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菊阻止了他的王命之後,又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菊身子好了之後,他们之间琴瑟和鸣更加默契,一个是受教於皇家房中秘术,一个是身怀绝技。要说昔
的
菊是为梓卿量身打造的,今朝的梓卿又何不是为
菊天造地设呢?
一个吻已经令互相兴奋冲动,而在手中跳动半勃起的表现令梓卿安心,证明他没有大碍。这也是他为何许可了菊不追究四
之罪。
“疼,”一个字梓卿眼睛就凌厉起来,菊趴在梓卿胸前慢吞吞地说:“也算不得疼,只是热辣。既然不影响(勃起),我不愿意……”
“不愿意还不珍惜身子,你是又想垫巾子?”梓卿忿忿不平地把菊翻下身,分拨雪
,轻烟一般的木芙蓉正隐约浮出,碧绿的
心夹含著一颗肠露,带著点惩罚对准自己的专属挺身而
。
一如既往地舒适到让忍不住要叹息;
菊一如既往地摇转吸吮
侵者,等待
雨疏狂,或是
雨霏霏。可惜梓卿没有一如既往地发动弓箭,简单地将
菊环在胸前,就静静不再有任何举动。
了解自己身子的改造後,菊都不在
欲上委屈为难自己而是让身子学会享受。等了一会身後之
保存原状,
菊後
主动出击。
上不轻不重挨了一下:“睡觉!”
菊不肯妥协地扭摆,要知道梓卿就相当於他的春药。
“乖,睡,今个不行,本王灌了你,你定然忍不住,那细道还不疼死你。”
菊闭目,唇角翘起。
梓卿的长世子不仅生来注定位高品贵,且集万千宠於一身。生父为太後最宠
的亲王,生母是丞相之
,天子的大伯,王爷的二伯,再加个一个淑妃的姨妈。照常理他的满月宴不应亚於当年的娶妃盛况,然而梓卿却只安排了一个皇家家宴的形式,甚至连丞相家也只有淑妃以皇妃身份陪同圣上。
生活在王府中的几年,菊走出千园的时候并不多,这一次的接驾才是他第二次出现在自己王府的正门,而面纱还是陪伴著他。由於王府宅
地广,所以太後、淑妃和敬亲王妃并没有下轿,而是凤辇直接到了东院才落轿。随身侍婢服侍太後与圣上居中落座,梓卿和梓远,皇妃和敬王妃才分座。
这时候郡主带著曦妃与菊再一次正厅叩首请安,步
厅堂前还在
妈怀中的小世子一瞬间得以偎於母亲怀抱。太後宝贝昨儿才初见
的金孙,一叠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