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zov
字数:14888
2021年7月7
「请拜托你…将这个给特蕾兹…」
厨房古旧的木门半掩着,一个颤抖的声音从中传出,穿过门缝,借着烛
光可以模糊寻见那声音的来源——一个貌美如花的贵,正被捆着手脚赤身
体地躺在案板上,油光微微擦亮她的完美娇躯,侧面曲线的剪影如出下的山峰
幽谷。龙腾小说 [email protected]她的歪向烛台,烛火在她
邃的双眸中闪烁,仿佛瓮蓝宇宙中的两颗遥
远恒星。
案板旁的短发少接过戒指,又拿出剪刀剪下
的一缕金发放
袋中,
低轻声说到:「遵命,请放心的回到主的怀抱吧,王后陛下。」
闭上了双眼,一颗泪珠无声地滑落。她的思绪飞快回溯,回到她在杜伊
勒里宫的每一个夜夜,回到她与
儿自
黎出逃的那个恐怖夜晚,回到今
的清晨,她还被称为法兰西王后的最后一天。
(1793,萨尔布吕肯近郊,法兰西东部)
教堂在浓雾中露出湿漉漉的尖顶。夜里,群狗齐吠,半梦半醒的丧钟敲了整
晚,终于被一声晨钟打断。一团灰蒙蒙的水汽,从小镇与树林中缓缓起身,卷起
它的床单,露出浅白色的卵石路面,随后一缕缕炊烟升起,一木柴燃烧的味道
伴着黑色的烟灰撒满天际。
远方的青山依旧隐藏在影中。
「妈妈…妈妈…?」
倚窗而眠的美被一声声轻唤吵醒,玛丽·安托瓦涅特睁开她水色的双眼,
发现坐在对面的特蕾兹正直视着自己,一只手还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她望向
马车窗外,只看到雾气昭昭的树林向后消失,远方的景色也是陌生的模样,便轻
出一气,靠在座椅上。多
以来的担惊受怕似乎即将结束,她虽然万般不舍,
却为了自己的儿还是选择离开她的国家——离开这个不久前还奉她为王后的法
兰西。距离路易十六被处刑已经过去数月,她终于得到某位神秘的帮助从监狱
中逃离,只带上儿与少量财物,乘上马车逃向国外。
「我的祖国那边…不知还有没有我们母的一席之地…」
「您在说什么妈妈?」
「没事特蕾兹,我只是…只是有些累了。等我们到了奥地利,可能我会和你
分开一段时间。」
「好的妈妈。」
特蕾兹眨着大眼睛试图理解母亲话语的含义,但玛丽·安托瓦涅特却不再言
语,继续闭目养神。多的奔波和惊慌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她现在几乎分分秒秒
都在试着休息,可是,几个月来的恐怖过往都让她无法眠。世界正变得愈发凄
惨,就算是丈夫的死也未能平息民的怒火,被困于监狱中的
夜夜,唯有忏
悔与绝望萦绕于她的身边,她每一天为了得知特蕾兹是否安然无恙,不得不隐忍
典狱长肮脏的手掌掠食她的肌体,她闭上双眼却只能回想起那个恶心的于贝尔如
何一面满雅各宾派的堂皇说辞,一面引导她为了活命而做下种种背德之事。她
用手遮住自己美若天使的面庞,却如何也难以驱散眉间的
霾。
「…如果我的圣之力可以更有用些的话…」
「夫,前方路
好像有骑兵队在把守。」马车
传来一声呼唤,「好像是
普鲁士。」
「普鲁士…如果是波利娜的部队话就好了…只能去
涉看看了。」
还不等马车停稳,骷髅骑兵便策马上前,左右夹住了车厢。一位少模样的
普鲁士军官下马走到车厢旁边,一把拉开了门,「请说明您的身份,士。」
「我叫罗西娜,这是我的儿,我们曾是富商,而今在
黎的家产被革命军
罚没了…丈夫也被抓走,不得已逃向国外。」玛丽努力地让自己的谎言听上去真
实些,她紧盯着军官的眼睛,凭借圣的力量尝试读取她的心思,很糟糕的是,
面前的短发少并不太相信她的托词。军官说到:「我表示遗憾
士,但现在是
战争时期,您和您的儿不能通过这里。」
「请麻烦您!…请麻烦您通融一下,这里是一些…小珠宝,不成敬意…」
然而少对宝石无动于衷,玛丽看出她依旧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很遗憾士,如果您真的如您所说清白无辜,那么请跟我去见司令官。」
「……好吧,那请您带路吧。特蕾兹,你先留在车上。」
「抱歉士,您的
儿也需要一同前往。」
一阵影扫过玛丽的内心,她看向军官所指的方向,在白桥的另一端,有一
座山麓下的小镇,众多低低矮矮的石房子拥簇着小教堂的钟楼,似乎有不少军
打扮的在街道上走动,房子的窗户外还能看到各种花花绿绿的旗
帜。很显然,
反法联军已经占领了此地。她走下马车,拉住特蕾兹的手帮助她下车,两个美丽
的母便被军官与骑兵护拥着走向小镇。
大约走了十分钟,军官在一处有卫兵把守的房屋前停下脚步,他吩咐玛丽与
特蕾兹二在此等待片刻,随后便走进了屋子。玛丽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被周
围士兵们的目光所围攻,那些眼睛都跟苍蝇一般,黏糊糊地停在她半露的酥胸上。
羞愧与恶心涌上心,她闭上眼试着躲避猥琐的凝视,可圣
的能力又好巧不巧
发挥了作用,身边男的种种肮脏欲望,此刻都涌
她的脑海。
「真想狠狠抓抓那对大面团,这可比我老婆的带劲多了。」
「这母两个真的都是极品尤物,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贵族老爷。」
「乖乖,我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这么美的脸蛋,法国的真是一个赛一个
的骚,要是能把她按在床上狠狠一顿…」
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位高挑的将军走出了屋子,她身着洁白的衬衫,肩
搭着一件猩红色的大衣,两条踩着高跟鞋的黑丝长腿闲庭信步,手里紧握一根手
杖,看得出来是一名出身不俗的贵族小姐。可是她的目光却冰冷犀利,像是雪地
中的枭鹰,嘴角似笑非笑,整个如同一朵神秘的罂粟花。她的身后则跟着一名
高个子的猎兵,上身着墨绿色的林地夹克,右肩上搭着披风,手中握着一杆来
复枪。
「夫,欢迎您,在下是安妮·韦斯琳,我仅代表英王向您表达敬意。」红
衣的孩上前一步,单漆跪地轻吻玛丽左手上的戒指,「我听雷奥诺拉将军说了
您的际遇,对您的不幸遭遇感到悲伤。」
「谢谢您,将军。」玛丽镇定自若地收回手,但一丝恐惧却溜过她的心间,
从动作来看,玛丽明白安妮已经识了自己身份的伪装,虽然她并不明白这一切
是怎样发生的。她清了清嗓子说到:「我和我的儿需要紧急赶往维也纳想办法
营救您的丈夫,还望将军能放行。」
「很遗憾,我想我暂时做不到。」
「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此处正是前线,我们不能允许任何可疑的随意穿行边境。请原谅我,
士。」
「什么叫可疑的!明明可疑的
是你们这些外来
才对!」毫无预兆地,
特蕾兹对着面前的英国军官怒吼起来,吓得玛丽连忙拉紧儿的双手:「不要无
理,特蕾…妮娜,我们和将军好好沟通下,她会放我们过去的。」
「恩,没有关系士,恕我招待不周,不过,我想我确实无法对撒谎的
网
开一面。您也能理解吧,王后陛下。」
玛丽被安妮突然转变的话锋所震惊,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道:「什么…你为
什么…不将军您一定是搞错了。」
「不必隐瞒了,陛下,我想您只要动动您的圣之力便能明白我为何知道这
一切,以及我为何会在这里等您。」安妮扭过去,冲着屋门说到:「你也没必
要躲躲藏藏了,尼维奈尔。」
应声而出的,是一位梳着马尾发辫的「少」。说是少
,可她平坦的身材
却像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一双金色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的玛丽·安托
瓦涅特,像是在招呼久别的老友。尼维奈尔对着玛丽鞠一躬:「看到您一路平
安真是我的荣幸,陛下。」
「你…你就是当初在监狱里的…」
「正是,陛下,您还记得我真是太高兴了,看来我一直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点还是请让我来替您解答吧陛下,」安妮接过玛丽的问题,上前一步
说到:「是我雇佣尼维奈尔小姐请您来的,自然是我有求于您,虽然可能会让您
受些委屈,但我可以说是非您不可的事。作为换,我可以保证您
儿,也就是
特蕾兹公主的安全。」
「什么…不,将军,我还是法兰西的合法王后,我是来请求您通告奥地利那
边派来救我们母
二
命的,您未来需要任何褒奖我都会满足您。」玛丽心
中警钟大作,将军的话语让她难掩慌的神
,她上前一步拉住安妮的手杖恳求
道。
「王后陛下,我想您现在还不太清楚您的处境。」安妮·韦斯琳笑了笑,
「不管是对于联军还是法国而言,王室早就是一群死
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您的祖国那边也因为您先前大力支持革命军而宣布废除了您的王室成员资格。现
在,您就算再怎么逃也不会有愿意收留您……也包括您的
儿。」
她踱步到特雷兹公主身旁,挽起公主的金发放到唇边吸一
气,优雅却难
掩饥饿的动作像一只雌豹。公主被安妮将军的举动吓得一哆嗦,但一旁的布里奇
特却牢牢按住她的香肩,叫她像受惊的羊羔般只能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所以,您不如想想您还有什么本钱可以救救王室最后的血脉,或者说,你
儿的命。」安妮说着话,一边把目光放在玛丽那白皙圆润的半球上肆意游走,
四周的联军士兵同样如此。虽然依旧穿着华服,此刻的玛丽却感觉自己像是未着
片缕,如同院的
、案板上的鲜
般被
挑选品评着,恐惧、羞愧与些许因
而产生的扭曲快感都在打击着她的防线。她的胸
一阵闷热,脸颊也已骤然
泛起了红,寒风吹过丰满的大腿间传出一阵急促的尿意。太阳变得愈发炽热,
发出惨白的明亮,连同将军的余声一起嗡嗡作响,阳光撒在安妮将军的蔚蓝眼神
中,映出一个美艳绝伦却无比脆弱的贵。
「我…将军……」
「如果王后不愿意,那也就不勉强了,您可以领您的儿回去见革命军,祈
求黎
民的原谅。」安妮的笑容愈发神秘,她挥了挥手套,仿佛下一秒就要示
意军队离开。
「妈妈……我好怕……」
「将军!我…我,听从您的一切安排,我将我自己给您处置,只恳求您保
护我儿的
命…」
安妮·韦斯琳笑着走上前拉起王后的手说到:「那就这样说定了,王后陛下,
公主的生命安全,我以英王与我个的名誉作为担保。布里奇特,请送公主殿下
好好休息吧,之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将军的声音温柔如山岗的清风,动听
悦耳,可王后的双耳却早已被悲痛所充塞,那双曾明澈如镜、勾心魄的双眸,
此刻却像沉暮的夕阳般昏沉,随着特雷兹远去的身影而渐渐失去光芒,被咸湿的
泪水逐渐遮蔽,不再闪烁希望。
「妈妈!妈妈!」
「特蕾兹!我的挚,我的珍宝!一定要活下去……」
「妈妈………」
当公主彻底消失在层层营帐背后时,玛丽·安托瓦涅特几乎要跌倒在地,幸
好安妮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离别总是让感到伤悲,陛下,但终有一
,
您会与您的亲在主的恩典下团聚。我倒是觉得,与其悲痛的面对死亡,不如来
享受当下。」将军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便搂着王后踱步进了旅店。
这座被联军临时征用的旅店虽然比不上杜伊勒里宫的分毫,但在当地小镇却
已经是最顶级的场所了,圆桌与皮椅错落排列留出宽敞的过道,两三个英国军官
正在靠着椅子玩牌,左手边的吧台上放着一座东方的青花瓷瓶,背后的墙上还挂
上了某位名画家的田园风景画,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也在映着窗外暖阳。谁也
不会相信,这个悠闲的客店却会成为法兰西王后的殒命之地。
安妮将王后带上了二楼的高级客房,一推开门,王后便发现刚刚那位短发
军官正站在她们面前。雷奥诺拉还穿着她那身骷髅骑兵的军装,一支靴子正踩在
椅子上,叉在腰上的手里还攥着她的黑马鞭。
安妮掩上门,便把王后猛然一推,被这突然一击所袭的王后根本来不及反应
便摔倒在地。安妮看她艰难地用双臂支撑起身子侧坐在自己脚边,胸前两颗大雪
团摇摇晃晃马上就要从衣兜里掉出来,浑圆的美与两条长腿在淡蓝丝裙下若隐
若现,一双含泪的双眼正带着愠怒与绝望地看向自己,好像被狐狸玩弄的兔子在
抗议自己的命运。
但两位将军而言,眼前的美只会刺激她们把多
以来在战场上受的痛苦与
压抑彻底释放。安妮弯下腰,捏起王后的下说到:「您瞧啊陛下,在这间屋子
里的都是被圣之力所诅咒的不幸者,也都是被您国家的
民杀害了亲
与挚友
的可怜。既然我们同病相怜,何不对彼此更坦诚一些呢?反正您已经通过您的
能力知道我与雷奥诺拉的打算了吧,就何必我们再迫您呢?」
「你们……如果波利娜在的话,她一定会打败你们!」
「哦?但您的小圣现在又在哪里呢?说不定她正在意大利的某个山脚下苦
苦支撑,还想等待国内的援军吧?」
「你撒谎!」
「是啊~我是在撒谎,我可不如您一样有察
心的能力,否则我就能在战
场上解土伦圣
的小把戏了…但有了您,陛下,一切都会不一样了,」还来不
及品味安妮这句话的意,王后只觉得身后一个
影压了上来。雷奥诺拉沉默地
拽住王后那耀眼的金发,任凭王后怎样惨叫也只是一言不发地拉着她的脑袋朝
上仰起,安妮用力一捏,王后的嘴便被撬开了,几滴墨绿色的
体从安妮另一
只
手里的小瓶滴下,一滴不漏地滑王后的喉咙中。
「咳咳…这是…什么东西…」
「这可是历史悠久的魔药,要知道,几百年前的勃艮第药剂师便把它应用在
你们一位知名的圣身上了。」安妮·韦斯琳笑着走到椅子边,「喝下这种药的
可以飞速实力大增,代价是他的欲望也会被激发到野兽的程度。对于圣
而言,
则可以将她们的圣之力提升到一种难以想象的新境界,但这也会摧残圣
的寿
命,所以…」
她俯下身,在王后的发梢边耳语到: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圣服下这服药再吃掉服药的圣
,这样也就避
免了副作用,还能获得圣的力量…」
安妮的话语在王后的耳中却渐渐化成了支离碎的回响,被她自己心跳的轰
隆所掩盖,玛丽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如同是猛地喝下一大烈酒,她的喉
咙的发痛,可身下的蜜壶却传来阵阵奇痒无比的湿热,身下的地板扭曲着形状。
早冬的冷气骤然燥热难耐,从束胸到大腿根部的蕾丝袜仿佛钻进了千条虫撕咬
着她白净如雪的肌肤,不停迫这位尊贵的法兰西王后像只发
的母猫一样摩擦
着地面,让混合着王家香水味的咸湿蜜沿着这肮脏木地板的泥缝流淌。
「看来,起作用了…哼,还不赖嘛。」坐回到椅子上的安妮冷笑一声,翘起
的左腿啪的一声甩掉高跟鞋,黑丝袜包裹的长腿将自己的脚趾送到玛丽嘴边,如
同黑天鹅伸展她的美颈。迷的王后不自觉地捧起红袍少
的脚,如吃
的羊羔
般舔舐着将军的黑丝袜,少
行军多
的丝足被唾
浸湿,在舌尖只留下阵阵
热乎乎的酸涩味,但那依旧不能阻止王后发疯地吮吸。
诱的举动却只得到安妮轻蔑的笑容:「那么,既然陛下已经动
,那就让
宴会开始吧…」她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罂粟花色的红裙飘落在地,放出隐藏在
美丽伪装下的红怪物,「我的身体,还有其他圣
的…同样也如同诅咒一般,
这亦男亦的构造或许也是撒旦对圣
的诅咒…」她把那根阳物往前一挺,它便
如一条蝰蛇般掀开王后的翘唇,「让我们一同堕地狱吧。」
玛丽如获至宝地含住那条巨蛇,用她曾品赏无数蛋糕与美酒的舌卖力舔弄
起面前的肠,原本就因
药变得绯红的脸颊在急促的呼吸与异物撞击下进一步
升温,随着中肥虫的蠕动而奇异鼓胀起来,神
与正在为恩客服务的
别无
二致。安妮低哼了一声,猛然抓起王后的发髻蛮横地按压着,闭眼享受着因异物
侵咽喉而
呕的王后不住地咳嗽与呜呜哀求。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安妮向前一
挺身子,仿佛被冻结一般僵直在原地,巨蛇从中跃身退出挑开猩红的上唇向
着天际出它的毒
,白色的浓浆涌上玛丽红
的脸颊,如初冬朝露挂在银色
的发卷上,掩盖了香水的芬芳。
「咳…咳…我诅咒你…会被上帝无地惩罚…」玛丽瘫坐在地上,咒骂着擦
拭睫眉上的。
「哼,区区亡国巫,也敢妄言诅咒,看来你得多尝尝军
的行事方式。」
风忽地响彻起来,一击迅猛的马鞭抽在了玛丽的背上,王后痛苦地惊叫一声趴倒
在地。雷奥诺拉上前一步,接着抡起了第二鞭、第三鞭…噼啪的马鞭在安托瓦涅
特后背的衬衣上撕开防线,露出内部原本白的肌肤。放下马鞭,普鲁士公主抽
出腰间的军刀,寒光一闪,刀刃便似闪电般刺王后的裙摆,沿着先前的鞭痕一
路北上,雷奥诺拉一转手腕,刀子便自内向外将王后的衣袍切成两半,海蓝色的
长袍如枯叶一般飘落,再也遮不住里面娇贵的雪白酮体。
安妮满意地端详着她的战利品,她用眼神示意了雷奥诺拉,早已褪去底裤的
后者胯间同样挑着一柄白的「长剑」。雷奥诺拉一弯腰便将玛丽环腰抱起,
「原谅我,陛下…您最好不要太过分挣扎…」黑衣少真诚的抱歉不能掩盖她下
身的行,一瞬间
就刺
王后从未被开发过的
菊里,玛丽惊叫一声徒劳地
挣扎起来,可安妮的两只手分别攥住王后纤细的脚腕,就这样把王后的大腿扯开,
让那份早已泛滥成灾的蜜壶正对自己的红蛇。「不…请不要…我可是王后…」玛
丽惊恐地扭过去,闭上眼低声哀求,可这不过是刺激安妮更粗
地轰
那隐秘
的幽谷中,红衣与黑衣的少就这样一前一后,把可怜的少
夹在两
之间承受
一次次冲击,两把尖刀在一次次的哀嚎声中奋力突刺着。
「……哼,怎么样啊王后,你那无能的丈夫给不了你同样的快感吧…」
「不…不…啊~…我求求你不要…」
「不要
吗?呵呵…你这的身子可真是让
拒绝不了呢,为何不承认这一
切…」
「噫!我…哈…求你停下…我不是的…我…」
「好啊…嗯…那不如你也为我生个孩子,封他做法兰西的王子,我就放过你
…」
「这种…啊!…怎么可以…我不要怀上你…你这恶魔…」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好好享受这一刻吧~」
安妮一咬住王后晃动不息的
,舌尖先是在
晕上画出圆环再将樱粒舔
的上下舞动,甘甜的汁在少
的吮吸下分泌出来,滋养了猎手的喉咙也刺激了
她的罪欲。与此同时,雷奥诺拉则享用起王后的左耳,湿热的耳廓先是被骑士公
主的犬齿轻轻按压,再被小舌细细擦拭,敏感的耳垂与耳道在唇齿的按摩下变得
无比滚烫,让它们的主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
叫。玛丽在这天旋地转中
无助地求饶,美艳动的「歌声」甚至听得楼下的卫兵春心
漾,纷纷四下寻觅
地方自行释放。
「韦斯琳阁下,公主已经安顿好了。」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墨绿夹克的
子走了进来。布里奇特汇报完便低下不去看面前的
景象,可安妮却笑着说:
「辛苦了,布里奇特,来与我们一同享受吧…」她说话间一阵红泛上面颊,接
着长出了一气离开了玛丽的身体,垂下
去的
虫
顶还有银丝勾连着王后的
户,而王后身下则是白浊一片了。
「阁下,这是否…」
「别在意那么多了布里奇特,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安妮靠在椅背上,掏出