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润脸颊的笑容差点倏忽不见,立即埋在非墨肩
:“想,想爷。”
滑润已经19岁了,一般的牌到20岁就淘汰掉了,他名副其实的已经是一个老
。
牌的生长发育都是有严格程序遵循的,新
的时候为了讨客
喜他们需要保持雏
,某些方面都被压制。而开始配种前,必然要有一个催熟的过程,给他们二次发育的机会,所以非墨才会发现滑润长大了。
男讲究一个黄金阶段,过了那阶段,身子一熟,骨
一硬,没有了少年的清秀柔软,後面年年新鲜的美
推出,他们行
就大打折扣。所以非墨欣喜夸滑润的话,却令滑润心惊又苦涩。成长意味著男
的没落。
枕间的如胶似漆自不在话下,小木外间侍候,听著滑润与非墨几乎一夜未眠,倒也不是欲炽烈所致,小木听著後来都是二
的低语。到了天际见白,里面才没有了声音,小木叹息。非墨这次来京,虽然白
好像繁忙,不可多陪滑润,但是夜夜都在滑润这里留宿。小木每天检查滑润
器与测量吞
量後都忧心重重,终於某
不得不劝诫警告滑润:“相公再如此放纵,玉茎会提早凋败的。”
配种前对牌的出
就有最严格的限制,而一旦配过以後,想控制出
就更加不容易。每一个
牌打小就要苦练这一本领,否则还不被掏空了身子。滑润对他的雪爷
慕痴心,哪一次不是身心投
去伺侯非墨,哪一次不是自己都沦陷其中?配种後是出
越多身体越熟,小木见他夜夜出
,不只是怕身子空,更加担忧身子熟大了劲。滑润现在
况当然是阻止成熟,才利於控制他下跌的
体行
。
“小木,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可以伺侯爷了,你就允了吧。嬷嬷以前说过,爷这里不限制我水。”滑润也知道小木的好心,可是小木并不知道自己宁愿提前枯萎也愿意与爷有这麽短暂的美好。
“相公,你,”小木叹气:“爷就怎麽一回,可爷走了,咱们的子还要过。今年的生园还没进呢,就已经这样,再走生园那麽一遭,不知道你还坚不坚持到明年了呢。万一,”小木看著滑润。
“我这身子你还不清楚,最多就是再有一年,一定保不住牌了。大不了今年生园出来就直接贬为月
,我想好好陪爷这一回。”
月,虽然比
牌只差那麽一级,实际的差别大了,而月
降进最低等的星
,通常都只要一年时间。想到滑润这麽承欢雪爷以後,很可能今年就会剥了
牌,
牌哪一个不是拼命去延迟自己的黄金时间,如果滑润不是遇见雪爷,以他滑字
三甲之一,何愁不可以延迟到22岁,而滑润却可能在20岁的时候就沦为可以三五
同时亵玩的低等星
,小木难受到无语。
“我不悔,成全我。”滑润祈求。
小木无奈点:“相公好自为之。”
滑润有自知之明,明年怕与爷再无相见机会,牌子里不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