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校队成员们成群结队鱼贯走出体育馆，最后是被搀扶着的刘易士一拐一拐的走下阶梯。我心中的恐慌忽然间变得更加具体，因为总教练与小兔并没有走出来。
我压低身子绕到体育馆后门，小心翼翼的转动门把，金属门啪的一声弹开。
抱持着映
眼帘的会否是总教练正在对小兔做出不堪目举动的不安想法，我吞了一
水，提心吊胆走进门内。门内是堆放打扫用具与器材的储藏室，角落连接着楼梯间，一边可以直接走球场、另一边是往二楼观众席的
阶梯，我缓步走上阶梯，来到二楼观众席。
「该说的都说够了，汪同学，请妳自己再好好思考吧。」教练的声音传来，我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躲在一张座椅之后。
「真的很抱歉，但是但是我相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兔充满歉意的声音，她仍在替我向教练道歉。
我从座椅后探出
，发现声音的来源在观众席正下方的球场上，换算成立体空间的话，就是球场边板凳席的位置。
「不是我没给过机会，想不到他竟然还伤了我最看好的新
。汪同学，妳說呢？我该怎么处置？」教练用莫可奈何的气说。
小兔沉默半晌，又缓缓开。
「…是我不对，我不该请求教练让他来甄选。」小兔用卑下的语气说。愤怒、懊悔、恐惧三种
绪在我内心混杂成一团。
「请教练不要告发他。」小兔补上这句。
教练哼一声冷笑。
「汪同学，在这之前，我做到了妳的请求，那么妳呢？」教练用他一贯慢条斯理的语调说。
场馆内一片寂静，我用双手在地板上匍匐前进，试图从二楼栏杆的缝隙中往下看。
只见小兔放下书包，双手颤抖着抓住制服裙子两端，像是在心里犹豫着什么，然后一气将裙子拉起，让下身
露在教练面前。
我在心里呐喊、想要站起身来发出怒吼，却只能咬着自己的拳。如果此时我不顾一切的
坏楼下的场面，除了将那满脑肥肠的垃圾教练痛揍一顿之外，又该如何面对小兔呢？而小兔又该如何对我解释呢？
除此之外，为什么聪颖乖巧的小兔会对着教练做出这种举动？难道真是为了换取我的甄选机会吗？用牙齿
刺自己拳的同时，我不可克制地留下了激动的眼泪。
小兔在制服裙子下面穿着一件开高衩的黑色蕾丝三角裤，少量包覆着耻骨地带的布料是黑色薄纱材质，隐约可以看见
毛的形状。痴肥的教练竟然恬不知耻的将脸凑近、仔细端详着小兔的下体，从二楼往下看，他那满白发都快碰到小兔的裙缘。
「嘿汪同学竟然在制服底下穿着这种色的内裤啊。」教练用感兴趣的吻说。
小兔悄声咕哝着什么，但仍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不敢
动，怕一动会让下体不小心碰到教练的鼻尖，她的双手都在发颤，不过
格要强的小兔正
使着自己努力隐忍着战栗，不让自己脚软倒地。
「果然可
的
孩穿着制服、里面穿着这种色内裤最对胃。」教练赞许道。
「可以了。」小兔倔强的说。
「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条件吧？」教练问。
只是其中一个条件？听见这句话的我心又是一沉，莫非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难不成教练稍后便会在这里直接
起小兔吗？连与我接吻也只有几次的小兔，要在这里直接被教练？
被教练提醒的小兔脑袋一片空白，双手抓着裙缘、在原地笨拙的转圈，换作以
的方向面对教练。
「汪同学妳是资优生吧？妳觉得这样教练看得见吗？」教练边说边发出不满意的啧啧声。
听见教练的话，小兔像是呆怔了，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受伤的球员一定也很愤恨，教练必须帮他主持公道才对」教练喃喃自语，然而语气里尽是邪
的快意。
只见小兔边颤抖着、边张开着腿跪到地板上，她伏下上身、顶贴着光可鉴的桃木地板、制服裙盖在腰部下方，好让翘高的可以完整露出。
「还是看不见。」教练冷冽的说。
我闭上双眼，独自一仰躺在二楼观众席的走道上，必须要将整个右拳给塞进嘴里才能控制自己不呐喊出声。我想要跳下一楼、直接往教练那油腻的脸上捶上一拳，但是刚才甄选时小兔伤心的模样却一再浮现在脑海里。
然而，我同时悲怆的发现自己的茎正严重充血着。
楼下空
的球场沉默了好一阵子，当我睁开眼、再次将掠过栏杆往下望，竟看见小兔背对着教练、用双手食指将薄透的黑色蕾丝内裤给拨下一半，光滑弹润的洁白就这么毫无遮蔽的展露在痴肥男面前。
「汪同学」教练缓缓开。
「如果没有意愿，教练也不会勉强妳的。」教练懒洋洋的说，仿佛就算面前的高中少已经摆出了这种下流姿势，也丝毫无法提起他的兴致。
缓慢的、迟疑的、颤抖的小兔用双手的中指扒开了自己的
，露出了眼。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趴在地板上、翘起的孩所做出的羞耻动作，那个在去年夏天到篮球场找我加篮球队、在比分落后时忽然出现在场边冷静下达战术、和我在夕阳下温柔接吻的孩，现在正趴在大学校队的地板上、在肥胖中年教练眼前，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让教练欣赏自己的眼。
不仅如此小兔
的眼中间，似乎有些古怪。
教练低声笑着，显得乐不可支，他起身走到小兔身后蹲下，伸出手把玩着从小兔眼垂下的一条色布状物体。
我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汪小兔…还有这是妳男朋友的名字吧？想不到有好好塞着呢。」教练拉起那条色织带、研读着上印着的字迹，用赞许的气对小
兔说。
教练把玩着吊饰的织带，场馆里回着小兔强忍着的闷哼声。
「不要拉出去拜托」小兔说。
「资优生汪同学，这不是拜托的时候应有的礼貌吧？」教练冷笑着回应。
教练用粗肥的食指勾着织带，轻轻拉扯着，织带前端细线连结着塞在小兔
里的球体，在教练拉扯的时候，含着球状物的跟着被微微带起，伴随着呼吸般的轻颤，显然小兔的菊门正用力吸着、不让物体被扯出。
「吸得很紧哦。」教练用轻浮邪的语气调侃着，加强拉扯的力道。
小兔脸颊贴着桃木地板，透过圆框眼镜、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身后的教练。教练蹲着，丝毫不理会小兔的反应，自顾自拉扯着那条印着小兔与我名字的织带。
小兔暗色的被几乎就要扯出的球体扯得更加扩张，即将探出的迷你篮球已经从紧缩的括约肌底下显露出了一部分橘色。
「汪同学被玩眼的同时，小也湿透了啊。怎么这样就兴奋了？」教练一边不停拉扯着吊饰，一边将脸凑到小兔没有完全脱下的内裤前，像是在吸嗅着气味。
「没、没有不要拉」小兔涨红着脸，用左手遮掩住了教练正盯着看的部位。
教练丝毫不理会小兔的苦苦恳求，反而小兔越是哀嚎、教练就越是愉悦，他十分恶趣味的将吊饰又拉出更多，一松手之后、橘色的迷你篮球又会被小兔的给吸回去，连结着球体的黑色细线被颤抖着紧闭上的
给牢牢叼着，明显的异物感刺激着小兔眼肌周围的敏感神经，反覆拉扯的频率越高，小兔浑身痉挛的幅度也越大。
「差不多该告一段落了。」教练用毫无感的戏谑语气说，拉扯的力量逐渐提升。
「不、不要、拜托、不要拉出去」小兔感觉到直肠里的迷你篮球正试图挣脱，慌的哀求着、想要阻止教练停手。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汪小兔。
「汪同学妳是资优生，应该知道礼貌是什么吧？」教练自顾自的弯曲食指、将织带拉直。
「不…拜托『请』『请』停下来」小兔用右手向后抓住教练粗壮的手腕，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听见小兔用敬语乞请著自己，登时龙心大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而，他的恶趣味却不仅止于此，虽然拉扯的动作停下了，他却改为用手指绕着圈、让连结着球体的细线环绕刮搔着小兔暗色的细。
「嗯」小兔忍耐着发出了娇弱的闷哼声，身体却不像她的意志那边坚毅，眼部位不停传来如轻微触电般刮搔着的刺激，使得她原本遮掩着门户的左手手指，已经变为抓着内裤布料的状态。
「资优生发出了下流的声音了啊。」教练提醒着，一边再次扭动食指关节，静谧的场馆里，传来眼被缓缓扩张、湿润的啪噜声。
「教练『请』不要再拉了」小兔抿着嘴唇娇嗔道。
「资优生听过『摇尾乞怜』这个词吧？不过教练还真没见过何谓摇尾乞怜？」教练残酷的发问。
小兔原本挂在内裤上的左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的嘴上，她用指背抵着自己的双唇、似乎避免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接着，开始摇起了。
我骇异的张大嘴，看见小兔上半身趴在地板上、翘得高高的白乖巧的左右摇晃了起来。
眼正中心，细细的黑线连接着色织带，而织带被高大肥胖的教练用一根食指轻轻勾着。教练的手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小兔光是因为自己摇晃着、便足以让球体用不同的角度滚括着直肠内壁，同时、被眼表层肌紧紧夹住的黑色细线仍持续一点一点刺激着门。
我心的孩资优生小兔正沉默的在中年男面前跳着摇尾乞怜的舞蹈，而我却在二楼观众席的地板上双眼布满血丝的看着。
「一边摇尾乞怜，汪同学妳的小一边又变得更湿了。」教练嘲笑着。
确实，眼被中年男反覆刺激玩弄着，现在又用下流的姿势在男面前摇着，生理与心理同步催化的状态下，小兔那只被内裤大约遮掩着的部位已逐渐湿润、在球场灯光映照下泛着隐隐水光。
「没有。」从被自己手指抵着的嘴
里、小兔发出了嘟哝的反驳，不过声音却非常微弱，光是忍耐着就已足够让她筋疲力尽。
「可惜啊，汪同学妳什么都好，就是不诚实。」教练摇摇，站起身来，手指勾着的织带瞬间被拉直，迷你篮球从小兔的里被拉出了一部分。
「等、等一下—」小兔感觉到异样，停下摇晃的丰美白、原本无力而垂软的双脚登时变为仅有鞋尖着地的状态、膝盖往内夹紧、用像是内八的姿势好让翘得更高、可以吸住即将被拔出来的篮球吊饰，篮球吊饰因为小兔的努力而又再次安稳的没了菊里。
教练默不吭声的看着小兔的反应，等待了几秒，让小兔在以为自己挣扎成功的那一瞬间，又毫不留地将吊饰扯出。
「等、不、不要啊啊噢噢噢嗯——」小兔乞求着、哀求着，却为时已晚。
啵的一声。教练用粗肥的食指勾着红织带，将塞在小兔软润里那颗乒乓球大小的迷你篮球给扯了出来。油亮的篮球从里牵着一条细细的浓稠银丝，缓慢的在球体边缘汇
聚，于此同时，小兔一直以来忍耐着的小也终于失守溃堤，从黑色蕾丝内裤之中
出一注清澈的
体。
教练饶富兴味地看着小兔泄在桃木地板上的体，又把篮球悬在眼前，仔细端详着。
「汪小兔同学失禁了呀？」教练问道。
「哈啊」小兔却无法回话，浑身痉挛着。
「不过这颗球真净啊，汪同学确实清洁过眼了吧？」教练愉快的说着结论。
二楼看台上的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兔泄了一地板的画面，几乎已经忘记自己身处何处。
小兔将留给自己的那一串篮球吊饰塞进自己的眼里一整天都塞着从早上与我一起坐客运开始与我手牵手、将靠在我怀里的时候就连刚才一掌打在我脸上时，眼里仍然塞着那东西眼里一直塞着那一串写有我俩名字的篮球吊饰
…教练说篮球上很净，也就是说，小兔在把吊饰塞进去之前，在家里的厕所里清洁过了自己的菊？用什么方式清洁？用莲蓬把水灌进去吗？抑或是用浣肠三番两次的清洁过呢？小兔坐在自己家里的马桶上，难为的将手伸到后背，把浣肠的尖嘴给
中、再将体给挤进直肠里吗？然后再等待着水稀的排泄物从眼中唏哩哗啦的流泄出来？
「汪小兔同学，妳的眼跟小正一颤一颤的抽搐中呢。这是实况转播哦。」教练语带戏谑、慢条斯理的说着。
刚从里被拔出吊饰的小兔维持同样的姿势、遮掩着小的黑色内裤仍滴着水、而翘起的白皙微微痉挛着。我的视野似乎正逐渐被黑色笼罩，如果再不叫喊出来，我恐怕会胸闷而死。
「不愧是资优生，很守信用啊。」教练将吊饰啪咚的丢在小兔迷蒙的眼前，嘲讽的拍着手。
「…可以了吧？」小兔勉强撑起瘫软的上身，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轻声说。
「才刚夸過妳，突然就不懂礼貌了吗？书都读哪去了？」教练说。
「……『请问』可以了吗？」小兔语带颤抖。
「妳男朋友的约谈让我很苦恼呢该怎么办才好」教练用显然是假装苦恼的语气说。
小兔没有回应。
「不如发信告诉全部的大学教练这个球员竟然引发这种冲突教练们得小心啊」教练苦恼着。
「你说话不算话。流氓。」小兔压抑着自己的悲辱，指控道。
「我说汪同学，刚才这些只不过是在履行前一次约定吧？」教练不以为然的反问。
小兔沉默，教练发出装模作样的叹息。
半晌后，小兔主动开了，这正如教练所期待的。
「教练『请』『请问』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小兔强忍着羞耻、屈辱与伤心，一字一字清楚的说着。
教练沉默，像是在思考。
我看着场馆挑高的白色天花板，视线越来越黑暗，就像有将相机的光圈不段缩小一般。我想闭上眼睛，可是却无法闭上耳朵，感官变得清晰无比，所有声响不断涌脑海，连场馆机房细微的运转声响也听得一清二楚。
「下周三到我办公室，妳会帮上忙的」教练冷冷的说，话语中的快感却无所遁形。
「球队经理。」教练补上这句，随即扬长而去，留下独自一的小兔摇摇晃晃的站起，安静的拉好高衩内裤、捡起地板上黏腻湿滑的篮球吊饰。
然而，小兔却不是独自一，她不知道我也在，我躺在二楼观众席的地板上，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为什么小兔要用这种方式替我换取甄选的机会？莫非如果小兔没有这么做，我根本连甄选的资格都不够吗？作为篮球选手，我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实力考取心目中的大学吗？
在小兔眼中，我始终是个自以为是、恣意妄为、妄自菲薄的家伙吗？如果是，那她又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为何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替我争取『机会』呢？甚至不惜被教练玩弄连番的疑问，在我脑海中一个接一个的冒出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我已经坐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又经过了多久时间，只记得除了那些无法解答的疑问之外，小兔的模样不停浮现在我眼前，她仰笑着与我说话的模样、与我一起在客运上手牵着手的模样、跪在地上将眼展露给其他男看的模样，还有里的吊饰被男给扯出而失禁泄的模样。
低，我的四角内裤被丢在一旁，双腿间是一团又一团已经硬的卫生纸。
我看向窗外的夜色，路灯照进房内，洒落在书桌上，书桌上放着后背包，蓝色的篮球吊饰垂挂在拉链边缘。
我拿起背包旁的手机，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用通讯软体传了「抱歉」两个字给小兔。
「没事的。」小兔的文字回应映眼帘。
「我已经跟师范大学的教练说了，他说仍随时欢迎你报到。」小兔用文字温柔的回应着。
我倒在枕上，看着桌缘的篮球吊饰，脑中再次浮现出小兔用双手中指掰开、露出菊的画面，再一次，我的茎又无法克制的充血了。
我伸手握住自己发烫又刺痛的茎，开始上下套弄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