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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好乏,眼皮比山峰还要沉重,从来没觉得睁开眼睛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

身上的肌酸痛无比,简直就跟跑了几万米的急行军一样,而且仿佛被套上了

枷锁,手也好脚也好都无法活动自如。

(神那家伙,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啊……)

「呜呜……」

嘴里似乎都有什么异物——大惊之下,她甚至以为神把自己的那根

到自己嘴里了。不过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单单睁开眼睛这个动作,似乎都过了一个世纪。

「咕——!!」

这是什么呀!

瞳孔里的事,气得她几欲大骂——然而,嘴中的东西,阻止她说

出极不文雅的粗话。

枷。

是她昨买来、本来想要玩弄神子的时候用的趣道具,没想到在今居然

会被神用在了自己身上。真是风水流转啊……她无比憋屈地想到,胸有一

团火焰在熊熊燃烧,越来越旺。仿佛不止是话语,就连怨念与闷气都被这枷困

在肚子里,难以发泄出去。涩无比,香津在嘴角留下两条鲜明的水渍的痕

迹,显然已经被戴上好久了。

总司当然想要第一时间除下这万恶的球。可惜的是,她的手脚被同样是自

己买来的缎带牢牢捆住——别小看这些缎带,虽然看上去鲜艳而华丽,实际上都

是用相当结实的牛皮制成,就连训练有素的灵使要挣脱开来都要费不小的功夫。

而且神这家伙完全不懂怜香惜玉,绳扣绑的结结实实地、完全解不开。

大腿上昨已经涸、留下一大片浆糊样的斑;一条艳丽的缎带越

过胯下,将两条结实而修长的美腿分开、缠绕、固定。两只手臂也同样被弯在身

后,手腕与脚腕被缚在一起,彻底断绝了她挣脱束缚逃跑的念

更为难受的是……

此刻的她,枕着神的胸膛、跨坐在他的腰上。

那根折磨了自己一整晚的坏东西,此刻虽然失去了晚上的硬度与热量,但依

旧恋恋不舍地躺在自己的小里,宛若一条雄壮的黑龙在沉眠。稍微移动一下身

子,可怕的龙首随即就磨蹭到自己的花心。

「呜呜呜————!」

顿时,被磨蹭到的地方便激起一阵涟漪。那蚀骨销魂的快感,让她的腰一度

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神的胸前。

偏偏这个时候,神在睡梦中翻了个身——男的臂膀于无意识间将少

怀中,强健有力的怀抱更拉进了两之间原本就已经是负数的距离。带着

的少呜呜悲鸣着,天鹅般的脖颈一瞬间触电般高高弹起,却又立刻失去力气,

匍匐于男宽阔平坦的胸脯上。

(该死的神。等你起来了一定要让你好看!)

这样一来别说挣扎,就连动弹一下都不敢了。瞪着依旧睡得如同死猪一般都

,总司暗自在心中咬牙切齿。本来只想当成被狗咬了一,现在看来不给他

点颜色看看是不成了。

时间还早。太阳还远未到升起的时候,窗户外依旧是一片昏暗。

昨夜被狠狠折腾了一顿的总司,很快就又被身体的痛苦疲劳与神的低沉萎

靡所击败,哪怕这么不舒服地被捆绑着,依旧阻止不了她进梦乡。在意识朦胧

之中,她顺应本能的指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吸着弥漫于房间里的浓郁的荷

尔蒙气息与的腥臭味,逐渐的睡。

……

砰砰砰!

「神子,你醒了吗?」

砰砰砰!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是被砸门声与呼喊声吵起的。

(嗓门还真是大,还让不让睡觉了……一大早就这么有神活力,真不愧

是克蕾尔。)

总司还是有点犯迷糊。

这副不紧不慢问吞吞的样子,让一旁的看了都心急。

「快、快醒醒啊,冲田同学。克蕾尔在门外呢!」神一边疯狂摇晃着她的

身体一边小声喊敦促着。

「呼喵?」

总司看着这个男连衣服都不穿就急匆匆跳下床,甩动着那根不雅的长条状

物体、又是打开窗户通风又是收拾地上的衣物,脑袋一瞬间清醒了。

mmp你先给我的束缚解开啊!

「呜呜、呜呜呜……」

「啊,抱歉!我这就来给你解开绳索……」

总司发出的呜咽声提醒了神。他连忙跳回床上。

——那根昨晚还在自己身体里纵横驰骋的凶器,此时虽然失去了当时的雄伟

与坚硬,但却仍然耀武扬威一般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只恨的她一银牙都要咬

碎了。

「神子,总司在你房间里吗?我刚才去敲的房门,她一大早就不在房间里,

却把艾斯特留在床。」

门外,克蕾尔的催促更急了。

偏偏她问的还不是一个方便说实话的问题。神手忙脚之下根本解不开他

自己系下的扣子,到后来脆直接用魔术快刀斩麻。

(——合着不是你出的钱你一点也不伤心啊!)

四肢得到解放了,可总司的心愈发低沉了。在神把她的枷也去掉的那

一瞬间,她立即扑向神,抓住他的手臂,用自己最为强大的武器——牙齿,恶

狠狠地咬了上去!

「唔————!!!」

疼痛神忍耐了下来没有。可冲击让他脚底不稳,嘭地重重倒在床上。

「不妙!」

空气中传来了一阵热

总司布下的结界可维持不了一夜。没有结界的阻挠,里面发生的动静怎么可

能瞒过克蕾尔这位优秀的灵使的耳朵?

房门的锁,被克蕾尔强大的火力、熔为一滩金属体。

房间里——

赤身体。总司赤身体。神未来得及变装为姿态。总司身上残

留着大片的斑与神水。床榻与地面上凌不堪。空气里漂浮着恶心的腥

臭味。要是被克蕾尔看到这一幕,即便磨嘴皮子恐怕都解释不清。

(绝对不能让克蕾尔发现此刻里面的形!)——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

产生了这么一个念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已经没有让总司从窗户跳出去的余裕。

下一秒,克蕾尔就冲了房间。

「……」

「哟!克蕾尔!早上好!」神直起身,略有些尴尬的向她打了声招呼。

红发的少看到神的上半身时并没有吃惊,而是眯着眼,仔细打量着

这间房间。

地面和床铺都很凌。房间里残留着一古怪的味道。

克蕾尔皱起眉。

「……什么嘛。不就只有神你一个吗!那刚刚到响动是怎么回事?」

「刚刚手忙脚地,不小心跌到床下了。让

你担心了,克蕾尔。」神将被

褥往上使劲拉了拉,将身体遮盖住。

克蕾尔顺势做到神的床,可地皱起鼻子,哼道:「手忙脚?喂,你

给我老实代。在我进门之前你在什么!该不是在做什么坏事吧?」

的额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水。

克蕾尔得意地瞪了他一眼,「果然,被我说中了吧……等等,这是什么!」

眼尖的少不经意间瞥到了一丝违和,便立即追根究底,立刻在神的背后

发现了被他藏起来的那件东西——

「哼,没想到,你居然一个偷偷摸摸地在寝室里喝酒。你还没到那个年纪

吧!」

「没、哎哟……」神用力摁住床铺,垂丧气地嘟囔道。「被发现了……」

那是昨夜总司留下的酒瓶。

「难怪你不想让我进来。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吧?」

「才没有!只不过昨天、昨天……」神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出一个好借

。「昨天输给了那个叫吉欧的家伙,感到很不甘心。可那个吉欧又被冲田同学

轻易地击败……」

一聊到这个话题,克蕾尔的两只马尾也落寞地耷拉了下来。她地感受到

了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自己的队伍,是不是有点太依靠总司了呢?要是没有总

司的话,她们现在能取得全校第三的这个排名吗?

气氛瞬间沉闷下来。

殊不知,在克蕾尔反省自己不足的时候,神暗地里长舒一气——总算糊

弄过去了。

然后,恶狠狠地,摁了摁被窝。

*

「呜呜呜……」

被窝之下,总司怀着更加强烈的怨愤与不满,低声地呜咽着。

——在克蕾尔进门前的那一刻,神急中生智之下、一把掀开被褥,将总司

整个盖了进去。

被窝之中,总司不忿地磨着牙,仿佛刚才还没咬够一样。

虽然知道这是仅剩的一种不让克蕾尔发现两之间事儿的方法,可自己缩

在被窝里、外面神却在和克蕾尔打骂俏,怎能不令气恼?那根还沾着他的

与自己的在自己的鼻尖前面晃来晃去,在这个狭小闷热的空间里,

种种奇怪的味道发酵、酝酿着,让她的脑袋都很难正常思考了。

(等一下……克蕾尔叫他……神?)突然,总司把握到一个关键信息。

(岂不是说,克蕾尔早就知道神的真实身份?从一开始,被蒙在骨子里的只有

我一个吗!)

咕噜咕噜……

总司磨着牙。

憋着一子怨气。

看着那根晃来晃去的东西,她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沾着汗水的油腻小

手,势如闪电、一把握住神的那根还在沉眠中的

「嘶——」

顿时,外面的神倒吸一气。

(就是这个东西,一直在使坏……是吧~)

用力,握紧。

总司的本意,是想要「惩戒」一下把自己搞的这么惨的神,要是真把他捏

出什么问题了不仅露自己还会受到记恨,那样真的就得不偿失了。可她错误的

估计了自己的筋力——她的筋力级别只有E.没有用灵魔术强化的话,她自以为

的可以把神捏痛的力道、真的只不过是按摩。

孩小手的温暖与柔软,恰到好处的力量从四周挤压、包裹着男还在沉睡

中的。似乎是嗅到了少的芬芳,象征着欲望的巨龙一点点地抬起脑袋,昂

首睥睨着这个胆敢打扰它的沉眠的少

(这个家伙……这是虫上脑了吗!分明昨晚了那么多,怎么这么快又硬

了。)

不过……

总司突然觉得有点有趣。

正因为这么贴近,所以才能感觉得到:神子的身躯在随着自己握动的节奏而

颤抖。

因为,自己把握着他的命脉。

而且神不得不抑制自己的动作,要是动作再大一点,可能会被克蕾尔发现。

——哪怕在正面的战场上完全敌不过男,依旧可以用这种方法来取得

主动权。贪图这份快乐的男,一定会抛下颜面、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来向

求。无论是权倾天下还是富可敌国,无论是谦谦君子还是凶残强,只要是男

只需把玩着这个器官就可以完美地纵——这是多么的讽刺而有趣!在它面前,

真可谓不管高低贵贱一律平等啊!

这么思考着的少的心中,突然洋溢出一丝莫名的喜悦与快活。

占上风的,或许是我呢~?

总司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戏谑的念:要是自己的行动更大胆一点,会发生

什么事呢?

嘴角弯起一丝弧度。她的手腕,开始轻轻前后活动。

知自己的想法是何等的异常。作为一名男,绝对不应该有这种念

才是。然而……

——既然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你就会恢复男的身份,那么,为何不在任务期

间好好体会一下作为的乐趣呢?

这样的话语,在耳边回

这绝非天使的告解。而是恶魔的呢喃。

但这诱惑的声音勾引出那几次刻骨铭心的经历,令总司的呼吸即刻粗重了几

分——吸的、是混杂着气的浑浊的空气,呼出的、是努力压抑下的热切的喘

息。一对美眸在黑暗中粼粼地漾着艳丽的波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张牙舞爪

的黑龙,似乎它就是整个世界。

(反正、反正我扮演角色也就是这个世界了……以后也不会再当孩子

了……脆,趁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吧~)

她,终于说服了自己。

恐惧、忧虑、羞耻……这些都不足以阻拦她。

动之中,私密处似乎也有丝丝暖流经过。她空下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悄然

来到身下,将纤长的手指、探娇艳湿润的花腔之中,浸染着香甜的蜜汁。

然后,以妻子服务丈夫一般的温柔、仆侍奉主一般的恭顺,将小分泌

的汁,细致地、一处不落地,涂抹在神的那根上。

虽然这根东西依旧是那么的恶臭与狰狞,可每当她轻轻撸它的时候,神

便会慢慢松弛下来;而一旦她稍微用力搓动,神就会紧张地收拢双腿。最

有趣的还是在她用指尖轻轻拨动尿道的时候,神的腰际会一跳一跳、肌

得紧紧的。而这根本身,似乎也比刚刚膨胀了许多。

真是……太·有·趣·了!

不使用力就完全支配了这个男,这给她带来了极致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心理上的愉悦,比单纯体上的快乐更让迷醉。元·男的自尊什么的,已经

彻底被她抛在脑后了。

(——要来了吗~?)

凭着莫名的第六感,她察觉到这个事实。

可神仍在忍耐。克蕾尔到现在还没有走,要是现在出来的话,指不定就

被这个优秀的灵使发觉到不对劲。比起已经将一切顾虑抛下的总司,会瞻前顾

后的神心中自然会有难以抑制的恐惧。

正因为这样,他才有玩弄的价值。

邪魅地一笑,总司对准那充血的,轻轻地、呵出一气。

「——!!!!」

的身躯剧烈地抖动起来。明显动摇的举动,连克蕾尔都察觉到了异常,

不禁问起「神,你怎么了?」这种关心的话来。他憋红一张俊脸,装作打个哈

欠,勉强将带着狐疑的少糊弄了过去。

(还是不够吗?那就再来一次吧~?)

总司打定主意。可她依旧少算了一点,那就是被迫到走投无路的,会做

出一些极端的举动。

「——唔!」总司蓦地瞪圆杏目。

隔着被褥,狠狠将她的脑袋摁他的两腿之间。

正准备继续呵温气的总司于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神成功得手——那根

又粗又硬的庞然大物,硬生生地没了那张秀之中。

虽然处膜是被圣剑灵艾斯特小姐掉的,但神依旧在达成「第一次

总司的男」的成就的同时、成功的夺取总司上面的初次。

「咕……噜……呜呜呜……」

连喉咙都差点被神顶到了。总司咕噜咕噜地发出痛苦的唔鸣,强忍

着那种不适、艰难地调整着角度。可在她找到舒服的位置之前,抑制不住的反胃

感顺着食道、从咽喉处反涌而上。

涩味、腥味夹杂着强烈的恶心感,让她不断地分泌出津,缠绕着、滋润着

不过还好,神已经濒临了极限。在总司舒适的腔里,他很快就缴械投降。

高昂着的洒出白浊的洪流,一鼓作气地突的喉咙里。

「……」

突然觉得有点不妙。

大概是进了贤者时间,他此刻格外的理智。

被窝里的总司突然没有了动作,任由他的停留在她的中——这是自

自弃了呢?还是风雨之前?无论哪一个选择,神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啥,克蕾尔。我要起床穿衣了,你先出去一会儿吧?」他找了个

,急匆匆地把还残留着疑问的克蕾尔送走。

可等他关好门回来的时候,被窝已经被揭开。

陪伴了他一晚的少,此刻失去了踪迹。

再度

「因为灵们偏好纯洁的少,故而每次在进行仪式前,灵使们必须举行

拔禊的仪式、

净化污浊的身体,从而更好的发挥出契约灵的力量。同理,污秽

会严重影响灵使使用力量……」

总司似乎有些困倦地单手撑起脑袋,半眯着眼睛、目不斜视地注视着讲台上

芙蕾亚·古兰朵老师的讲课,可耳朵里其实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另一只手百无聊

赖地转着钢笔,摊开的笔记上如崭新的一般洁白。

(我脑子里哪根筋抽了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脑袋里想着的,全都是今早发生的事

如果昨晚被神得逞还可以算作是计算失误带来的一场「意外」,那今早为

乃至,就完全是她自己主动撞到神的「枪」上去的,找不到任

何借

体变成孩子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连心灵也化呢!)

这也是她今早不辞而别地从神房间离开的原因。既是害怕自己在那时再次

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让她更为后悔的事,又是想要好好冷静一下——不然,

她根本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来面对神

风早神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今天上课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他。总司原本还

在想着要不要把这个家伙的真实身份露出去呢……

(话说,分明我才是受害者吧!为什么受害者的我要考虑怎么去面对加害者

啊!怎么想都应该是神那家伙来找我道歉才对!……虽然,事的起因都是由

于我给他下了药……)

「对了,各位同学,今天有一名新的转校生要进我们的班级。」

新同学?总不至于是菲亚娜王今天转校过来了吧?哪里有可能这么简单就

回归到原本的世界线……总司心中暗自冷笑一声,连演戏都不用演了,也不去理

会芙蕾亚老师,枕着手臂、躺在课桌上。

「新同学,介绍一下自己吧?」

被自己搞的大走,接下来该怎么进行呀。她只要到灵剑舞祭的赛场、

调查「魔」的踪迹就足够了,和别打擂台什么的、才不是她的意愿呢。

总司自顾自的思考着。

「……大家好。可能与大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

听到这个声音,总司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

「……我叫风早神。请多多指教。」

心脏仿佛都要裂了,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转校生的声音还没落下,教室里就炸开了锅。可学生们纷纷与身边的

接耳着,话语里也尽是些「不会吧」「骗」「居然是男生」之类的内容。

——没错。来正是脱下装、穿上了男制服的风早神

*

「抱歉啦总司,我真不是有意要瞒你的。」

下课后,克蕾尔立即跑到总司的座位边、低声道歉了起来。

至于风早神?他早已经成为了话题物,被学生们团团包围。这群大小

姐们一年到都没机会近距离接触到同年级的男生,难得逮到机会、怎么可能不

去「观摩」一番。更何况这名男还是一名灵使——历史上另一名男灵使,

是有着「魔王」之名号的所罗门。

「我遇到神子,恰好就是你去和祠堂和艾斯特签订契约的那天。那时

候他刚好看到了你的那副模样……」

克蕾尔说的,就是总司被剑灵「凌辱」之后的凄惨样子。那时她受重创、

衣衫褴褛,更是和克蕾尔一样失去了意识。克蕾尔因为伤势不重很快就苏醒了,

便由她领路、神背着昏迷的总司、赶回了学院。自然,在此期间该碰的不该碰

的全都被神摸了个遍。

「总司你是那种对男不假颜色的……要是知道有男这么对待你,自尊

心一定会受到伤害的……」令感动的话刚一说完,紧接着,克蕾尔就用比蚊子

还轻的声音低声嘀咕道:「而且要是真让你知道神是男的话,他恐怕命难

保……」

一不留神,总司真的没听到她后面那句真心话。

她还真的是在为自己着想啊……听见平时趾高气昂的火猫少这么低眉顺眼

地向自己道歉,总司心中的火气一点点地平息下来。

美少是有特权的!

总司选择大度地原谅克蕾尔。

「但为什么今天亮明了真实身份呢?」

「啊……那是因为……」显然,克蕾尔对总司的这个问题做过心理准备,没

有丝毫犹豫的即答道:「神说,既然是队友,那么就不应该对彼此有所隐瞒。」

呵呵,明是真实身份已经被我发现、再也没有隐瞒的理由了吧。总司腹诽道。

果然,唯独风早神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

就算总司再怎么不喜欢风早神,也不得不承认的是,多亏他主动亮明了身

份,停滞已久的剧重新开始了流动。

——第二天,这所学院里又降临了一位转校生。

奥地西亚帝国原第二王,菲雅娜·雷·奥地西亚。

(是因为得知一名男灵使来到了学院、所以就急匆匆赶过来了吗?不过

速度这么快,肯定早就想要过来了。说不定,菲雅娜王是打着『实在不行就随

便挑一个队伍加、混取灵剑舞祭的胜利』的主意的啊!)

不管初心如何,菲雅娜一来就缠住了神就是事实。因为三年前两见过一

面,她知晓神就是莲·阿修贝尔的身份,让神绝对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但斯卡雷特队恰好少。所以纵使克蕾尔再怎么不愿意,也被神以正论驳

倒、同意让菲亚娜住了宿舍。

当然,仍旧与神打着冷战——不,是故意无视了这个男存在的总司,只

有在菲雅娜住的时候做了一下自我介绍,随即做起了透明类。

不是总司对菲雅娜这么个大美不感兴趣,实在是这个成长于宫廷之中,

可与克蕾尔这种闺大小姐不同。

第二条消息则是,学院的第一名,贝尔莎丽雅·伊·法兰格尔特,于菲雅

娜王到校的同一,外出执行任务归来。她一归来,便将艾丽丝率领的风王骑

士团击溃,选择队友、组成队伍,冲击学校队伍排名的前三名以争取剑舞祭的参

赛名额。

——当然,这一切都和总司没有关系。

「唔啊~?为什么……嗯呐……怎么弄、都……都没有……那种感觉了呢…

…」

孩儿半解衣衫地靠着床,丝毫不介意美妙的春光从浅红色的睡衣之间泄

露出来;睡裙被远远地扔在一边,舒适的丝质胖次也被她褪至了膝盖处,一双纤

纤细手探最为神秘与诱的溪谷之间,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幽谷中的美妙风

景。

的指法十分灵活,仿佛已经对这项冒险事业相当熟稔。然而,这张英气

却又美貌的玉容上却没有哪怕是丝毫的喜悦或者欢愉。泛着雾蒙蒙的水汽的瞳孔

中洋溢着强烈地焦躁与迷茫,脸上的表也越来越急迫,似乎一直在被什么东西

追赶着、催促着。

「不行啊……怎么弄都……不行啊……」她以低沉且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

自言自语道,「怎么、怎么一直……都找不到……那时的感觉啊……」

这是第二晚。总司在床褥之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安稳。

总有一种迷样的燥热感侵袭着身体——这燥热并非是来自炎热的天气或严

实的被褥,而是发自内心。前一【也就是给神的当晚】,她依靠着

才勉强睡;可代价就是这一天早上她无论做什么事都么有神,集中力与耐力

全都被这燥热消磨净。

——必须要让这份燥热得到发泄。

忍耐着那种心脏被无数只老鼠的小爪子挠得感觉,努力让沸腾的脑浆子

冷却下来。苦恼而又抑郁,但终于无可奈何的地,屈服于这份焦躁。

至于发泄的方法,她直觉一般地理解到了。

仿佛得到了天启。

但要将这份天启化为现实,却遇到了阻碍。

——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感觉。无论她怎样地抚慰滚烫的娇躯、无论她动用哪

一种抚技巧或者手法,她的身体都没法迎来前几次的那样快乐。

被那种紧迫感的走投无路的她,一手按摩着胸前那对平时有衣服的掩饰看

不出来、实则波澜起伏的美,用手指夹住那颗,一手抚弄着花径处,那

颗她曾无意间触及、从此就不敢再次触碰的禁忌之处。

「呜呜……呜呜呜……就是、就是这样……!!!」

一阵霹雳瞬间炸开。麻痹的感觉以势不可挡的势、从上下两个点流遍四肢

百骸。她倏地弹起纤腰,修长的鹅颈高高昂起,完全沉浸在了刚才的那种快乐之

中。

「好、好~?这种感觉……好酥服……」

恍若夏里的一道惊雷,撕裂了焦热的空气,灼的太阳也被吓得躲在乌云

之后。压抑在她的心长达数之久的焦躁被倾盆大雨洗刷地无影无踪,甚至仿

佛连大脑都被这一道雷劈成数瓣,她连吐字都不清楚、只能毫无反抗地在瓢泼之

中任凭自己的灵魂被冲刷。

下体之中的手指也遭受了洗礼。无色粘稠的汹涌地从花径中出,

被舒适的麻痹感夺走了全部体力的手指完全来不及躲闪,顿时,一阵浓郁的少

体香盈满这间小小的房间。

然而……

的雨水,来得快,去得更快。

「唔……怎么……」

她愈发苦闷地缩起眉

就跟嗑药虽然会带

来一时的爽快,但之后却会引发更为严重的戒断反应一样。

对敏感点的刺激确实让总司一瞬间迎来了高,但高之后的空白与虚无,却给

予了她更大的苦痛。

要再来一次吗?

她的指尖在发抖。

连灵魂都能撕裂的可怕的快感……如果真的连续这样刺激自己的话,恐怕她

真的会疯掉的吧。

「……」

她咽下一水,将视线,转向了一边。

那里存放着的,是昨仅存的、没有被神用在自己身上的趣道具。

——真的要用那些东西吗?

她扪心自问,确认着自己的决心。

——没办法啊,要是一直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我也很难受啊。

她这样回答自己。捏紧满手的汗水,对那些自己又是熟悉、也很陌生的道具,

伸出颤抖的手掌。

*

总司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将那根坚硬的柱状物体,挤之中。虽然不知

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但从其上感受到的那冰凉,让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原本紧紧封闭的户壁腔,被逐渐地撞开、扩张,娇而又敏感的从四

处包裹、挤压着那根粗壮的假阳具,其紧致不逊色于任何一位处子。

「……」

不过,真要说什么感受的话……那就是,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美妙。

比起神的那根,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有所不足;属于真正的

那种钢铁般坚硬中含有丝丝柔软与弹的感觉,以及恰合体体温的温度,也不

是这种工的道具能模仿出来的;更何况,从神的那根中还能倾吐出灼热

的白浊……

呸……自己怎么一直在想神的那根东西!

总司恶寒地打个冷颤,拨开了这根振动的开关。

「嗯~?就连力道……也比不上呢……果然、果然,不能对它……对它抱有

太高的期待吗……」

只是勉强还是可以将就一下的。

——最适合的,仍旧是男

总司再次用自己的身体,认知到了这一点。

*

风早神的视角——

好不容易摆脱了不知为何知晓他身份的菲雅娜的纠缠以及对克蕾尔怀抱强烈

竞争意识的冰狼灵使琳丝蕾特的搅扰,神狼狈不堪地躲回自己的房间,闭上

门,靠在房门上,重重地叹了气。

灵剑舞祭还有一个月就开幕了,然而自己这边却有一大堆问题没有解决—

—最主要的就是自己没有契约灵,一直以来都无法发挥全部实力;团队这边仍

旧没有凑够数,虽然有了中意的选,但要如何说服她们加以及加后的团

队协调也是一件难题;此外,艾莉丝的姐姐薇尔莎莉雅,似乎也对曾经身为莲·

阿修贝尔的他抱有浓浓的恨意。

麻烦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几乎要把他压垮。他的身躯缓缓地滑落,无力地

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不,这些都是借

自己最在意的,还是那个于前天夜里被自己占有了清白之躯的少,冲田总

司。

一开始是怎么注意到她的呢……是因为她有着和自己很相似的名字、可能有

着共同的故乡?还是因为抓住了她的痛脚、看到了她不欲为知晓的黑历史?

都不是。

恐怕,在最开始相遇的时候,于漆黑的祠堂之中,亲眼目睹了少那恍若神

技一般惊艳绝伦的剑舞,他就已经被她夺走了视线了吧。

然而,那样英姿飒爽的巾帼少,却仍旧被发狂的剑灵击败。尤其是在他

将失去意识的少怀里之时,他才清楚地感受到,少的身躯是多么的娇小、

瘦弱,柔软的仿佛轻轻一揉就能把她揉碎。

是怎样的经历、何等的才,才能让这么惹的少挥舞起这么美妙而

超绝的剑技呢?他不明白。但从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不时聚焦在她的身上了。

虽然在之后的往中,他渐渐发现这位少并不是那种妖一般无垢的角色

——她不仅格恶劣、取向奇怪,还经常搞出一些麻烦,记恨心也很强。但,

这些缺点,却褪去了神在初次见面时为她蒙上的那层神秘而高不可攀的虚像,

留下了一名充满味的、个鲜明的寻常的少。原本只能遥遥欣赏的高岭之

花不见了,取而代之存于两之间的,是令他心澎湃的微妙的距离感,使他每

次直视少的那双黄玉之眸时都不禁怦然心动。

可神却知道,自己永远都只能守望着这份距离感。因为他隐瞒了一个重要

的事实,一个如果告诉总司、便足以让咫尺的距离化为天涯的可怕的真相。

「本以为会怀抱着这份

朦胧的感渡过这段时光。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和

总司做了呢……」

迎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神主出神地凝视着这双曾经抚摸过总司全身的每一

寸肌肤手掌,回忆着那个他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忘怀的晚上。

「……」

总司肌肤上的那份柔软与细腻的感触还残留在他的手上,似乎还能嗅得到典

雅清幽的香气在手指之间萦绕。越是在独自一闲来无事的时候,越是能回忆起

那一晚的每一幕——总司热切而湿润的喘息声中洋溢着抑制不住的欲,她一边

高亢地叫出悦耳的呻吟,一边将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扒在自己的身上,身体

迎合着冲刺的节奏、在自己的身下跃起曼妙的舞姿。

「……」

猛地,他站起来。

将门窗牢牢反锁,拉住窗帘,这才做贼心虚一样地松了气,从床底下掏出

一个小箱子。他解开设在箱子上的封印魔术,郑重地打开。

在箱子里,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件衣服——是那总司仓皇逃离之后留下来

的贴身睡袍。

仿佛在捧起什么易碎品一样,他郑重其事地双手举起这件柔顺的丝质睡袍,

把这件最为珍贵的宝物抱怀里,脑袋地埋衣服内。

「嘶——呼——嘶——呼——」

被他心保存着的衣服内,香气仍未散去。

嗅着这熟悉的味道,一熟悉的燥热与冲动,从他的身体里涌起。

——这次他可没有喝下春药,怎么就又有这种冲动了呀!

他稍微从衣领之间抬起、眉皱起思考几秒钟,便立刻苦笑连连。他敏锐

地察觉到这躁动与饮下春药后的感觉之间的微妙的不同:那就是他本对这份

躁动没有一丁点的反感,完全不想抑制澎湃涌出的欲望;相反,作为一名食者

与征服者(男),他的心灵在叫嚣着,他的体在渴望着。

之中,他扯下束缚住身体的衣物,昂扬的茎之上青筋毕露,粘稠的先

从龙首上渐渐地渗出,令这只色的巨龙显得愈加狰狞。

这位在三年前的灵剑舞祭上以「莲·阿修贝尔」之名取得优胜的、全大陆

灵使崇拜的对象,此刻却将自己能挥舞出湛剑技的手握在了自己挺立的

上,无比生涩的套弄着。

「咕……」

虽然他本能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可少年本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即

使他竭尽全力,依旧不能安抚下这只苏醒的巨龙。

这种事和舞剑完全不一样啊……他的理智在感慨着。

可为什么他心仪的那名少却那么的熟练呢?——身心不纯的是无法被

灵钟的,再加上亲眼目睹过总司被圣剑夺走处的痕迹,神完全不怀疑总司

的纯洁。

那么,这就是男之间的区别吗?

不禁怀念起少的体温,少的呼吸,少的拥抱。

忽然。

「嘟嘟嘟」。

——响起的敲门声,吓得神哆嗦一下。巨龙有无力地挤出一丁点白浊

立即瘫软了下去。

来不及抱怨没有发泄的郁闷,神手忙脚拿起睡衣披在身上,用略显低沉

的声音试探般地呼唤道:「……谁啊?」

没有回答。

就在神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的时候,敲门声又一次响起。声响比上一次

的还要缓慢、微弱,似乎来也是怀抱着纠结的心,在犹豫着要不要敲开神

的房门。

该不会自己做这种事被室友发现了吧?

在全都是的寝室里一个偷偷摸摸在房间里自慰,这种事要是被室友

发现,自己恐怕会被赶出宿舍的吧?

强烈的罪恶感撕咬着他的内心。神胆战心惊,缓步走到门边,拧开把手。

房门被拉开一条细缝。他战战兢兢地从门缝往外看去。

登时,他愣住了。

——是总司。

穿着一袭素色的轻薄睡衣,将长发盘起的少,恍若于秋的寒风中伶仃绽

放的一朵洁白的小花,惹。她的手举在空中,似乎想要继续敲门,衣袖垂

下、露出半条比天空中的银月还要姣白的玉臂。

见到窥视自己以至于愣住神、连房门被风一点点吹开都察觉不到的神,她

抱起双臂护住胸,红着脸、可地扭过小脑袋,以堪比蝴蝶扇动翅膀的微弱声

音嘟囔着:

「不请我……进去吗?」

*

「不请我……进去吗?」

为了说出这句话,总司拼却了全部的勇气。话语还没说完,她就不敢继续和

对视,羞红了脸,把脑袋别到了一边。

——总不能说老娘是空虚寂寞了特意来求的吧!

如梦初醒,连忙招呼总司进屋。然而,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

—总司的那件睡衣,还躺在他的床上。小心翼翼地窥视着神脸色变化的少

也几乎是同一时间、顺着神僵住的视线向房间里看去,发现了熟悉的东西。

「唔——!」

(这家伙,在拿老娘的衣服什么呢!)

她下意识地抱紧胸,仿佛这样子可以为她带来更大的安全感。

地解释道:「啊,这个是……是你昨天早上留在我这里的,我只是

拿出来看看……!」

——这话鬼才信咧!衣服上面的湿痕和褶皱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不要提昨天早上好不好!那样老娘会很尴尬的啊!

纵使心里波澜起伏波澜万丈,总司却只是低着脑袋,支吾了一声小小的「嗯」。

语无伦次的解释着的神,支吾了一声就沉默的总司,房间里的氛围一时间

无比的尴尬。

嘎吱——

咔嚓——

合上房门,顺手关上门锁。

喂,你锁门是想什么!啊不对……对于上门送(总司:呸!)的她来说,

锁门其实更好来着?

总司默不作声地坐在床上,往床方向挪了一小段距离。神立即会意。他

怀着难以言明的兴奋,冲刺到总司的身边,挨着少坐下——两的肩膀之间仅

有一指的宽度,稍稍摇晃一下身子就能贴在一起。

都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的少年少就只是这样坐在一起,低低地垂下

一句话也不说。

(喂!说一点什么呀!你这个家伙,难道想让生主动吗?真是个木

食动物!)

虽然她的本意也只是趁着还是作为孩子的这段时间里好好体验一下

快乐而已——被苦闷折磨地难以忍受的她选择了自自弃,主动享受。反正,任

务结束后她就变回男孩子了!

似乎是听到了总司心中的怒吼,神在忐忑不安中,悄悄伸出食指与中指、

在床单上一点点迈步,慢慢靠近总司的手掌,蜻蜓点水般试探地碰了碰少的拇

指。

总司没有反应。

这是在默许呢,还是在漠视呢?

又一次鼓起勇气,反手一抓。

分明没有用出多大的力气,总司的身体却被他顺势一把带怀中。男将少

浑圆丰润的两瓣小放在大腿上,牝鹿一般纤细修长的美腿从衣摆之下悄然

露出,在半空中摇晃;结实的臂弯牢牢箍住她这具纤细却又不失丰满的美妙身体,

侧过孩的身子,与她含着湿润的波光的双目紧密相连。

一看到她这对眼睛,神就立即明白少的来意。

——原来她也是渴望着自己的!

狂喜之余,他未等请示少,就解开她的衣扣。

「嗯哼……」

孩儿轻哼一声,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满。

的动作虽然有点笨拙,但意外的温柔,总司只是稍微迷糊了一阵后,身

上就只剩下内衣与胖次两件衣物了。

但神接下来的动作就让总司有点不满了——他寻着少那令难以忘怀的

的体香,顺应自己的本能、探求着少的身体,将脑袋慢慢靠近她的脸庞,

试图吻上她的香唇。

(……还想得寸进尺吗!)

总司傲娇地躲避着神的亲吻。在她看来,亲吻乃是互相倾诉意的仪式,

是只有相间才能进行的动作。她现在只是想用神来慰藉自己的体而已,

可完全没有想着要和他谈恋——开什么玩笑,她可是一个男耶!就算塞进

孩纸的身体里、享受着的快乐,她依旧是一个男

并没有强迫少。既然唇瓣不行,那就挑选其它地方进攻吧!

短促的亲吻雨点一般打落在少的脸颊、额乃至耳垂与脖颈间,带着浓烈

荷尔蒙气息的湿热的嘴唇用力地在总司的肌肤上留下痕迹,直吻得少

迷糊,有些反应不过来。神抓住了少失神的瞬间,堵上了少的樱唇。

「唔…………!!!」

总司迷蒙的双眼猛地睁开。

居然还是让这个家伙得逞了!

那么无论如何都要守住底线!少的牙关死死咬紧,绝对不给神任何侵

的机会。

不过她显然想多了。神并没有与她来一场浓烈的法式湿吻的意图——倒不

如说对一个和孩亲吻的次数都可以用一只手数清的男来说,太过高级的吻技

简直太难为他了。神只是单纯地霸占着少的双唇,用力吮吸着少中的香

津,直亲的少的嘴唇都红肿了。

急躁的男的手上也不会闲着,他的手在总司的身上摸索着,找到目

标后、

轻轻撩开总司最喜欢的这件天蓝色的内衣,将从内衣之下跃然而出的大白兔握在

手中。

常年练剑磨出的长茧的手掌在这座丰满的玉峰上肆意摩挲,粗糙的掌心在

孩儿的敏感的峰旁徘徊、摩擦,刺激的她身体不断地哆嗦。这几一直经受寂

寞空虚折磨的体,在接触到男的气息后迅速发生了化学反应,肌肤上迅速升

起细细的一层汗水,在神的怀抱中不断扭着腰摆。

「唔……坏东西,一上来就这么动手动脚的……」嘴唇得到自由后,总司用

仿佛撒娇一样的语气呢喃着。

「冲田同学本分明也在期待着,不是吗?」

「期待什么的……怎么说的家跟痴一样!」

「难道不是吗?」神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觉醒了,恶狠狠地拧了拧少

尖,看到少眼角含泪痛呼出声后才满意地松开手,「大半夜的跑到男的房

间里,还穿的这么少,难道不是为了H的事吗!」

「哼——!分明只是个型自慰而已,得意个什么劲儿!」

总司稍微一用力,将神推倒在床上。自上而下傲慢地俯视着倒在自己身下

的男,特别给她以成就感。她跨坐在神的腰上,柔软的小磨蹭着男

知何时硬起来的巨龙,眼神一瞬间变得戏谑而鄙夷起来。

「哼,居然就这样硬了呢,还真是个实诚的男。」

「唔……」

还真是无法反驳呢。毕竟和总司一样,神在此之前也是为欲所困扰,现

在与心目中的神这般亲密的接触,哪里能不奋呢?

缕缕樱发挣脱少丝带的束缚,温柔地落在神的脸颊,痒痒的让他想要打

个哈欠。经历事不久的少的脸颊上却绽放出无比妩媚的光辉——对于忠实地

用身体反应出欲望的神,总司的心里相当满意。让这种纯洁的小男孩因为欲望

而苦恼,自己是不是太坏心眼了呢?窃笑的她,伏下身,亲昵地凑到神的脖子

边,「哈」地吹了气。

的身体颤抖着。蓬勃的欲望,堆积在他的下身,火山般急欲发。

既然如此……

一瞬间发出男子气概,用力、转身,把少压在身下。

「那么,我就更加诚实一点吧!」

跪坐在少的两胯之间,手指勾住总司感的紫罗兰色蕾丝镂空内裤,

怀着朝圣一般的心,缓缓地褪下内裤,少最为宝贵、最为美妙的圣地,逐渐

展露在他的眼前。

「……」

他屏住呼吸,飞速地脱下裤子,紧接着以撑起天空般的势、将少的两条

玉腿架在肩膀上,俯身,轻轻地含住雪峰之上的那枚樱桃。

「唔……」

总司怨念的呜咽一声,这个姿势让她有点难受,课更让她难受的却是神

撩拨。

她不爽地用双腿狠狠「夹」了一下神

得到孩警告的神却不打算乖乖听话。他将抵在孩儿的瓣之间,

却迟迟不肯,双手捧起月牙一般姣白圆润的小,将这片美如自己所愿

的捏成各种形状。

「唔嗯~?讨厌的家伙……」

每揉搓一次,仿佛都有一阵炙热的能量积攒起来;能将身体都融化的热

流自神的大手玩弄的地方升起,在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寸流经、聚集,化为热量

的漩涡,炙烤着她的心灵。起初只是为了伸展开身体才不自禁弓起的腰,此时

却仿佛像是在迎合着神的手掌,好让他能更好地享用自己。

她等不及了。

修长的美腿胡地蹬起来,小脚丫子差点招呼到神的脸上。

「喂!你个疯!赶紧停下!」

回答他的,又是一剂飞踢。

「你这个家伙呀!」神的额上出现了几个井号。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

愿好了!

悄悄布置好简单的结界,没有打任何招呼,他的下身忽然一挺。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总司的动作立即僵住了。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两条玉腿倏地蹬直、却又在下一刻无力地垂下。

继续往腰上灌注着力量,将那根坚硬且滚烫的气往前推进。本

该守护着少孕育生命的神圣之所的胵腔紧致的仿佛遇到阳光的残雪,没有

丝毫抵抗就被的热量融化、撑开,让它轻易的侵犯到身体的最处。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大……进、

进到最里面来了!」

仿佛开天辟地的可怕冲击,在神茎撞击她宫颈的那一刻迸发。子宫因

为这震动颤栗着,激起的漩涡包裹着创世之初的热

量、向着四肢百骸传递,将她

整个都融化在这份快感之中。

比起一瞬间就魂飞天外的总司,神的表现却好了很多。他强忍住立即

出来的冲动,恋恋不舍地把从少温暖紧致的身体里抽出。

弓腰,蓄势,以更强大的力量,再一次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总司的叫声,比上一次的更加响亮。

,还真是放开了啊!幸好自己早早地布置好隔音结界,不然估计整个

学校都能听到总司的叫床声……神暗忖道。擦了下冷汗,他的腰继续耸动起来。

一次又一次,狰狞的打桩机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撞击在总司的子宫

。每一次撞击,都将热量与冲动积聚在少的身体里,都将少的灵魂冲

击到更为高峰的云霄中。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少的玲珑小都有些合不上了,香

甜的津沿着唇角不断滑下,到后来,甚至舌燥到连水都流不出来,只在

唇边留下一道浅浅的湿痕。

「要来了哦,总司。」

在脑海里已经一团浆糊的少耳边,神嘶哑着说道。在享受总司美妙的身

体的同时还能挤出这样一份力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然而很可惜,现在的总司根

本理解不了他的话语,只能顺应着本能、进一步的诱惑着神——

「那就……满满地……在我的身体里……出来吧~?」

——被全着的这样可的美少搂着脖子,以沙哑而磁的声音说出诱惑

般的话语,迎面拂来樱花一般芬芳的少吐息。在这种况下还能拒绝的男

恐怕也只有未长大的孩子与耄耋之年的老了吧。

吸一气,再度,埋于这具美妙的体中。

窗外,一枚漆黑的羽毛飘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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