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没有得到满足,她还未能达到高。可他如果愿意放弃,谢天谢
地,至少在中途退出,可以避免更难堪的事发生。
「母亲,母亲。」他呢喃着。
她低看去,他已经从裙摆退了出来。那副景象更叫她揪心。
他的眸子里,泛着欲的
,根本没有放弃的心思。他的嘴角挂着汁
,
太后看了,羞得直欲捂住自己的脸。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像是未得到满足的孩子,贪婪地贴近太后的脸。嘴里喊着母亲,母亲,恬
不知耻地渴求太后嘉赏他,更多的满足他。
她转过身,脸不敢看他。她明白他的意思,她能感受到他某处的炙热紧紧贴
在她的身躯上,蓄势待发。
只待她给,只要她愿意给。
「母亲,母亲。」一个叁十五岁的壮汉,抱着她,用撒娇的吻,央求着他
名义上的母亲,这副场景可真滑稽
他也很久很久,没有同她撒娇了。
「你啊……」太后叹息着,他小时候,经不住他闹,她松了,就是这样宠
溺纵容的气。
他知道,他得了她的允许。他刚想动作,可太后竟是比他还快了一步。
她转过,先是舌尖轻轻拨弄,舔起他的脸,将他嘴边的汁
全部舔得
净
。他震惊于她的主动,一时间忘了动作。水葱指尖轻柔地进他的发鬓,这个国
家曾经的皇后,现在的太后,承温名义上的母亲,忘地与他接吻起来。两个
耳鬓厮磨,唇齿相,似
,不似母子。
他再也顾不得,顺势扑倒了她。
这时候,她绕开了他的衣带,脱下他的内里,那昂扬之物急不可耐地跳出来
,露出了自己的狰狞面目。
那是另一条长蛇。
它沿着之前「伙伴」探好的路,熟练地钻进太后的裙底,来到花园门。它
没有急于一时,而是沾上从花朵处流出来的滴滴露汁,在花心慢慢缠磨,它在
等待着。
太后喘着粗气,凶悍地揪起他的衣领,浓重的气息裹着欲的
,拍打在
他的耳边。他看着身下的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身子往里面一挺,长蛇拨开一瓣瓣的花,直往花园最
处冲去。她的唇皮
就像是身下的花心,娇娇滴滴,战战栗栗,轻轻发颤。
慌中,她扶上丈夫的棺木,借着摆放稳固的棺木,在地上往上爬。她靠在
棺木上,弓起了纱幔下包裹的身,张开自己的双腿,依靠在他的身上,凭着他饱
满壮的肌
,夹住了他的腰。调整完姿势,她也已经是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