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洛小奇3313
字数：15421
2021年11月11
rttenbyLorchsm
零
死在黎明前夕。这句话包含着怎样的
感呢？
假设一伙坏蛋想要把你关起来。你为了避免无法逃避的结局提前到来，拼了
命地打
你能见到的每一把锁，为躲避追捕马不停蹄地奔波……当这一切努力终
于得到了回报时，你却再也无力去看一眼初升的太阳。
或许有
会觉得，比起结果如何，努力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无法反抗
命运，就在反抗的途中死去……这也是一种拥抱自由的方式。
……
但我……果然还是不想死啊。
一
衣衫褴褛的菲林少
猛然惊醒。
「啊，醒了……」身边站着的兜帽男看着自己，一脸贱笑。左手支撑着身
体一跃而起的同时，右手将积蓄了数秒的黑雾凝成箭矢向他投掷过去——计划再
好不过，只可惜
扰因素总是无处不在。
「……呜！」向前甩出的右手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并不强烈却无比钻心的
疼痛令她计算好的弹道发生了微小的偏移，没有固定形体的黑雾贴着男的脸掠
过他的耳根，将厚实的兜帽连同脑侧的鬓发齐齐削断。
不远处传来坚硬的东西砸在金属表面上的闷响。
「哦哟，好危险好危险。」兜帽男高举双手，「冷静点，▓▓▓小姐。我
死了问题不大，要是你把飞行器炸出
来，咱们就全都完蛋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帽子呢？」阻碍她掷出黑雾的
东西是
在她手背上的输
器。针
在刚刚的剧烈活动中被甩掉了，少血管分
明的手背上，鲜红的血汩汩流出。
「我是罗德岛的博士，知道名字是因为查了你的编号。」男指了指挂在她
胸
的金属号牌，又指指她身后的墙壁，「至于你的帽子……好好地挂在那边的
衣架上。」
「……把我送回监狱还需要这等阵仗？」不顾伤传来的阵阵刺痛，又一团
黑雾在她手中凝成实体——这次是一把剑的形状。少举着剑一步步后退到墙边，
拿起帽子戴上。说不上是巧合还是什么，没有看那顶帽子一眼的她一下子就将尖
耳朵对准了那两个小小的。
「虽然知道这时候，一句承诺不可能打消你的疑虑……我们不会把你送回去。」
自称「博士」的男面无惧色，毫无防备地背过身去，在一旁的抽屉里寻找着什
么。「来，这个。」他朝着少丢去一卷止血贴，指指她鲜血淋漓的右手，「看
着都痛。」
「……」面前的男毫无防备地站着，显然并不想与自己为敌。尽管如此，
少依旧保持着十足的警惕——她接住那卷止血贴，却并没有要使用的意思。
「▓▓▓小姐，请允许我说明一下状况。」男再次举起双手，展示自己没
有武器，「我和罗德岛的员们一起，在维多利亚郊区执行外勤任务。归来的途
中，见到了因为贫血倒在路边的你。由于那身囚服以及上面的编号，我们判断你
是一名越狱的矿石病感染者。在任务结束之前，有员通过……一些门路确认了
你的身份。考虑到你可能居无定所，一直留在维多利亚境内甚至有被重新逮捕的
危险……我们一致决定将你带回罗德岛。」
「……为什么？」少依旧紧握着黑雾凝成的剑刃，「明知道我是感染者还
想把我带回去，你疯了吗？」
「啊……抱歉，我可能没说清楚。」男先是愣了一下，之后露出一个微笑，
「罗德岛是一家制药公司，致力于矿石病解药的研发和矿石病造成问题及创伤的
解决。我们是处理矿石病问题，将公道还给感染者的专家。」
「……闻所未闻。」少冷哼一声，丝毫没有意识到雾刃的尖端在颤抖。
「不信也是正常的。」男耸耸肩，「罢了。只有一点你大可放心，那就是
在罗德岛的飞行器上，你并没有使用源石技艺的必要。」他指指少手中的剑刃，
「把那玩意收起来吧。医疗小组在你醒之前给你打了紧急阻滞剂，但也只能最大
限度地减缓你使用源石技艺造成的组织病变，不能使其停滞。」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少轻轻一捏剑柄，整把长剑瞬间化作黑色
的粒子消散。她用牙咬着止血贴扯下来一块，贴在自己的手背上。
「请讲。」
「你们……有没有吃的？」
二
热水浸没身体，虚无缥缈却又确实存在的感受让少有些恍惚。
哼……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今天的一切发生得实
在太快了。饥肠辘辘的自己离开了城镇，去周围的荒野
尝试捕猎求生，却因为肚子太饿，晕了过去。本以为这就是自己短暂一生的终焉，
却被这个叫「罗德岛」的组织搭救，捡回了一条小命。
和囚室大小刚好相同的浴室里雾气弥漫。但不管怎么说，囚室可不会有明亮
的灯光，洁白的浴缸和这么大的镜子。
少从浴缸里站起身来，用浴巾裹紧身体。厚实而柔软的棉质浴巾有着仿佛
猫猫的毛绒绒触感……裹着浴巾就像被猫猫包围一样，非常舒服。
站在巨大的镜子前，少伸出手去，擦拭凝结在玻璃上的雾气。水汽在指尖
滑过的路径上凝成大大小小的水珠，这使得镜像中自己的脸和身体都有些扭曲。
直到现在，罗德岛给自己提供的东西只有两顿饱饭和一张软床而已……但正
是这些此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让自己的面容恢复了血色。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米
白色的发本该如何枯而杂
，记得自己瘦骨嶙峋的身体本该有着什么样的形
状。
「留下来，做你力所能及的事。」当被问及自己留在这里所要付出的代价
时，那位「博士」是这么说的。「只要是对罗德岛有益的事，都可以用来抵消
食宿和治疗的费用。」
一个奇怪的带着一群奇怪的，管理一个奇怪的地方……她转了转眼睛。
也罢，也罢。既来之，则安之。虽然依旧对这个不排斥感染者的奇妙组织存
有疑虑，但不仅得到了稳定的住所，还隐约能感受到猫猫的气息……既然猫猫愿
意在这里游
，至少能说明这地方并没有会伤害它们的。愿意和猫猫和平共处
的家伙就算有点奇怪，本质上应该也不坏。
嗯，既然这样，就脆先住下吧。至于「力所能及的事」究竟是什么，之
后再去问那位博士也不迟。
自然鬈曲的长发湿漉漉地滴着水珠。据之前那位有着银色发的卡特斯大姐
所说，挂在镜子旁边这个叫「吹风机」的东西能用来吹发……
菲林少踮着脚尖取下吹风机，将细长的出风对准自己。黑的出风
就像铳一样，这让她有点不舒服。
少按下开关——
「嗡——」
「喵呀！」电器发出的巨大响声吓得她差点炸毛。
三
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兜帽男坐在办公室另一端的桌子后面，手臂撑着脑袋，
不知在想什么。剪短了发的少迈着轻盈的脚步毫无困难地穿过门缝，直到她
站在博士的办公桌旁，故意清了清嗓子之前，都没有弄出一点响动。
「你看起来比之前
神多了。」注意到了少的存在，博士抬起来对她微
笑。
「是这样吗？」少不动声色地歪了歪脑袋，嘴角始终保持着上扬，「那也
是后勤员们的功劳~」
「总觉得你的气场也变了很多啊。」
「气场？没有喵。之前那位疯疯癫癫又没什么礼貌的是疯帽子，今天才是我
本哦~」少的上戴着一顶巨大的宽檐魔帽。她扶着帽檐，对博士欠了欠
身，「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夜烟，这位是疯帽子~我喜欢轻轻松松的工作
环境，和一个不会问这问那的雇主~」
「欢迎加
罗德岛，夜烟员。」态度比这还要散漫的员在罗德岛随处可
见，博士早已见怪不怪，「虽然想问的问题有一箩筐，但本着不打探孩子秘密
的原则，我就将这些疑惑留在肚子里了。」
「呼喵，不问这问那可不代表什么都不能问呀~」夜烟轻盈地转了个圈，坐
在了办公室一侧的沙发上，「刚好，我也有好多好多的东西想问你。用问题换问
题如何？」
「啊，那也不错。」博士点点。
「出于对雇主形式上的尊敬，第一个问题就由你来问吧~」夜烟翘起了二郎
腿，将帽子摘下抱在怀里，「但是，请务必掌握提问的分寸……好奇心可是会害
死猫的哦。」
「稍微有点难办啊……那我就问了。」博士挠挠，「虽然之前已经领教过，
我还是有些好奇……你的源石技艺究竟是什么？」
「这个很好用喵。只要能施展源石技艺，无论什——么样的囚笼都困不住我
~」夜烟熟练地让一小
黑雾凝聚在指尖，「该我啦。罗德岛的厉害之处我稍有
了解，但还是不清楚你们为什么会收留我这样一个越狱犯……啊，难道是想知道
我越狱的方法？」
「如果能知道的话也不错……」博士沉吟了一会，「主要原因的话，一方面
是基于罗德岛的信条，另一方面是我本的私心吧。」
「喵？」夜烟歪着看向博士。
「在维多利亚，受到
不公待遇的感染者成千上万。对这个国家而言，逃跑一
个感染者可能不算什么，但罗德岛对感染者的态度是能救一个算一个。」博士挤
了挤眼睛，「只要没被发现就等于没做过。再者，罗德岛总不至于因为收留一个
罪状只有『盗窃』和『矿石病患者』的越狱犯而和维多利亚官方
恶吧。」
「还真敢说喵……」既然能在见面的时候叫出夜烟原本的名字，就不可能不
知道她是维多利亚警署公开追捕的国家级逃犯，「那么，你的私心是什么？」
「我的私心啊……」博士捂着嘴转过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说出来可能有点没品……你的长相很对我胃。」
「喵？」夜烟微微一愣。并不是因为博士说出的事实出她意料，而是因为他
真的将其说了出来。
「可不许笑话我啊。」
「噗……」夜烟的动作与刚刚的博士如出一辙。
「喂！」
「我不是在笑话你啦……」夜烟摆摆手，「只是觉得，博士你还真是直率又
自由……就像猫猫一样。」不知为何，分明只是第一天上任，对自己的名义上司
也不甚了解，夜烟却有种和他能相处得很愉快的感觉。她喜欢这个。
「我可没那些毛绒绒的小东西可
。」
「这倒确实。」夜烟点点。
「你这家伙……」博士对夜烟翻了个白眼。
四
「咕……啾噜……」
房间的窗帘有着非同凡响的遮光效果。时值晌午，挂在天穹顶端的明媚骄阳
大有照亮世界每一个角落的势。可惜光芒越是明亮，造成的
影就越是昏暗。
光芒所能触及的范围再远也有极限，无数大大小小参差不齐的影里，其中的某
一片正在掩盖着不为知的小小罪恶——比如，我所处的这一片。
但是又有谁会注意到呢？假如每一片影里都在发生着或大或小的罪行，难
道那些因时运不济而被发现的犯罪者，连抱怨幸运神向自己背过身的权利都要
被剥夺吗？
……
穿着囚服改成的制服，身形娇小的菲林少跪在地上，一只手扶着椅子支撑
身体，另一只则小心地捧着面前膨得巨大的男
生殖器。那雄雄勃起的下体有将
近三分之二被她塞进嘴里，由内向外的扩张使得她丰腴的嘴唇稍微有些变形。双
手抱着她脑袋的男面色通红，脸上的表很是滑稽。
「唔……咕嘟……」
少卖力地用腔套弄着，取悦着面前的巨大根部，挂着微微
红的脸上满
是笑意——恶作剧的惯犯在对自己相当中意的玩物进行着又一次捉弄。
「……夜烟……！我……不行了……！」男颤抖的下肢证明他没有说谎。
尽管依旧在强行忍耐，这种徒劳且伤身的努力却一次也没有真正奏效过。少一
气将男的下体完全含进了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新鲜而滚烫的粘稠略过舌尖和腔，直接
地灌进了少的喉咙。突
然意识到了什么的少在男高的周期结束前，让那依旧挺立的下体稍微退出
了一点点。舌尝到了男浓厚的味道，这令她的尖耳朵兴奋地抖动了几下。
「……呜。」生殖器抽搐着软了下去。被玩弄得失去了力气的博士向后一仰，
靠在椅背上。
「博士~看喵~」夜烟抬起来张开嘴，对博士展示着自己刚刚得来的战利
品。由于一边伸着舌一边说话，她险些将舌尖上那点白色的浊漏了下去。
「别炫耀了……很脏的。」博士抚摸着夜烟的脑袋。软蓬蓬的米色发有
夹杂着煤炭味的甜腻气味，有些奇妙，但很好闻。
「好吃~」夜烟站起身来，在博士的耳垂上亲了一。她没有亲自己的上耳
廓，表示今天十之八九没有事后接吻的机会了……博士稍微有点遗憾。
「真是的……身为博士，却这么轻易着了你的道。」他摇摇，「第一次做
的时候就在想了……你长得这么漂亮，格倒是不怎么讨喜。」
「我倒是越来越喜欢博士你了呢~如果能再持久一点的话就更好啦。」夜烟
漫不经心地舔了舔手背，就像一只真正的猫猫，「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哦。博士
你说过，对罗德岛有所贡献的事都算工作……自然，帮罗德岛之脑缓解压力的任
务也不例外。」
「如果被其他知道，我作为博士的威严也就完蛋了。」
「不会，毕竟那种东西一开始就不存在~」夜烟又亲了一博士的侧颈，
「好啦。今天的玩乐就到这里，我下午还有排班……再见啦博士。」
「等等，夜烟……刚刚做的时候，你是不是又走神了？」
「喵？」已经窜到衣帽钩前拿帽子的夜烟回过来，
「唔……被你发现了啊。」
「发现不了才有问题吧。」博士提起裤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你发呆
的频率又提升了？要我陪你去医疗部看看吗？」
「可以哟。」夜烟点点，「我在给博士的时候，疯帽子突然咕咕哝哝
地说了一大堆疯话，把他吓得不轻……像这样告诉医疗部的员们喵？」
「……那我不管你了。」博士翻翻白眼。
「噗……捉弄你可真有趣。」夜烟笑着戴上帽子，「放心啦博士，夜烟之所
以是夜烟，正是因为她有一顶会说疯话的帽子。如果太过关心那些不知所云的自
言自语，可是正中这顶帽子的下怀呀。况且，我这样的猫是不值得你付出太多关
心的。」
「但我还是会留个心眼。」博士蹲下身，帮夜烟将一绺搭在前额的发丝梳理
归位，「就算格再恶劣，你也是罗德岛重要的员。而且，我很喜欢猫的。」
「呼喵……」夜烟闪电般凑上来，在博士的嘴唇上留下浅浅一吻。退开的时
候，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有着棋子外观的金属印章，「这个借我玩哦，
笨蛋博士。」
「记得还就行。」博士只是耸耸肩。
五
我很幸福。
稳定的住所，宝贵的自由，可的菲林朋友，和一个怎么玩都不会腻的玩具。
拥有这些的时候，作为一只猫还能奢求什么呢。
但我能拥有这一切多久？或者说，我配拥有它们吗？
常有说，笼子是关不住猫猫的。猫猫不会死，猫猫不会不自由。
这当然是假话，猫猫也是有自己的顾虑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的猫猫会远离
自己最重视的同伴，不希望它们因自己的离去而悲伤。现在开始思考自己的结局
好像太早，但如果真的要贯彻猫猫的处世之道，我或许到死都应该做一只猫吧。
说到底，我没有最重视的同伴啊。看上去越自由，越潇洒的猫猫就越是孤独
……除了喜欢可东西喜欢到无可救药的，又有谁会如数家珍地记住自己一生
中抚摸过多少只猫猫呢？
……
咔哒。
突然响起的开门声吓了坐在沙发上的夜烟一跳。走进办公室的博士双目无神，
步履蹒跚，仿佛一碰就会跌倒在地，或者直接散架。
「你看起来很累喵~」定了定神，她幸灾乐祸地看着博士。
「只不过是和合作伙伴讨价还价了五个小时而已，能累到哪去……罗德岛还
真是被越来越多的当成佣兵组织了。」博士一栽倒在夜烟身边，伸了个大大
的懒腰，「话说回来，想不想去乌萨斯转一圈？」
「又有外勤任务？」夜烟来了兴趣。
「给咱们提供制药原料企业的某个运输队遭遇了强盗，被抢走了一批珍贵的
实验原料样本。」博士翻过身来往前蹭了几步，将脑袋枕在夜烟的大腿上，
「定位系统显示，药箱进荒野之后不见踪影，但信号是一点点消失的。」
「所以说，不是强盗关掉了定位器，而是定位器进了收不到信号的地方喵？」
「聪明。」博士比了个大拇指，「那家公司派侦查队去查看信号消失的位置，
发现了一座小型的废弃地下设施。据乌萨斯官方给出的资料所说，那座设施曾经
是一所实验室。为了保证机密不泄露，整座实验室的安全门都是装配了电子锁的
机械门。」
「咦，刚好是我擅长的领域~」夜烟兴奋起来了。
「顺带一提，我会多安排几个员负责战斗。你的工作只是开锁，和在必要
的时候制造混。」博士抬起手，按了一下夜烟的鼻尖，「下次再发起呆来，我
可是说什么都要把你送去医疗部了。」
「放心啦，我哪有那么脆弱~」夜烟用同样的动作回敬了博士。
这或许是奢望……但我还是想在临近死亡之际，有那么一个想要避开的。
如果一只被你抚摸过的猫猫不足以留在你世界里，我就做一只在被你抚摸过之后，
为你叼来一条小鱼的猫猫吧。
六
离外勤小组出发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尽管罗德岛有专门为外勤员设置的
准备室，真正会使用它们的员却少之又少——毕竟绝大多数都不会想把宝贵
的准备时间拿来坐着。
当然，如果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是和墙上的挂钟大眼瞪小眼，那又是另一回事
了。
「等等，会有进来……」
「不会的不会的~」
空空的准备室并不缺乏两共卧的空间。但比起宽敞的扶手椅和柔软的
床铺，夜烟显然对房间的狭窄角落更为中意。高出她将近三十公分的博士就这样
被她用身体抵在墙上，如待宰的羔羊般任由摆布。
前襟的三颗纽扣全部敞开——这样的暗号表示夜烟今天心好到允许任何抚
摸。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的博士将手伸向夜烟敞开的外套时，却依旧在犹豫。
「你还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你扭扭捏捏的样子倒是一如既往呀~」博士的姿态把将他按在墙角的夜烟
逗笑了。她灵巧的手指不仅能在面对锁孔时发挥作用，解开腰带的动作也很优雅。
三两下松开博士的裤腰之后，她熟练地将那纤细而柔软的手指伸进博士的内裤，
将他早已起了反应的下体捉在手中。
「还不是因为没见过你这样的家伙，有点慌神……」再不出手就只能任她摆
布了。知这点的博士心一横，用手背掀开她的连衣短裙，握住了那近在咫尺的
丰满左胸。然而下一个瞬间，远远超出预料的柔软让他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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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喵~」博士略显粗
的手法令夜烟的脊柱一阵酥麻。身体右倾的她将重
心放在博士的身上，拜其所赐，没被握住的柔软右胸隔着衣料，紧紧地贴在了博
士胸前。
「等等……你没穿内衣？」博士的手在夜烟衣服下面四处摸索着。柔
而颇
具分量感的
房随着手指的动作恣意改变着形状，贴在胸部尖端的贴有着类似
凝胶的弹触感，但比起包裹其中那涨硬得恰到好处的尤物，想必还是差了太多。
「安心，出任务之前会穿上的~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临别惊喜哟。」伸进
博士裤裆的手并没有进行大幅度的动作。用无名指和尾指包裹着博士的
，夜
烟将中指和拇指连成一个闭环，飞快地摩擦着的冠状沟——调皮的猫咪对如
何高效率地使用她的玩具了如指掌。
「只是想看我笑话而已吧。」博士报复般地一把扯下夜烟的贴，对着那傲
胸脯的尖端开始了毫不怜香惜玉的进攻。
「唔喵……博士还真是粗呢……」首传来的挤压感令夜烟更兴奋了。那
仿佛稍一施加压力就会胀的首在博士的揉捏下因充血更加硬挺，淋漓香汗令
那小小凸起的触感像极了吸水膨胀的小熊软糖。
「单方面被玩弄的话也太丢了……唔。」一阵强烈的刺激感打断了博士的
解释。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喵呼呼……」这么明显的动作不可能没被夜烟发现。找到了博士敏感部位
的她，恶作剧般地针对一点用指尖摩擦起来。
「等等，摸这里的话……」博士的反应很是强烈。他伸出一直无处安放的左
手，紧紧地抱住了夜烟的脑袋。
「手不许停下~」夜烟轻轻握了一下博士的下体，「博士要是想舒服起来，
可不能怠慢我哟。」
「真能使坏……」博士只得像刚刚那样，继续揉搓起了夜烟的胸部。尽管手
法貌似粗犷，力道却被准地控制在了不会将最娇的首弄疼的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