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30
第二十三章:十三号机卒(第一卷终)
这一晚张喜享受到了何玉子的百般缱绻温柔,两的鱼水之欢一直进行到了
后半夜,才彼此疲力尽的睡到了她那张没有被弄脏的床上。第二天吃过早餐后,
他就要离开监狱了,虽然还是困得厉害,但也不得不和同样黑着眼圈的何玉子依
依惜别,安慰了一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她,就转身踏上通向自由的道路了。
办好一系列手续、拿上私物品,张喜就昂首阔步走出了监狱大门,然后就
看见邹雄那辆狱前不久买的迈
赫停在门
等着自己,可能是看见他走出来了,
一个俊逸不凡的年轻就从驾驶位走了出来,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张喜还以为是新来的司机,也没考虑别的就赶紧上了车后座,主要是他看到
有几个挂着相机貌似是记者模样的走了过来,想必是有那消息灵通的、特意赶
来采访一下他这个有些过气的明星企业家(喜欢睡明星的企业家)。
上车后他发现车里没有别,有些诧异的问这个陌生面孔的司机:「周律师
没有来吗?」
「周律师临时家里有事,就我一个来的。」年轻
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不
过在张喜眼中看起来样子有些拽拽的。
这个司机甚至没有问张喜要回哪里,就自顾自的启动了车子,就在张喜还在
有些愣神这段时间,就把车开到了一条少有走的路。张喜越来越觉得这个气质
明显就不像司机的家伙有点不对劲,他心中不免有些慌:不会自己刚出来就要挂
掉吧,这时候挂掉有很大几率要再回到监狱啊,至少让我见两个小友一面吧…
…
于是他忍不住问开车的那个年轻:「你到底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年轻回
看了他一眼,车子继续保持着70迈以上的速度,这让张喜有些
心惊胆战,同时勾起了不美好的回忆,连忙大声喊道:「你好好看路!」
司机嘴角上翘、露出一丝邪魅狷狂的笑容(张喜视角),不过也很听话的正
视前方安全驾驶,但他没有回答张喜的问题,反而是自顾自说道:「我先问你两
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替别问的,你十年前猥亵过一个给XXX伴舞的小演员,
这十年你可有悔改之心?」
张喜一愣,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因为骚扰过一个小演员,才得罪了被关
了进来?」他瞬间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由,就连邹雄自己都不知道当初到底是得罪
了什么才身陷囹圄,动用了所有关系也只查到应该是他得罪不起的
,而对方
也没有赶尽杀绝,他也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了……至于那个劳什子伴舞小演员,
邹雄哪里还记得是谁。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是否悔过了?」年轻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虽然对方态度很强硬而且不太尊重他,张喜还是迫于形势诚恳的说道:「我
已经非常后悔了,以后也会好好尊重所有,不会在她们不
愿的
况下冒犯
她们。」
年轻点了点
,对他的态度还比较满意,然后又问出第二个问题:「别
委托的事我已经办好了,现在是我对你提问题,你是否了解前些天监狱里连续每
天都死这件事?」
听到他的话张喜汗毛一立,心想难道被发现那件事与我有关了?但他夺舍
这件事不可能被锁定到具体目标啊,他心中这样胡
想着,嘴上却回答道:
「我一直自己一个在屋子里也不出去,怎么可能了解这件事,只是听说过一点
点。」
「哦?」年轻不置可否的回应道,他刚才已经从后视镜中看到了张喜那一
瞬间神色的不自然,但也没说什么,再次邪魅一笑,默默的开车了。
张喜发现他把车开上了小路,来到一个比较荒僻的地方,心里更是慌了,神
色警惕的看着对方,同时做好格斗的准备。他继承了赛虎一身八极拳的功夫也不
是白给的,就是邹雄的身体素质可能差点,最怕的是对方手里有致命的武器。
没想到年轻把车停下后,也没有动
,就是回过身来看着他,然后张喜
忽然就有种惊悚至极的感觉,浑身的肌都绷紧了,眉心就像被重重打了一拳那
样疼痛。就在他捂着脑袋痛苦呻吟的时候,年轻却是脸色一白,
呼了几
气
才平复下来,然后非常意外的说道:「你竟然能挡住我这一招?」
张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受了对方莫名其妙的攻击让他心生愤怒,本能的
就用一记重拳从一个诡异的角度打向年轻的脸,没想到却被对方轻易的躲了过
去,然后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那力气竟然十分之大,像钳子一样让张喜的那只手
动弹不得,只有用上另一只手去营
救,却再次被擒获。
「你到底是什么?」张喜这时脑子刚刚恢复过来,有些惊怒的问道。
年轻也一脸严肃的问:「我还想问你到底是什么
,竟然能挡住我的神识
攻击?」
「神识攻击?」张喜感到自己的世界观收到了挑战,心想我特么是遇到了什
么,他想到一种可能,惊讶道:「你也是异能者?」
「异能者?」年轻一愣,然后仿佛他的世界观也受到了挑战,瞪大眼睛问
道:「你的意思是你是异能者?你有什么异能?」
张喜这时候无比的后悔,心想自己的嘴怎么这么快,明显对方还不知道底细,
结果自己就吐露出来了……于是他赶紧闭上了嘴,任对方怎么问、问什么都不说
话了。
年轻倒也不急,反而有些开心的说道:「本来我只是想调查一下监狱里的
异常事件,没想到还发现了你这么个意外惊喜,真是不虚此行。」然后他在张喜
的手臂上拍了几下,张喜就感觉自己从肱二肌以下完全没有知觉了,不过他也
没有像个傻一样大惊失色的喊「你对我的手臂做了什么?」而是老实的坐了下
来,脑子里飞速的想着脱身的办法。
这个司机明显不是普通,自己那点毫无实战经验的功夫在他手中连一招都
过不了,而且还有什么「神识攻击」,难道是传说中的修真者?张喜心里吐槽到
自己这都是惹了什么啊,如果被对方知道自己是个专门夺舍别
的魔
会不会
把自己给炼了啊?
他这时候见到那个疑似修真者的年轻再次启动了车子,表
坚定一副要把
自己拉走做研究的样子,他心中不免更加的惶急,如果被对方这样制住,抓到一
个类似「龙组」或者什么狗门派的地方,到时候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或者
被对方把自己魂魄抽取出来百般折磨,那可真就悲剧了。
于是他又有了求死的冲动,这样最起码还能很大几率回到监狱里重新来过,
总比前面很大几率是万丈渊要强,于是张喜偷偷把身子向车门那边靠,并用余
光打量车门的把手,想着现在手不能动了,用嘴还是用脚打开它比较快。
等到车子开上了高速,开始飞驰的时候,张喜闪电般的张嘴咬住门把手然后
一用力,然后……见鬼,对汽车这种通工具不够了解的他,一时没有从别
的
回忆里get到这种况下从车内是打不开车门的,不过这时他也发现开车的年
轻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索
决定和他拼了,然后像个泥鳅一样钻到前面疯狂的
作起妖来!
年轻一时间也有些惊慌,有些后悔刚才自己过于放松警惕没有把张喜弄晕
过去,迈赫车内宽敞的空间就这样成了两
的战场,年轻
手掌穿花蝴蝶般灵
活的拍在张喜身上,每打中一个地方,就让他那里失去知觉,张喜则清楚自己的
机会不多,拼了命的躲开锁骨以上的要害不被碰到,只去攻击方向盘和手刹。
这是一场时间争夺战,一切都发生在几乎短短三秒之内,最后的结果是不知
张喜还是年轻自己碰到了什么,车子一打滑就横在了路中间,然后就被后面来
不及反应的车子拦腰撞上。不过由于后面那辆车跟在迈赫后边本来就比较谨慎,
最后还是踩了刹车导致撞击力度并没有那么大,而且迈赫的车壳也够结实,所
以车中的两个竟然都没受什么伤。
这场张喜有意制造出来的追尾还是一共牵连了后面七八辆车,歪七裂八的把
三条车道都给堵死了,张喜这时虽然感觉有些晕,但心中还是一喜:这下等
警来了,自己就可以暂时脱身了吧,到时候躲一阵儿再一换身体,这个年轻累
死也找不到自己。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家,年轻
也看清了当前的形式,果断的一掌拍在张喜
的脖子上面把他打晕过去,然后打开车门把他拖出来夹到腋窝下面,越过高速的
护栏就冲向了无尽的荒野。
……
等张喜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家脏兮兮的小旅馆房间里,全
身上下都是不能动的,只是由于枕了两个枕才有了一些视野、不然就只能看见
天花板了,他余光看到那个年轻坐在另一张床上五心朝天打坐,这下真的实锤
他是修真者了。
张喜现在无比的后悔自己刚才在车后座没有选择悄悄的咬舌自尽,其实也不
是完全没有想到,只是没有实战经验,怕死不成而已。这下真是到了最糟糕的境
地了,他眼球一直转向年轻那边搞得自己眼睛都疼了,对方应该也感受到了他
的凝视,从定中睁开眼,回
看着他问道:「醒了啊?」
看张喜说不出话急得眼睛溜溜直转,发出嗯嗯的哼声
,他笑了下走过来在张
喜的腮边拍了两下,让他恢复了语言能力。张喜心想这两掌老子特么也记住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沉声问对方:「你到底想怎么样?」
年轻的表
显得有点无奈:「其实我就是想找个地方问问你的异能到底是
怎么回事,你怎么反应那么激烈?」
张喜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更不可能把异能的事告诉他,于是他问道:「那
你问完问题之后准备把我怎么样?」
「当然是把你放了啊,还能怎么样?」年轻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但看张喜
一副不信的样子,他还是耐心解释道:「是这样的,今天我之所以来找你,一是
因为朋友托我问你那个问题,这个已经问完了;二就是我偶然听说了前些天监狱
里发生的事,怀疑其中有些异常,所以顺嘴问一下你,没想到发现你反应不太正
常,然后又说了异能的事,这才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相信你也看出了我不是普通
吧?对异能的事感兴趣,也是挺正常的吧?」
「你是给国家办事的?」张喜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之前夺舍郭铁刚这个
层次的高官(而且是国安局出身的)都不曾听说过有这样的,所以才非常好奇。
「这倒不是,我和政府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年轻摇
说,但又补充了一
句:「不过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坚决服从政府领导。」
「遵纪守法还会绑架我?而且你开我的车来接我,把我的私律师和司机怎
么了?」张喜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
「那你可真冤枉我了……」年轻一脸无辜的说:「我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
让他们先回去了,本来也想问完你问题也把你送回去的,没想到你格如此刚烈,
一副要和我同归于尽的样子,我只有先把你带出来,以免给自己惹上麻烦。」
「哦?那如果我坚决不回答你的问题,你会把我怎么样?」张喜又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把年轻给难住了,主要是他的「迷魂术」对张喜无效不能给
他洗脑,这样一来他就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颇有社会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