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11
3
绫
仿佛做了一个漫长而朦胧的梦，空
虚幻的世界，没有光也没有声音。
好像被粘稠的空气所束缚，举手投足都显得迟钝虚弱。他试图叫喊，却发不
出声音，他试图迈步，却挪不动双脚。
救救我……坚强的剑士也终于受不了这份禁锢，对着看不到的虚空求救。
「兄长……」细小的声音从没有方位的源
传来。
「是绫华吗」他说道，会这样称呼他的只有一个吧。但是和绫华比起来声
音却显得更灵动。他转看去，金色的发梢在余光里滑过。
「荧」绫惊喜的伸出手，抓住荧的手。
手指与手指碰触的实感刚刚透过皮肤传达到绫的脑海，却很快变得越来越
轻，直至冰凉的空无。
「荧——」绫再次喊道，他看向自己刚刚抓住的少
，但是有着金色发梢
的少却像一团烟雾一般，消散在了漫长的虚空里。
「绫……」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是有些熟悉的荧的语气，但是比荧的音
色更为凛然。
「等等」他再次转身，试图拦住荧。
「绫华？」当他转身面对声音的主时，反而看到了绫华。
绫华从来不对自己直呼其名的，绫想。自己作为兄长的事实，绫华作为妹
妹的事实，无可辩驳的横亘在两之间。
「原来……绫在这里」绫华依旧直呼着兄长的名字，仿佛松了一
气一样，
泪眼婆娑。
「你是绫……谁」绫面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少，感到某种战栗。
「太好了」，绫华没有回答绫的问题，只是一味靠近。
更近，更近，最后几乎全身都贴在了绫的身上。
「——」，看着奢华的小脸几乎要占满自己的视野，绫迷惑而紧张，几乎
不能呼吸。
嘴上突然多了一份柔软的压力，然后是刺骨的冰冷。
这份冰冷远超自己的元素之力，但这份柔软又让绫没办法离开。
和荧的感触并不同……绫回忆着自己仅有的、与旅行者的少温存的触感。
小小的舌
绫的腔，绫感到绫华的舌在变硬、变冷，再变得越
来越锐利越来长。
他想挣脱，却发现自己被娇小的妹妹紧紧抱住无法挣脱。而妹妹的唇舌却变
成了利器。
利刃
喉，一命呜呼，这是绫最后的回忆。
「！！！」绫猛地睁开眼睛，感到冷汗浸透了自己的后背。
原来是梦……他带着某种恋恋不舍的感
松了一气。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寝具。
旋即，绫回忆起自己噩梦前的最后场景。
「绫华……」他低声叫道，绫华陷昏迷，自己将神之眼的力量转移给绫华，
随即就音痛苦失去了意识。
绫华怎么样了，现在为什么会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不是自己的房间。
熟悉的味道是绫华的清香，熟悉的房间是绫华的布局，熟悉的寝具更是自己
幼时陪伴因为父母的繁忙时常感到恐惧的绫华，所留下的记忆。
「绫」，一瞬间，绫以为自己还没有摆脱梦境。
当他顺着声音看向床边时，自己刚刚牵挂的少就坐在一旁。
泪痕未
。
「绫华……你怎么样了」绫着急关切。
不对，我不能这样，话一出，绫就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违和感。
很久以前，自己大概是一个对妹妹嘘寒问暖的模范兄长。
而自从和绫华冷战的子以来，自己已经有漫长的时间没有对绫华有过好脸
色了。
「我没事……」谁知少轻笑，宽慰绫。「倒是绫，我将神之眼还给你
之后，没什么异样吧。」
「……没有」绫顿了一下，回答。
才不是没有，比起身体的异样，绫华对自己的称呼更让觉得别扭。
「我没办法再称呼你兄长了……绫」绫华的话却正好响应了绫的疑问。
「……荧说，她和空做的事，和兄妹无关……」绫华身体前倾。
「我啊，现在依旧做不到荧那样达观……兄长就是兄长，男就是男」看
着绫的眼睛，绫华突然发问，「绫以为我不知道吗」
「什么？」绫下意识地追问。
「绫对我的内衣做的事」
「我……」像一个被发现做坏事的孩子一样，绫第一反应是试图辩解，但
很快就放弃反驳的意图了。
「对不起……」不知道说些什么，绫只能
地向妹妹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呢，绫」绫华反问「绫是怎么看我的，用男看待
的目光吗，像荧一样？」
「这种事才……」绫再
次想辩解，又再次放弃。
「果然呢」绫华说道「和我一样」
「绫华……」绫想说的话，被绫华突如其来的告白噎回了嘴里。
「我啊，一直都知道的」绫华站起身「只是今天，我不想骗自己了」
说着，绫华爬上了绫所在的，自己的床。
绫现在是上半身坐起身的状态，绫华正对着绫，以一个咄咄
的姿态，
跨在绫的身上。
「想做吗？」绫华问道「像空和荧一样。」
靠近的脸庞，清新的体香，诱惑的话语，所谓王手，便是如此。
躲躲闪闪，想要隐藏在心底的渴望，如果只是自己的话，如果绫华离自己更
远的话，大概还能一个挨过去。
然而，这次主动接近的一方是绫华，让自己刻骨铭心又朝思暮想的少。
「我们是兄妹……」绫想这么说。
但这句话并没有说出。
「事到如今，你不用把我当成妹妹了」绫华再次看向绫的双眼。「我啊，
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叫你兄长。」
「不……」只需要一个拒绝就可以，但是绫同样没有说出。
他害怕了。
他曾经以为，绫华和自己会兄友弟恭地在和平无数年的稻妻平静的成长、继
承家业、一起老去。
雷神的变
，外敌的侵，旅行者的到来。
妹妹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曾经觉得完全属于自己的妹妹，落了其他男
的手中。
而今天绫华的坦言，是自己再次接近绫华的唯一机会。
拒绝吗？不可能的。绫刻地明白，就算自己拒绝了绫华，两也再也无
法变回当年亲密无间的兄妹。
「绫华……」这一次，绫选择伸出了手。
「绫……」仿佛等着这个信号一样，绫华睫毛轻颤，朱唇开合。不知道是
谁先行动的，但两终究越发贴近。
就像刚刚梦里的形重现，绫的唇间感到了柔软的香甜。
比起梦中的寒冷冰凉，现实里绫华小小的嘴唇要温暖的多；而比起梦中利刃
的锐利坚硬，绫华的嘴唇也更柔软。
时间变得不再重要。
心灵曾经一度隔阂，越发疏远的两，通过粘膜和唾
再次连在一起。
这是自己吻过的第二个孩，绫不由地拿自己和荧接吻的感受与绫华对比。
「唔……」绫华发出了小小的哼声，轻柔的鼻息逸散在两的鼻之间。
相较而言，荧的接吻更主动也更具有挑逗
，舌往往试图占据绫的高地，
像一只
力十足的黄莺。
而绫华则更顺从更温柔，她老实地配合着绫的攻势，若是仅仅如此也算不
上高明，绫华的巧妙之处再于，看似被对方欺凌的无处可藏，实际上却是在引导
着绫，按自己的步调来，达成一种舒畅的默契。
不过绫一旦想到荧，就自然而然联想起了空。
绫华对自己展现出的这
顺从的媚态，已经被空享受过许多次了吧。
如果自己能早一点察觉的话，如果自己能早一点放开心扉的话，如果自己不
是沉迷于所谓的安稳的常的话……悔意从腹中爬上胸膛。
可是绫华，你意识到这点为什么还要对空投怀送抱……沉迷在那个男里，
显得那么幸福。你这个轻浮的，本来应该是完全属于我的绫华——不甘的痛
楚让绫意气更盛，紧紧将绫华抱住，把她的按在自己的上，两者额相抵。
绫粗鲁地将自己的舌搅拌进绫华的嘴里，似乎这样就能惩罚绫华的不忠，就
能消弭自己的愤恨。
绫华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温柔地引导接纳着绫荒
的叱责。
「啾~」兄妹二忘记了呼吸，只是一味的
换唾。
「啊呣……」吞咽水的声音时时响起。
「兄——」绫华的呢喃刚到一半，便改了，「绫~呜~绫……」
换气的间隙，绫松绑了绫华的双唇。
白里透红的绫华，水汪汪地趴在自己的面前，唇舌的战，也早已经撩拨起
两更大的欲火。
绫华所穿的，本身就是轻薄的便服，在汗水的浸透下，与肌肤贴合，身体的
廓被软丝勾勒，呈现在绫的面前。
「抱我吧……绫」绫华再次向绫确认。
绫没有说话，双手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他的选择。
还记得小时候，当时还很怕生的小绫华还不会自己穿衣服，也拒绝侍们的
帮忙。每当这个时候，都是绫帮她将衣服穿好，绑带束紧，像打扮洋娃娃一样
将绫华拾掇整齐。
亲手为绫华穿上衣服的自己，今天要亲手脱掉绫华的衣服。
关节分明、肌
匀称的双手是长久锻炼的礼物，很久以前用来握剑用来办公，
不久以前用来强
荧，而现在，这双手已经解开了绫华的衣带，继续将这个不再
承认自己是兄长的妹妹，最后的防护拨开。
松开衣带之后，绫华的衣服也变得松松垮垮。
丝质的衣服自然很滑，绫华牛
般的肌肤，光滑程度更甚绸缎。
绫的双手放在绫华的领上，轻轻拨动，香肩半露。
丰满的
房上点缀着两点初夏的樱桃。
继续宽衣，先是小腹，再是大腿，最后绫华近乎一丝不挂的露在绫的面
前，唯有白色的足袋穿在绫华同样白色的小腿上。想到自己不止一次盗窃绫华的
贴身衣物，穿着足袋的绫华更显色气。
但是，绫发现绫华的小腹上，有着突兀的图形。那是和荧类似的，充满不
详的纹路。
「这个是渊的诅咒……」绫华回答了绫疑问的目光。「忘了告诉绫了，
我只是暂时苏醒，如果不能接受其他世界的体，会再次失去意识……甚至死去。」
听到妹妹的话，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片刻之后，当他明白这句话的意
义之时，手指微微发颤。
「也就是说……你和空还要……」绫甚至觉得自己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
「没错。」绫华平静地回答「当然……如果绫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
「只是」仿佛看透了绫的心，绫华补充道「我会死哦」
绫心脏猛地收缩，不过不是为绫华的死亡预告所收紧，而是为绫华的本质
所震慑——他不可能让绫华去死的，绫华知道这点。
如同当初绫华也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意一样。
将唯一的选择放在自己的面前，换句话说自己根本没得选择。自己被绫华玩
弄在了鼓掌之中。
温柔的话语，顺从的神，却把自己的每一手都牢牢把握在既定路线里。
为什么……是为了报复我的怯懦和消极吗？绫自问，却得不到答案。
罢了……绫最后还是投降了。
上绫华这件事，已经无法改变了。
「我知道了」，绫仅仅说了这么一句话，继续开始自己的作业。
绫华感到自己心中某个
暗的角落，正在开心的笑。绫的行为的继续，代
表着他对自己的默许。
这个男一直是这样啊，在妹妹面前，就显得愚蠢、软弱、让不释手—
—绫华想到。
「对不起……」绫华心中默默地道歉「需要我的不只是你，需要你的也不只
是我，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绫不止一次用绫华的衣物进行种种妄想，可是绫华切实在他面前玉体横陈
的时候，他反而不知道如何下手。
虽说自己也并非对的身体一无所知，和荧度过的子里让绫有机会了
解某些内容。然而面对绫华，需要克服的不仅仅是知识的障碍。后悔、渴慕、伦
理……种种感让绫顿住。
但下体传来的膨胀并不会骗，至少作为一名男的本能告诉他，面前的
是适合配的对象。
好在能动的并不是只有绫。
赤
的少比兄长更加谙熟男的欢愉，和绫与荧在一起的时间相比，绫
华与空合之频繁，无异于朝暮春秋的区别。
比起空，绫的身高更占优势，绫华仅仅能够到绫的胸膛。
但这并不妨碍绫华夺得两中的主导权。
绫感到膨胀的下体被稍低的体温覆盖，绫华斜靠在绫的胸膛，一只手抓
住绫的分身。
这次不是荧，而是绫华。
这双小手当年被自己牵在指尖，穿过大街小巷；也曾经拿着刀剑与书卷，代
替自己治理领地；偶尔也会执起折扇，偏偏起舞。
而今天，这双光洁、细腻、纤柔的小手迎合着自己内心处最长久也最暗
的渴望，成为自己泄欲的工具。
纤纤玉指不足以握住绫怒龙的一半，却并不服输的揉搓套弄。最开始很慢，
仿佛睡前的摇篮曲。
不过舒缓的节奏只会进一步壮大绫的
，稍显冰凉的体温反而激发了更
高温的欲火。
看到妹妹如此主动，绫也开始回应。
他一只手揽住侧身靠在自己身上的绫华的腰，眼睛看着绫华随着动作轻轻摇
摆的房，樱桃的
红显得尤为诱，他不做多想，顺着自己的欲望，伸出另一
只手，扣在了绫华的木瓜之上。
「唔……」绫轻声感叹，自己手中的球，是如此充满弹又如此柔软，
稍稍用力，自己的手指就会陷白皙的弹力之中，绫华的从绫的指缝中溢
出。
和荧完全不一样。如果用自己熟悉的武具来比喻，荧像一把打刀，凌厉而有
清爽，绫华的胸部则如同
十文字枪一样，攻守兼备。
绫华的摩擦着绫的掌心，而下半身的况则相反，绫华的摩擦着绫
的前端。
「fu~」，绫华也来了感觉，小嘴里吐出奇怪的声音。
绫华的手节奏变得越来越激烈，绫感到自己的临界点将近。
两肌肤相接的地方也因为体温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绫华」绫感到自己即将迸发，呼唤起少的名字。
「……」突然，绫华放开了手。
「啊？」绫感到即将
的摩擦突然消失，下意识地发出疑问。
「不许。」绫华说道。
虽然对绫做出了如此残酷的事，绫华的表和语气还是那么温柔——除
了脸上和身体上挂着因快乐而绽放的红晕。
「……绫华」绫再次喊着妹妹的名字，央求着刚刚失去的快感。
「不行啊……绫」温柔的表中却包含着嗜虐的眼神。「我允许才能呦。」
说着，绫华从绫身上离开，再次跨坐在绫的身上。
只不过，这次两个是腰贴合着腰。
绫感到温暖而柔软的某样东西，濡湿了自己的一侧。
是绫华的唇，贴上了绫的茎。
受到这样的刺激，绫想更进一步，完完全全进绫华的体内。
但绫华已经看穿了绫的意图，用自己的体势，压住兄长的，不让绫
有机会进一步
。
两个的器就这样互相摩擦。
「嗯~？」似乎对绫的触感非常满意是的，绫华身下的春水更加泛滥。
「绫……」绫华一边摩擦，一边对绫说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会和空继续
做这种事。那么，我有件事要你做」
「……放心吧，我不会介意的」绫稍稍沉默，还是说出了自己选好的答案。
木已成舟，为了绫华的未来，他并不打算阻拦绫华和空的未来的媾，无论是挣
扎求存对抗诅咒，还是真心实意继续往。
面对任何都不曾低声下气的自己，面对妹妹却显得异常卑微。绫讨厌地
发现了自己格中最软弱的一面，但又为自己和妹妹这样的关系感到兴奋。
「不是指这件事」绫华却说「我是指，你也要拯救荧」
「……」毫无疑问，如果说现在能和空对绫华做的事一样，通过体的结合、
体的换拯救荧，那最佳选无疑是绫自己，无论是客观上还是主观上，对
荧抱持着巨大好感的绫，都想为将荧从诅咒中摆脱出来，出一份力。
「绫华，不会介意吗……」绫虽然已经做好了接受绫华和空的准备，但顾
忌到绫华的心，他还是发问了。
「……」换来的却是沉默。
然后，温热的水滴在绫的胸膛。
在哭吗，绫华？
绫华的放得很低，刘海遮住了她的表。
突然，绫华撑起身子，再次坐下，将绫的纳其中。
温暖、柔润、泥泞。
一母同胞的两，无论是血还是，都出自同源。同源的骨再次相连，是
其他无法给予的快感。
（手''机''看''小''书；．）
绫华的
仿佛为绫而生，妹妹的下体完美容纳了兄长的分身，如同为道
中奉行的传马所打造的五街道一样。
……可惜，叩开关卡的并不是绫。
但眼前绫无暇品尝后悔的痛苦，绫华抬起，泪滴从和自己同样为蓝色的
眼眸里滴落。
「怎么可能不介意啊」绫华抿着嘴唇，一只手支撑在绫身上，另一只手试
图抹去眼泪。
绫想要找些安慰的话，但搜肠刮肚，觉得说什么都不合时宜。
绫华擦完眼泪，却将自己的手伸向自己。
上一阵吃痛，绫发现自己的刘海被绫华揪住，躺在床上的绫被顺势拉
起身子。
「啪！」脸上传来疼痛。
「混蛋，神里绫！」
绫被绫华突然的训斥搞得懵懂。
「都是你的错！」绫华骂道「你这个懦夫！」
下半身如同一一样亲密无间，上半身却在险恶锋。
或者说，单方面的欺凌。
「如果你早点对我出手的话！」绫华喊着「如果你别那么迟钝的话！」
「现在问我介不介意，怎么不早点对我说。」
「你当天才剑客时，我是你的跟
虫妹妹，你什么都不说。」
「你受伤后，我每天找你学习公务，你什么都不说。」
「空来了之后，你故意找借骂我，还是什么都不说」
「宁可偷拿我的衣服意，也不愿意正面告诉我」
带着怒意的哭泣，绫华发泄着自己的怨恨。
面对绫华罗列的罪名，绫发现
自己找不到理由开脱。
妄想和绫华永远以兄妹身份腻下去的是自己，嫉妒妹妹的也是自己，对
妹妹撒气的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自己推开了绫华递来的温柔，绫华把温柔投给别时又不忿。
「绫，你知道吗？只是渊的诅咒的话……我是无所谓的」绫华继续说着
「和空结合，并不是为了保命，而是我心甘愿的。」
苦涩的笑容浮现在绫华的面庞「正因为你啊，被你冷落的时候，拯救我的是
空。」
「家，是真心上他了哦」绫华的表又转为了怀春的憧憬「这都是绫
你一手造成的啊……」
「对不起……」听到绫华总结的来龙去脉，绫的心里五味杂陈，只能用道
歉响应绫华的控诉。
「啪！」绫华再一次打在了绫的脸上，虽然轻飘飘没什么力道，但对绫
内心的拷问远比体更痛。
和那些子自己无故对绫华发脾气的立场反了过来，现在自己成了默默忍受
的一方，而且绫华的立场比那时无理取闹的自己正当得多。
「知道吗，绫」绫华舔舔嘴唇「从今往后，我还会和空做的，既然是绫
的错，那就要接受惩罚，你曾经妄想我永远属于你一个，却没有行动，那我再
也不会成为你的独享品了。」
和空做吗……绫脑海中闪现出那一夜竹林的画面。对自己如此强硬的绫华，
在空面前被调教的像条雌犬，顺从的张开大腿，被空的凌辱的花枝颤。
绫华究竟被空开发到了什么地步呢，绫不禁遐想。自己正在的绫华的
小，被空开苞时究竟是什么样呢，为自己而生的小的形状，恐怕也逐渐在空
无数次玩弄下变形了吧。
这样的脑补，让绫更加兴奋。
「看来不是惩罚……对你来说是奖励呢，变态」绫华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感受着兄长的。「被我这么说，反而变得更大更硬了，绫，如果过世的父
亲母亲知道自己骄傲的儿子是个对自己儿发、听到儿和其他做更兴奋的
变态，会是什么表呢？」
「不过好好感谢我吧，绫」绫华傲慢的说道「我着作为变态的绫……
所以绫想的我都会实现，请期待空和荧回来的时候吧」
别扭的谈话却将兄妹两的欲更加推向处，扭曲的二面对扭曲的事实
只会更兴奋。
话语是催剂，气味是也是，两的身体更是。
「啊……绫，再快一点」
刚刚对绫指控完毕的绫华，现在又开始索求绫。
和空不同的体格，和空不同的的形状，对绫华来说也是新奇的快感。
「今天一定要尽力抱我……」绫华命令「因为啊」
绫华把嘴唇凑进绫的耳边，低语道「因为家已经决定给空生孩子了，如
果绫不努力的话，第一胎就是空的了？」
这句话的威力如此恐怖，得绫将自己用剑的浑身解数也用在了做上。
「不要，绫华……」绫央求着妹妹，但又不自禁地脑补空的遗传子在绫
华体内着床的样子。
「啊~这就看绫的本、本事了……先你生、啊嗯~也不是不可以」绫华一
边感受着绫越发激烈的冲撞，一边挑逗着兄长。
「嗯嗯嗯嗯~要去了」绫华抱住绫的上半身。「第一次、啊~第一次接受
绫的~啊啊啊」
随着绫华的绝叫，绫也同样放开了最后的忍耐。
一暖流，从绫身体迸发，像水枪一样，打进了朝思暮想的绫华的处。
「呼~呼」两喘着粗气，互相依偎在对方身上。
「继续吧……」
「嗯～」
云雨并未就此停歇，闺房中的柴烈火还要持续燃烧很长一段时间。
稻妻的秋天，艳阳与雨的变化总是很快。
淅淅沥沥的雨，顺着飞檐滴落在石台上，发出豆大的响声。
绫并没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听着雨声滴落。
手臂上传来些许的压迫感，冰蓝色发披散开的绫华，平静地枕在自己的手
臂上睡着。
绫并没有统计自己和绫华做了多长时间，只是记得天色明暗替了一后
两才相拥而眠。
只有饥饿感和肌些微的酸痛，让他能够依稀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当两放下兄妹关系盾牌之后，便是互相暗恋了十数年的男，两对对方
的外在已经用十几年去互相了解，而短短的几个时辰，还并不足以让他们了解对
方的体内。
「……唔——」睫毛轻颤，绫华轻舒一气，缓缓睁开眼睛。
两的目光汇。
「……早
安」，绫说出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对绫华说过的问候。他感到
脸上有些微热。
「早安，绫」绫华从绫的臂膀上撑起身子，发顺着脖颈半垂而下。
是绫，不是兄长……昼夜的欢，对绫来说反而有些如同做梦一样。
但绫华对自己称呼的改，让他切身体会到昨的一切都不是虚幻。他感到
某种东西已经永远失去了，但另一种不该有却已经达成了的禁忌感强行塞进了
这块空
中。相异的修补剂让他感到了扭曲的快感。
「啾～」并非饱含欲的吻，而是蜻蜓点水的早安。
就是这不经意的动作，让绫愈发认识到，眼前这个和自己血脉如一的少，
已经不再是当年乖巧柔顺的妹妹，而是又腹黑的小恶魔。
「今天」绫华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说道「他们应该会来的」
不用点明，绫自然知道，所谓的他们，是荧和空。
傍晚的时候，如同绫华所说的，两如约而至。
四围着桌案，沉默的坐着。
绫与空、绫华和荧，面对着对方。
一种奇妙的沉默横亘在四之间。
对每个来说，左右手的两侧，都是和自己身心织过的异。
而另一方面，绫华和荧还好，绫与空却显得尴尬。
「他要抱绫华／荧了」两都在想着已经预定好的事项，从对方眼里也看出
了同样的事。
「……真的是」绫华终于开打了这份沉默，「荧还能坚持多少时间？」
「大概到明天为止。」荧回答。
两说的是荧再次陷渊的期限，如果没有解决的话，这是不难想到的事
。
「我已经对绫说过了。」绫华低看着桌面，不知道在对谁说，或者仅仅
是传达出这个客观的事实。
「……嗯」荧明白了绫华表示的内容。
「空没有意见吧」这次绫华转向空，问道。
「……」空顿了一下，摇摇。
「那跟我过来一下」说着，绫华站起身，拉住空的手，从并不大的房间里去
往隔壁。
房间里只剩下荧和绫。
「好久不见……」不堪沉默，荧先向数不见的绫发出了的问候。
「荧，你」绫看着荧的脸，欢愉忘忧的子，突然离别的不舍，一时涌上
心。「你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