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凝想了想，“一年来那么两叁回吧。”她低
喝水，喝完才说，“从我这儿买了不少你的照片。”
“……”方糖震惊了，“你把我照片卖给他？！”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徐若凝。
“靠！”方糖简直无语了，对上表姐那张脸，她硬是挤出笑，“……没问题。”
徐若凝继续吃饭，方糖急得不行，“还有呢？”
“还有什么？”徐若凝擦嘴，“我下午还有游客要带，先走了。”
“别！我给你带，你先说啊。”方糖拉着她。
徐若凝早就等她这句话呢，闻言拍了拍方糖的肩膀，“那好，
给你了啊，地址待会发你。”
方糖：“……”
徐若凝虽说坑
一流，但也没一直吊着方糖，翻了翻早前的监控视频，调出去年年前一段监控视频，招呼方糖坐在电脑面前，这才说，“之前的纪录没了，就剩去年的了，你自己看吧。”
旅行社里有个活动墙，自从方糖过来之后，墙上几乎贴满了她和游客的各种照片，她看见陆岩穿着一身黑色大衣进来，站在活动墙面前盯着她的照片看了许久。
“他什么时候开始过来的？”方糖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只是眼眶酸涩得厉害。
“你大学之前他就来过，长得太帅了，很难不让注意，我留了他号码，问他是不是要导游，他说他只是来看一个。”徐若凝含着
糖，咂得啧啧有声，“我问他，
嘛要偷偷看？”
“他说，那个很胆小，要是发现他了，可能会连夜逃到下一个地方。”
方糖盯着监控视频里他消瘦的侧脸，目光怔忪。
“我一直以为，你是考太差，才跑我这儿躲着。”徐若凝用手指敲了敲方糖的脑袋，“没想到，是为了躲这么个帅哥。”
监控视频里，陆岩伸手取下墙上的一张照片。
方糖这才注意到，他黑色大衣的肩膀上戴着黑色的孝布。
她捂住嘴
，眼泪不受控地大颗往下落。
你有想过他吗？
方糖哭得有些厉害，徐若凝一边安慰一边给她递纸巾，“好了好了，下午不要你去了，你一个在这儿慢慢哭。”
方糖哭得抽噎，“你就……想着……呜……你的……游客，你……就……知道……钱……呜……”
“我不认钱嘛？我又没有好男追我。”徐若凝帮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他嘛去了？”
方糖哭得喘不开气，“他……接……电话……要去……开会。”
“这么喜欢他，嘛还要躲着他？”徐若凝叹息似地说，“我年轻那会要是遇到这么喜欢我的，我肯定连夜拿了户
簿跟他结婚。”
方糖哭着摇，“表姐……他……他是诗诗……男
朋友……呜……”
“没分手吗？他们？”徐若凝给她倒了杯水。
方糖抱着水杯，抽噎着说，“分……了……但是，如果……没有……我，他们……不会……分手……”
“所以你觉得是你的错，只要你消失，一切都会回归原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