈夫释放积蓄一整天劳累。

大约是中场休息的时间,在信浓用舌、纸巾和漱水清理完残留的的十来分钟里,两都在默默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手指有些着迷地滑过那些温热的皮肤,柔软的脂肪与坚实的肌也各自吸引了几根手指在其上流连。

“夫君的味道还是这么浓郁呢,呵呵呵~倘若这般美味继续保持下去……妾身真的会对这种事上瘾的哦~”被男的大手抚摸得眯起狭长狐眸的轻声呢喃着,脸上也随之露出回味的神,“只是现在的话……感觉稍微有些费呢……”

“存货倒是还有啦,看信浓大的表现咯?”大手顺着光滑感的脊线一路向下,原本只是打算轻轻捏一下,但触及的瞬间手掌便被柔腻媚软的触感彻底蛊惑,不自禁地使上了大力,抓住那片雌像对待一块白面团似地揉动起来。

“啊——咿啊啊~不要,这么突然啊……妾身……嗯嗯~”

抚摸着结实胸肌的小手下意识地颤了颤,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色部对男的诱惑力有多大一样,短暂的娇声惊呼之后,的神色迅速变得迷惘起来,继而出于习惯地,湿润的唇角扬起一个恍惚而依恋的媚笑。

她很快回过神来,领会了男的意图,耳根醺醉地转过身去,双手轻抓枕,小心翼翼地撅起雪腻翘,抛下为孕肚附染的圣母光辉,像只货真价实的雌犬一般,向着身后一脸邪恶微笑的男轻轻摇晃起那对格外丰腴宛如倒置心的蜜

随着腰肢的晃动,掌心下的也在隐隐颤抖着,男吸一气,忍不住扬起一手,朝着那对外表得过分的部扇了一个清脆的掌。

“啪”的一声脆响,力度仅仅让腴软肥厚的如波般抖颤了一阵,疼痛只是转瞬即逝,信浓却感到有某些更沉重的东西被打落掉了。痴般的笑容浮现在雌狐的俏面上,隐隐觉察到这一点的,连忙将小脸埋进手中的枕里。

“又不会被外听见……叫出来更加舒服吧?我可是很喜欢信浓的声音哦,不管是平时还是发的时候。”微妙地误解了妻子的表现,男在调笑之余,正要将手伸向散在枕上的那浓密银发。

“呜……夫君,快一点……请不要在调侃妾身了……”

盈满春水的美眸楚楚可怜地向身后的男望来,轻柔哀求声中的媚意直叫发颤。即便被孕肚限制了动作,这只大白

狐狸勾引起男来似乎愈发纯熟了。

“呼……”隐隐有种心脏被狠狠击中的感觉,本以为多年老夫老妻下来,自己多少能有点抵抗力,但事实证明男还是高估了自己定力。顾不上盘桓脑内的其他打算,打开准备好的膏管,抵上了信浓那微微翕动着的小巧菊蕾。清凉又粘腻的体挤菊门,使原本紧窄的旱道一点点湿润。

当男那根指甲修剪得齐短圆润的食指的瞬间,信浓用力攥紧了手中的枕,一浓密的秀发底下断断续续地飘出一阵压抑而克制的呻吟。

“呜~嗯哦哦……”

指节的推进不太顺利,男没有太过,便被温热紧致的肠壁死死咬住不得寸进。这种时候就只有抽出手指,继续灌润滑,直到膏管的大半变得瘪,信浓的菊方才能顺利吃下他的整根食指。

“啊……哈、哈啊~嗯……”被枕面与散长发掩盖表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原本瓷釉般光洁的肌肤,此刻抚摸上去给以湿热的吸附感,有如幽密沼泽般地引诱异的手指沉沦。也许是脑中关于言语的功能都受到了暂时地抑制,眼下的信浓只能不断喘出狼狈软弱的气音。

看着身下那幅全然沦陷,任掌控乖巧模样,男的脑中思绪不由得一歪:动物似乎都有身体上特定的弱点,就像驯牛时所戴上的鼻环,难道狐狸的弱点是菊不成?毕竟在与信浓合的时候,其他位置都有相当的被反杀危险,只有时自己的翻车成弱势方的次数为零。只有在这种合法下,信浓的全部力才会放在应付快感与维持维持呼吸上……

虽然思绪开着小差,不过手上的正事倒也没落下。食指在肠壁黏膜的强力围剿下灵活而熟练地转动着,激起雌狐雪一阵阵快意的痉挛的同时,更是将黏腻的润滑送至了菊处。

炮制一个方便且不会让方太过痛苦的需要格外的细致与耐心,为了缓解信浓在这段过程中高涨满溢的欲,男顺势将中指进下方紧挨着的空虚小

“啊啊啊嗯嗯……”为了保护滚圆鼓胀的腹部,信浓此刻的体位是由长腿与腰背构成的一个大约45度角的曼妙斜坡,当焦渴的前的手指后,斜坡的顶端部,立刻抖动了一下。

尽管小适应的是男茎的长度与形状,但此刻进去的中指依然受到了相当紧致的款待,抽动在相邻两的食中指看上去格外从容,光是前置的润滑阶段便让喘着达到一次轻微的高

白棉枕面上留下了的咬痕与涎,枕芯也被抓揉得变形,似乎这样就能转嫁自己的不堪。

接着,男让信浓侧躺下来,避免饱满的腹部受到冲击的可能,一手穿过腋下,揉玩着沉甸的房,一手托起丰腴的大腿内侧,将信浓的一条腿顶在自己的膝盖上,使两的体位既亲密相贴,也便于他向信浓的菊发力。

将为母的昔的菊眼就这么雌伏在火热坚挺的茎下,任由泌的酥胸被大手亵玩,娇菊被一点点撑开、扩张,直至青筋虬结的柱身缓缓

“呜……啊——好涨……夫君,太大了……妾身的后庭,嗯嗯呜哦~要裂开了……”

尽管男相当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与嘴唇作为安抚,但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进一步放慢了节奏。即便经过了充分的为润滑,茎在门内侧的挺进也完全谈不上惬意,温暖的直肠就宛如最贞洁的烈,无时不刻都在蠕动着肠壁肌试图将侵者挤出体外,以阻止这场荒的侵犯。仿佛刻印在基因中的生理本能,也在排斥着直肠内异物的逆向。多亏了这强烈的排挤力度,肠壁的柔韧与的坚硬得以充分地互,在彼此的脑内留下难以磨灭的刻记忆。

即便是在信浓这样满分的胴体上,也很难找到这般笔墨浓重淋漓的快感,男双眼微红,忍不住地趴在信浓的耳边发出愉快的呻吟。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虽然迄今为止的针对调教与对于身后男意已经将的疼痛伪装成了并不抵触的轻微不适,但信浓还是无法对此刻的狂热感同身受——只要夫君喜欢的话,哪怕更激烈一点,妾身也会好好承受下来的……如果夫君能顺便用手……就好了……

此时的男已经没有余力揣测信浓的想法,全神贯注地拖延着冲动,让那蜜桃丰宛如遭遇风雨的海面,在他腰胯的沉重轰击之下不断漾出欲的波艳

十来分钟便是他忍耐的极限,欲望的大坝猝不及防地决堤,等到他意识到时,的激流已经在信浓的直肠内浇灌了大半。二度终于显出了疲态,几乎是软化下去的瞬间,便被菊壁肌羞愤般地排挤出体外。

“明明信浓的另一边那么温柔来着……一榨出就把我赶出来,真是高冷无啊……”成功内了直肠的男完全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但短时间接连的酣畅还是让这具渐渐步中年的身体松开了对信浓大腿的悬困,整个都有些疲惫的样子。

“就算是在家中,也请夫君勿要说出这种……不成体统的话……”稍微有些越过了信浓的忍受范畴,像劝告也像训责的话语立刻落了下来。

不能说出来,但是可以做吗?——这样

的台词只是在男心中旋转了一下,表面上则是照例笑两声作为道歉。随即,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对方的手指:些许晶莹的水丝缠绕着指尖,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嗯……明天我可以晚点去办公室……我想偶尔的晚睡应该对宝宝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伸手拨弄着妻子的湿泛滥,“继续做吧?信浓大。”

本以为会轻易得到同意,但红小脸写满想要的信浓却像是在顾虑着什么一样,犹犹豫豫了许久,直到男擅自将恢复神的粗圆贴上小边缘慢慢磨蹭起来,方才听到一声轻微的“嗯”。

一心投欲的男没有余裕去咀嚼妻子这番犹豫背后的原因,当茎再度没湿热壶内,媚的甜腻欢叫在耳畔起落不休,大脑便再也无法思考合之外的事项了。

仿佛一只发的猴子一样,他只是一昧地摆动下体,任由身体被快感掌控。一边彻底扒掉腰间的碍事巫服,让布满油般细汗的玉润娇躯赤在自己身下,一边肆意抓揉那对丰满沉重到在床单上微微摊开的巨,已有一小块洁白床单被汁洇成色。

舔吻着,抚摸着,抽着,全合对雌狐来说无异于消融理智的毒品,丰腴高挑、母洋溢的体尽享受着欲的蹂躏,欢畅的媚叫声越来越嘹亮,很快便不再含有任何羞涩掩饰的成分,或许是担忧分娩之后就体会不到这种极致的鱼水之欢,身体才会变得这么饥渴敏感吧?

当男终于拔出已经稀淡的茎,看向床闹钟时才发觉,距离健康的睡时间已经过去太久,沉溺中的两不知觉已进真正的夜。

若是几年前,可以说是习以为常的状态,但对于眼下的特殊时期而言,多多少少有些越线了。

“不能再像年轻时候那样肆意妄为不顾后果了啊……”暗自检讨着自己,正要打算去关掉床边台灯,伸出的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

“夫君……不想继续再做了吗?”脸上挂着痴媚的笑容,母狐狸用恍惚如醉的语调呢喃着,“不必担心妾身哦,哪怕一直做到明天早上也会服侍夫君的……”不顾明显尚在冷却的疲软茎,雌狐痴迷微笑着坐上男的腹肌,用缝诱使着阳具快速挺立。

原来是这样,担心自己做就很难清醒过来,所以才会犹豫吗?

虽然被美艳的孕按在身下彻夜榨也是自己幻想过的愉快展开,但对象是自己妻子的话……无论如何都没法纵容啊。

但要怎么制止比较合适呢?男无奈地思索着方法,被握住腕部的手掌顺势抚摸上那柔软浑圆的肚皮。下意识地摩挲动作,让信浓的身形为之一顿,隐约欲失控的双眸清明了几分。

“啊,时间有点晚了呢……剩下的份还是留待下次吧?”

神色轻松地微笑着,男小心翼翼地搂住信浓的腰肢,让她侧躺下来,再从背后慢慢地拥抱住这只丰腴的狐狸,宁静而安逸的心蓦然上涌,想必对方也是一样。

“温存”的确是个美妙且恰当的词语,“温暖”与“对方的存在”结合在一起,便构成了身而为最为幸福的景之一。

享受着信浓的体香与温度,闭着眼思考了一会儿,男主动提起了那几个无论怎么讨论也不会厌腻的睡前话题——

“如果是一对龙凤胎就好了呢……不管出生先后,都要让男孩子当弟弟,然后教育他要好好照顾姐姐……”

“夫君没有说反吗?”

“因为信浓给的感觉就是超级会照顾的大姐姐啊,所以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成为照顾狐狸姐姐的厉害弟弟。”

“擅自做这种决定,夫君以后可是会被抱怨的哦~”

“我听说和法力高强的母狐狸生下的后代会遗传母亲的更多,所以这两个小家伙会是小狐狸喽?”

“嗯……夫君觉得,妾身算不算’法力高强’呢?呵呵呵……不论如何,夫君可都是征服了妾身这只……好色狐狸的男啊……”

“我倒是觉得能多像妈妈一点挺好的,会是相当漂亮的两个小家伙呢……会有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吗?”

“应该……会有的呢。”

“在学校里可不要被同学欺负啊……那种年纪好像相当喜欢用捉弄来表示好感来着……”

“呵呵呵~”

…………

睡意于悄然间造访,谁也记不清它跟随在那一句呢喃的后面。

一如多年前,意生发的那个瞬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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