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浑身瘫软的少
拖到池边丢进去，柔软的身体碰撞底板发出沉闷的空响。
落
池底的孩仍然是一脸痴笑的表
，呆滞地望着高处的穹顶。
——或许她们已经不能称为活着了。
邹祈悲哀地想道。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仓库，又从地板上拽起一名少——她闭着眼陷了昏迷，脖子上可见清晰的指压痕迹，还有一条手臂被扭曲到不自然的程度，很明显已经折断了。
机械地将一具又一具遍体鳞伤的少躯体扔进垃圾池里，邹祈又打水擦洗了一遍沾满
、
水和排泄物的仓库地板，这才再次返回３号仓库的控制室，按下了倾倒垃圾的按钮。
「吱——咔！」
晶显示屏上跳出了报错的提示，似乎是连接底板的一侧挂钩被卡住了。
邹祈又连续按了几下，挂钩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先把底板重新关上，亲自前去维修卡住的挂钩。
他懒得戴护具，只拿了一根扳手便跳进了垃圾池里，小心翼翼地避过那些摊开的手臂和大腿，一眼就找到了那枚导致故障的元凶。
大概是轴承长时间没有运转而生锈了，他娴熟地手动松开了挂钩的卡扣，接着双手一撑就准备爬出垃圾池——「嗯……？」
裤脚似乎被一
微弱的力道拉扯住了，虽然只是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牵绊，但仍然吸引他停住了动作，低下
看向脚边。
那是一只苍白的小手，拇指压着食指的关节，夹住了他工装裤的一角。
手的主
是一名仰卧在金属底板上的孩，面部残留着被反复殴击过的青肿，依稀可以辨认出原本清秀姣好的模样。
很不幸的是，容貌出众的孩子也更加受到男们的关注，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反复高
会迅速带走她们大量的体力，只剩下一堆喘息颤抖的媚
。
而排在队伍后面的男为了压榨出她们的最后一丝力，往往会施加简单直接的刺激——说白了就是
力——在长相或身材出挑的孩子身上会出现得更加频繁。
邹祈脚边的少仰面向天，大腿仍然本能地保持着被
弄小
时折迭在身前的姿势，使得她看起来像是一只翻过肚皮的青蛙。
在她的肚子上能看到层层迭迭的淤伤，明显被反复拳击过小腹，原本挺翘优美的
峰也布满掐咬的印痕，蒂上甚至还穿刺着两根银亮的大钉。
更加不忍目的是，她理应紧闭如贝的腿心蜜一片白浊，
红色的
道被硬生生从体内翻转出一指长度，露在空气中的娇
黏膜泛着湿润的水泽，像是一截奇特的小尾
般垂落在她的间。
便器属于消耗品，使用时只要考虑满足自己需求，不必在意使用她们的方式——这是胡师傅在邹祈职时给出的告诫。
邹祈看着不成形的少，心突兀地一软，但除了用手抓住他的裤脚以外，少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只剩下胸
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大概只是回光返照吧？他蹲下身，稍微用力地逐一扳开少的手指。
就在这时，她无机玻璃质感的眼珠忽然转动了一下，瞳孔微微凝实，焦点聚集在邹祈的身上。
那一刻，邹祈清晰的认识到，那是只有「」
才拥有的眼神。
少嘴唇翕动，但只是吐出不成词语的音节。
她想要表达些什么呢，邹祈不得而知，但他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欲望之火正再次燃起，焰舌徐徐舔舐着他的理智，等他理解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把少从垃圾坑里抱了出来。
亲密接触的距离下，孩身上浓郁的腥臊味道扑鼻而来，遍布红的肌肤上不知道是汗亦或是水，手掌所及之处熘滑黏腻得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
除了混合的体和少量血迹，她的肩和腰背都沾满了在地板上拖动沾上的脏污，看起来犹如一个脏兮兮的
旧玩偶。
犹豫了几秒钟，他决定先带孩去一趟电站里的浴室。
发电站使用炉膛里的循环水直接为浴室加热，倒是也不需要额外的成本，因此很贴心地在工更衣间里建造了宽敞的公共浴室。
此时浴室里自然除了邹祈和他抱着的玩具以外没有其他使用，他随便走进一个隔间，打开连接莲蓬的水阀，温热的水珠从顶上方立刻飞洒而下。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丝绸般滑腻的雪肌表面滚动，沿着孩的锁骨汇聚成涓涓细流，淌过伤痕累累的胸和红肿不堪的耻丘。
少年当时还不是电站的正式员工，在休息室没有自己的衣柜和洗漱用具——他左顾右盼了一番，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小香皂和一条搭在水管上的旧毛巾，认真地将复盖在少身体上的斑和污渍擦洗
净。
孩像是没有骨一般软在邹祈的怀里，暗淡无光的眼神偶尔随着他的手而微微转动。
她的小嘴仰面张开，承接着洒下的淋浴水流，可以看到她的喉上下蠕动，如饥似渴地吞咽着流进唇齿间的水分。
邹祈把她的全身都擦拭过一遍之后，抬手关掉热水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捻住针尾，把她尖上穿刺的几根寒光闪烁的大针拔了下来。
「嗯……」
当针尖终于脱离那对饱受摧残的蓓蕾时，少闭上眼睛，犹如濒死的小兽般发出了一声哀哀的呜咽。
最后，只剩下少腿心下方那截垂落的
红腔管邹祈没敢触碰。
在药物改造带来的顽强生命力作用下，她胸的两点蓓蕾很快就不再渗血了，脸颊的肿块也消退不少，但脱出身体的道却始终无法通过肌收缩自行恢复。
邹祈试探着轻轻抓住了那团泛着果冻般光泽的，它凹凸不平又熘滑柔软的壁表面传来难以言喻的触感，末端隐藏着有一条紧闭多汁的细缝，如同一张紧紧抿住的小嘴——那是一个孩子体内最隐秘、最脆弱的所在，现在正赤
地露在空气中。
在他五指合拢、还未用力的时候，孩的呼吸便骤然加了，一双绵软张开的大腿像是筛糠般哆嗦起来。
少年模彷平
里男
自慰的动作，用手指环在那段柔滑的内膜上轻轻套动，孩在拔出蒂里钢针时都缺乏生气的面容在此刻发生了剧烈而清晰的变化，原本好不容易聚拢的视线再次散
开来，纤细的腰肢腾空扭摆，状若痴狂地甩动着湿漉漉的长发。
没玩弄几下，那张埋藏在褶皱里的细缝就微微张开、吐出一粘稠的清露，邹祈的掌间很快沾满了晶莹润滑的
。
下意识地吞了下唾沫，邹祈用一只手托住少柔软绵垂的子宫，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如铁的
，
顶住那张婴儿小嘴般的缝隙上缓缓
进去，悬在体外的宫颈逃无可逃，只能无奈地在的挤压之下竭力地舒张、包裹住侵的粗粝异物。
腿心处那张浅色的小裂如同婴儿的小嘴，一厘一毫的慢慢吞回了翻卷出去的腔道，连同裹在腔壁里的一根粗壮的阳具。
普通
根本不会触及的子宫禁地被撑开的酸涩、胀痛和酥麻错在一起，足以令任何一个雌陷崩溃，更别提落在一个身体仍然稚幼的少身上。
超过她小脑袋承受限度的复杂感受灼烧着她的神经，腐蚀着她的大脑，让她发出不可控制的尖细悲鸣，在空
的浴室中回。
少拼命反弓起腰背，然后又无助地落回到残留温热的湿地砖上，表似痛似乐，涣散的瞳孔带着一丝乞怜神色望向邹祈；她结实修长的大腿簌簌发抖，颤巍巍地想要夹紧又不敢真正合拢，只有白皙的脚掌翘在空中蜷起又绷直，十根玲珑可的脚趾竭力张开到极限。
通过分身的神经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被一寸寸吞回体内的腔道壁恢复了原本应有的收缩力道，更加热妩媚地缠绕在茎的表面，突然增加的紧致感让刚刚摆脱处男身份的邹祈几乎当场就要一败涂地。
他咬住舌尖，把之前保持谨小慎微的理甩在脑后，为了追逐快感而大幅摇晃起腰部。
这下可苦了承欢的少，她的小子宫还像是个套子一样紧紧箍在上，宫软本能地咬住冠状沟的凹槽不放松——后退时，她感觉自己彷佛要被内外翻转过来，好不容易回归腹腔的幼花径几乎被拖拽着再次滑出体外，紧接着，那些脏腑又一脑被捅回肚子里，连同填满全身的充实感。
「……呵……呃……呃、呃。」
身体内部被反复翻弄的感觉令少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嘶哑的喉咙已经叫不出声，只能随着她身体的抽搐而发出含煳的吸气声，宛如一台漏气的风箱。
好在少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消磨她神智的野蛮抽并没有持续太久，在一记之后，埋进她体内的膨胀起来，激烈
的尽地倾泻在那具不住痉挛的美里。
狂欢时间落幕，疲惫的两抱在一起良久，喘匀气息的邹毅爬起来拧开水阀，把自己和脚边还在高余韵中抽搐不已的体冲洗了一遍，这才走出浴室重新穿好了工服。
直到他再次抱起湿漉漉的赤少，走回到垃圾坑边缘，一条条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错着堆积在脚下，一双双无神的眼睛如死鱼般徒然的睁着，一个本不应该犹豫的问题也重压在他的心——要怎么处理这个用过了的娃娃？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只要松开手、按下焚烧按钮，然后一身轻松地转身离开即可。
彷佛是察觉到了决定自己生死的时刻即将到来，少因快感而涣散的眸子努力凝实了一些，绝望中带有些许祈求的看向男孩的侧脸。
邹祈长叹了一气，抱住少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些。
他已经预见到，不论他如何选择，都会在未来数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里寝食难安。
他一边在脑海中回想着厂区的通道和监控死角，一边转身抱着孩大步走出了垃圾堆存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